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题的提出

　　郑州历史悠久，文化灿烂，是华夏文明发祥地的核心地区。在夏、商、周三代及三代前后的漫长时期，郑州一直处于都城所在地和王畿地区，是全国和中原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中原文明的传播惠及海内外，为人类文明的发展和社会进步作出了重要贡献。研究和确立郑州古都地位，充分利用郑州古都这一得天独厚的文化品牌，提高郑州的知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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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影响力，加快建设大郑州，是一项具有重大现实意义和深远历史意义的课题，也是当前我市城市科学研究工作面临的一项重要使命。

　　年初，在本会理事长康定军同志的倡导和主持下，根据郑州多年来的文物考古发现及研究成果、专家学者呼吁和社会舆论，确定将郑州古都地位研究作为一项重点科研项目，由有关专家学者组成课题组，积极开展资料收集和研究工作。

　　本课题的立项宗旨是：通过开展郑州古都地位研究，确定郑州为中华八大古都之一，乃至中华第一都的历史地位，更好地继承和弘扬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充分发挥郑州地区文物资源和历史文化资源优势，展现郑州古代文明，为增辉郑州，塑造郑州形象，完善城市功能，提升城市品位，为加快郑州城市化进程，加快郑州建设国家区域性中心城市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商贸城市作出应有贡献。

　　经过半年多来的努力，郑州古都地位研究已取得阶段性成果。同时，对收集的资料进行筛选和整理，正在编辑出版《古都郑州》一书。

　　郑州古都地位的确认

　　自上古五帝时代到春秋战国，郑州市是轩辕黄帝、夏商王朝和夏商周三代众多诸侯国在此立国建都的地方。参照当前国内学术界关于古都一般认定标准，我们认为：

　　郑州商城是殷商王朝开国之王成汤的亳都；郑州地区存在一个庞大的古都群体。

　　(一)商王成汤都郑亳的认定：

　　郑州商城是商王朝开国之王成汤的亳都，简称“郑亳”。这是新中国考古界几十年考古发掘及其研究的结果，并得到2000年结题的国家“夏商周断代工程”的确认。

　　郑州商城发现于1950年，位于面积达25平方公里的郑州商代遗址中部，由宫城、内城和外郭城三重城垣组成。郑州商城总面积达16平方公里。宫城城墙断续展布，围绕于宫殿区之外，至今仍不时发现宫城墙基及其附近的石筑水管道、水槽和壕沟。内城城垣东墙长1700米，南墙长1700米，西墙长1870米，北墙长1690米，总计周长6960米。内城面积300万平方米以上。外郭城曾称作“郑州商代外夯土墙基”，它展布于郑州商城的南城墙和西城墙之外600～1100米处，其筑法、夯土层结构、夯杵印窝形状、夯土中包含物以及建造时代与内城城垣基本相同。依据最新研究成果，内外城城垣始建于先商南关外期，或洛达庙期，完善于早商二里岗期，废弃于中商白家庄期。

　　宫殿区内发现宫殿基址几十个，其面积大小不一，最大者2000多平方米，最小者150平方米。它们建造年代有先后之分，最早的基址建于先商时的南关外期(或称洛达庙期)，如C8G9、C8T39、T43、T45、C8G15、C8T55、T60、T61、T62等基址；到早商的二里岗下层期，新建了C8G10、G8、G11、G12、G13、G14、C8G16等基址，同时C8G15废弃。到了早商的二里岗上层期，又新建了C8T42基址，除C8G10、G8、G11、G13、C9G16可能继续使用外，其他基址全部废弃。到了中商偏早的白家庄期，宫殿基址遭到破坏，整个宫殿区可能已被废弃。由此可见，郑州商城宫殿，始建于先商，兴盛于早商，到了商代中期就基本废弃了，它与郑州商城城垣的始建、兴衰完全一致。

　　在郑州商城内城与外城之间发现了两个铸铜作坊遗址、两处祭祀遗址，三个青铜器窖藏坑和20多座随葬有青铜器的贵族墓，获得了大量的青铜器、玉器、原始瓷器、象牙器、大量陶器、骨制品和2片刻字卜骨，其中以青铜大方鼎、大圆鼎、青铜斝和陶鬲最具代表性。从巍峨的城垣、深邃而威严的宫殿群、贵族墓葬以及出土的青铜器来看，郑州商城在商代前期诸城中，地位是最高的，特别是杜岭(陵)张寨街出土的窖藏大方鼎、回民食品厂和南顺城街出土的窖藏大圆鼎，造型浑重、气势磅礴，王气十足，与郑州商城联系在一起不仅具有王都地位，而且反映出商王朝之强盛，而这种状况只有商汤的亳都才能与之相称。

　　郑州商城到底是何王所都，在这里我们不能不以崇敬的心情追思河南考古战线上的长者、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原所长、研究员安金槐先生。郑州商城从1950年发现到2001年《郑州商城》考古发掘报告正式出版，历经了半个世纪，它与安先生的科学活动相始终。安先生创造的“沟探法”在较短的时间内锁定了城址的轮廓，他精心在城垣上开挖的十多个剖面，最终判定这是一座商代城址，并且是早于安阳殷墟的城址。他并不以此为满足，结合有关文献记载，首先在1955年提出郑州商城为仲丁之都。安先生认为，早商时郑州商城这个地方就称，因此到了中商才会有“仲丁迁”之事。都说的创立推动了商城的研究，其影响之大，达数十年之久。到了1993年在郑州召开“郑州商城与殷商文明国际学术研讨会”时，支持“郑亳说”的人明显多了起来，直至2000年“夏商周断代工程”结题时，郑州商城作为汤都亳的地位才最终确立下来。安先生以坦荡的胸怀，实事求是的精神，支持郑州申报八大古都之一。安先生同出席“郑州商城与殷商文明国际学术研讨会”的31位学者一起，在《建议郑州列为中国八大古都之一》的倡议书上签了名。

　　郑州商城的发现，使许多学者入迷，他们为郑州商城殚精竭虑，北京大学著名学者邹衡教授便是其中之一。1955年都说提出后，到1958年郭沫若先生视察郑州时作诗，提出“疑本仲丁之所都”，都说红遍中原，影响全国。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学术研究的深入，邹衡先生在1977年登封夏文化学术会议上首次提出了“郑亳说”，学术界为之震动。1978年2月他又在《文物》杂志上发表《郑州商城即汤都亳说》，提出四条证据：(1)文献所见郑地之亳；(2)郑州商城出土的陶文证明东周时期郑州商城名亳；(3)汤都亳及其地望与郑州商城相合；(4)商文化遗址发现的情况与成汤都亳相合。邹衡先生认为，成汤灭夏后的文化是早商二里岗文化，灭夏前的文化是先商文化和二里头文化，并论证二里头文化是夏文化。当时还有一个背景需要说明，那时偃师尸乡沟商城还未发现。当时人们还认为二里头文化是商文化，二里头遗址是西亳。当1983年发现偃师尸乡沟商城后，进一步证明了邹衡先生的论断是科学的。现在没有人说二里头文化是商文化、二里头遗址是西亳了。

　　郑亳说的诞生具有重大的学术价值，它理顺了二里头文化与二里岗文化的关系，从而澄清了郑州商城汤之亳都的地位。先商时的南关外期(或称洛达庙期)商汤在此筑城建宫，才有“汤始居亳，从先王居”的历史记载。按《竹书纪年》(今本)，商王成汤于灭夏前在此经营亳都16年。此时亳都已是与夏都斟并列的国都了，诸侯归之者众。当灭夏后商汤在河洛地区曾短暂停留，时遭连年大旱。桑林祷雨后，商汤“迁九鼎于商邑”，商汤又复归郑亳了。那时，商汤为巩固河洛地区，在“下洛之阳”又建新邑，即今之偃师商城，史称西亳。有的学者认为这是商初在河洛营建的军事重镇，有的认为是“桐宫”，有的说是陪都。无论怎么讲，偃师商城是非常重要的。但它比郑亳始建稍晚，比郑亳要小得多，它没发现三重城垣，没发现大型礼仪重器，没有庞大的宫殿区，即使是“两京”格局，那也只能郑亳是主都，西亳是辅都、陪都了。“商邑翼翼，四方之极”，这就是汤之郑州亳都真实写照了。

　　郑亳共经历了10王，他们是成汤、太丁、外丙、仲壬、太甲、沃丁、太庚、小甲、雍己、太戊，积年189年。

　　(二)郑州古都群体的认知：

　　郑州古代的辉煌，不仅仅在于存在一个庞大的商代亳都，而且，还存在一个上起黄帝、下止东周的多个朝代在此立都的古都群体。

　　1.黄帝都有熊。有熊在新郑，即今新郑市、新密市一带。《大戴礼记》、《续汉书·郡国志》、《元和郡县志》、《括地志》、《路史》、《通鉴外纪》以及《河南通志》均称有熊在新郑，黄帝之所都。1999年中国古都学会会长史念海教授在新郑为黄帝故都新郑题词：“中华第一古都”。历史上密县东部曾为新郑管辖，二县均是黄帝故里、故都所在地。依《竹书纪年》(今本)、《中国年历总谱》(董作宾编)黄帝在有熊立都100年。

　　又：按《史记·封禅书》、《汉书·郊祀志》：“黄帝筑邑造五城”。按纬书《春秋命历序》：黄帝十世，历1520年。《中国文物报》1995年9月10日报道：在郑州北郊西山村发现仰韶文化大河村类型的文化古城，经碳14测定，距今5300～4800年，从兴到衰500年。著名考古专家、河南博物院许顺湛研究员指出，郑州西山仰韶文化古城址是黄帝时代古城。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考古专家杨肇清研究员认为，在黄帝时代筑城是可信的。

　　2.祝融氏黎都郐。祝融氏都城郐在新密古城寨。《路史·前纪八》云：“(祝融氏)都于会，故郑为祝融之墟，其治百年”。郑玄《诗谱·郑桧谱》云：“桧者，古高辛氏火正，祝融之墟，桧国在《禹贡》豫州外方之北，荥波之南，居溱洧之间。祝融氏名黎，其后八姓，唯女云桧者处其地焉。”会，桧，同郐。古城寨是一座龙山文化古城址，面积17万平方米。至今城垣残高最高还达16.5米。城址中发现两座宫殿基址，具廊庑式结构。高耸的城墙，庞大的宫殿基址，具都邑特征。

　　3.禹都阳城。禹都阳城在今登封市告成镇一带。《竹书纪年》(古本)云：“夏后氏，禹居阳城。”《汉书·地理志》颖川郡阳翟条臣瓒注引《世本》曰：“禹都阳城”，《史记·夏本纪·集解》、《水经·颖水注》、《括地志》等均证禹都阳城在今登封市告成镇附近的王城岗一带，直到东周及其以后还称此为阳城。王城岗古城与紧相邻的八方遗址实为一处古城址，古城址测年距今4000±65年，树轮校正，当为4400年左右，为龙山文化中晚期。禹父鲧曾筑三刃之城。王城岗八方古城址可能起码经历了两代国君。

　　4.夏启都阳翟。阳翟在新密市古城寨及其附近一带。依《穆天子传》所载：“丙辰，天子南游于黄台之丘，以观夏启之所居”。河南博物院张维华研究员在1993年出版的《黄帝故里———新郑·黄帝故里与中华第一古都———郑州》一文中对此已有论述。史念海教授在1998年出版的《中国古都和文化》中云：“禹之后，启居黄台之丘，在今河南郑州市和密县之间”。在新密市新寨遗址确立的“新寨期”文化，它早于二里头期、晚于龙山文化晚期，并发现有古城，这为研究启都提供了充分的考古学依据。

　　5.夏王太康、有穷氏后羿、夏桀都斟。夏都斟在郑州巩义市小訾殿附近。《汲冢古文》云：“太康居斟，羿亦居之，桀又居之。”《括地志》云：“故城在洛州巩县西南五十八里，盖桀所居也。”乾隆《巩县志》云：“斟在巩县西南五十里，今为罗庄。”由上定位，斟在今巩义西南坞罗河与伊洛河交汇处之稍柴夏文化遗址。

　　太康都斟后，荒于游猎，一去就是数月，有穷氏后羿乘机夺取政权。太康失邦后，兄弟五人作“五子之歌”，以志不忘亡国之耻。夏末桀又都斟。按《竹书纪年》(今本)，夏桀13年从斟迁都于“河南”。

　　6.仲丁都。都在郑州市区西北郊的小双桥、广武镇平桃城一带。《竹书纪年》(古本)云：“仲丁即位，元年自亳迁于嚣。”嚣即为。《史记·殷本纪》云：“帝仲丁迁于。”古今学者多数人认为都在黄河岸上的敖山，或云敖仓城。《括地志》云：“荥阳故城在郑州荥泽西南十七里，殷时敖地也。”郑州小双桥商代遗址即为都。主要根据为：遗址面积大，达144万平方米，中心区域面积为10万平方米；发现宫殿遗址3处，发现祭祀坑10多个，其中牛祭坑在商代数首次发现，仅牛头多达60多头。发现有铸铜作坊，还有朱书陶文。小双桥商文化为白家庄期。含有一定的岳石文化遗物。依时代、文化内含，均具备仲丁都条件。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裴明相研究员认为，小双桥商代遗址为祭祀遗址。

　　7.管叔鲜都管。叔鲜封管，其地望在郑州市西北郊。周武王十二年(公元前1034年)，天下既定，遂分封功臣、子弟。封弟叔鲜于管，叔度于蔡，封殷纣之子武庚绿父殷之余民，使弟管叔鲜、蔡叔度相禄父治殷，谓之“三监”。《括地志》云：“郑州管城县外城，古管国城也，周武王弟叔鲜所封。”杜预注：“管在荥阳京县东北”。近年来，在郑州市西北郊高新技术开发区工地，发现西周古墓群，这为确认管都提供了重要线索。周成王元年，管叔、蔡叔与武庚叛周，周公东征，历三年平之，诛武庚、管叔，放蔡叔。之后周成王命中旄父代管叔，遂将管国旧地分封为10个小国。

　　8.郑武公都新郑。郑国都城在今新郑市郑韩故城。西周末年郑桓公求封于虢、郐之间的京城，郑武公灭虢、郐之后，迁都于郑，史称“新郑”。春秋时代，郑国是中原大国，国势强盛，欲霸中原，曾与周天子战于纟需葛，射中王肩。规模庞大的城垣是为其证。郑国城垣呈不规则的长方形，俗称“四十五里”牛角城，周长达20公里。城址分为东西两城，东城是郭城，社稷祭祀、宗庙、手工业作坊多分布于此。西城为宫殿区。东西之间有一道高大的城垣，俗称“分水岭”。许多地段墙高在10～19米之间，城墙保存较好。西城北墙上有4个马面，是目前我国已知古城中较早的新型防御设施。宫殿在西城内的西北部，俗称“梳妆台”的高台是其殿址，面积达10800平方米。郑国的宗庙基址、祭祀遗址遗物发现于东城，出土大批青铜礼器，其中有青铜鼎一组九件，充分显示春秋末年封建制取代奴隶制礼崩乐坏情况。大批乐器合奏，可知“郑声”的乐律和风格。手工业作坊、贵族墓葬多有重大发现。郑国国君22君居此，积年达395年。

　　9.韩哀侯都新郑。韩国后期都城在新郑，为今之郑韩故城。时至战国，韩哀侯二年(公元前375年)灭郑，迁都于此。韩国都新郑后，基本利用郑国城池。到了战国中晚期，又曾对城垣加宽加高，形成一座规模更加宏伟、墙高壕深、防御坚固的夯筑城垣。韩国冶铁业十分发达，在郑国冶铁的基础上又有了巨大发展。韩国许多冶铁遗址出土的球墨铸铁工具，早于当代使用球铁最早的美国2000多年。铁器的广泛使用，促进了封建社会经济的蓬勃发展。韩国在新郑经历8君，145年，公元前230年被秦所灭。

　　10.郑州地区在夏商周三代的其他诸侯小国达37个。除上述管国、郑国和韩国之外，至目前尚发现37个诸侯小国，它们在物质文化诸多方面对中华文明的形成和发展作出自己的贡献。这些国家是：邳、曼、虎方、河、东虢、索、京、来、、雀、冯(亻朋)、胥、祭、弊、格(葛)、费、、费(滑)、斟、成阝、巩、鬲、补、弭、密、郐、舟、有熊、梅、华(莘)、、苑、奠、崇、颍、纶氏、目(牟)。

　　特别是郐、虢、祭、有熊，都是重要的诸侯国。如郐国，《经典释文》引王萧《毛诗注》云：“周武王封祝融之后于济洛河颍之间为桧子。”桧同郐。到春秋郑武公时，郐国国力仍很强盛，只是郑武公利用私通郐君夫人叔女云的关系，乘机并吞了郐国。《姓氏篇》云：“郐仲为郑所灭，后以为氏。”郐国国都在今新密古城寨(亦或为曲梁镇)，历经西周，至东周初灭国，立国达273年。

　　综上所述郑州古都有以下特征：

　　1.郑州商城是商王朝开国之君成汤的亳都，它是殷商时代规模最大，现在地面保存最好的国都。亳都经历10王189年。

　　2.郑州古都是一个庞大的古都群体，地处嵩山周围，是华夏文化的重要源头，是中华民族的重要发祥地和中华文明探源的核心地区之一。

　　3.郑州立都时代最早，远在黄帝时代就立都于此，当称“中华第一古都”。

　　4.古都积年达1337年，建都时间之长，为国内之最。

　　5.郑州地区在夏商周三代诸侯方国最多，达40个。在诸侯国中，郑韩故城规模最大，出土遗物遗迹最为丰富，它是任何一个诸侯国都所不能比拟的，堪称诸侯方国第一都。

　　几点建议

　　郑州商代亳都的认定和郑州古都群的发现，在中国乃至世界文明史上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它向世人宣告：中华文明始于郑州，华夏文明肇源地的核心地区就在郑州。正如中国古都学会会长朱士光教授指出：“郑州市在中华民族文明起源史、文明发展史、古都学研究等方面都有十分重要地位”，“郑州市应该是中华文明起源地的基点和起始点，中华民族进入文明时期是从这里起步的”。现代文明是古代文明的传承和发扬，今日郑州是古代郑州的发展和延续。启封郑州灿烂的古代文明，特别是用足用好郑州商城———商代第一都这一品牌，使发达的现代文明与辉煌的历史底蕴交相辉映，对树立郑州新形象，营造全新的人文环境，加快郑州的发展，具有十分重大的意义。这是郑州的独特优势，是其他任何城市无法比拟的。为此，我们建议：

　　1.深入宣传贯彻《文物保护法》，动员全社会共同做好文物保护工作。郑州作为文物大市，有着丰厚的历史文化遗产，这是郑州进行现代化建设极为宝贵的精神财富和重要资源，一定要十分珍惜、精心保护。历史文物具有不可再生性，一旦遭受毁坏，将愧对子孙，成为千古罪人。要充分利用新闻媒体等各种宣传阵地、宣传手段，广泛宣传文物保护方面的法律法规和行政规章，大力普及文物保护知识，使社会各界增强文物保护意识和历史使命感，使全体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承担起保护文物的责任和义务，形成全社会共同关心和支持文物保护工作的新局面。

　　2.加强地方性文物保护法规建设，确保文物古迹安全。应遵照《文物保护法》的规定，积极制定地方性法规、规章，依法严格管理文物工作，切实保护好郑州商城和郑州古都群等历史文化遗产。当务之急是制定“郑州市商城遗址保护条例”。抓紧编制郑州商城遗址保护详细规划，依法保护、开发郑州商城。坚决制止一切违反文物保护法律法规的行为，凡郑州市行政区划范围内有重要历史文化遗址的地方，严禁任何人、任何单位以任何名义随便占用。应本着“事业要发展、文物要保护”的精神，正确处理文物保护与开发建设、文物保护与经济发展的关系。城建、规划、文化、文物等部门要认真执行《文物保护法》、《城市规划法》，对商城保护区内的建筑物进行一次清理，以此为契机，严格基建项目申报、审批制度，坚持配合基建项目搞好文物钻探、考古发掘工作，切实保障文物古迹安全。

　　3.打造郑州商城和郑州古都品牌，提高郑州的文化品位和知名度。郑州商城和郑州古都群是华夏文明的瑰宝，是郑州特有的最重要的标志性历史文化遗存和文化品牌，是塑造郑州特色、形成城市个性、建设大郑州的重要源泉和动力。我们建议：一是将黄河风景名胜区内已在建设中的炎黄二帝巨塑工程作为郑州市重要标志性工程和重大旅游项目，列入市里重点工程，动员方方面面大力支持，力争早日建成。二是在市区修建一座摸拟商鼎式样的商都标志性建筑，使其既能充分展示商都风彩，成为郑州一景，又可作为亳都博物馆(市文物考古研究所现有10万余件文物，因库房小，很多在院内露天堆放)和旅游观光使用，并与二七纪念塔形成一古一今、互相映辉，成为郑州重要的城市品牌和象征。三是抓紧筹建商城公园，使之成为宣传郑州商城和郑州古代文明的重要阵地。四是命名一批对宣传郑州历史文化起标志性作用的道路、广场、宾馆、商场、公园和社会场所，以增加郑州的文化品位和文化内涵。

　　4.建议将管城回族区更名为商都回族区。管城之名缘于西周时期曾于今郑州置管国，以后曾置管邑、管州、管城县。现在看来，郑州商城为商代第一都时代更早、规模宏伟、出土重器多、名气亦大，今管城回族区又恰好位于商城遗址的中心部位，如能更名为商城回族区(或商都区、亳都区、商亳区)，不仅对打造郑州商城品牌十分有利，而且该区名称会更有品位，对提高该区知名度、促进各项事业发展也大有好处。

　　5.发挥城市科学研究会的综合研究优势，继续深入开展郑州古都地位的研究工作。城市科学研究会是跨部门、多学科、综合性、由城市政府直接管理的半官方学术团体，是城市党委和政府领导的参谋和助手，担负着研究城市起源、发展规律和城市规划、建设、管理研究等任务。鉴于中国古都学会会长朱士光教授于2003年11月2日对本会《关于加入中国古都学会的申请》“表示由衷的欢迎”，将尽快办理相关手续。市城科会应不失时机地进一步作出努力，对相关学科的专业力量进行整合，齐心协力，共同攻关，深入开展郑州商城及郑州古都群的研究论证工作。继续加强同中国古都学会和国内著名专家、学者的联系，积极参与对郑州古都地位的认定工作，促使郑州早日成为名正言顺的中国八大古都之一。郑州商城及郑州古都群举世罕见，完全有资格申报世界文化遗产，城科会应根据今后市里申报工作的需要，力争在学术领域和相关研究上先行一步，作出应有的贡献。市委、市政府已决定于2004年举办郑州建都3600年暨建城5300年纪念活动，城科会要尽心尽力地完成市里赋予的相关任务。

　　6.进一步加强对文物工作的领导。全市各级党委、政府要高度重视并切实抓好文物保护、宣传、开发和考古研究工作。对重点文物、重大考古发现、重大科研项目应从财力上给予大力支持。调动一切积极因素，支持文物事业的开展，营造良好的文物工作环境，努力开创我市文物工作的新局面。

　　郑州市城市科学研究会古都研究课题组成员名单：许顺湛窦思忠李生盛刘晏普(执笔)张维华(执笔)肖光尧谢遂莲张松林张平闫铁成高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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