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1月9日,中华医学会的第23次超声医学学术会议在海口举办,参会者的身份暗示出了它的分量——国内最顶尖的那批超声影像医生。
在专业领域里,“顶级”很多时候描述的不是头衔,而是学术水平。已臻化境,就是这些医生在超声诊疗运用、探索上的高度。
比如中华医学会超声医学分会主任委员、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第五医学中心超声医学科主任梁萍教授,专门分享了“超分辨微血流超声造影在肝脏占位性病变的应用”的项目成果。简单而言,这个项目就是运用超声监测血流,判断肿瘤发展到了哪一步。
肿瘤要生长,要靠血管供应营养。但肿瘤越早,体积越小,供能的血管也越细。而梁教授的团队实现了100μm级别的微血管成像,最小的追踪造影剂,直径甚至接近红细胞。清晰度更高的图像不仅让肿瘤的发现时间大大推进,治疗中对靶向药疗效的观察,也随之精细了一个数量级。
帮助梁教授赢得同行掌声的,离不开十年一日的钻研,但更重要的是硬件的支撑——只有性能更极致的超声设备,才能实现对微血流的清晰造影,才让过去的不可能,因此变成了可能。
01,利器
产品是一个承载技术的平台,更是实际问题的解决方案。
在国产医疗器械龙头迈瑞医疗的实践中,这个理念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穿在身上”的无线监护仪,解决了“监护死角”;比如AED的“开盖即启动”,要负责在患者心脏骤停时“从死神手里抢时间”;比如手术室的设备部署方案,可以实现“操作更顺畅、动线更合理、消毒更便捷”;比如像积木一样拆装的全自动检验实验室,解决的是不同医院、不同检验需求的定制化……
因此,医疗器械企业的目标,其实是做出实用性高,更符合临床应用实际需要的产品,评判一款医疗器械产品,“好不好用”这四个字,就是最高标准。
迈瑞的务实,显然得到了市场的广泛认同——它连年增长的财报业绩,就是最好的证明。
在海口的超声学术会议上,迈瑞面对着众多影像医学的行家里手,展示了它又一款为解决问题而生的新产品——超高端超声系统昆仑Resona A20。
在传统认知里,超声只是诊断辅助手段,是影像科的专有设备。但现代医学中多学科联合诊疗的大趋势,却早已把超声技术拉到了临床一线,它不仅是外科医生的“第三只眼”、内科医生的“听诊器”,更可以直接应用在手术治疗中。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超声影像设备好不好用,核心指标之一是:图像清晰度。
从60年代的灰阶成像,到80年代的彩色多普勒技术,再到90年代的超声造影,超声技术的发展,始终贯穿着一条图像清晰度提升的主线。围绕着这条主线,探头、芯片、算法、操作系统等软硬件技术交织进步,把图像质量从毫米级,一路提升到了微米级。
尽管超声设备进化不断,图像清晰度这个核心指标却没有变,而提升它的思路也不复杂——把高质量的声电数据采回来,再用算法把精确清晰的图像“算”出来。
采集更高质量的数据,关键之一在于超声设备的探头。
作为声学数据信号的第一环节,探头的性能越好,采到的数据性能就越高质量,算出来的图像就越清楚。用一个不太贴切的类比,探头就像是一家工厂的采购部门,负责找到最好的原材料。
这成为了迈瑞A20突破的方向:“声学增压”技术,提升了发射接收信号的灵敏度;“宽带扩频”技术,提升了数据的采集范围;“矩阵飞刃”技术,则提升了声电数据信号的精准度。
有了优质“原材料”,超声设备的“生产部门”就要全力开动,把数据加工成最终产品——优质图像。而决定“生产部门”水平的,既要看算法,也要看算力。
在人体内部,数不清的组织、血管、脏器在三维空间上重叠错落。用声波来成像,既要考虑“照得清”,也要考虑“分得清”,因此针对对比分辨率提升的复杂算法,就成为超声设备创新必须要突破的难关。
但从采到算,数据质量和算法复杂程度上去了,数据量也跟着上去了,这又对算力提出了挑战。
这些难题,最终汇集成了迈瑞的一连串创新:“FreeBeam自适应波束合成技术”,在自适应波束合成首次产品化的同时,解决了对比分辨率的难题;A20无极平台,则保证了复杂算法和海量数据传输所需要的算力;而“睿瞳成像”技术的应用,则可以聚焦目标病灶区域的微小细节显示,实现了全局清晰与局部精细的双实时成像……
突破前沿技术,将之转变为有效的临床解决方案,将生命科技带给大众,让守护生命的力量,更容易地与更多人分享。
正是秉承如此信念,才让迈瑞不断刷新自己所建立的天花板,让类似A20这样的利器,成为医院高质量发展的优秀助力。
一直以来,在众多对迈瑞的研究报告中,谈论研发投入的比较多,谈论研发理念的比较少;谈论研发成果的比较多,谈论创新科技观的比较少。这使得很多人一边惊叹于迈瑞的如潮创新,一边对创新的源头感到困惑。
到底是什么样的“因”,造就了“把复杂留给自己,把简单留给用户”的果,在惠及医疗事业之外,找到迈瑞科技创新的本质,可能又是一项对行业的重大贡献。
02,源头
迈瑞医疗董事长李西廷曾经讲过一句话:
“凭本事在直路上加油,实实在在地投入和研发,不投机取巧,选择直道超车。”
“直道超车”的含义很丰富,它总结了迈瑞从追随到挑战,再到领先的历史,也表达了中国企业家的决心与毅力。但“直道超车”还有更重要的一层含义:
它是一套基于现实的科技观,也是一套指导现实的方法论。
改革开放之初,中国的医疗器械产业处在“需求多,供给少”的状况。90年代,外资巨头大规模入华,完成了早期的市场培育,也对中国市场用户需求形成了比较成熟的认知。
在这个基础上,作为跟随者的本土械企,往往只需要消化吸收现有的技术路径,鲜有在科技无人区的突破。
这是一个分化的阶段,一批本土械企沿着“消化吸收,跟随模仿”的路线,就此走向了低端市场。
但对迈瑞医疗而言,它先是完成了工程化能力的积累,继而开始洞察客户需求,且培育了能对成果进行快速扩散和放大的众多参与方,最终形成了技术生态和产业链的繁荣,并以成熟的市场供给惠及用户,完成了从跟随者到挑战者的角色转变。
但随着迈瑞从挑战者转向引领者,随着它开始走向海外,寻求全球化的影响力,它就不能只依靠现有的技术能力去改良和创新。
这是因为,引领者的身份,意味着在它的前面不再有参考的标杆,再也没有现成的路径可供借鉴。
在科技领域,它必须自己搭建自我探索的能力,去发现场景、解决问题,继而诞生新的生产力、新的场景甚至新的业态。这就是引领者必须面对的现实,也正是李西廷“直道超车”观点的由来。
以“直道超车”作为科技观,意味着它还要有随之落地的方法论。而我们观察迈瑞的实践可以发现,当科技创新步入“无人区”后,它的创新来源可以总结成两条原则:
洞察一线临床需求找解决,探索基础科技理论求突破。
从前面提到的一系列迈瑞产品中,我们已经见识了前一条原则如何发挥作用。通过对临床需求的收集、分析与整理,迈瑞制定的科研方向都遵循了一个目标:技术高打,场景下沉。即所有的创新都要遵循具体的用户场景,找到那些用户需求的真正根源。
而当现实的临床需求,无法通过既有技术改良达到解决时,就意味着迈瑞需要多想一步,找出问题的根源,甚至要到基础理论研究的层面上找答案。
在迈瑞医疗,“超声剪切波弹性成像技术”的运用,正是这一路径的典范。
在临床上,超声成像是肝脏乳腺、甲状腺肿瘤等重大疾病早期筛查的首选方法,但传统超声成像使用的高频声波是机械波里的纵波,在人体软组织里传播时,敏感性会受影响。所以医生在检测肝硬化和乳腺癌时,常常需要进行外力加压,让诊断准确率只有50-60%。
在既有的基础理论研究成果中,迈瑞的研发团队找到了一条可行思路——如果纵波的传播效果不好,为什么不能用横波来替代?
经过研究发现,有一种叫作“剪切波”的横波,具备一个突出特点:越是硬度低的介质,传播速度越快。随后连续的理论、试验与工程化研究,证明了这条路的可行——如果用剪切波作为超声检测技术的波源,完全不需要使用者进行外力加压,就可以对组织弹性进行客观的精确评估。
这场对基础理论长达十年的研究,最终孕育了“超声剪切波弹性成像”这项技术成果。这不仅帮助迈瑞获得了2017年度国家技术发明奖二等奖,更将肝硬化和乳腺癌等重大疾病的临床早期诊断准确率,一次性提升到90%。
虽然基础科研的周期往往更长,但它一旦突破,带来的价值却意义重大,对社会和企业都是如此——由于弹性成像核心技术的突破,使得迈瑞对于肝纤维化超声检测、全乳超声筛查等不同形态的专用设备的基础更厚一层,从而得以惠及更多的临床科室以及体检机构。
如果说从底层理论出发寻找突破,仍然是在尝试解决问题,那么在经历了漫长的用户需求洞察,立足大量临床需求做解决后,迈瑞已经开始尝试着去提出问题,特别是那些看起来没有解,而它的解又极具价值的问题。
身处2021年的迈瑞,曾经面对这样一个设问:
临床洞察、经验积累、技术能力、整合能力、客户基础、装机规模,当这六项能力齐备的时候,一家医疗器械企业可以做什么?
这几乎是一种抽象的描述。
但这个问题最终被拆分成了几个问题:怎样让数据互联互通,消灭医疗信息孤岛?怎样补齐医院疑难重症经验,广泛开展高水平诊疗?以及怎样统筹全院设备,提升管理效率?
这些问题又可以汇集成一个:怎样让医生的临床诊疗更高效?
“三瑞”生态正是迈瑞对这个设问试图做出的回答——用“瑞智联”连接智能硬件,实现物联和数据互联;用“迈瑞智检”实验室,实现实验室的精益化运营和全流程管理,用“瑞影云++”实现影像互联,以支持跨科室、院区、甚至地域的远程指导、线上会诊等工作。
无论是“瑞智联”、“瑞影云++”,还是“迈瑞智检”实验室,整个“三瑞”生态背后,都离不开一个关键词:数字化。
通过数字化善用医疗设备数据,意味着让设备相比过去发挥出数倍甚至几十倍效能——这种自我赋能,显然已经超越了传统医疗器械企业的定义。
而我们也可以联想到:当“三瑞”生态的联网装机设备每跃升一个数量级,它对数据的应用能力就会同步跃上一个台阶,机器的“聪明”程度,也自然随之跃升。
随之更进一层的是,具备广泛装机基础等六大护城河的迈瑞,完全有能力推动各家医院信息系统的整合,把规模优势转化成生态优势。而这个正向循环一旦跑通,显然同样形成了超越——对传统医疗器械企业业务范围的超越。
从解决问题到提出问题,迈瑞已经踏上了李西廷所表达的“直道超车”之路。
在这条路上,固然不乏崎岖和挫折,远方的风景却令人向往——从如潮的创新,连缀成海的生态,到在医疗器械各领域上广泛布局、在全球化竞争中不断成长的本土龙头,这是迈瑞摸索的一条科创驱动发展路径,也是中国制造业向上攀登的标杆。
（来源：News快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