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军”中将命丧昆仑关

　　-本刊记者/程海涛(发自南宁)

　　侵略者档案

　　中村正雄

　　侵华日军第5师团步兵21旅团旅团长

　　1939年12月，

　　在广西南宁昆仑关

　　战役中被国民党

　　第五军杜聿明部击毙。

　　至今，南宁至昆仑关一线还沿用着旧时“一塘十里”的地名称谓。车过二塘，三塘，四塘……沿着盘山路一直行至九 塘，昆仑镇宣传部的工作人员孙宗晴指向车窗外道：“近了，就在前面。”

　　沿着361级石阶拾级而上，绕过记载着中国陆军第五军将士以鲜血和生命重夺雄关英勇事迹的“碧血千秋”纪念碑 ，一条杂草丛生、宽不及盈尺的昆仑古驿道蜿蜒伸至山脚下。孙宗晴边走边对记者说：“战争时期，这条路是中国军队辎重车 辆运送军用物资的交通要道，当时能过骡马和炮车。”

　　行走在古驿道上，好像在翻阅一部飘远的史卷。昆仑关，一个扼守邕宁的重要关隘，一个60多年前炮火交织的战场 ，它记载着中国军人抗击日本侵略军的功勋，也将我们带回到了60多年前那遥远而又悲壮的一幕。

　　南宁沦陷

　　1939年秋，武汉、广州、重庆相继沦陷，粤汉、平汉两大动脉被截断，沿海港口尽入敌手，中外的国际联系被封 死，形势严峻。所幸，广西与越南毗邻，中国仍可通过越南的海防向外取得盟国和海外华侨的接济。

　　也正因于此，广西成了日军觊觎的对象。为了切断中国的国际交通线，同时积极准备发动桂南战役，以侵占中国通往 西南大后方的沿海交通线。1939年11月15日，日军集结10万余人，由北部湾开拔，向广西北海大举进犯；11月1 6日凌晨3时，由南支舰队司令官高须四郎中将指挥的第五师团和台湾旅团，借海陆空军的掩护，于钦州湾的龙门港登陆，冲 破国军新19师在小董的防线，分别向南宁和龙州进击。

　　21日，日今村中将指挥的第五师团第12旅团，第21、42联队越过苏圩、吴圩之防线；22日在南宁附近的二 塘与国军增援部队先遣步兵第600团相遇，双方激战一日，敌受重创，但国军亦伤亡重大，团长邵一之阵亡，副团长文模负 伤。1939年11月23日，南宁失守，南宁东北的天险昆仑关也被日军占领。

　　“钢军”中将毙命

　　出南宁向东北50公里处便是昆仑关，这一带方圆几十公里都是层峦叠嶂，山高谷深。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 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想要夺回失陷的南宁，必先夺取昆仑关。

　　12月16日，蒋介石在桂林行营派出第16、38集团军及第43军、64军、66军等10个军，24个师，总 计154642人，总指挥白崇禧。

　　与此同时，日军方面也派出了一支“超强”精锐部队参加作战——今村均中将率领下的第五师团。第五师团在侵华战 争中，曾参加过北平南口、山西忻口、太原、广州、台儿庄等战役，名将中村正雄是师团所属第21旅团的旅团长，曾入侵中 国东北，“围剿”过中国东北抗日联军。

　　“中村正雄从抗日战争伊始便参加了入侵中国的行动，从北打到南，从未败过，日军称其为‘虎将’。他所率的21 旅团是日军极精锐的部队，被日军中国派遣军总参谋长板垣征四郎称为‘钢军’。”广西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历史学教授沈奕 巨研究广西抗日战争史30余年，他在评述中村正雄和昆仑关战役时这样说道。

　　“蒋介石是想趁日军第五师团和台湾旅团在孤军深入昆仑关之际，一举将其歼灭。当时蒋的部队在桂南战场共有20 0多架战机，而此次昆仑关一战中就调用了100多架，还调动了杜聿明所率的中国第一支机械化部队，可以想见，当时中国 军队是下了血本的。”

　　12月18日子时，中国军队方面由杜聿明所率的当时中国唯一一个机械化军——第5军率先向日军阵地发起进攻。 霎时，重、野、山炮一齐开火，昆仑关各山头炮火纷飞，地动山摇，一举打下金龙山、仙女山、老毛岭、441和606等5 个高地。

　　“天亮后，敌机一队一队飞来助战，第5军的将士们冒着空中和地面的火力攻击，在中午时分又打下了411和43 0高地，控制了昆仑关大部分山头。敌人一片慌乱，军心开始动摇。”沈奕巨说。

　　情势危急之下，日军急忙派遣21旅团长中村正雄率两个基干大队进援昆仑关和九塘。中村正雄接令后于20日抵达 五塘，脚未落稳即遭伏击，被困在六塘的山中两天。

　　23日夜，日军指挥部接到守军前线急电：“傍晚前中村君旅团若不赶到，第一线难以确保。”而此时的中村正雄正 在山里急如锅蚁，从未吃过败仗的他十分沮丧。情急之下，中村将旅团分成两股，乘黑夜钻隙突围，结果在七塘西边山地转了 一个晚上。

　　24日到达九塘附近时，又遭国军阻击。战斗中，中村正雄腮部、腹部连中两弹，被官兵抬入九塘一茅草屋动手术。 此时，恰好一颗炮弹落在屋子里，中村登时毙命。

　　血染昆仑关

　　昆仑关和九塘的日军守敌伤亡惨重，弹尽援绝，日军连发3次呼救电，电文甚为哀恻。据日本防卫厅战史室编著的《 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称：“第一线官兵，把附近田间剩下的食物已经吃光，只能捡拾田间落穗充饥。弹药缺乏的情况更为严 重，迫击炮中队因没有炮弹，于是把炮埋在地里，用竹子削成扎枪来拼命……守军队长命令准备烧掉军旗。”

　　一个饶有趣味的战争细节是，当时敌人只能靠飞机空投下弹药和食物，还投下好多军官来补充伤亡，而由于敌我阵地 很接近，有些空投物资落在我方阵地。21、25日两天，中国飞机两批23架次飞临六塘、九塘和南宁上空。日军满心欢喜 ，摆设符号指示空投，但投下的却是一枚枚重磅炸弹，敌阵地上浓烟滚滚，乱作一团，而我将士欢呼雀跃，举枪挥帽向空军致 敬。

　　昆仑关之战，中国军队取得重大战果。据统计，日军在此战中班以上军官阵亡85%，第21旅团长中村正雄被击毙 ，士兵战死4000多人。但同时中国军队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中国军队受到敌机轰炸、毒气伤害和交叉火力射击，伤亡约 15000余人。

　　沈奕巨在总结昆仑关战役时称：“中国军队以十几个师的兵力攻克了昆仑关，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也是值得的。昆 仑关一役极大鼓舞了中国军民的抗日激情，同时也消灭了日军的精锐部队，使其大伤元气。”

　　“这一役十分惨烈，双方前后一共打了15天，今天我们看到的这几个山头都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打到最后，日 军没子弹了，就放毒气弹，在441高地和中国军队同归于尽。”昆仑镇镇委书记腾达初说。

　　如今昆仑镇要建纪念馆，作为昆仑镇的最高“长官”腾达初，百姓们都亲切地称呼他“昆仑关关长”。采访时，他说 还有一项重要而艰巨的任务，就是搜集散落在民间的抗战遗迹，“像什么军事地图、作战指挥刀、军用物资……现在已经搜集 了几百件了。开始是以政府的名义向当地群众购买，后来得知我们要建抗战纪念馆，百姓们拍手称好，最后都把祖辈传下来的 一些抗战遗迹主动捐给了我们。”

　　广西的呻吟

　　在广西南宁昆仑关战役纪念碑群山下的松林里，至今仍留有日军第五师团第21旅团长中村正雄的衣冠冢。1943 年，昆仑关烈士陵园修建完毕后，时任昆明防务司令的杜聿明为其墓碑题名：中村正雄之墓。

　　中村正雄，日本石川县人，1936年任日军第12师团参谋长，随师团长清水喜重中将入侵中国东北。作为昆仑关 战役中被中国军队击毙的日军军衔最高的军官，中村正雄及其所属部队在侵略广西时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南宁被日军占领了两次，虽未焚城毁屋，但城内十室十空。门窗楼板全部被拆去作燃料，空屋作厕所马厩，繁华商业 街道垃圾如山，霉臭难闻。“在中村的带领下，日军还拆了一部分校舍屋宇，拿砖块去建飞机场和公路，南宁其时已成一座死 城。”

　　“日军入侵桂南时，士兵只带一餐饭盒上岸，打到哪里就抢到哪里，吃到哪里。仅盘踞邕宁县11个月，就抢去粮食 4600万斤，屠杀耕牛13万头，桂南14个县被宰杀的耕牛在3万头以上。”

　　沈奕巨将这段史实写进了他的《广西抗日战争史稿》中，他在文中说道：“10万‘蝗军’留守广西，6万‘蝗军’ 过境入越，成为一伙以劫掠为生的流寇，每到一地，可资生活用者，无不掠夺净尽，特别注重抢夺粮食和耕牛。”

　　在昆仑关口守关的老人已过花甲之年，他已经在这里守了20多年。下关时他告诉记者，每到夜深之时，常能聆听到 附近山林里松涛如吼，仿若冤魂控诉声讨中村正雄当年犯下的罪行。

　　“这可能也是把中村墓放在这里的缘故吧”。老人感叹道。

　　(注：以上文稿得到了贺沂沂、肖珊、李力、兰溪市委宣传部、经盛鸿教授以及北京军区司令部编研室原研究员张子 申的大力帮助，在此表示衷心感谢！)

　　序号 将领姓名 军衔 毙命时间 毙命过程

　　1 古贺传太郎 陆军少将 1932.1.9 在辽宁锦西地区“扫荡”作战中，被锦西民团击毙。

　　2 林大八 陆军少将 1932.3.1 在淞沪保卫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3 白川义则 陆军大将 1932.4.29 在上海新公园被朝鲜革命志士炸死

　　4 森秀树 陆军少将 1932.12.16 在辽宁庄河地区“扫荡”作战中，被庄河大刀会会员砍死。

　　5 武藤信义 陆军元帅 1933.7.27 病死在沈阳。

　　6 饭冢朝吉 陆军少将 1934.3.10 被黑龙江伊兰县土龙山武装起义民众乱枪击毙

　　7 涉谷伊之彦 陆军中将 1935.12.18 被东北抗日武装击毙

　　8 田代皖一郎 陆军中将 1937.7.15 病死于天津。

　　9 仓永辰治 陆军少将 1937.8.29 在淞沪会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10 加纳治雄 陆军少将 1937.10.11 在淞沪会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11 浅野嘉一 陆军少将 1937.11.14 被塘沽港工人砍伤在天津毙命。

　　12 仪峨诚也 陆军少将 1938.1.24 病死于天津。

　　13 杉浦章 陆军少将 1938.5.2 被沈阳兵工厂工人用机器砸死。

　　14 加藤仁太郎 海军少将 1938.7.31 在中国长江下游巡江作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15 杵村久藏 陆军少将 1938.8.2 在山西运城地区“扫荡”作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16 饭冢国五郎 陆军少将 1938.9.3 在江西德安地区的进攻作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17 小笠原数夫 陆航中将 1938.9.4 其座机在湖北孝感上空，被中国空军击毁毙命。

　　18 日野武雄 陆军少将 1938.9.28 在黑龙江扰力河畔被东北抗日联军击毙。

　　19 渡久雄 陆军中将 1939.1.2 在黑龙江密山地区被东北抗日联军击毙。

　　20 饭野贤十 陆军少将 1939.3.22 在南昌会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21 山田喜臧 陆军少将 1939.5.12 在湖北枣宜会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22 田路朝一 陆军中将 1939.6.17 在安徽南部的一次作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23 吉丸清武 陆军少将 1939.7.4 在中蒙边境的诺门坎战役中，被苏蒙军队击毙。

　　24 大内孜 陆军少将 1939.7.4 在中蒙边境的诺门坎战役中，被苏蒙军队击毙。

　　25 安布克巳 陆航少将 1939.8.2 在中蒙边境的诺门坎战役中，被苏联空军击毙。

　　26 沼田德重 陆军中将 1939.8.12 在山东西部的“扫荡”作战中，被八路军击伤后毙命。

　　27 森田彻 陆军少将 1939.8.26 在中蒙边境的诺门坎战役中，被苏联红军击毙。

　　28 山县武光 陆军少将 1939.8.29 在中蒙边境的诺门坎战役中自杀毙命。

　　29 酒井美喜雄 陆军少将 1939.9.15 在齐齐哈尔军医院自杀毙命。

　　30 奥田喜九司 海航少将 1939.11.4 在成都的空战中，因座机被击落而毙命。

　　31 阿部规秀 陆军中将 1939.11.7 在河北涞源被八路军击毙。

　　32 内藤正一 陆军中将 1939.11.28 在黑龙江安东地区演习时，坠入战壕毙命。

　　33 小林一男 陆军少将 1939.12.21 在内蒙古安北地区作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34 中村正雄 陆军中将 1939.12.25 在广西昆仑关战役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35 秋山静太郎 陆军少将 1940.1.23 在山东诸王庄被中国军队击伤后毙命。

　　36 宝藏寺久雄 陆航中将 1940.2.26 在吉林白城子，因飞机失事而毙命。

　　37 佐藤谦 陆军少将 1940.3.2 在江西鄱阳湖地区的作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38 木谷资俊 陆军中将 1940.3.20 在山西南部“扫荡”作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39 水川伊夫 陆军中将 1940.3.22 在内蒙古五原地区作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40 冈本德三 陆军少将 1940.5.13 在黑龙江齐齐哈尔的日本陆军医院，被诺门坎作战中的伤员砍死。

　　41 吉川贞佐 陆军少将 1940.5.17 在河南开封被中国共产党员吴凤翔刺杀毙命。

　　42 前田治 陆军中将 1940.5.23 在山西晋城地区“扫荡”作战中，被中国军队击伤后毙命。

　　43 藤堂高英 陆军中将 1940.6.3 在江西瑞昌地区作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44 大冢彪雄 陆军中将 1940.8.5 在山西东南地区“扫荡”作战中，被中国军队击伤后毙命。

　　45 井上官一 陆军少将 1940.10.16 在湖北宜昌地区作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46 饭田泰次郎 陆军中将 1940.11.28 在中国华北地区“扫荡”中，被八路军击伤后毙命。

　　47 大角岑生 海军大将 1941.2.5 在广东中山上空，因座机被击落而毙命。

　　48 须贺彦次郎 海军中将 1941.2.5 在广东中山上空，因座机被击落而毙命。

　　49 上田胜 陆军少将 1941.5.13 在山西南部的中条山战役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50 大津和郎 陆军中将 1941.8.10 在浙江镇海地区“扫荡”作战中，被中国抗日武装击毙。

　　51 楠山秀吉 陆军少将 1941.12.3 在江苏徐州上空因飞机失事毙命。

　　52 山县业一 陆军中将 1941.12.25 在安徽长江以南地区“扫荡”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53 森本秀应 陆军少将 1942.3.24 因座机失事在中国大陆上空毙命。

　　54 副岛太郎 陆军少将 1942.5.21 在辽宁锦州毙命

　　55 酒井直次 陆军中将 1942.5.28 在浙江兰溪地区“扫荡”作战中，被中国军队埋设的地雷炸死。

　　56 小川一郎 陆航少将 1942.6.28 在黑龙江牡丹江地区，因飞机意外坠毁而毙命。

　　57 河源利明 陆航中将 1942.10.14 在中国南海上空因座机坠毁而毙命。

　　58 冢田攻 陆军大将 1942.12.18 在安徽太湖上空，座机被中国军队击落而毙命。

　　59 藤原武 陆军少将 1942.12.18 在安徽太湖上空，座机被中国军队击落而毙命。

　　60 下田宣力 陆军中将 1943.1.26 在中国华北地区毙命。

　　61 浅野克己 陆军少将 1943.5 在广东东江地区的“扫荡”作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62 仁科馨 陆军少将 1943.6.1 在湖南作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63 黑川邦辅 陆军少将 1943.6.28 在云南勐定地区“扫荡”作战中，被中国远征军击毙。

　　64 中园盛孝 陆航中将 1943.9.9 在广东黄埔上空，因座机被美军志愿飞行员击落而毙命。

　　65 小仓尚 陆军中将 1943.9.10 在台湾视察军事工程时，因座机失事而毙命。

　　66 樱田武 陆军中将 1943.9.10 在台湾视察军事工程时，因座机失事而毙命。

　　67 清野亨作 陆军少将 1943.9.10 在台湾视察军事工程时，因座机失事而毙命。

　　68 布上照一 陆军少将 1943.11.23 在湖南常德会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69 中护一 陆军少将 1943.11.25 在湖南常德会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70 细谷刚三郎 陆军少将 1943.12.19 在黑龙江中苏边境的一次作战中毙命

　　71 和田纯久 海军少将 1944.2.6 在海南岛的一次作战中，被中国抗日武装击毙。

　　72 门间健太郎 陆军少将 1944.2.29 其军舰在长江航行时，被中美联合空军击毙。

　　73 大桥熊雄 陆军中将 1944.4.14 在北京被中共地下党刺杀。

　　74 下川义忠 陆军中将 1944.4.19 在湖北应城被中国军队击毙。

　　75 横山武彦 陆军中将 1944.6.11 在浙江龙游地区作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76 木村千代太 陆军中将 1944.6.11 在河南虢略镇附近被地雷炸死。

　　77 小金泽福次郎 陆军少将 1944.6.19 在中国东北地区的一次作战中，被抗日武装击毙。

　　78 半田伊之助 陆军少将 1944.6.29 在中国东北地区的作战中被击毙。

　　79 佐久间为人 陆军中将 1944.6.30 在长衡会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80 和尔基隆 陆军少将 1944.7.21 在进攻湖南衡阳的作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81 森玉德光 陆航中将 1944.7.25 在中国东北边境的空战中被击毙。

　　82 大桥彦四郎 陆军少将 1944.7.25 在湖南长衡会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83 佐治直影 陆军少将 1944.7.27 在湖北荆州地区的一次作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84 志摩源吉 陆军中将 1944.8.6 在进攻湖南衡阳的作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85 服部晓太郎 陆军中将 1944.8.12 在黑龙江孙武县被击毙。

　　86 臧重康美 陆军少将 1944.8.16 在云南腾冲地区被中国远征军的飞机炸死。

　　87 大西洋 陆航少将 1944.8.20 在四川、湖北上空的空战中毙命。

　　88 楠野丰重 陆军少将 1944.9.8 在云南芒市地区“扫荡”作战中，被中国远征军击毙。

　　89 有马正文 海航中将 1944.10.15 在台湾海峡海战中，被美国海军航空兵击毙。

　　90 野口六郎 海军少将 1944.10.15 在台湾海峡海战中，被美国海军航空兵击毙。

　　91 铃木义尾 海军中将 1944.11.21 在台湾海域的一次作战中，被美国海军击毙。

　　92 铃木真雄 陆军少将 1944.12.24 在中国东北被抗日武装击毙。

　　93 岛村矩康 陆军少将 1945.1.15 在广东汕头海面的一次作战中，被中美混合机群击毙。

　　94 秋永守一 海军少将 1945.1.27 在中国南海水域的一次作战中，被美国海军航空队炸死。

　　95 与野山寿 陆军少将 1945.2.9 在中国华中地区的一次作战中，被中国军队击毙。

　　96 山县正乡 海军大将 1945.3.7 在浙江椒江地区，其座机被中国抗日武装击中而毙命。

　　97 吉川资 陆军少将 1945.5.7 在对山东半岛的“扫荡”作战中，被八路军击毙。

　　98 佐野忠义 陆军中将 1945.7.3 病死在武汉。

　　99 福地英男 海军少将 1945.8.17 在南京自杀毙命。

　　100 四手井纲正 陆军中将 1945.8.18 在中国台湾北部地区因飞机失事而毙命。

　　101 佐藤杰 陆军少将 1945.8.18 在中国台湾北部地区因飞机失事而毙命。

　　102 中村次喜藏 陆军中将 1945.8.18 在吉林珲春畏罪自杀。

　　103 城仓义卫 陆军中将 1945.9.13 在天津畏罪自杀。

　　104 人见秀三 陆军中将 1946.4.13 在台湾台北市畏罪自杀。

　　105 安藤利吉 陆军大将 1946.4.19 在上海日本战犯监狱畏罪自杀。

　　106 镝木正隆 陆军少将 1946.4.22 作为战犯在上海被处死。

　　107 坂西一良 陆军中将 1946.9.6 在南京医院病亡。

　　108 酒井隆 陆军中将 1946.9.13 在南京雨花台，被中国军事法庭处以死刑。

　　109 草场辰巳 陆军中将 1946.9.17 在中国东北日本战犯监狱中畏罪自杀。

　　110 冈部直三郎 陆军大将 1946.11.28 病死于上海日本战犯监狱中。

　　111 田中久一 陆军中将 1947.3.27 作为战犯在广州流水桥刑场被处决。

　　112 谷寿夫 陆军中将 1947.4.26 在南京雨花台，被中国军事法庭处以死刑。

　　113 平野仪一 陆军少将 1947.5.12 作为战犯在广州流水桥刑场被处决。

　　114 重藤宪文 陆军少将 1947.8.9 作为战犯在广州流水桥刑场被处决。

　　115 近藤新八 陆军中将 1947.10.21 作为战犯在广州流水桥刑场被处决。

　　116 左近允尚正 海军中将 1948.1.21 在南京雨花台，被中国军事法庭处以死刑。

　　117 柳川悌 陆军中将 1948.2.27 病死于中国汉口战犯监狱。

　　118 田中透 陆军少将 1948.4.7 在南京雨花台，被中国军事法庭处以死刑。

　　119 元泉馨 陆军少将 1948.7.16 在山西太谷县小常村被中国人民解放军击伤后毙命。

　　120 河根良贤 陆军少将 1949.2.12 被中国军事法庭处以死刑。

　　121 濑谷启 陆军中将 1949.5.27 在中国东北满洲里畏罪自杀。

　　122 下河边宪二 陆军少将 1951.3.20 病死于中国广州日本战犯监狱。

　　123 桥木虎之助 陆军中将 1952.1.26 病死于中国哈尔滨。

　　124 佐佐木到一 陆军中将 1955.5.30 病死于中国抚顺日本战犯监狱。

　　注：带＊号者的军衔为死后追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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