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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多舛,一场冤狱妻离子散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9月28日10:28 金羊网-新快报

  倾诉人:张瑞全,男,50岁,自由职业 主持人:每每 时间:9月22日中午 地点:通济桥附近一湘菜馆活着,就会有爱。无论你腰缠万贯,抑或一贫如洗,无论你位高权重,抑或微不足道,爱都是你心底里永不褪色的风景。缘来缘去,潮涨潮落,在情爱的烟波里,有人欢愉,有人落泪。你幸福时,你失意时,你苦恼时,你无从排解时,每每愿听你细细道来。爱是你我真诚贴近的语言。“我真的很喜欢她”,张瑞全的眼圈红了。因受诬告,足足在看守所呆了一个月,无罪释放后,刚诞下女婴的老婆携子决然而去。经历过两段失败的情感
后,张瑞全感慨万千,提醒青年男女们能珍惜缘分,不要太苛求完美,对身边人应该报以一种宽容的心态。

  引狼入室,表侄上了女友的床我是湖北公安人,在安徽长大。我现在身份证上的年龄是45岁,其实人已年过半百。文革期间,因为成分不好,家被抄了。为了避难,很小就被父母“改头换面”送去寺庙,戴发修行。家乡在我的记忆中,只有寥落的庭院和门前那条不知疲倦的小溪。过了几年青灯斋菜的生活,父母先后离世,我成了孤儿。1996年,我云游到南海,很喜欢这个地方的亲和力,产生了想在这里留下的冲动。不久,一间寺庙接纳了我。因为是俗家弟子,可以传宗接代,上了年纪,我自然有了成家的念头。在南海的第三年,我认识了一个叫宋晴玉的中年女人。她经常来庙里上香,我和她混得很熟,亲切地称呼她为大姐。闲来无事,她常问及我的个人生活,对我的过去挺感兴趣。一天傍晚,我们在寺庙后院话家常。她面露关切地望着我,“你也老大不小了,趁早成家吧,别等着好女孩都被人抢跑了再来急。”她说她有个侄女,刚离婚不久,带了个小孩,人长得不赖,才26岁,如果愿意就帮我俩牵牵线。我以为宋姐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过了两天,她真带了个年轻女人过来。素芬的眼神给人飘忽不定的感觉,说话就像倒豆子。不过,说实话,男人捱到我这个岁数还是孤身一人,没有过硬的物质条件,选择女人就只能将就了。她有一份正式工作,是中医院的护士,我一直认为护士是白衣天使,心眼肯定不坏的,这些都足以让我应允这桩美事。再说,宋姐和我那么熟,她的为人我都看在眼里,她的侄女应该差不到哪里去。素芬显然是有目的地来认识我,她单刀直入,对我问长问短。大概一杯茶的功夫,我们俩就达成了“口头协议”,同意继续来往。我俩都没有太多时间儿女情长了,认识素芬不到一个月,我就拿出多年的积蓄以分期付款的方式买下一套房子,和她一起搬进去住了。家乡有个表侄过来投奔我,他才17岁,长得牛高马大,剑眉星目。我让他暂时在我家落脚,然后帮他留意工作的事情。表侄挺有礼貌,叔叔长叔叔短地叫我,家务活也尽力主动承担,我们相处很融洽。半个月后,我通过朋友把他安排进一家公司做保安,他租了个房搬了出去。我和素芬的婚期定在元旦,眼看只差半个月就要办喜事了,我突然要去桂林出差几天,匆匆走了。后来,由于行程改变,我没跟素芬打招呼,就提前回了家。记得那天正好是星期三,下午四点,楼道出奇的静,往常这时候,素芬都去上班了,那天好像有点不对劲,因为我进客厅后,看见素芬的包在茶几上。轻轻喊了两声,无人应答,我转到卧室,推门而入,赫然见到惊人一幕:我的表侄居然和我未婚妻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他们表情尴尬,愣愣地望着我。“你怎么回来了?”素芬半天挤出几个字。我二话没说,扭头就走。我把房子留给了那个女人,和她解除了婚约。五金厂的李老板见我情绪相当低落,劝我换个环境,到他厂里去帮忙。开始我还犹豫,后来觉得寺庙里的生活实在太单调,很想出去透透气,遂答应了李老板的盛情邀请。

  受诬告,不白入狱一月因为被表侄伤透了心,我对老家的人相当排斥,于是切断了与过去的一切联系。调整了几个月,心理创伤慢慢愈合,又有朋友帮我寻找新的伴侣了。2003年5月,刘云芳进入我的视线。她是广西人,和我一个玩得好的朋友相识,比我小19岁,没有婚史,只是曾经做过大款的二奶,遭遇了挫折。因为同是看破红尘的伤心人,我俩很快有了共鸣。云芳一直在酒楼做部长,跟我拍拖没多久就辞职了。相处久一点,我和云芳之间共同语言多了,越发爱她。我从没这么呵护过一个女人,她家里来人,我绝对是毫不吝啬地挥金宴客,给足了她面子。去年年初,我和云芳领了结婚证,暂时住在出租屋里。她怀了孩子,我更是百般爱护她。云芳食量大起来,我为她准备了许多营养品,而且每天必买一个榴莲给她。待她行动不太方便了,我又请了个本地保姆专门照顾她。保姆姓吴,年龄和我不相上下,和云芳有聊不完的话。几乎每晚吃过饭,她都会陪云芳散步。孩子还差两个月出生,岳母来了。我辞退了吴姐,她走后一直跟我老婆保持联系。一天中午,老婆跟我说:“吴姐有个女儿,今年高中毕业,暂时没找到工作,她请你帮个忙。”我朋友很多,其中不乏当领导的。吴姐在我家给我印象较好,我就给一家酒楼的经理介绍了吴姐的女儿小清做服务生,包吃包住600元一个月。可是,仅仅一个月,小清就不想做了。她又来找我,说想要换工作,云芳在我耳边厮磨,要我好人做到底。我又四处托朋友帮忙。一家公司招聘文职,小清学历不够,但我还是说服其人力资源部部长带小清过去看一看。一天上午,我致电小清说,“来我家一趟吧,一起去见我那个朋友”。她来了,穿得很性感,我跟她说,那家公司主要是从事文字工作,着装要谨慎一点。小清笑笑,说“张叔,我下次会注意。”遗憾的是,那个朋友见了小清,觉得她太嫩,恐怕不能胜任这份工作,要我另想办法。四天后,我正在家里看电视,突然闯进几个穿警服的人,说是公安局的。“有人告你强奸,你跟我们走一趟派出所吧。”我感到莫名其妙,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但是,那种情形怎么说都没用。我被他们带到派出所,一个穿着便衣,三十岁上下的男人提审我,他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叫小清的女孩。我这才明白怎么回事。我想不通,是哪里得罪了小清,她要那么诬陷我。“我没做过,如果你们乱给我定罪,我会去告你们!”第一次进派出所,面对突如其来的打击,我的情绪比较激动。也许是言词上不太注意,不知轻重,那个男人没给我什么分辩的机会,作了笔录,送我入看守所。后来别人告诉我,审问我的是派出所的副所长。我顿时蒙了,后悔自己懵懵懂懂就把人给得罪了。在看守所,我认识了豪哥,他因走私被抓进来。进来一个多星期了,云芳才托人送了换洗衣服给我。豪哥看不过,说:这个女人你要她也没用,我进来这些日子,老婆每周会写一封信来,她都能理解我,何况你很可能无罪释放,她都这个态度,出去离婚算了。我焦虑不安。孩子的预产期是农历的八月十五,打了几次申请报告,想早点出去,但都没有获批。我给一个朋友写信,让他为我请律师。2004年10月14日,关了整整一个月,我终于收到了释放证明书。这期间,我的罪名从强奸罪变成强制猥亵、侮辱妇女罪,最后终因证据不足,将我释放了。

  妻子弃我,与新生女无缘相见家里有点凌乱,朋友告诉我,云芳回了番禺的娘家,不愿见我,女儿已经出生。我想找个机会跟云芳好好谈谈,和她解释清楚,可她一点不理解,固执地认为如果我没有做,别人怎么会找上门来。云芳真的很绝情,她完全不念旧情,将我完全否决了。我们没有激烈的争吵,她连争吵的机会都不给我,而且狠心地根本不让我跟女儿接近。她跟我提出离婚,我想不通,没有答应。万念俱灰,五金厂我也不想再回去了,我又躲进寺庙,谁也不想见,决定过一种隐居的生活。每天吃斋念佛,心情似乎好转一点。可是,夜深人静,终究思女心切。我想,那个从未谋面的女孩,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一想到她,我的心里就有种隐隐的情感在流动。云芳阻隔在我们中间,不让我和她见面,我想现在女儿还小,根本不懂事,等她长大一点,我会去找她。经过考虑,我打算从现在开始存钱,如果我还活着,等女儿到了上初中的年龄,我就主动去认她。听说刘云芳到处找我,如果我一直不出现,她就离不了婚。我也知道一味逃避是消极的做法,但一想到她的绝情我就很难受,付出了真情,换来的竟是这个结果,她对我连起码的信任也没有,实在令我很失望。说老实话,我不想这么轻易离婚。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明明受了委屈,但又澄清不了,这件事始终就像一块石头一样压在我心头,影响着我。隐居?还是流浪?伤痕累累的心已经疲惫不堪,但我还有一个希望,为了女儿,我要顽强地活下去。(文中人物为化名)亲爱的读者朋友们,你对文中主人公情感遭遇有何感受?敬请留言。(短信或E-mail方式均可)热线电话:13380227177(可短信留言)E-mail:winnie-ya@sohu.com网站:www.nlb356.jx828.net(情感天空交流区倾听你的心事)来信请寄:佛山市南浦新村14座4楼《新快报》佛山办事处邮编:528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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