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戴或不戴,是一个问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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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5月21日10:02 南方都市报 | ||||
口罩 非典时期最流行的生活道具,抵抗病毒的柔软屏障。 ———《非典型词典》 非典以来,对于口罩最悲壮的记忆,莫过于张国荣的葬礼。 在那个阴霾的上午,送别张国荣的人们放眼是黑压压的衣衫,白花花的口罩。口罩斑斑点点,就像疾驰而过的张国荣灵车上密密装点的叫作满天星的小花,只是星光惨白。 口罩,成为内地和香港多个地方异军突起最畅销的商品之一。口罩,过去大多为北方的中国人用来抵御冬日的寒气所用,非典期间则即使在炎热的广州也随处有人佩戴。有些口罩本是医生等个别职业的工作装备,如今则成为普罗大众人人争相拥有的日常用具。 因非典而戴口罩,最早还是要追溯到二月的羊城。那时广州正陷于对“怪病”的恐慌中,白醋黑醋的酸气与板蓝根的苦涩在全城飘荡,而对于从外地踏入广州的人来说,他们吃惊地发现在广州火车站一带执勤的武警战士和保安员们,人人都严严实实戴着口罩。———而这些口罩,像白色的幽灵,让人感到了恐慌。 随着疫情的扩大,戴口罩的人激增。当广州戴口罩的人越来越少时,北京和香港简直成了口罩的海洋。而在疫情很轻的上海,一对戴着口罩又忍不住在公共场所耳鬓厮磨的情侣,被一位摄影记者定格成一张新闻图片,广为流传。 在全世界发表的关于非典(SARS)的照片里,有口罩的至少占90%吧。美国的新闻周刊封面如此,国内各大新闻杂志也是如此。有想像力的编辑甚至给“地球”戴了一个口罩,而一篇论述非典与金融安全的文章,配图上几个戴口罩的人物形象有点眼熟,细看之下原来来自我们的10元人民币。 口罩就这样成为了非典的一个符号,也成为抗非典的一个图腾。多少年后如果再搜寻口罩与非典的记忆,是一定无法将二者分离的。 专家们对口罩与戴口罩给予了各种的说法。口罩有纸做的也有布做的,还有高科技纤维的。有棉布的也有纱布的,有8层的也有16层的。有医用的外科手术口罩,也有一般人弄不太懂的N95重型防护口罩。更重要的是,有合格的口罩,也有以假乱真、以次充好甚至黑心棉的不合格口罩。 戴不戴口罩,戴什么样的口罩,也在折射着人们对抗非典的心路历程。将防非典口罩戴出花样来,身在广州的我忍不住要向北京的抗非典人民致敬。五颜六色的口罩,卡通图案的口罩,写上了“KISS ME”或是“众志成城”的口罩。这些时尚的抗非典口罩透露着放下恐惧,调整心态,正确对待SARS的精神。有人说花花绿绿的口罩实际上不太管用,那好,我在里面戴多一个管用的行了吧。非典竟让口罩成为了时尚,君不见在时装之都巴黎和米兰的T型台上,已经款款走过好几个系列的口罩时装秀了。 但街头飘过的口罩,总在提醒我们非典的脚步还没有离去,时尚非典口罩上的卡通红唇,终究不能代替我们张大嘴巴自由呼吸纯净的空气。我们其实忍不住想呐喊:让口罩见鬼去吧。 在今年香港电影金像奖的颁奖晚会上,众多大明星戴着口罩上台致辞领奖,让人感到滑稽而痛楚。而我们国家的多个高层领导人在疫区视察工作,在近距离接触老百姓和医务人员时,都没有戴口罩,这种形象,也成为了政府面对疫情坚决镇定的体现。 许多年后,仍有球迷会回忆起2003年春在广州现场观赏中国与巴西的足球对抗赛,只是他会说:“噢,我是戴着口罩喊加油的……” 流尘 典型语录 “从个人健康方面来说,如果将广东和香港的发病人数与总人口相比,你就会发现被传染的可能性很小,不必过度惊慌。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戴口罩的原因。” ————世界卫生组织专家代表团负责人罗伯特·布雷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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