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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博士自曝同性恋情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9月06日03:27 重庆晨报

  小Q是北大的一名博士生,虽然被提醒要回避对他的外貌描写,但是我敢说,在我们见面的这个酒吧里,有一半以上的男人看上去比他更像一名同志。我们要了一壶茶,小Q端起杯子,缓慢地饮,也缓慢地讲述他的同性恋故事。

  北大博士生是爱人同志

  小Q:小时候,五六岁吧,家里有两个姐姐,她们的朋友也都是女孩子,我经常和她们玩,就和这些女孩子玩女孩子的游戏,慢慢地就好像受了影响。

  记者:你是不是心里不自觉地充当女性角色?考虑过变性手术?

  小Q:不,角色是不确定的———和什么人在一起决定了你是什么样的身份。手术绝对没有考虑过,因为我觉得那些人是心理与生理错位,就算“变性恋”吧,不是真正的同性恋。同性恋是没有错位的。

  记者:能说说你最早的有意识的同性身体接触吗?

  小Q:怎么说呢?其实我的经历挺复杂。从初一开始,我就看A片了。看的时候,我主要看男人。

  记者:你说你直到研究生时期,才真正开始了解,然后有了同性性行为?

  小Q:怎么说呢……刚才不是说初一就开始看A片了么?看完就学会了自己用手。我大学时又开始设法喜欢女生。当时最喜欢的是系里面的一个女生。她当时有男朋友,我们就做了好朋友。

  记者:如果有一天她说喜欢你呢?

  小Q:已经晚了,因为我已经彻底地变过来了。那时是研二的上学期。我经常一整天呆在宿舍里上网,有天我无意间发现一个服务器在清华的网站,里面全是同志。这是我一个转折点。那时候,是在挣扎———心里好难受。

  那年冬天,我大学喜欢的那个女生来北京玩。我想跟她说,因为她几乎是我惟一想到的朋友———我变成另外一类人了……

  后来,我认识了一个中央台的。2002年10月,我们第一次。之后他大概每个月来找我一次,完全是肉体关系。有时候做完就走,有时候还会吃个饭。但是我喜欢他,而且我第一次有了完整的肉体关系是跟他,再然后就越来越排斥女生。

  我现在就想出国。因为我很小资,外面的生活好些;离家远些,父母更没法管我了。

  同性恋律师公开

维权

  周丹在此之前,作为上海一家律师事务所的律师,他的生活闲适和惬意。工作并不繁忙,周丹大多数的时间在家里读书、写东西,过着多数上海高级白领的小日子。

  如今,周丹在通过网络公开了自己的同性恋者身份后,他全身投入到推广同性恋知识、维护同性恋者权益的社会活动中。拥挤的酒吧,喧闹的广场,大学校园的讲堂,到处活跃着他瘦小的身影。健康卫生宣传小册子、安全套、同性恋知识……成了他生活的重心。2005年6月27日,这位小个子的中国律师登上了美国的《时代》周刊。

  这是个典型的上海男人,斯文白皙,乐观爽朗,有着律师惯有的口若悬河的本领。周丹说:“原本,我可以成为一个很出色的律师。现在,我把主要的精力和时间都放到‘同志’事业上去了,当律师倒成了我的副职。”

  仅仅指责和批评不公正

  张北川是青岛大学医学院附属医院性健康中心医生。获得“马丁奖”(一项旨在奖励对促进艾滋病预防有贡献人士的国际奖项)。他呼吁正视同性恋和艾滋病问题,为同性恋者争取权利。

  记者:张教授,根据我们的了解,在上海、南京等大城市里有相当数量的Mb人群(指为同性卖身的moneyboy)存在。那么中国Mb人群的数量有多少?

  张北川:目前,对中国Mb人群的总体数量,国内还没有一个确定的数字。但是根据研究者在不同城市的调查显示,数量应该不在少数,因为有很大的买方市场存在。在2001年我们对1100名“同志”所做的调查中,其中有50名是Mb,比例非常高。

  记者:作为同性恋问题研究者,您如何看待同性恋中的性买卖行为?

  张北川:Mb的卖身,本质上其实和“小姐”一样。但需要澄清一点:异性恋者的性权利受到法律和社会道德的双重保护。而同性恋者则不同,他们的性权利本身不受到法律的保障。从这一点说,对同性恋性买卖行为做过多的指责和批判,是有失公正的。

  Mb人群的存在,是特殊的经济现象。要用法律或者道德来根除这种现象,是不现实的。所以要谈控制,就需要社会给予同性恋群体更多的包容和尊重。本版稿件均据南方人物周刊

  媒体偏见比大众麻木更可怕

  陈礼勇,1975年出生于鄂西北。曾供职于中央电视台等媒体。2001年底始,自费赴全国城乡采访同性恋人群,先后在大陆和香港出版《中国同性恋情感实录》、《中国同性恋调查》,现在北大念书。

  记者:你怎么会对同性恋有兴趣的?

  陈礼勇:其实我听说这个词挺晚的。1999年上网,无意中找到一个台湾网站。主页上有张图片,是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亲热。很好奇,就进去看。在那里,我第一次见到“同性恋”这个词。

  记者:你对同性恋问题有这么大兴趣,为什么?

  陈礼勇:出来上学,见了世面,男孩子么,总有点社会责任感什么的。以前年轻时,农民问题、教育问题我也挺关心。后来接触这个圈子以后,觉得相比较农民、上访者、城市贫困人口之类,同性恋者好像更缺少保护和声音渠道———前面几类在现实中是弱者,但是在社会道德上是被保护的。而同性恋他们似乎从传统道德上就是被批判的,所以也更需要帮助吧。

  记者:你对这个群体的认识怎样?

  陈礼勇:目前中国同性恋群体的最大压力是来自传统。最直接的就是传宗接代,这是我看到的很多悲剧发生的根本原因。我觉得,在这个媒体时代,媒体的偏见比大众的麻木更可怕。时间长了,自然就妖魔化了。

  记者:接触到了同性恋群体的负面问题吗?

  陈礼勇:最大的问题,我觉得是性行为的不检点。男同性恋的做爱方式比较容易传染艾滋病,所以这是个严重的社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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