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伟:洪晃车间中国精神诞生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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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5月22日13:44 新浪网 | ||
洪晃车间中国精神诞生记 朱伟 5月14日,周三,我们又一次集聚到洪晃家的大车间。起因是5月10日周末“当当”俞渝的生日晚宴,那日生日蜡烛只有粗粗直直的一根,网通田朔宁借烛光的浪漫提出关于以“ 此日潘石屹、张欣刚从香港飞回,从机场直扑大山子。对中国精神问题,老潘显然已思考多日。他在连续了几个“就是”之后,几乎不暇思索地说,“那个‘中国的精神’,就是自然的、平衡的、和谐的。”按他的解释,天人合一,中国人生生不息,吸天地之灵气,其精神就在与自然的和谐关系之中。桌上大家沉吟一片,王伯明问,“都自然了,那怎么抗‘非典”呢?”以我的感觉,这种天人合一往往是在独善其身中完成的,很难构成凝聚力。而在历史长河中,在历史舞台上的主角好像还是那种金戈铁马的争斗。汉高祖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楚霸王歌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更有有名的“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归。”或者“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于是冒然曰:“恐怕还有不甘自然之力。”俞渝说,“大概是一种坚韧的东西。”但刘索拉不屑地说,其实这种阳光下的刚烈并不是中国精神中的主流,而是一种阴柔的力在主宰。 我想想这倒也有些道理,因为历史进程的改变往往都由宫闱里的阴谋诡计为前导,“计”、“谋”、“智”在所有历史进程中都扮演了重要角色。荆轲的《壮士歌》后是类似“图穷匕首见”的谋杀,刘邦也正是靠阴柔的计谋灭了项羽。以刘索拉的看法,历史上的帝王将相之后,也确实总有各种各样诸葛孔明式精通阴阳五行、奇门循甲的谋士,他们就是在自然中寻找到一种和谐关系,所以这是一种“阴功”。 老潘潘石屹又进而发表看法,认为中国精神中还有很重要的就是自省,也就是从禅宗中去参悟与省视,达到吐故纳新,荡涤自身。这种内省使中国人对世界与事物的认识往往变得内向,这其实还是天人合一的自然关系。但大多讨论者,也许还是境界的原因,认为在这种超凡脱俗之外,中国精神中总还有一种坚毅或者说坚韧在里面,比如那个“铁棒磨成针”和“愚公移山”的故事。但刘索拉还是坚持认为这也都可以归为“阴功”,她认为中国历史是母性的而不是父性的,而幽默倒可能真是中国精神的一种。她的理由是,在SARS所造成的恐惧面前,手机短信变成了抗SARS的武器,这些短信里充分体现了中国人在事情临到头上时所表现出的幽默。这些幽默往往与性有关,这构成了一种特殊压力或者说恐惧面前的宣泄。但我个人以为,这种幽默其实在历史遗产中似乎并不多见。早期绘画、工艺造型中能从夸张的变形中感觉幽默感,可能其幽默也与原始的性有关,但后来的士大夫文化好像是使人与人在三纲五常之间变得越来越拘谨,生气也越来越无。现在的幽默似乎是现代启蒙后大家都觉得是一个民族必需的境界,也可以说是我们精神中正在努力追求的东西。洪晃在当时大家七嘴八舌的争论下已经显得有点疲惫,她睡眼惺忪地说,其实中国精神中还有很重要的是仗义,为哥们儿两肋插刀,在关键时刻见精神。 这些七嘴八舌诞生之后,怎么归纳成为精神?只能依靠张欣来组织。期间大家多次试图把归纳工作延迟到第二日,都被张欣以正色阻止。她一再强调,无论如何,必须今晚将大家的想法整理成文。 那天晚上的讨论从晚8点开始,田朔宁对各种观点的提出一直给与支持。张欣于10点多钟整理出一个初稿,250字左右。由洪晃充满表情地念过,大家命我给予润色。我冥思苦想一个多小时,大家看后还是觉得过于“学术”。于是刘索拉自告奋勇,将我的每一行文字变成诗句。“不是要短吗?那就看哪一个句子长就把它简化。”她说。后来张欣终于出来阻止,重新一句句推敲。整个讨论整理历时6小时,到第二天凌晨1点30分张欣最后改定为450字。时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好像成为了这次讨论一个有声有色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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