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女大学生的隔离日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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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5月30日23:41 北京娱乐信报 | |||
今天已经是我被隔离的第五天了。 早上,我还在睡梦中慌乱地找厕所,门铃就执著地响个不停,我感觉在自己家中,脱口而出:“老爸,开门。”无人理睬女高音,我突然意识到这里是隔离我的“铁笼”。 无奈地爬起来去开门,是居委会的老李来给我送物资给养。和往日一样,他手里拎着 给我之后摆起了他惯有的姿势:扶眼镜。我知道他又要语重心长了:“颖颖,侬自己当心一点儿,非常时期要学着照顾自己,不要老是熬夜,这样抵抗力会降低,要过健康的生活……” 接过东西我压抑着不耐烦:“吾晓得了。”把昨天用过的体温计给他,他递给我一个刚消过毒的,还给我一瓶消毒水。当我要关门的时候他又补了一句:“有什么情况打电话给我。” 真是个要命的男人,我心里嘀咕着。 刚回来,手机响了,是当初“出卖”我以至于让我被关起来的宿舍老大。她对我嘘寒问暖,还说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她笑着打趣说:“你倒是很享受嘛,赶明儿个出来了还敢和你那个香港朋友见面?!哈哈……” 打开电视,是重播的电视新闻,里面在说一个喜欢在沙漠驰骋的专业摩托车手回沪后自动要求被隔离;还有一些新闻是讲被隔离家属楼的生活状况,他们还被要求说说被隔离后的感想…… “政府已经付出了很多了,我们做出一点点牺牲算不了什么,只有全民团结才能够打赢这场战役……”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呀!天哪,是我们班主任陈老师,莫非她老人家也去见什么疫区回来的朋友被人检举了? 我赶快又打电话给老大,她说:“你大概不知道,她差不多和你一块儿被隔离的,因为她儿子从深圳回来,不过和你不一样,是她自己带着全家去居委会要求被隔离的。” 我半天回不过神。我决定重新排列我的思维网,脑子里又浮出一张张面孔,知道我见Billy后果断打电话给校领导的老大,由于过度担心、整个面孔扭曲的妈妈,还有我只熟悉眼镜的老李以及我只听到过声音的“防非典办公室”的人们,他们都因为我又增添了负担和责任…… 我想,或许我也该学着承担责任和心存感激了……贾颖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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