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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户“零就业”家庭盼您相助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9月21日16:20 深圳晚报

  提供一个岗位挽救一户家庭伸出您的双手让爱洒满人间

  八户“零就业”家庭盼您相助

  如果您的企业能提供一份工作,如果您所在的单位恰好有某些岗位空缺,请您优先考虑“零就业”家庭

  特别提醒

  从今天下午开始至25日,每天上午的9时至12时,下午2时至6时,本报将开通“希望之路”热线电话83519167,为这些“零就业”家庭向全社会募集工作岗位,同时也欢迎“零就业”家庭的困难失业人员打电话反映你们在求职中遇到的困难。对提供岗位的“爱心企业”,本报将进行跟踪报道,大力弘扬爱心社会。

  本报记者陈娜金柱报道这里有8个痛苦的故事,这里也有8个坚强的故事。这8个故事是我市现有近千户“零就业”家庭的缩影。如果您的企业能提供一份工作,如果您所在的单位恰好有某些岗位空缺,请您优先考虑“零就业”家庭吧!这些在彷徨中徘徊的家庭,需要一个再就业的机会,让他们重燃生活的希望之光。

  “授人以鱼莫若授人以渔”

  “授人以鱼莫若授人以渔。”“零就业”家庭需要全社会的关怀,尤其需要用人单位的尊重与理解。这些“零就业”家庭中的失业者年龄多在35岁至50岁之间,上有老、下有小,承担着沉重的生活负担。他们曾为深圳这片土地洒下了青春的汗水,但不幸在中年遭遇失业的危机。他们中很多人有多年在国有大中型企业摸爬滚打的经验和长期养成的良好工作习惯以及高度的责任心。正是这种对工作的认真和执著,让他们在失业后仍不放弃,努力寻找工作。哪怕是一份薪水不高、看似微不足道的工作。

  您的关注可能改变一个家庭的命运

  “我不要施舍,我只想要一份工作!”看完这些故事,你就会更加理解这样一个群体:“零就业”家庭。即使挣扎在贫困线上,他们的意志一直是那样的坚强。他们讲述自己的痛苦总是那样轻描淡写,但是谈及工作,他们的渴望又是那样的强烈:“我们不想领低保靠政府生活”,“我们只是想让孩子安安心心读书”,“一份工作,多少钱不要紧,我们只想要一份工作,让我们自食其力”。听着这样的呼唤,我们想说:如果您是一位企业负责人,如果您所在的单位正需要新聘职员,请您关注这样一个特殊的群体——“零就业”家庭。您的关注,可能改变一个家庭的命运。

  走进“零就业”家庭

  1号家庭

  “我不要施舍,我只要工作”

  家庭档案:单亲抚养未成年孩子读书,失业多年无收入

  求职人:高女士36岁

  32岁,她失去了丈夫,35岁,她失去了工作。如今,她还剩下两个年幼的女儿和一屁股债。然而她却认真地对记者说:“我并不像别人想象得那么惨。如果我有份工作,其实我的生活就已经非常好了,我很满足。”

  在一间光线暗淡、被高莉(化名)称为“家”的狭小房间里,她对记者说起了过世4年的丈夫。她的眼睛一次次浮上泪水,而记者注意到,每当她两眼潮湿的时候,她总会用一串笑声掩饰过去。等记者故意转头看别处时,她再悄悄地擦干眼泪。

  谈丈夫“他是我的依靠”

  自从2001年8月丈夫去世后,很多个晚上,当她以为女儿早已睡着时,女儿却突然轻声问她:“妈妈,你想爸爸吗?”这时,高莉总是断然回答:“已经忘了!一点也不想!”

  然而,高莉却清楚地记得丈夫的为人:“他人很好,特别本分、老实,在单位只是埋头工作,从来不惹是非,人缘也很好。”她也记得他很疼爱女儿:“女儿晚上放学时,他经常去接她,带她到荔枝公园喂鱼,然后父女两人高高兴兴地回家。”她还记得他很不舍得离开她们:“住院的时候,他一直坚持在医院的草地上锻炼身体,他以为这样能快点好起来。”她甚至记得他住院时那些微不足道的细节。比如某次打吊针时他觉得很疼时说的一句话。

  她当然也清楚地记得那一天—那天,她和女儿去太平间见了他最后一面。医生在旁边一次次劝她们离开,说这里不是她们该来的地方。可是她和女儿却像没听见一样,径直走了进去。6岁的女儿轻轻拿掉了蒙在爸爸脸上的白布,一边哭一边用小手一遍遍摸着爸爸的脸。而她则抚着丈夫的胸口,“那里已经没有心跳,可是还那么烫……”

  就这样,高莉的丈夫在顽强地承受了4次颅部手术之后,万般无奈地离她而去,并且给她留下了20多万元的债。那一刻,高莉的天塌了下来:“他是我的依靠,我从没想到过,会有这样一天。”高莉是个典型的潮州人,嫁个老实本分的丈夫,养个白白胖胖的孩子,原本是她对生活的所有梦想。

  她像倾倒一样,把对丈夫的思念大段大段地说了出来。然后她感激地对记者说:“这些话藏在我心里那么久,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还能和谁说。”这句话,她说了4遍。

  谈工作“再苦再累我都愿意干”

  丈夫死后,他生前所工作过的深×激光公司给了高莉一份清洁工的工作。“一个月全部加起来有1350元,节省一些,也足够我全家用的了。”高莉对记者说,现在回想起来,对那段时间的生活她还是很满意的。“我小时候家里姊妹多,很穷,没饭吃饿一天也是经常有的事。现在再怎么说,不会饿肚子,已经很不错了。”

  然而好景不长,2004年底公司改制了,高莉和许多同事一起下了岗,作为补偿,公司给了高莉5万多元安置补偿金。用这些钱,高莉还清了第一笔债。

  从2004年底到现在,高莉再也没能找到一份固定的工作。“现在找工作都要填表格、写简历,可是我文化素质太低了。”因为不识字,更不会写字,高莉从来不敢到职业介绍中心去找工作。不过,有时候朋友会介绍她打点临工,一个小时五元钱,高莉做得很开心:“一天下来也有几十元呢!可惜这样的工作并不是经常有。”

  今年,当她听说当年一起下岗的一些同事又回到深×公司上班时,好像又看见了希望。通过公司里上班的朋友,她了解到公司实行的是“四班三倒”,现有的一名清洁工明显不够。于是她抱着希望去公司找了领导,然而领导却一口回绝了她,说,到外面随便请一个清洁工只要600元钱,而要安排她却要付1200元以上的工资。

  “我去求过他很多次。我对他说,工资少一点没关系,给我600元钱一个月我也愿意干,再苦再累我都不怕,只要给我一份事情做。可是说什么都没用,他不肯帮我。”

  谈未来“希望两个女儿能读好书”

  加上她的婆婆,高莉全家现在共有4口人,住在公司的集体宿舍,一个只有十来平方米的单间里,一住就是8年。

  两张床是这个房间里最主要的家具。高莉和两个女儿睡大床,婆婆睡小床。一张木板,一头搭在床头上,另一头搭在垫了泡沫塑料的椅子上,这是小女儿写作业的桌子。大女儿的桌子稍好一些,高莉得意地告诉记者,那是她在“好又多”大减价时淘到的,总共花了90元钱。房间里没有冰箱,没有洗衣机,甚至没有衣柜。房间很闷,一台老旧的电风扇吃力地转着,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大床的上方则挂着一个玩具大小的电扇。这两台电扇就是高莉一家用来度夏的全部设施。

  中午12点多,高莉的婆婆把两个孩子接了回来。原来,因为学校的餐费比较贵,她的两个孩子中午也是回家吃饭。高莉告诉记者:“大女儿只在学校吃过一次早餐。就是上一年级的第一天。放学回家后,女儿就告诉我,学校的早餐太贵了,不想在学校吃。那时候她才7岁。”这个长着一双乌黑大眼睛的瘦小女孩告诉记者,“我不让妈妈买玩具,因为妈妈养我和妹妹很辛苦。”这个9岁的女孩知道,只有买书才能向妈妈开口。

  高莉承认,自己非常希望两个女儿能读好书。因为她最懊悔的事情就是小时候没好好念书。“小时候在我们老家,女孩学做家务就行了,不用读书。如果我那时懂得读书有多重要,现在就不会这样没知识、没文化、没单位要了。”她再忙,晚上也要赶回家盯着女儿们写作业;只要是买书,她手头再紧也会尽量满足女儿。不过大女儿却委屈地告诉记者:“我妈经常打妹妹,因为妹妹有时做不出来数学题。”

  离开时,记者想留点钱给她,让她能给孩子多买几本心爱的书,然而高莉却坚决地按住了记者的手。看着她急切的表情,记者突然意识到自己触犯了她的自尊,因为正像她所说的,她要的不是施舍,而是一份工作。(陈黎)

  “零就业”家庭简介

  2

  号家庭

  最对不起的人是儿子

  家庭档案:夫妻双失业无收入,孩子读大学,又要供养老人

  求职人:周女士48岁

  “我们最对不起的是儿子,他很懂事,念书也很棒,现在在中山大学。可我们夫妇俩却不能给他无忧无虑的大学生活。”这样的一番话从一位48岁的失业母亲嘴里说出来,着实令人心酸。

  周女士和丈夫去年双双失业。原本她是原中国对外贸易开发公司的仓库管理人员,丈夫是汽车司机和维修工,但随着公司改制不断深入,他们最终以买断工龄的形式失业。而此时孩子刚刚步入大学校门,每年要支出一万余元的学杂费。而家乡的老母亲健康状况堪忧,又要支付一笔不菲的医疗费用。公司为其失业支付的费用一下子花掉了大半。

  “我们都知道现在自己年龄都很大了,再就业很困难,但还是不肯放弃!”周女士说,“我过去在仓库做副主任,拿过会计证书,有一定的财会基础。失业后我还在劳动部门帮助下考了初级厨师资格证书,一心想再找份工作。老公虽然51岁了,但他是有20多年经验的老司机,也懂修理,掌握了一门技术。我们都相信天无绝人之路!”

  如今,周女士夫妇两人都在四处寻找工作,虽然努力了很久似乎还是没有得到好的结果,但他们并未丧失信心。“只要有工作,我们做什么都行,而且一定会全心全意做好它。”周女士告诉记者:“我们不可能像年轻大学生那样要求好几千元的薪水,千余元工资都好,我们不想闲着,一定要再度实现自己的价值。”(金柱)

  3号家庭

  不能让孩子复读,我们很遗憾

  家庭档案:夫妻双失业无收入,孩子读大学

  求职人:黄先生50岁

  “我们双双下岗的时候,孩子刚上高三,是重点班,因为高考失利没有考上第一志愿,因为复读要18000元,我和他爸爸考虑了很久,还是让孩子上了深职院。好在孩子很争气,年年都拿奖学金。我们是知识分子家庭,人到中年混成这样,感觉最对不起孩子。”黄先生的太太对记者说,然后转过背,偷偷揉了下眼睛。黄先生因为回南昌看望卧病在床的母亲,未能接受记者的采访。

  2003年,黄先生夫妇所在的物流公司内部改制,夫妻俩因为年龄超过45岁,双双被“一刀切”。但失业后,他们没有依靠政府,自己在桂园中学附近开了一间文具店。年近50的夫妻俩每天早上6时不到,坐近1小时的公共汽车,从清水河赶到桂园中学开店,一直工作到晚上10时。可是好景不长,去年铺位被取缔了。夫妻俩再次失去了生活来源。

  “虽然年龄偏大,但我健康的身体和20多年从事物流仓储的经验、很强的工作责任心,应该可以弥补我年龄上的差距。”黄先生在给记者的求职信上写道。“我丈夫真的很优秀,以前做过空军的地勤,文笔也很好,他才50岁呀,这样闲着太可惜了!”黄先生的太太说。(陈娜钟汉宏)

  4号家庭

  数十年如一日照顾那个她

  家庭档案:夫妻双失业无收入,妻子和两孩子都有精神病,急需治疗

  求职人:陈先生49岁

  虽然他只有49岁,但是头发已经全部白了。虽然妻子和孩子都有精神病,但他并未言苦,数十年如一日地照顾那个她和孩子们。但是,当这样一个坚强的男人,听到报社要帮他找工作的时候,眼睛红了,他对记者说:“我一直相信这个社会还是好人多,真是谢谢你们了。”

  陈先生是兴宁人,1980年就来深圳做工。在一间五金工艺工业公司做了3年,他自豪地对记者说:“我曾经在银湖山上义务植树10天时间,现在的树苗都已经长成参天大树了。”据陈先生说,从1983到2002年,陈先生一直在一家输储公司做仓管员。2002年,因为公司倒闭,陈先生下岗了,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工作。他一家有三个人患病,患强迫官能症的妻子、患强迫症的儿子和患多疑症的女儿。今年8月,妻子又摔倒了,现在坐轮椅不能走路,经医生诊断是右股骨胫骨折。“妻子摔倒以前,我们一直没有申请低保,不想给政府增加负担,靠我打一些零工挣钱,还有就是向亲戚借点。但是现在实在是没办法。我真的很想有一份工作,继续养活这个家,继续照顾他们。”陈先生说。(陈娜)

  5号家庭

  想到8岁的孩子心如刀绞

  家庭档案:夫妻双失业无收入,孩子8岁

  求职人:叶先生39岁

  同时失业3年来,叶先生夫妇俩度过了许多个不眠之夜。他们辗转反侧,脑中翻来覆去思考的都是同一个问题:我一定要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

  叶先生原来是一家烟酒公司的职工,在其下属的酒店里,他从基层干起,扎扎实实做到了宾馆副经理。然而此时公司面临改制。2002年,他失业了。祸不单行,当年他妻子所在的旅游服务公司也进行了人员调整,一家人刹那间失去了经济来源。

  如今,叶先生每天都在焦虑中度过,“现在我们的精神状态都很糟糕。非常着急,可又没有什么好办法。我在一些私营企业打过工,可以我现在39岁的年龄和高中学历,所能做的事情很少。”为此夫妻俩商量过、争执过,常常失眠。尤其是想到刚满8岁的儿子未来的路还很长,要用钱的地方多不胜数,那种内心的煎熬更是令人恐惧。提及孩子,叶先生夫妇俩眼睛红了。

  叶先生说,“3年来我们对失业的恐惧感越来越重,对工作的渴望也越来越大。”他说,无论是什么工作,只要他能做的,一定会全心全意做好,薪水只要在1200~1500元左右就成了。(金柱)

  6号家庭

  盼望有份办事员的工作

  家庭档案:夫妻双失业无收入,又要供养老人、小孩

  求职人:何先生48岁

  48岁的何先生已经失业3年多了,妻子也是失业职工,儿子正在读大专。他们一家人目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哪怕薪水不高、哪怕只有一个家庭成员能就业。

  何家目前的生活相当拮据,不仅因为夫妻双双失业,还要供儿子念书;最令何先生心急如焚的是他的腿脚不好。患有血栓的双脚令他不敢剧烈走动,而且乘车时只能坐靠前的地方,一旦靠后,非要晕车呕吐不可—“这两大缺点是我最大的障碍,让我很难找到合适的工作!”

  想过做小生意,可又找不到本钱。曾经在私营小企业里打工,可每月600元的收入只够交通费和吃饭。何先生几乎到了无计可施的境地:“过去我一直在五金销售店里当办事员,也没有特别突出的技能,年纪也大了,实在难呐!”

  找工作处处碰壁使得何先生信心受挫:“几乎成‘废人’了,现在连孩子的学费都要靠吃刚来深圳时攒的那点儿老本!有时面对儿子都觉得理亏,没脸去教育他呀!他是个大学生了,而父亲却连工作都丢了……”何先生最盼望的是能有一份办事员的工作,工资1200元左右就好,让我能为家庭出点力!”(金柱)

  7号家庭

  不愿在家坐着吃低保

  家庭档案:夫妻双失业无收入,需供两个孩子读书

  求职人:江先生46岁

  这是一个四口之家,夫妻双失业无收入,需供两个孩子读书。靠低保生活的他们一直渴望有一份固定的工作,“没有什么要求,能自立就行,在家坐着吃低保感觉很难受。”江先生说。

  2000年5月,随着深圳花岗石公司的破产倒闭,江先生和妻子双双失业,幸福的家庭开始出现经济危机。除了平时的生活开销,两个孩子的学费成了压在他们身上的重担。“这5年来,我们两口子曾多次试着出去找工作,却屡屡碰钉,两个年近50的人,聘人单位不是嫌我们年纪大,就是说学历太低,”妻子无奈的说,“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又没有生意头脑,只能靠着之前在单位攒下的一点积蓄过日子。”

  去年3月,在街道办的帮助下,他们家每月可以领取到1336元的最低生活保障金,可是在高消费的深圳,这点钱只够他们每月的生活开销,他们能省的尽量省,可孩子的学费、每月的水电、物管等费用仍然让他们苦恼不已。江先生说:“女儿今年刚刚大专毕业,目前还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儿子马上又要上初中了,还要继续供下去,可现在家里的积蓄已经用差不多了,在家坐着吃低保金感觉很难受。其实以前我在公司也担任过经理,现在只是因为年龄偏大找不到工作,只要有份固定的工作我就能自立更生,靠自己的双手养家。”(周倩)

  8号家庭

  孩子的学费就像一座大山

  家庭档案:夫妻双失业无收入,又要供养老人,小孩

  求职人:何先生48岁

  四五千元一年的学费对深圳大多数家庭来说,算不了什么,但对于夫妻双失业的“零就业”家庭来说,这笔费用就像是压在他们身上的一座大山,让他们不堪重负。今年48岁的何先生一家就是这些困难家庭中的一户。

  1992年,偌大一个海X贸易公司就这样倒闭了,何先生和妻子于是也一同下了岗。由于年纪偏大、文化水平偏低的缘故,何先生一次次求职多是无果而终,下岗多年全家只有靠着以前的一点积蓄艰难度日。

  何先生说,平日里一家人都过得十分节俭,只有过年过节才买点肉吃,衣服也有好几年没买过新的了。今年小儿子刚进了中专学校,第一年开学光学费和住宿费就交了4000多元,除了拿出自己的积蓄,亲戚朋友还给了部分援助,还有两年要供下去,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何先生无奈地说:“我们何尝不想用劳动来改变自己的命运,可是我们两口子人老了又没什么技能,好在大儿子今年快中专毕业,希望他毕业后能顺利找到工作。”(周倩)

  作者:本报记者陈娜金柱周倩 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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