5月初,网爆府谷县司法局局长李瑞华、副局长刘利荣涉嫌学历造假,上升途径存疑等问题,造假事件的当事人刘利荣是“煤二代”。榆林市一位长期观察当地官煤生态的政府人士向记者透露,在陕北榆林一带,混迹官场的“煤二代”并不少见。许多年轻的80后,甚至90后公职人员每月工资不到2000元,但开的是奔驰、宝马、路虎。(7月28日《经济观察报》)
什么样身份的人可以做官?这其实不是一个问题。若一个人具有为官的能力,具有为人民服务的热情,具有符合选拔程序和考核制度的条件,这样的人就具备了做官的基本潜质,哪怕他是“煤二代”。在一个开放的、理性的社会,“出身论”早已没有了市场。也因此,真正隐藏在“煤二代”热衷做官背后的问题其实只有两个:一个是,是否存在企业的非制度化生存;一个是,是否存在官商之间的互利。
首先,是否存在企业的非制度化生存?一般来说,企业与权力应该保持适当距离。但很多时候,一些企业可能面临着非制度化生存困境,也就是制度之外的东西可能对企业的经营和发展产生影响。如果存在这种情形,就可能导致一些“煤二代”们在父辈的安排下,主动去寻找那些有影响的能量和靠山。
如果说非制度化生存让“煤二代”寻求做官是被动行为,那么追求官商之间的互利,追求与权力的联姻并获得权力庇护,则可能是“煤二代”追求做官的主动原因之一。在社会生态中,赢者通吃是破坏平衡的,尤其是那些权力与资本联盟的赢者。尽管在一个开放的社会,公务员群体招收也是开放的,但倘若权力与资本没有保持应有的距离,就极可能出现制度外生存、官商合谋的东西去作祟。这恐怕才是“煤二代”热衷做官现象背后的真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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