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中心新浪首页 > 新闻中心 > 国内新闻 > 正文

七年韶华付诸竟是梦一场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8月10日14:55 金羊网-新快报

  活着,就会有爱。无论你腰缠万贯,或是一贫如洗,无论你位高权重,或是微不足道,爱都是你心底里永不褪色的风景。缘来缘去,潮涨潮落,在情爱的烟波里,有人欢愉,有人落泪。你幸福时,你失意时,你苦恼时,你无从排解时,“每每情感热线”愿听你细细道来,不管日升日落。爱是你我真诚贴近的语言。【倾诉人:黎莎,27岁 职业:暂无 业主持人:每每时间:2005年7月28日】好友约我见面,说他会带一个女孩过来讲心情故事。我如期而至,在暮色四合的黄昏后,见到了这个脸白如纸的女子。她大概是经历了岁月的风霜,笑
容里藏着一丝苦涩,黄色薄衫下裹着弱不禁风的躯干,让人怜惜。“我的爱情很失败,但今天我要讲的不是自己。”她的话有点出乎我的意料。黎莎,她嘴里蹦出来的这个名字,应该和怎样一个女人联系起来?懦弱?善良?还是幼稚?长时间缩在灰暗的角落,不曾见光,心情是该“发霉”了。几杯茶的功夫,我听到的全是义愤填膺的控诉。但我要的不全是这些,“如果她不方便面谈,我们可以电话交流,我想听听她本人的说法。”黎莎的遭遇,我已晓知一二,但要求还是要提。她答应回去帮我说服她。一天过后,我接到了黎莎的电话。听筒里是小心翼翼,略微发颤的声音,想必她还在担心什么。

  【相识十天】我把初夜给了他和何风认识的那一年,我二十岁。那是个情人节的夜,他夹在一帮疯狂的男女中,静静地不发一言。柳妹发起活动,她刚失恋,总用酒精和噪音来麻痹神经。她邀人分别找一些单身的朋友来,飙歌、蹦迪,把没有情人的情人节混过去。我和柳妹充其量是泛泛之交,在同一家娱乐场所做事,分工各异,平时碰面机会不多,也不知为何,那次却被她稀里糊涂地拉到所谓的情人节单身派对上去了。我不喜欢闹,但也不想扫大家的兴,所以一直在旁边附和。何风倒很酷,别人再怎么起劲,都提不起他的兴趣。我注意到,短短的半个小时,他抽了好几支烟。他的侧面象香港某个明星,一时想不起来是谁,挺挺的鼻梁,仿佛有种很难接近的高度。有人提议,要抽签决定当晚临时异性伴侣,然后做游戏,唱歌跳舞,还允许自由活动。KTV里的分贝数翻了几番,那么巧,我居然和何风一对。他若有所思地看我一眼,随即很有礼貌地冲我笑了笑。默契,是装不出来的。我们缩在一角,在嘈杂的音乐声中,一边咬耳朵一边相互熟悉对方。很快,他的兴奋点扬起来了,我敢肯定,他对我的印象不坏,或许因为他从我身上读出了同样的孤独。舞池里,他不经意触碰到我的身体,我有点脸红了,只是在模糊的光线里,没人看清而已。玫瑰,他送了我一支。我想那晚如果要评最佳临时情侣,大概非我们莫属。时针越过零点之界,梦该醒了。人群渐渐散去,剩下三四个“夜猫子”嚷着去宵夜。他打的送我回家,一路上无语,刚才还“卿卿我我”的情侣突然间尴尬了。快到我家门口,他递来一张卡片,算是打破沉寂。“有空出来坐坐啊!”何风撂下这句话,消失在黑暗中。“小姐,请给我一杯红酒”,第二天晚上,我正在低头忙碌,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飘过。抬眼望去,是他!穿得很放松,头发黑亮,嘴角撇着淡淡的笑。我大方地迎接他的目光,喜悦之情表露无遗。他坐在那里品了一两个小时的酒,时而跟我聊几句,时而用眼神追随我。第三天,第四天,直到第九天,他都来,等我下班。第十天晚上,他没有按时出现,我干活都不利落了。大约十一点左右,他呼我,说出了点小车祸,在医院里急诊,现在已没什么大碍。我执意要去看他,不到半个小时就赶到了医院。他精神欠佳,还指着被简单包扎了的脚,笑言自己命大。他说不想回去,要我陪着。凌晨三点左右,我们在附近的宾馆里开了一间房。长这么大,第一次和男子同居一室,紧张不安。但是,对我而言,何风身上就有一股说不出的磁力,难以抗拒。他有思想、有条理,给人安全感,修养也好,和那些娱乐场所里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他把肩膀让给我,这是我们第一次亲密接触,我有点羞涩。彼此聊着感觉,紧张情绪慢慢缓解。他说了爱字,并温柔地抚摸我。激情燃烧,我从半推半就到缠绵悱恻,并把自己的初夜献给这个男人,只用了短短的时间。可是,就在那晚之后,我们的世界有了长长的交集。不久,何风在亲仁路一带给我租了房子,他常常过来住几天。我们算是同居了。

  【雪藏”六年】我被蒙在鼓里十天,能对一个人有多深的了解呢?当时,何风告诉我,他27岁,和家人住在一起,是个公务员,我全信了。他不讨厌做家务,每次回我这边,都要下厨摆弄几下。他的饭菜很合我口味,我渴望每天都能跟他共餐。可是,他的工作比较忙,在局机关里上班,会议多应酬也多,我只好将就他。何风不让我在原来的地方上班,说那里的人比较杂,而且老是晚班,让人担心。我便二话没说辞了工。为了讨他欢心,他不喜欢的事情我都不做。譬如,穿着打扮,我全是随着他的喜好转。可是,明明和他同居了大半年,他却从不带我去认识他的朋友,他的社交圈仿佛我们的“雷区”,偶尔想去他单位看看,都被拒绝了。我猜想,是不是机关里的人都体面,瞧不起我们这类外来打工者呢?何风要是能给我个合理解释,我也不至于那么郁闷。每当看见别人大大方方地与恋人出双入对,我就有种被人遗弃的失落感。但我更怕失去何风,害怕他生气。他不在的夜晚,寂寞和思念齐齐袭来,漫长的等待是难忍的折磨。他说我年龄小,没必要急着结婚,加上他的事业处在关键期,所以要我等几年再谈将来。可是,百密一疏,我还是不小心怀孕了。何风得知这个消息,不假思索地叫我把孩子处理掉,那一阵子,我的身体不大好,抵抗力差,一次发烧就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他却一点不心疼,三番五次催我去医院做人流。“莎莎,别任性了,大局为重,现在要孩子真的不合适。”看到我不高兴,他搂着我哄了几句。他答应陪我去手术,可是约定时间已过,还不见人,我着急了。早晨没有食欲,颗米未进,人飘忽忽四肢乏力。想到冰冷的手术台,心里阵阵发毛。他回了话,叫我自己打的去医院,因为临时有会。我好难受,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无助地向好朋友燕子求救。她用出奇快的速度赶了过来,先是安抚我,然后,扶着我出门。生平第一次经历了那般痛楚,我记得,当时还溅了大夫一身血。也许是我的号啕大哭吓着了大夫,身经百战的她感慨:这样怕痛,以后生孩子只能剖腹!提着一堆补血营养品回家,我快摇摇欲坠了。屋子里仍然空荡荡的,寒气逼人,心仿佛一下子被人掏空,没有了生气。何风很晚才回来,带着酒气。他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确认:做了没有?我不想看他的脸,“没!”,本来不想撒谎的。他立刻怒目圆睁,“不是叫你别任性吗?这可是大事啊!耽搁不起,明天再去!”他的理智让我冷彻心肺。于是趴在棉被上哭到筋疲力尽。他有点清醒了,连呼宝贝大献殷勤。整整一两个月,我才恢复“元气”。何风命令我在家静养。我又乐得清闲,不过大家都去上班时,总是很无聊。对我来说,何风的家是神秘的,他总是安慰我:等时机成熟了再去见我家人吧。但他避讳和我一起外出,让人感觉蹊跷,我就这么见不得人?一次我硬是把他逼了出去,和我并肩,他极不自然,象作贼似的。路上还是遇到了熟人,一个女的上前招呼,并问我是谁。他竟说我是他表妹,刚从外地回来。听了这话我浑身不是滋味,他回到家又是一番甜言蜜语。

  【代价30万】“原配”买我们一刀两断我和他,交融着笑和泪,不知不觉走过了五个年头。这五年,我围着他生活,不工作,不交新朋友。他按月给我生活费,不多,够花。去年开春,收到家里急电,外婆病危,我必须马上坐飞机赶回去,但是身上钱不够,我以最快的速度联系了他,他不急不慢地说:下了班给你送钱来!我勉强答应,并再次申明时间很紧。他又失约了,我疯狂地联系他。晚上,当我还想着如何给他定罪时,突然有个“珠光宝气”的女人闯了进来,她一进门就到处打量,然后,指着我鼻子骂:原来你就是那个藏了几年的祸水啊,真不要脸,抢别人的老公!我一下子被搞蒙了,吃惊地望着眼前的女人。“你是?”“装什么呀,我是何风的老婆!他没告诉你吗?”他结过婚了?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还好意思问他要钱,算一算,这几年花了他多少?你们这样的女人和卖肉的有什么差别!”,那个女人疯狂地辱骂着,话语不堪入耳,我顶了几句,她便凶神恶煞地朝我动起手来,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我的头、脸、手、胸口上,我吓得大叫。门开了,好像是何风回来了,他过来拉他的妻子,我趁机跑了。我借了朋友的钱回老家,几天后回来,仍然住在别人那边。何风发消息、打电话,百般恳求,他说瞒着我是有苦衷的,他要离婚,求我给他个机会。我再次被软化,回了那个家。从来没有见他那样,痛哭流涕,跪在我面前,口口声声说爱我,离不开我,他准备离婚等等。何风说,那个女人是家里安排的,有几个钱就拽起来了,颐指气使,一点不温柔。他们两人没有感情。我又信以为真。等着他去办理离婚手续。平息了一段时间,何风绝口不提离婚的事,我以为他在办,不敢多嘴。他有两天没过来了,打电话找他。竟然是那个女人接的。“何风,你小老婆找你!她一个人怕,要你去陪了。”天哪,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她是什么人呀?我气得立马甩了电话。我想摆脱这种生活,但却发现对他的依赖已经似中毒般深。以前等他,以为他因为工作或父母亲的原因不方便过来,现在等他,知道有了那个女人,等待的滋味就如针扎。我麻木不仁地维持着和何风的关系,那个女人还是先沉不住气了。不知道何风跟她说了什么,反正有一天她突然找到我,说要我放手,别再纠缠她老公,把她老公还给她。她说要给我30万青春损失费,叫我拿了钱立刻离开佛山。我拒绝了,因为我不想出卖自己的灵魂。我又怀孕了,已有两个月。那个女人隔三岔五就来骚扰一下。燕子很抱不平,搬过来和我一起睡,给我壮胆。前不久,燕子去找何风摊牌,直接问起他离婚的事情,他说要暂时缓一下。当晚,他回来质问我,干吗找外人来逼他,我气得全身发抖,说别人是看不下去才去的,谁有我那么傻。说到激动处,他把我狠狠一推,我跌坐在床尾,他拂袖而去,我萌生了轻生的念头,幸好,燕子回来,我才稍稍镇定下来。燕子想帮我,但问题还是要自己解决。我受骗了,但如果不是自己轻率,事情也不至于此。我会试着离开他,结束七年躲躲藏藏的同居生活。(文中人物为化名)亲爱的读者朋友们,你对文中主人公情感遭遇有何感受?敬请留言。(短信或E-mail方式均可)热线:13380227177(可短信留言)E-mail:winnie-ya@sohu.com地址:佛山市南浦新村14座4楼《新快报》佛山办事处邮编:528000


新浪友情提醒:看新闻也有“巧”方法! 
收藏此页】【 】【打印】【关闭
爱问 iAsk.com
 
 


新闻中心意见反馈留言板 电话:010-82612286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Copyright © 1996 - 2005 SINA Inc. All Rights Reserved

版权所有 新浪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