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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讲述】太多的时间空间,让她旧情复燃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9月16日09:50 武汉晚报

  讲述人:赵西平性别:男年龄:31岁职业:科技工作者地点:本报三楼记者:周绍云【印象】

  电影和电视中,科研工作者多不修边幅、木讷寡言,但赵西平颠覆了这一模式:他儒雅斯文,衣着得体。看到他,我想到了一个词:青年才俊。

  自始至终,他冷静而克制,他十分努力地掩饰着他的痛苦、迷惑与失落,对妻子的背叛,他没有谴责,只有痛惜和体谅。子箫拨动了我的心

  我永远记得那一天,2004年1月9日。老总让我陪他一起到汉口出席一个答谢酒会。邱子箫是主办方的公关经理,那天是酒会的主持人。她很美丽,身材修长,并且她的美不嚣张,一袭烟紫长裙,衬得她冷艳而高贵。

  自助餐开始后,子箫端着高脚酒杯挨个寒暄,然后,她走到了我面前。机会来了!我主动递上名片,子箫一看,“久仰久仰!听说,你是你们公司的秘密武器……”我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转移话题,说:“你主持时说的英文和人一样漂亮。”她一听,调皮地笑了:“谢谢对本小姐的夸奖。”之前看到的子箫的笑容,一直是那种很职业的微笑,这调皮的一笑,让我看到了子箫可爱温暖的另一面。

  不等席终人散,我已经把子箫的手机号和MSN号记得烂熟于心。我们做了周末夫妻

  第二天,我加了她的MSN。我和她的工作都很忙,但夜深人静时,我们经常会在网上相遇。渐渐地,我们开始无话不谈。我告诉她,我读博士时,天天泡在实验室里,年轻的妻子耐不住寂寞、守不住清贫,跟她一个做生意“发”了的高中同学走了。她说自己有过两次失败的感情,第一次,刻骨铭心,但有缘无分;第二次,其实是拿了结婚证的,但很多人并不清楚,因为没有正式摆婚宴,只是同居一处,油盐酱醋茶已让她厌倦平常的家居生活。

  我和子箫的感情稳步推进,我越来越爱她,但我迟迟不敢开口向她求婚,我怕遭到拒绝。很快到了9月25日,我的生日,正好是个周六,去归元寺烧香时,我说,谢谢菩萨,特意把这么一个好女人给我留到现在。子箫在一旁听着,很感动。晚上,我们在晴川酒店的江畔吃烧烤,江风拂面,江景如画,如此良辰美景还有佳人,我终于鼓起勇气,对子箫说:“直到今天,我才明白我的生日有个特殊的含义,925———就爱我,子箫,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你,”我拿出已经买了很久的戒指,“我可不可以照顾你一辈子?”

  我如同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忐忑不安地看着子箫,我注意到,她的眼圈红了。她长久地沉默着,她的沉默让我很不安,就在我想退缩时,她缓缓地点了点头。我兴奋极了,给她套上戒指的那一刻,我甚至有喜极而泣的感觉。

  婚事很快摆上了日程。我的规划是:把家安在我在光谷的那套新房里……子箫打断我,“西平,我们暂时还是做周末夫妻吧。你在武昌,我在汉口,两人又都那么忙,我自己也有房,何必把精力和时间都耗在路上呢?何况还可以让我们一直有谈恋爱的感觉。”

  子箫的提议让我很意外。我是个很传统的人,在我看来,夫妻俩当然要住在一块儿,不然为什么要结婚?但一想到子箫以后每日要在汉口、武昌之间奔波,我也舍不得。

  我接受了这个方案。但我对她声明,这是目前状况下不得已而为之,先试行一段时间,以后随时调整。我发现了另一个男人

  没多久,我和子箫就结婚了。周一到周四,我们仍维持着原来的生活状态,互不干涉。周末是我们生活的交叉点,子箫会回到光谷的家,我们窝在家里听音乐看书,或者郊游、朋友聚会。

  不在一起的日子,每晚我都会给她打电话,或者,我们会在网上聊天,关心对方每天发生了什么事。但这种甜蜜的日子只过了几个月。今年5月开始,子箫回家总显得心不在焉,有几次半夜醒来,我发现她一个人呆坐在客厅里想心事,脸上明显有哭过的痕迹。问她怎么了,她不说。

  子箫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那天,我到汉口办完事,正好接近下班时间,我突发奇想地想给她一个惊喜。我买了一束百合,把车停在她公司楼下,心情雀跃着等她出来。

  看到子箫了。但我来不及下车,她已经走向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士,然后一起上了那辆显然已经等候多时的大奔。“也许只是客户……”可我无法说服我自己,因为他俩的神态很亲密。直觉让我驱车跟在后面,可惜连过几个路口,我跟丢了。

  我给子箫打电话,问她在哪儿。她说在公司加班。

  我没有戳穿她。那晚,我一夜无眠,脑海里翻腾着同一个问题:她为什么要撒谎?她要生下那个男人的孩子

  那个周末,子箫说,公司要加班,不回来了。我说过汉口看她,她说,我哪有时间招呼你?你来了只会给我添乱。

  后来,她到上海出差了半个月。她回来后,不巧我又去北京出差。看似和以前一样,我们依然每日短信、电话不断,我却感觉到她和我说话时少了亲昵,多了礼貌和客套。

  半个月前,她回家了,说:“西平,我们离婚吧。”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对我和她的关系,我是有过不祥的预感,但还没有预感到离婚这种不可挽回的程度。

  她没有看我,一直看着窗外,继续说道:“我怀孕了,但孩子不是你的,我准备生下这个孩子。”

  又一个晴天霹雳!我懵了,喃喃道:“子箫,你电影看多了,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

  “这是真的。可是,西平,请你相信,和你结婚时,我是下定了决心要和你过一辈子的。虽然我没有爱上你,但是,我觉得你是可以过一辈子的男人。我已经失败过一次,我真的想安定下来。我提出做周末夫妻,只是因为没有办法一下子进入到朝夕相处的婚姻生活。我想给自己一点时间让我爱上你。没想到,几个月前,他又来找我,他说没有我他失去了方向,没有我他简直找不到生活的热情。他几乎每天都来等我下班,我犹豫过,挣扎过,可我抵挡不住他的爱,也无法欺骗我的心,我背叛了你……我不会请求你的原谅的。我想,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了。”泪水在她的脸上泛滥,她依然没有看我一眼。

  在子箫的诉说中,我知道了,她口中的他、她肚里孩子的父亲,原来就是和子箫“有缘无分”的那个男人,现在已是一个成功人士。当年他和子箫爱得死去活来,可惜那时的他早已使君有妇。

  “他现在决心为你离婚了吗?”“我已经不在乎了。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何必在乎婚姻这张纸?我一定要生下他的孩子。这是我拥有他的另一种方式。”

  她抿紧双唇,一言不发。我的心好痛好痛,我太了解子箫的性情了,我知道她心意已决,无法回头了。

  经过痛苦的思考,昨天,我同意和子箫协议离婚了。我不知道我的放弃对不对,但我知道,一开始我同意周末夫妻的方式是错的,她有太多的时间和空间,让那个男人回到她的生活,而我却不在场。这是我最爱的女人啊,眼看着她要走向那条未知的路,我却无力挽救。

  (文中人物均为化名)(来源:武汉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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