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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儿头”警察屡次把政府告上法庭(组图)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7月01日12:18 CCTV《新闻会客厅》


赵明在日常工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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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维权网




赵明接受采访


  据说,在监狱里头,罪犯管警察不叫警察,叫政府,因为他们觉得警察就是政府,但是本期《新闻会客厅》要给您介绍的一位警察,他好几次把政府的有关部门告上了法院……

  解说词:

  最近,一个名叫“赵明维权”的网站在辽宁瓦房店火了起来。这个网站反映的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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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问题都和公安及有关政府部门的违规行为有关。作为一个维权网站,赵明维权网的点击量已经超过了一百万次,而经网站反映后解决的问题已有五六十件。和一般的维权者不同的是这个网站的主人恰恰是一个警察。

  赵明,辽宁省瓦房店市交警大队一名普通的民警,55岁的照明已经在这个岗位上平静地干了三十多年。但是,从2002年开始照明平静的生活开始被自己打破了。 2002年6月,赵明在工作当中,感觉到自己向司机们征收的一项费用不合理,但作为执行者,又没有办法解释,于是,一纸诉状把出台这个规定的瓦房店财政局告上了法庭。此后,就各类不合理的问题,警察赵明告过交通局、技术监督局、物价局和工商局。在一个长达2万多字的关于乱收费的调查报告当中,警察赵明甚至把公安局的乱收费行为也调查了一番。赵明成了瓦房店的名人,并且人送外号刺儿头警察。在很多人的眼里,身为警察却屡屡和政府部门过不去,这个赵明是不是有毛病呢?

  主持人:今天会客厅的客人当然就是赵明了,这个刺儿头最早是谁送给你的?

  赵明: 刺儿头是大连市一个媒体的记者送给我的,我们有关领导一开始也对我心存一些不理解,我觉得是很正常,包括我们的市长一开始对我也有些想法,觉得你作为一个公务人员,你怎么能这么做,你吃着政府的,穿着政府的,最后你还要挑政府的毛病,你这是什么毛病。

  主持人:我知道,在平常的生活中刺儿头一般不是好词。第一次吧,都是挺难的,可能后面的相对容易,对于您来说,这个第一次要把这个政府有关部门告上去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赵明:那是2002年的3月份,新的机动车检验年度开始的时候,由于地方政府下达文件,在车主和驾驶员中收取教育基金,由于收取教育基金是违反中央有关政策的,理所当然的引起一些车主和驾驶员的不满意。同时向我们提出质问,一个姓刘的同志,多少次遭到了车主和驾驶员的劫难和围攻。在这种情况,我们也向政府有关部门反映过,说我们这个收费是不合理的,不合理就不能够再收了,但是常常的得不到一个很明确的答复,就是滥费依旧在收。

  主持人:当时的事态已经有进一步恶化的可能了,刚才您说产生了,甚至产生了这种激烈的冲突。

  赵明:因为很多政策,在向我们提出质问的时候我们难以回答。

  主持人:而且你们也知道人家说的是对的。

  赵明:我们知道人家说的是对的,而且人家已经拿出了中央文件,已经很明确地指出我们的收费是错误的,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政府形象受到了损害,我们公安机关,人民警察的形象也受到了损害,所以这种情况下我无路可走,通过行政手段向上级反映,迟迟得不到解决,

  主持人:但是你讲的这个是很有意思,就是说你认为是无路可走,可是在别人感觉来说不是这样,比如说您是一个警察,这个事儿不直接跟您有关系,错了也是别人错了,不是你错了,甚至你可以告诉检车的人说,你们告他们,干嘛自己要去告?

  赵明:因为我是在检测站负责的,在检测站检车的时候是个总检员,很多驾驶员遇到问题,必须首先向我提问,应该由我负责沟通去解决,因为刚才您说过的,明明知道这样收费是不正确的,我仍然必须按照有关指令在收,在这种情况下,我就需要一方面还要把费收到手,一方面还要维护社会的稳定,动员群众不要搞一些上访活动之类的,我曾经告诉群众,这个问题由我负责向上级去沟通,我沟通来,沟通去,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那么我对群众总要有一个交代,

  主持人:在你负责解释,不断地解释,其实心里我估计您肯定也特憋得慌是吧。

  赵明:对。一个姓范的同志,他几乎就是我们驾驶员的一个代表,有什么情况他都跟我讲,其中2002年的一天,那是5月份吧,他说老赵啊,怎么几次跟你说这次收费是非法的,你们怎么还继续收,你去年说帮我们解决,今年3月份,到现在4月份、5月份了,到现在还没有解决,请问这是怎么回事,你这大概是糊弄我们吧,你是不是在骗我们?其实我觉得我没有去骗他们,我也没有同他所说的去糊弄他,只是通过一些正常的手段无法得到解决,所以才把这些事情拖了下来。因为不是我个人能解决了的问题,他就认为对我个人也不满意,所以我一边需要做他的工作,一方面我还要和有关部门沟通,把这个问题解决好,因为最终没有解决好,他告诉,我不用你管了。

  主持人:你两面不是人,夹在中间。

  赵明:对,我马上明天把300辆营运客车拉到政府,我这个问题马上就解决了,你骗了我们这么长时间,所以说应该说感到非常不是滋味。

  主持人:有交不起这钱的吗?

  赵明:有。我记忆比较清楚的时候,那是2002年,也就是我在状告政府的那一前一后,有一天下午我们在检测的时候,一个50来岁的妇女领着她的儿子,车辆安全检测已经合格了,检测的费能交得起,最后交教育金的时候交不起,娘儿俩在那儿一阵嘀咕,而且左右徘徊了那么长时间,最后还是上别的地方把钱交了,借的钱把钱交上来了,借的钱我看皱皱巴巴的,都很零,所以当时觉得如果是应该交的钱他还行。我当时也觉得,哪怕是税费,国家都有免的时候,你这样一笔不该交的钱为什么偏偏逼群众去交呢?你这样一去交钱,而且群众也明明知道这笔钱不该交,警察硬让他交,政府逼着他交,这样他在心理就对警察和对政府有一种反感。

  主持人:当你最后做了决定,把政府的有关部门,是哪个部门,第一次告上法庭的?

  赵明:是政府的财政部门。

  主持人:当一个警察作为原告,然后把这个财政部门告上法庭,让他当被告的时候,是不是在你的周围等于说引爆了一个炸弹?

  赵明:是这样的。

  主持人:大家的反映是什么样的?

  赵明:当时应该说是有三种反应。首先的一种反应是,老百姓觉得大快人心,纷纷的给我打电话,表示声援,同时告诉,如果有什么问题,你找我们,有我们支持你,因为你帮助我们说了话。这是一种。再一种就是某些责任部门,他们认为我太不像话了,你作为一个政府公务员,你怎么能去状告政府呢?再一种就是社会上,与这样无关的人,比如他也不养车,他也不是政府官员,这样的说法就比较多了,很可能因为也传到我耳朵里,你管这些闲事干什么。

  主持人:管闲事?

  赵明:管闲事,冷讽热嘲的也有。

  主持人:会不会还有其它不光是管闲事的,还有更难听的,你要出风头吧?

  赵明:我觉得应该有这种想法他们。

  主持人:你自己的心情是什么样的?

  赵明:我自己的心情很简单,就是因为我作为一个政府公务员,我作为一个人民警察,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因为警察的职责就是要维护社会稳定,由于政府的某些部门的个别领导做出这样一种滥收费的决定,使社会不能稳定了,我觉得我做了一件应该做的事儿,也做了一件我值得做的事儿。

  主持人:想到会赢吗?

  赵明:因为一开始起诉政府的时候,因为我作为一个很现实的人,我曾经考虑到有很多困难,这种困难包括亲友的责难,家属的不理解,也包括有关领导对你的一些什么看法之类的,都想过。并且也想到过,这个社会是很讲究实惠的,我从此之后,很可能会带着很多的不方便,在合理合法的情况下,人家也不会给你方便,这些我多想过了。但是当看到了,尽管自己受到这么点损失和不方便,但看到了这个问题的解决使政府和群众的关系进一步得到密切的时候,也有一种成就感。

  主持人:那有人说了,告一次行了呗,还赢了,可是后来为什么接连告了好几次,成习惯了,是不是觉得这个工具,法律这个工具特别好使?

  赵明:现在同志们有这种想法是正确的,也确实是在说告了一次,很可能再会告第二次、第三次,有一二次就说明还有我告的市场,这说明还有问题存在。实际上我之所以告,很可能是出于一种责任感,一种社会责任感,我这样做。但是也由于告赢了,初战告捷的时候,更多的群众对你有很大的信任,对你的期望值很高,所以在有些什么问题,以便于向你反映。当你告清楚的时候觉得,每解决了一个问题,就促进了一次进步,就密切了一次党和群众关系的时候,我也有一种挺不下来的感觉。

  主持人:但是也有人说,是不是因为您岁数也大了,在局里头也没有什么行政职务,升迁的空间也不大了,干脆那我就扮演另外的角色吧,反正也无所谓。

  赵明:不是这样的。因为我一直是生活在基层,我本身也是个非常普通的民警,我接触他们比较多。实实在在的说,他们的生活状况,他们的整个境遇,我们一天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主持人:穿上警服是警察,脱下警服是跟你看到那些人一样,是老百姓。

  赵明:对。

  主持人:我们继续往下看一看。

  解说词:

  “刺儿头警察”的绰号让赵明出了名,也让他的处境有了微妙的变化。 2002年他直接向国务院减负办举报了自己所在的单位--- 瓦房店公安局乱收费的情况。赵明通过调查发现:有一个派出所每年强制收取出租车600元保安服务费和扶贫款,瓦房店公安局交警大队对机动车进行安全检测时,没有执行非典时期“对机动车辆安全检验费减收80%”的要求,仍然全额收取检测费。不仅如此,这一回赵明还将调查的范围扩大到了普兰店市和庄河市,涉及到的部门还包括交通、工商、技术监督和物价相关部门,涉及到的收费名目多达30多种,去年8月4日,大连市减负办、纠风办联合发出了《关于北三市向机动车乱收费问题的通报》,对三个市的乱收费情况进行了通报批评,三个市的公安局和相关部门都“榜上有名”。问题得到了解决,而这使得赵明的处境变得更加艰难了。

  主持人:你知道在咱们东北,比如说大家常会说你胆也太肥了吧,你胆也太大了吧,你要是说告财政局,或者告其它的一些部门,那还算远方亲戚,还好点,这回你整到自己家里来,直接告公安局,您胆怎么这么大?

  赵明:我之所以敢告公安局,就是因为我觉得,在我们某些部门出现这些收费现象,实际上我看也是在偷偷摸摸执行的,我就愿意给他们起到一个曝光作用,

  主持人:但是你毕竟要写好多的文字,而且要有准确的证据,当时心里有底没底,在做这个调查的过程中,怎么能让我的证据真的是无懈可击的,否则变成我说瞎话了。

  赵明:就是说,我所揭露的这些问题,一般的来说,不是我这个主观想象会有什么问题,绝大多数都是车主和驾驶员向我提供的第一手资料,这样他的证据就比较确凿了,我就没有这个后顾之忧。

  主持人:但是一般恐怕也没那么简单,当时周围没有领导或者什么找你谈过话吗?

  赵明:有。但是这些领导谈话,在很多程度上有的时候也是奉上级领导的有关旨意来找我谈的,谈的目的也是在于觉得能不能不这样做,这样做作为公安局的领导也很为难,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也很理解。

  主持人:会不会得到了很多百姓的掌声,但是失去了在自己原来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工作环境下的一种原来的关系和原来的一种氛围,大家可能见面,老赵老赵,依然跟过去一样,但是你知道不一样了,有一种东西在拉开。

  赵明:这样一种东西,你自己能感觉出来,并且谁也不会承认,我确实能感觉出来,尤其是他来了,好像是把你当做洪水猛兽,尤其某些机关的某些不正当行为,说这事可别让他知道,让他知道糟了,是这样。有一种被隔离的感觉有一种被素淡的感觉。

  主持人:家里这个时候有没有开始感受到压力?

  赵明:有。有的时候家属去年吧,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就接到一个电话,老赵在不在家,说在家,怎么回事。常常说一半就是家属接到这种电话的时候,有的时候也不便于向我说,我自己也接到过这样的电话,我就接到一个电话,你是老赵吗,我说对呀,你需要注意安全了。

  主持人:这挺吓人的。

  赵明:不,你可以理解为这是对你的关心,也可以理解为是一种恫吓,但是我不怎么在意,为什么呢?因为我觉得那么多的驾驶员和师傅都在支持我,

  主持人:但是恐怕您也得做做家里人的工作吧,他们极其地支持你吗?假如不支持,或者说支持的时候,那种担心还是存在的吧。

  赵明:其实我的家庭成分很简单,一个老伴在家里,再就是我的儿子在国外,应该说比较担心的是儿子,他从国外给我打越洋电话说,爸,我怎么看你搞这么多事儿,我走了好几年,他现在已经走七年了,说七年了你还没有变,你这样做我又不在眼前,让我很是担心,你最好按照人家的游戏规则办吧,你再不照人家的办,一旦出点什么事儿,我顾不着,望不见的,很担心。

  主持人:想上阵父子兵,我那么远都帮不上忙。

  赵明:我帮不上忙。

  主持人:你说教育基金的问题你告了财政局,后来又接连,甚至把公安局都告上了法庭,再后来你就玩得更大了,办了一个网站,老百姓能有各种事儿都要找你这儿来,请问,你帮得过来吗?

  赵明:这个问题,应该说一直在困扰着我,我确实帮不过来,因为我毕竟没有三头六臂,其实有一个班子也做不过来,我也常常听到一些人这样说是讽刺我也好,说是关心我也好,常常他们说,你老赵,你能解放全人类呀?我也在自嘲,我说解放一个也可贵,解放一位算一位,我是这么想的,我们国家的法制大厦是越来越宏伟,我目前做的工作,只能是为社会的法制大厦做一个修理工的工作,中国的法制大厦,我不是设计师,不是工程师,我甚至连个建设者都不算,我是个什么角色呢?我自己定位了一下,就是一旦有什么问题,这个法制大厦有点磕磕碰碰的时候,像个洁白的墙壁有点污点的时候。

  主持人:您去补漆。

  赵明:我去补漆,我去粉刷。

  主持人:但不是粉饰。

  赵明:不是粉饰,所以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解决一些问题。

  主持人:刚才谈了一些比如说其它的家里人担心等等,接着也得谈谈当你做这件事儿,这两三年以来,老百姓他们是怎么看待赵明的?我相信一定留下了让你特感动的东西?

  赵明:对。2002年我的父亲去世了,去世的时候,我本来就应该立即往回赶,走到半道的时候,我接到我姑姑给我的电话,说你应该到商店去买一点藏红花,我们当地的风俗是这样,老人去世的时候放在他的手里,会保佑后代的生活红红火火,我就回来买了。走到药房的时候,其中一个同志认识我,说赵明你来干什么,我说我来买点藏红花,干什么用,我就说干什么用,需要多少,我说一两二两就够了,他说你需要多少你就说,包起来,我要付钱的时候,那么多人,誓死不让我付钱,说什么也不要,说我们这算什么,这药店不是我们的,虽然是老板的,但是凭着你对群众的感情,我们绝不能收你一分钱,这钱哪怕我们拿了,这也叫我很感动。

  主持人:我想这是您干警察这么多年来,从个人的角度来说,是不是警民关系最温暖,最融洽的一段时间?

  赵明:是这样,真是这样。通过我自己的努力,真是觉得好多很生疏的面孔,我觉得很生疏,但是他们看到我,习惯都要打一下喇叭表示致意,

  主持人:这个恐怕是你从此欲罢不能的最重要的因素吧?

  赵明:对,觉得老百姓对我寄予的厚望,推托不掉,欲罢不能,社会对我有一种狭裹的力量,这种激励我,我也不能停步,所以我曾经跟别人说笑话,我说维权走到今天也算是踏上一条不归之路,真的不能再回头了,不能回头。

  主持人:没错,但是还要往前走,往前走接着你面临的那么多事儿究竟该怎么办,我估计你也在思考,我们一起往下去看,未来。

  解说词:

  北三市乱收费问题解决之后,警察赵明更有名了。找他反映问题的老百姓越来越多,这其中有附近瓦房店市的,也有普兰店市和庄河市的,有的甚至超出了辽宁省的范围。而反映的问题也大多涉及到政府部门。赵明干脆和几个志愿者一起办起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公益维权网站。然而,在对一桩桩、一件件的事件调查和了解的过程中 55岁的刺儿头警察赵明开始了困惑。

  主持人:主要现在困惑都是什么?

  赵明:现在的困惑就是,老百姓对你越来越相信,现在你反映的问题越来越多,所以使你好多无法解决,我只是希望所有的公务员或者所有的警察都能够对社会有一份责任感,如果都分担了,很可能我这样的工作就不需要我一个人去做了,大家都做就会好起来。

  主持人:但是老赵这时候我不知道会不会有这种感觉,就跟我们比如说做新闻记者的,刚一开始接到信的时候,接到信很少,你总觉得我想办法帮他去解决了,可能刚开始都解决了,但是后来来的信越来越多的时候,我们每次看到信的时候都是心里沉甸甸的,因为你知道,你只不过是一个记者,你能解决多少事情,但是别人对你的期待值是越来越高,所以真的,我们每次在拿到这样的信的时候心都特人,我不知道这点您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

  赵明:我和你是同感,而且常常因为无法帮助他解决感到很沉重。

  主持人:怎么办,肯定您想过。

  赵明:我想过,我现在所能做的,凡是找到我这儿,找到我网站的,作为我个人来说,我就觉得,我至少当成他的一个助手,我把他这个问题首先通过网站给他公布出去,寻求更多的渠道。比如说我所关注的瓦房店市有一个万宝村老两口在高压线下苦挨的12年,基本上也是投诉无路,解决问题无望,去年10月份向网站投诉以后,我没有把我网站作为一种一个媒体,给你公布出去就了事,我把我这个当成一种办事机构,我把我自己当成一个办事员,我积极地给你联系。比如说这件事儿涉及到有关厂矿,我就找有关厂矿负责人,涉及到其它管理部门我就找其它管理部门,网上发了之后,也引起了中央电视台的注意,记得是你们共同关注节目到那儿去进行了采访,在新闻媒体的关注下,这个问题得到了解决,责任厂是瓦房店轴承厂,厂子很不错,由于多少年了,很多问题领导班子变换了,很多人都不知道,重新把这个问题提出之后,所以很快就向人家赔偿125000块钱。

  主持人:可能有人会觉得,他现在已经办网站了,甚至外地的都会到他这儿来投诉了,会不会像足球场上的越位一样,你只是一个警察,应该管你警察应该管的事情,而当你做了这件事情的时候你就不仅仅再是警察了,你是怎么理解警察的职责和赵明的职责?

  赵明:我觉得作为一个人民警察,他的职责就是维护社会稳定,维护社会稳定的前提,作为我自己理解,就是要搞好本职工作,我做所有这些工作,做社会工作的时候,在我们瓦房店,在大连地区,为驾驶员和车主服务的时候,这是我的本职工作,搞好对他们的安全教育的时候这是我的本职工作,出界了,我这些工作都是利用我的业余时间,我的休息时间在做的,因为有好多同志后来都笑话,我实际上是一个残废,什么残废?因为我不会唱歌,不会跳舞,不会打扑克,不会打麻将,什么都不会。所以说我有更多的业余时间在关注这件事情,在从事这样的工作,所以从这个角度上讲,我不越位。

  主持人:从大的警察,就是您一开始就界定了警察大的概念,他就是维护社会的稳定,而你面对很多投诉的问题,如果能帮助他们解决,也是警察该干的事儿。

  赵明:对,我觉得在新时代,不能说我被动地服从某一种命令,引起社会不稳定的时候,我怎么去抓人,这就维护稳定,我不这样理解,真正的理解我觉得解决了群众在我职责范围内,力所能及地解决了他的问题,使社会更加稳定了,我觉得这是我的责任。

  主持人:成就感是巨大的,会不会现在觉得我是瓦房店最好的一个公务员,最好的一个公民?

  赵明:没有这样自我评价过,我还是觉得,常常的还有一种很古怪的想法,比如说有的时候,由于为群众做了这样一点工作,在某些不理解的时候,给我自己的领导,我自己的单位,包括给当地政府带来了一些困难的时候,我常常心里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包括这次我从大连起程到这儿来,也想象到,我在你这儿做客,接受白岩松对我的访谈,能不能再引起点什么副作用,还能不能引起一些别人的什么不愉快,我都想过。

  主持人:就是东北话有一句可能其它地方很难懂,叫担心别人这不得说赵明吗,“得瑟”啥呀,还跑到中央台去“得瑟”的去了?

  赵明:对,是这样,

  主持人:难道你不觉得老百姓是真心拥护这件事儿,这件事儿有什么不该说的吗?中央电视台反而不应该多说的事儿吗?

  赵明:应该,我说中央电视台正是由于更多的关注了群众利益,关注了群众所强烈关注的事儿,所以确确实实的引起了更多群众对你们的关心。有一天不看你们的节目就觉得少了不少。

  主持人:所以要跟您说的,这可不是出来“得瑟”,这是出来去扩大一种原本应该希望更多人来做的一种事的机会,等于说你是从另外一个角度在做推广的事儿,所以这是好事儿。一路顺风。

  赵明:同时也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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