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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京报》:专访吕日周治下的几桩舆论案件(图)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4月23日03:41 新京报


  2002年度,吕日周一度成为媒体关注的焦点。作为当年《新星》的原型之一,他在长治任上开展的“请猫进屋”式的舆论监督方式,曾引来了外界太多的目光。而“千里单车”和“风雪上党课”的书记形象,也因媒体的报道而广为人知。《南方都市报》记者潘劲松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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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日周现象”需要再反思

  《新京报》:弓中甫“诬告陷害案”调查始末

  两卖长治最大煤矿与山西第一广场“被判死刑”

  吕日周梳理长治治理得失,反思一生与权力、媒体及民众关系

  本报记者袁凌北京、太原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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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日周谈话摘要

  当官做事第一,做人是第二位的。

  没有权力不能办事情,但是一把手权力大也有弊端,就是当他对民主的认识不到位时,会做出各种错误决策。

  我们讲“发动群众”,不是讲“群众运动”,发动群众是为了解决问题。

  有些事情一把手要有果断的决策,但果断有些时候可能独断。敢于决策,给人的印象就可能是霸道。

  我从不认为任何事只有利没有弊,打一仗,杀人三千,自死八百,我就是觉得那样非常有效。

  我认为只要一把手想解决的问题,没有解决不了的。

  去年2月,吕日周从长治市委书记调任山西省政协副主席。对吕日周职位的变动,有人发出了“恐日周之迟暮”的担忧。一年以来,吕日周在新的地方和职位上情况如何,他的工作作风和内容是否有所变化;临近耳顺之年,强力的媒体人物和政界人物吕日周,对于自己一生与权力、媒体、民众的关系有何思考,他又有什么新的理论?他对自己在长治的作为有何反思和总结?这是我们想要知道的。

  不能认为权小不能办事

  “有实权干大事,有虚权干实事,没权干好事。我现在干的是实事和好事。”

  《新京报》:一年前你离开长治的时候,有人觉得你可能就此淡出政治权力中心,并因此发出了“恐日周之迟暮”的担忧。前不久我在电话里听到你的声音,也担心现在的吕主席不是以往的吕书记了。但今天我看到的你依旧精力充沛,并未有迟暮之态。

  吕日周(以下简称吕):当市委书记,是一把手,指挥千军万马,责任大,权力大,压力大;到政协后,责任小,任务依旧大,不能把政协当成养老院,不能认为政协权力小就不能办事。

  《新京报》:权大权小办事有什么相同和不同?

  吕:到政协后,我总结了一个三段论:有实权干大事,有虚权干实事,没有权也能办好事。我现在干的是实事和好事。

  《新京报》:具体是哪些事情?在政协你分管哪方面工作呢?

  吕:这一年我分管农村工作,抓农民脱困奔小康问题。今年腊月二十九那天,政协组织同志们看了前段时间我们调研拍摄的农村、农民如何穷苦的照片和说明。我们提出“每逢佳节倍思穷”,要求政协每一位同志都到一个穷困户、一个穷单位,解决一个穷问题。这些就是好事。

  《新京报》:除了做实事好事,你是否也还在做一些理论方面的事情呢?大家都知道你是一个理论创新者,一个理论家。这次在长治回访,干部群众最佩服的也就是你的理论能力。

  吕:党要求我做实际工作我就做实际工作,(可我)也可以做理论研究。比如我今年给企业家、工厂、农村干部上党课,一年来讲了38天。我还整理出版了一套自选集。此外,我现在北京大学、山西大学做兼职教授,带了几个MPA研究生。这两方面的工作是一个整体,实践必须和理论相结合。实践中有人反对,就得拿理论解决。

  《新京报》:也许可以这样说,你现在干的事不比当长治一把手时少。

  吕:只要想干事情,可干的太多了。有人只能干有权的事,但实际上没权的人总是多数,而事是多数人做出来的。

  《新京报》:多数人做事,一把手有权,是否有一些矛盾之处。

  吕:我党的组织原则是民主集中制。在民主集中制的制度中,一把手抓非常重要,没有权力不能办事情。但是一把手权力大也有弊端,就是当他对民主的认识不到位时,会做出各种错误决策。

  《新京报》:你觉得你在长治最成功的决策是什么,有没有过决策失误?

  吕:最成功的决策是一去就贯彻三公开五创造,即用人、花钱、重大决策公开;政府创造环境、人民创造财富、人才创造业绩、企业创造市场、社会创造特色。此外,有三个抓住,即抓住体制、抓住产权、抓住改革。

  《新京报》:你如何避免一把手的决策失误?

  吕:所谓集中,在许多重大问题上,是一个班子的集中,不是一个人的集中。集中的情况下难免会有一把手的失误。不可能事事由多数人集中,有些事情一把手要有果断的决策,但果断有些时候可能独断。敢于决策,给人的印象就可能是霸道。

  《新京报》:在长治回访,我有一个印象,越是普通群众对你的评价越好,官员对你的看法则有某些不一致处,有人总体上肯定你的工作,但也认为你容不得不同意见,独断专行。

  吕:官员评价官员,本身是一个体制性问题,官是为人民群众服务的。当官做事第一,做人是第二位的。

  《新京报》:通常的说法,好像是先学做人、后学做事,你这句话有什么特别含义呢?

  吕:所谓做人,指得到别人尊重、尊敬。我在长治,若是只想做个好人,则无法做事。

  发动群众应与“左”分开来

  “现在一些人不敢发动群众,似乎一发动就是‘左’”。发动群众又避免“左”,关键在于了解群众。”

  《新京报》:你在政协做农村工作,是否也延续了以往的调查研究作风?

  吕:去年一年,我在山西农村一些贫困山区搞调查研究,直接抓30多个县、8个地市。在面上,布置了全面性调查,政协最后形成了一个建议报告给政府,省委书记田成平在3天内就做出了批示,现正在落实。

  《新京报》:一年来,你在基层调研的时间大约能占到多大的比例呢?

  吕:去年有个特殊情况,就是非典。除去非典,大约1/3的时间我都在下乡调研。调研对于我来说,已经非常习惯,从调查开始,到读书、总结,是我一生的生活方式。

  《新京报》:这种深入群众,调查研究,读书、思考并加以理论提高的作风,似乎是毛泽东的传承。有人曾说,你在长治时,非常喜欢毛泽东的一句名言“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您的著作中也时常引用毛泽东的话。你个人对毛泽东的感情如何,是否继承了他的一种传统呢?

  吕:毛主席的调查研究、深入基层的方法,与百姓的深厚感情,永远值得我们学习。我个人非常崇敬毛主席,我家里挂满了两个人的像,一个是毛泽东,一个是申纪兰(长治市的老劳模、全国人大代表)。他们都是深入群众、发动群众的榜样。当然,我对他们的缺点也有所认识。

  《新京报》:从深入群众、发动群众这一点来说,缺点在哪里呢?

  吕:发动群众是毛主席的思路,但在1958年,就变成了命令一切,后来发动群众的名声被搞坏了。发动群众应和“左”区分开,现在一些人不敢发动群众,似乎一发动就是“左”。发动群众又避免“左”,关键在于了解群众,把群众吃透了。我们讲“发动群众”,不是讲“群众运动”,发动群众是为了解决问题。现在中国的问题太多,解决了问题就是成绩。实际上,要解决问题,不靠群众,靠我吕日周,或者靠任何别的人,是根本不可能的。

  《新京报》:比如--

  吕:比如说在长治,长治的飞速变化,不是我一个人的故事。修三千里路,我吕日周总共只打了两方石头;修八所学校,我的劳动加起来不过半天,而三个农民妇女一晚上就扛了6吨水泥!

  有段时间我很害怕宣传

  “我们中国有一种传统,埋头苦干、不事张扬是对的,我自己也努力在做到这一点”

  《新京报》:你一生的事业和仕途,至少从原平开始,似乎是和媒体相伴的。你工作的方式之一也是发动舆论监督。你怎样评价媒体对你事业和仕途的影响,是积极的还是相反呢?

  吕(笑):媒体是党的一项工作,是一项事业,有它自己的职责。我最直接的感受是,媒体干的工作和领导干部做的事有很多相似之处,都是深入基层调查研究,记者深入基层调研的条件没有领导干部那么好,但他们总结出来的东西对我很有启示。我非常感谢媒体对我工作的启发。

  《新京报》:这次我去长治,见到你表彰过的“人民记者”李慧良,他还非常怀念你主政时期长治的舆论监督氛围。

  吕:在长治,新闻工作者是我的眼睛、耳朵和嘴巴。所谓嘴巴,就是说新闻媒体不仅是让我了解情况,获取信息,还是发表意见最便捷的工具。

  《新京报》:你除了重视媒体,是否也有害怕媒体宣传的时候呢?比如在原平,媒体的宣传似乎给你带来了不利的影响。

  吕:作为一个改革者,要搞开拓创新,媒体肯定要关注你。但这样之后,社会上有不同反响。我有段时间也很害怕宣传,担心给工作造成被动。但这不是新闻本身的原因,是“枪打出头鸟”的思维。我们中国有一种传统,埋头苦干、不事张扬是对的,我自己也努力在做到这一点.

  比如2001年和2002年,我在长治的工作对媒体基本上是封闭的。但媒体要报道的话,拉也拉不住。我当原平县委书记的时候,有两位记者给我搞了十大罪状之类的东西,但后来我们成了好朋友。

  《新京报》:除了传统思维,媒体自身在报道上是否也会有不足之处。

  吕:媒体是个放大镜,优点、不足都放大了,会引起各种争端,想开了也没什么。有哪些不足的地方,我从来不埋怨媒体。(关于媒体报道)我是身不由己,不配合也不行,被动地形成了这种思想。(媒体报道我)对社会没有坏处,对个人倒有所不利。说到对个人有所不利,可我最后还是给提拔了,所以社会上的说法不怕,关键是上级党组织正确的看法。

  《新京报》:你在长治发动媒体监督官员时,是否也想到过媒体的“放大镜”特点,它对个人可能造成的偏差和影响?比如弓中甫的事情。

  吕:当时我只想解决问题,没想到是否会造成偏差。只要利大于弊,就去干。我从不认为任何事只有利没有弊,打一仗,杀人三千,自死八百,我就是觉得那样非常有效。党提出的舆论监督是完全正确的。至于说哪一个干部觉得他的事被放大了,话说重了,不切实际了,是会有的,但慢慢就通了。实践证明,我和长治干部的感情是越来越好,如果再干一年,我还会做很多工作,和干部的感情会更好。

  《新京报》:在长治媒体上,几乎所有高层官员都受到过批评,但没有针对你的批评,你对这个问题怎么看?

  吕:长治日报上登载过市委常委生活会议纪要,那里面有对我提的意见,等于是对我的批评。另外我们曾让1.5万多人对我测评,结果在报纸上公布。

  《新京报》:回头看长治的舆论监督,你个人怎么评价?有没有经验教训?

  吕:新闻舆论是党的号召,没有规范性的法律条文。在这个大胆实践的过程中,肯定有经验有教训,不可能每一句话都是正确的。不监督,出了很多问题;监督,也不是十全十美。现在的问题是舆论监督搞不起来,搞的人是为了解决问题。至于经验和教训,现在我们不适宜讨论这个,不可能在一个地方实践三年,就能说明白。

  《新京报》:你走后长治的舆论监督坚持下去了吗?

  吕:为什么长治进行了三年舆论监督,上面不表态评估、支持?所以它后来流于自生自灭。本来在2002年7月,我们已经通过长治市人大立法,起草了《长治市人大对新闻监督的决定》,省人大下来调查,说等中央定了再立法,结果拖下来了。

  《新京报》:你现在还抓舆论监督吗?

  吕:舆论监督,现在很难,因为我不分管报纸。

  《新京报》:在与李慧良的交谈中,我了解到虽然现在长治的舆论监督力度不像以往那么大,但毕竟还是可以对一些人、事曝光,说明你的主政毕竟留下了痕迹,一种风气、惯例或者说类似制度化的东西留下来了。

  吕:这自然,毕竟会留下一些痕迹。虽然一人一个作风,但长治的舆论监督毕竟坚持下来了。

  报道匿名信对我也是伤害

  《新京报》:在长治,曾经出现过一股针对你的匿名信风潮,你能谈谈这个情况吗?

  吕:当时匿名信非常严重,大字报、诬告信满天飞,到处贴,有散发的,有邮寄的,匿名、假名的信。匿名信的矛头都是对准我的。有一封信冒用了20多人的名字。有人以长治市委一位副书记的名义写信告到省委,省委找该副书记核实,弄得人家心里很不安,来和我解释。这给实际工作带来了很大困难。

  《新京报》:你分析出现匿名信的原因是什么?和你的工作内容与方式有无关系?

  吕:我到长治上任后,打破了当时地方的宁静。你要干事,就会触及一些人的利益,有人就会反对你。必须煞歪风,否则没法干。

  《新京报》:公安局是否介入了追查匿名信,动用刑侦手段上,是否有过度之处?

  吕:诬告这么厉害,公安肯定要查,他们是否依法查,按法律办事,这要问公安机关。公安有人家的手段,还有安全部门,各有各的东西。不用一点手段,怎么可能抓得住诬告者?当时要求尽快破案,但最后也没找出来。我的想法是能工作就行了,真要弄肯定能弄出来。

  《新京报》:市委在对待匿名信上有偏差吗?

  吕:压服诽谤,我觉得没有偏差。换个人又会怎么做?

  《新京报》:对弓中甫案件的处理你怎么看?他和这些反对你的匿名信有关吗?

  吕:弓这个事,也没有把他作为敌人。我当时就认为,街上那些东西不一定是他弄的,应该是班子里的人挑动一帮散兵游勇所为。但他被抓住了。弓中甫匿名信的内容我当时没看,是后来人家告诉我的。当时我们要煞这个歪风,后来匿名信就少了。至于情节轻一点,重一点,事后再说。党处理好多事,都是这么处理的。我离开长治后,弓还想见我,我告诉他,要承认错误。弓肯定是有错误的,当时没有一个人同情他。其实我对弓印象本来不错,如果不出这事,他很快会被提拔的。

  《新京报》:你知道弓中甫被判无罪吗?

  吕:我知道。弓的经济问题,我后来让检举人实事求是,不要乱咬。

  《新京报》:弓向新闻界反映,希望撤销自己受到的党纪政纪处分。

  吕:这种事太具体,犯不着记者帮忙,任何时候提出来,对他也是个污点。现在组织上也可以有所考虑。他不能认为组织别有用心。这种事不宜见报。告状像泼出去的水,辟不了谣。其实当时查的人不止他一个,起码有10个人。匿名信的事,最好也不要报道。

  《新京报》:为什么呢?这个背景是大家很感兴趣的。

  吕:报道匿名信,对我也是伤害,对当事人也是伤害。

  推进法治也要强调一把手带头

  《新京报》:在长治回访,听到一种说法,说你理论水平高,但不太善于抓经济。

  吕:说我吕日周不抓经济?我去长治时财政收入14亿,我走时差不多28亿(应为25.8亿———记者注),走一年以后,长治财政达到35.6亿,能说和我没有关系?实际上这里是一种糊涂观念作怪,认为抓全面的人就不是抓经济。科学、全面协调的发展,才是可持续发展,这也是十六届三中全会提出的方针。

  《新京报》:就长治来说,全面发展是否包括人与自然的协调发展,如你抓的拆墙透绿、绿色战略。

  吕:(全面发展包括)人与自然、城市与乡村、改革与开放、经济发展与社会进步,还有物质发展与人的精神发展。一到长治,我解决了发工资、农村修道路、给老干部补发两费问题,解决了上访、社会治安、抓精神文明建设问题。当时就有人说吕日周不抓经济。我说:“在青藏高原上才能产生珠穆朗玛峰”,全面工作上去了,多因一果,才能促进经济发展。另外,抓经济不是政府的惟一任务,政府主要是搞公共产品,搞社会服务。我现在带MPA研究生,就是在研究政府改革,研究政府机制弊端和解决办法。

  《新京报》:你在长治亲自抓了一个轴承厂,现在你是否还关心它,它是否有起色?

  吕:我还在关心它,知道它现在仍未完全走出困境。这有一个原因,我走时立下的政策是引外资介入,事情已经有了眉目。我走后就负不了责任了。

  《新京报》:还有一件事,有人说南广场(开元广场)是个半拉子工程,是搞形象工程。

  吕:南广场的事,我对现在的长治市委有意见。原来是(我们那届)市委集体决定建的,前期已有那么大投资,现在撂在那里,人民群众是有意见的。别的地方学长治的,都已经建成了,长治为什么不能建?每年1个多亿的市政建设经费用来做什么?

  《新京报》:一个多亿的市政建设经费,比例是否高?

  吕:也不算高,财政收入有30多亿嘛。

  《新京报》:你怎么看待所谓“人治”?

  吕:民主集中制是党的生活制度,我们特别强调一把手的率先垂范,在推进民主法治的过程中,也要强调一把手的带头作用。我特别强调不能把领导干部的带头作用和“人治”混为一谈。重要的是避免“不治”和“没治”。我认为只要一把手想解决的问题,没有解决不了的。

  《新京报》:人走了事情就变化了,是否是由于没有制度化。

  吕:制度化,要求太高。这是全国性的任务,不是哪一个人、哪一代人能完成的任务。就我个人一生的努力来说,有的破了题,有的题都没破。我在当县委书记时,对个人作用估计过高。后来知道,在体制面前,一个人的作用太微小。在长治,我尽了我的力量。但在历史长河中,吕日周的力量很渺小。-

  吕日周年表

  ●1945年1月12日

  出生于山西省大同县落阵营

  ●1964年

  考入山西大学中文系

  ●1970年

  大学毕业,分配到大同齿轮厂工作

  ●1971年

  结婚

  ●1975年

  调任广灵县百田童村工作队队长,组织群众学大寨

  ●1978年—1983年

  在山西省委农工部和政策研究室工作,潜心读书和开展农村调查

  ●1983年9月

  就任山西原平县委书记,开展“搭台唱戏”

  ●1984年

  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小说《新星》,吕日周是小说人物原型之一

  ●1989年1月5日

  调任山西朔州市委副书记、市政府筹备组组长,后任朔州市市长

  ●1990年

  调任山西省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副主任,半年后任主任,开展“小政府大服务”试点

  ●2000年2月

  调任山西省长治市委书记,开展“拆墙透绿”,督促创办舆论监督栏目《啄木鸟》、《瞭望哨》

  ●2000年4月17日

  长治日报向全国新闻单位发出邀请信,欢迎对长治各项工作进行舆论监督

  ●2000年9月

  召开第一次西沟常委会

  ●2000年12月12日

  第一次接受民主测评

  ●2000年12月

  长治发生“非法出版物案”,邀请全国媒体前往长治采访

  ●2002年3月

  长治发生“黄马甲”风波

  ●2001年3月31日

  在长治日报上点名批评副市长秦来英

  ●2001年12月

  提出建立“五大监督”体系

  ●2002年4月

  拆掉市委大门

  ●2002年4月、5月

  《羊城晚报》采访、报道吕日周

  ●2002年5月

  南风窗报道吕日周

  ●2002年8月

  经济观察报报道吕日周

  ●2002年10月

  中国青年报报道吕日周

  ●2002年10月17日

  南方周末报道吕日周

  ●2003年2月

  南方都市报报道吕日周

  ●2003年2月

  调任山西省政协副主席,当选2002年度中国十大新闻人物(来源: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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