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女主播的神舟之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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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0月18日20:02 CCTV《新闻会客厅》 | |||||||||
会客厅:的确有这样的感觉,在台湾有很多人管你叫做新闻女王,毕竟在台湾,你是一个知名度很高的新闻主播,从业17年,是什么原因让你能够一步一步走到这个位置? 卢秀芳:跟你一样,很简单,就是好奇心,对每个事情都充满好奇心,比方说这次我接到神六的任务之后,觉得太棒了,因为这是我完全没有接触过的领域,在航天科技也好,过去在台湾是很陌生,我们比较少探讨的,这次我不但可以亲自来到大陆,可以到最核心的
会客厅:我们采访了你的一些同事,他们谈到对你的看法,我们一起看一下。 卢秀芳的同事:我觉得秀芳姐实际上是一本非常有深度的书,越读越有意思,而且越有味道,因为每次和你交谈总是有不同的收获,获得一些人生的智慧,不管是对新闻的题材,还有画面的处理,甚至是服装的敬业,因为你脑子非常活,就像是一个创意大王,我就用你非常喜欢比的一个手势来代表你,因为这个代表一个优秀跟胜利,同时也代表美丽结合智慧,还有感性结合知性,台面上的你是一个非常权威专业的一个主播形象,台面下确实是一个非常贴心到家的姐妹,关心有没有吃得饱,睡得好,穿得暖等等一些生活的大小事非常非常贴心,如果说要给你打个分数的话,我打个99分,为什么呢?因为你实在是太完美了,所以你行行好吧,一分留给我了。 东方时空记者王立明:对秀芳姐的评价,用大陆非常流行的一句语式来说就是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征服了大陆电视机前的很多观众,特别是男观众。我的很多朋友最近都说你们东方时空都做得挺好看的,我们一直盯着看,我还以为我们的节目做得好呢,实际上就是想看她,我想她为什么这么快地让电视机前的观众一见钟情呢?有可能是她那种与众不同的表达方式,还有端庄、大方那种荧屏形象,还有一种我们对台湾女主播的一种神秘,我想这可能都有。做完刚刚结束的两岸看神舟这个节目,她很快就要离开大陆了,很多观众包括朋友们都很舍不得,都觉得她要多待几天多好,甚至有人还建议,能不能拿白岩松跟她交换一下。 会客厅:什么感受? 卢秀芳:表示我贿赂成功。他们可能是在我的淫威之下,所以不敢讲一些不好的。其实我觉得很感谢他们,我不要说同事了,应该是姐妹,或者是兄弟,有时候在工作上我们不分性别,我们也看到你们在中央电视台说女生当男生用,男生当牲口用,在台湾当然也是这样,跟我这些伙伴们都有些革命情感,因为在很多新闻大事上,我们都是这样一路打拼,不眠不休,像之前我看到我们的转播从凌晨三点钟开始,在之前开会我们也是开到将近晚上三点钟,所以经过无数个这样的夜晚、白天,在无数的战场上并肩作战,这个情感不是三言两语能形容的,如果你让我来形容他们,我会直接打一百分。 会客厅:听完王立明的话,让我想起在昨天直播的过程中,冀惠彦在迎接航天员到达地球的那一刻,采访完了以后他还说,知道跟你连线以后,他说附近有很多你的崇拜者。 卢秀芳:在昨天我们有一个小型的庆功宴,这个节目我的部分结束了,在那个场合当中我还蛮伤感的,我看到大家对我的照顾跟厚爱,他们做了很多球给我,同时不知道是不是北京人,远来是客,我是客人,他们对于我这位客人真是照顾有加,特别是白岩松,在节目当中做了很多球给我,相对于他,我毕竟没有那么专业知识,我在神六的知识上没有那么专业,对整个环境不是很熟悉,他做了很多球,让我有发挥跟表现的空间。王立明在生活上总是接接送送,嘘寒问暖,给我倒水喝,生怕我饿着了、冻着了等等,这个过程其实是点滴在心头的,在那个场合当中我讲了一些话,我甚至有点感伤,有点想掉眼泪,因为我看得到大家对我的好,而这个好是我目前没有办法回报的,所以我心里有点着急,我就跟他们讲,希望的在北京给我照顾过的朋友,大家到台湾来,到台湾我也只能给大家买很多很多的小吃,带你去看很好的风景,表达我心中的感谢。 会客厅:白岩松曾经说过,你跟他讲过,你最大的希望就是很好地能够协调生活和工作的关系,做一个快乐的现代女性,多少年以来,只要是工作女性肯定就面临着一个怎么协调家庭和工作的问题,你怎么协调的? 卢秀芳:我要诚实地说,我协调得并不好,其实我也做得并不好,我很感谢我先生,这次我出来将近快要十天了,这是我来大陆可以说最长的十天,因为小孩还小,不是说上学了,很轻松的一个状态,小孩都还小,还必须要喂饭,要追着跑着这种状态,我出来之前说你要有心里准备,要做一个单亲爸爸,这十天当中,当然是有保姆在协助他。我前两天打电话回家,他就跟我讲,你看快回来吧,我已经罩不住了。所以我必须说,也许你跟我一样,或是很多职场女性跟我一样,永远对家庭会有一个亏欠的心理,对先生会有一个亏欠的心理,但是还是不能够放弃作为一位女性去追求个人的成就感,或者去追求这一生当中你能够满足的一些意义,因为我觉得生命不管如何,它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的孩子也许在你十天不在的过程中,他也许欠缺了一些非常细微的照顾,但是我相信,第一个,爱是不会间断的。第二个,我是一个比较乐观的人,我觉得生命自有出口,在很多情形之下,我相信每一个生命其实都能够长得很好,不需要过渡地呵护跟过渡的关注。 会客厅:在一个人的生活中自己的生活角色越多,可能快乐、乐趣也多,当然相应的负担也会很多。 卢秀芳:对,我常常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有的时候在台湾的女性,因为家庭没有办法的情形之下,我曾经看到很多优秀的同事,最后决定放掉工作,回家专心照顾小孩,当然我非常敬佩她们有这个抉择的勇气,我有时候就下不了这个决定,因为在工作上我的确得到了很大的满足跟成就感,也许是自我安慰,也许是另外一种说法,我总是告诉我自己,如果我在工作上有更大的自信跟成就,我会变成一个很快乐的母亲,或许孩子面对的是一个很快乐的母亲,而不是每天在生活琐事当中感觉到有点厌烦、发愁的母亲,或许对他们来讲是一个比较好状态,所以我常常自我安慰说,我跟孩子相处的时间是重质不重量,跟他们在一起的每一个时刻,我让他们感受到我是一个很快乐的妈妈,是一个很有趣的妈妈,是一个常识很丰富的妈妈,说不定对他们来讲觉得这样也蛮好的。 在今年春天连宋大陆行的时候,卢秀芳就与白岩松进行了合作,此次再度携手,作为媒体人,卢秀芳又有哪些新的感受呢,对于未来,她又有哪些期望呢? 会客厅:这是你第二次来到中央电视台跟东方时空合作,在电视上我们能够看到,第一次是在春天的时候,等于是报道连宋来大陆的新闻,几个月之后再来中央电视台做新闻,跟第一次相比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新的感受? 卢秀芳:第一个,天气有很大的不同,上次很热,感受到北京沙尘暴的威力。 会客厅:虽然是初春。 卢秀芳:对,天气都是黄澄澄的一片,这次是北京最好的季节,秋高气爽,非常舒爽宜人。在气氛上也不太一样,上次连先生跟宋先生来,特别是连先生来,因为他有很强的一个象征,还有历史上的含义,所以那次有点紧张,有点严肃。这次我觉得轻松很多,主要是因为跟中央电视台的默契建立起来了,而且整个沟通方式建立起来了,之前两岸之间有很多的术语都不一样,比方说你们叫片花,我们刚开始听到片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们那边叫片头,有很多沟通的术语不一样,后来在演播室的时候,我们特别请在北京驻地的记者到你们的副控室里专门负责沟通跟术语的翻译,否则两个人通过耳机还不知道对方在讲什么。 会客厅:就好像跟神六似的,你不熟悉技术性的语言,恐怕还真的不行。 卢秀芳:你们这儿叫航天员,我们叫太空员,你们叫飞船,我们可能就叫做太空舱,两岸之间有些术语不一样,有的时候是各讲各的。那天很有趣,我们展示了一个很大的,他们说是丝瓜,我一看不是丝瓜,丝瓜不是粗粗的,上面有点毛的感觉嘛,怎么这么光滑呢,后来查了半天,他们说那不是丝瓜,那应该是瓠子,在北京叫瓠子,但是我觉得这个例子很有趣,通过十几个人,第一个人可能是口误,我来给你一个茄子,后面全部都说是茄子,没有人有任何的疑问,包括我,为什么呢?因为人在科技面前自己显得非常渺小,他说是茄子,一定是带上去的茄子下来就变成这个样子,第一个是绿色的,第二个是长得完全跟茄子不一样,后来我在想,是不是你们大陆叫茄子,我们台湾不叫茄子,我刚开始是这个疑问,后来一路倒退回去查为什么会是茄子,就发现第一个人应该是口误,明明就不是茄子,所以后来查了半天他们说在北京应该叫瓠子。昨天更有趣的,有一个澳门的主持人来,他说在澳门叫做条瓜,所以如果不事先沟通好,真的不知道对方在讲什么。我在之前演讲的场合也说,其实两岸的民众交流已经很早了,不管通过探亲,通过旅游等等,两岸的民众交流很早,两岸的文化其实也开始交流,我反而觉得,最应该走在民众前面的媒体倒是交流最慢的,这个交流其实大部分都是私下的,通过一条新闻、两条新闻,通过一点点的联系,在做这种点状的交流,没有线状跟面状的交流,这部分是非常可惜的,因为媒体应该是跑在民众最前面的,它反映最新的讯息,但是我们的交流反而是最慢的。 会客厅:这次弥补了。 卢秀芳:这次是一个好的开始,我希望通过这个好的开始,未来两岸的媒体也能够携手合作,其实两岸的很多误会是产生在不了解的状态当中,希望通过媒体的合作把误会减少到最低。 会客厅:可能两三年之后神七又面临着上天了,到时候你还会再参与报道吗? 卢秀芳:我非常希望,我已经跟中央电视台说了,我先登记了,神七我还要去酒泉,我还想去内蒙古着陆场,先帮我预约一个名额。 会客厅:非常感谢秀芳。 《新闻会客厅》播出时间: 每周一至周四晚20:30—21:00 周五特别节目《决策者说》播出时间: 周五晚20:20--21:00 相关专题:神舟六号载人航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