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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身后的泉州作家群(图)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0月24日15:26 海峡都市报

  

大师身后的泉州作家群(图)

  黎明大学师生昼夜加班挑选、制作巴金图片展

  

大师身后的泉州作家群(图)

  泉州黎明大学给巴金的聘书

  N李贤斌/林良标/谢明飞

  前言

  “万金散尽两袖清风,俗世几人可比大师。”

  这是泉州一位市民献给文学巨匠巴金的挽联。大师谢幕远行,有人言,一个文学时代结束了;更有人言,巨星陨落,春秋不会陨落。

  在泉州,这座大师生前三次留下“旅痕”的历史文化名城,人们以种种方式缅怀这位可敬可亲的老人,追寻他与这片土地的每一次亲吻,更怀念他带给这座城市不可估量的文化影响。

  单复、黎丁、林健民……一个个熟悉的名字,跳到了人们眼前。他们,都是追随在大师身后的泉州籍作家;他们,都曾在大师的引导下,在海内外的文学舞台发出自己的声音。

  巴金与泉州人的渊源,对泉州来说,诚如泉州市文联主席孙碧良所言:是一种缘分,是一种荣耀,更是一个精神上的坐标。

  单复:巴金帮我取了笔名

  单复,1919年生,泉州人,原名林景煌,曾用笔名梦白骨、旭旦、兰为水等。原辽宁《鸭绿江》文学月刊社副主编,辽宁省散文学会名誉会长。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作品有《金色的翅膀》、《玫瑰香》、《鑫棱集》、《单复散文选》、《文坛师友情》等多种。

  “我的第一本散文作品集是巴金为我出版的。”昨日,著名散文作家、86岁高龄的单复老先生,听说是家乡的记者采访,特别豪爽地与记者聊起了他与他的人生导师巴金的往事。

  上世纪30年代,单复就读泉州平民中学。巴金在大榕树下娓娓而谈“文章要有感而发”的情景,单复一辈子也不能忘怀。那时,14岁的他是泉州一个文学青年,刚刚读完巴金的《家》、《雾》、《雨》,正对巴金充满了崇拜。“在我想象中,巴金应该像他小说中描写的主人公觉慧一样,全身上下都燃烧着热情。”后来,在师长的引见下,单复和同学们见到了旅居泉州写作的巴金。

  1946年到1948年,单复在自己的老师、巴金的好朋友叶非英的引荐下,在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做普通编辑。据单老回忆,当时已经是大作家的巴金,每天跟普通编辑一样坐班,准时上班,延迟下班,没有一点特殊化。他们这些年轻编辑负责编辑的书,巴金每一本都亲自审查。巴金精通法、英、日文,经过翻译的书稿,他都要把外文原稿和翻译稿一一校对。

  说到自己出版的第一本书,今年已经86岁高龄的单复老先生感慨不已。当时他是个文学青年,在全国的报刊发表了不少散文。有一天,他正在编辑一篇散文,巴金走过来对他说:“小林哪,我看你发表了不少文章,你拿过来,我看看。”单复拿出作品剪贴本毕恭毕敬地递到巴金面前。几天后,巴金在把单复的文章逐篇看完后,对他说:“我看这些稿子挺好的,就给你出本书吧!”

  “巴老当了这本书的责任编辑,给我看,给我编,一切都是他亲自弄的。他欣赏我一篇名叫《金色的翅膀》的散文,将这个题目作为整本书的书名。”单复深情回忆,仿佛沉浸于当年的激动中。于是,单复的第一本书——散文集《金色的翅膀》就这样出版了,被列为巴金主编的“文学丛刊第10辑”,这套丛书里有巴金自己的作品,还有汪曾祺等作家的作品。每一辑,巴金都要选入三四个新人的作品,有意识地提拔新人,像汪曾祺这样的名家,第一本书都是巴金出版的。

  “在文学路上,能取得一点点成就,巴老对我的影响非常大。他让我树立了信心,影响了我一生。”晚年的单老,谈到这位已驾鹤远行的老师、挚友,感念之情仍溢于言表。单老回忆,在那个动乱的时代,巴金是个矛盾的人,他也是个矛盾的人,四处漂泊,居无定所,苦苦寻找人生的理想和方向,“单复”的笔名就是在那种时代背景和个人遭际下,巴金给他取的,“一单一复,本身就是矛盾的两个字”,他觉得这个笔名不错,有个性,不重复,就改名“单复”,沿用至今。

  单老说,自己就是在巴金“深入到火热的生活中,才能写出人民喜欢的好作品”的教导下,主动要求到东北工作的。虽然离开了家乡泉州,但他的心灵深处永远忘不了生养他的家乡,并在自己多部作品的扉页里写下“闽南仔,东北佬,少一份东北人的豪气与潇洒,还留着闽南仔的机智与天真”,这,就是最好的印证。

  在谈到巴金给自己的影响时,单复说:“巴金是我文学路上的领航人。他的‘讲真话’,是我一生的座右铭。”

  黎丁:27封书信见真性情

  黎丁,1917年生,泉州人,原名黄恢复,退休前为《光明日报》文艺副刊主编,高级编辑,巴金生前挚友,和单复、阮温陵(华侨大学教授、硕士生导师)一起被称作“石头街三大才子”,人称“中国文化界知名人士的活字典”,出版散文集《故人》、《诗书情缘》,杂文集《怒向集》,现定居北京。

  1936年初识大师

  泉州湾畔、东海海滨的法石社区内,有一个叫石头街的地方,泉州文化人耳熟能详的一个地名。相传,当年为建造如今闻名天下的泉州开元寺东西两座石塔,数百上千的石工巧匠来到法石的石头山上采石,他们在山下聚居生活,形成了长达3里的“石头街”,地名就这样沿用至今。黎丁就出生在这里。

  与单复不一样,黎丁和巴金并不是在泉州相识的。他自小家穷,初小还没读完就去台湾父亲那儿了,父亲是一名油漆工。十五六岁的时候,他从台湾回来到平民中学读书,叶非英是他的老师。到那时,他才从老师叶非英处听说了巴金的名字,但一直没有机会见到巴金本人。1936年,也就是鲁迅逝世的那一年,四处漂泊的黎丁,来到上海,住在南霞的一个农场里。天生聪颖、对文学颇有天赋的他,经常到在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工作的泉州朋友吴朗西、伍禅等处畅谈文学,在那里认识了时任文化生活出版社总编辑的巴金。

  “我认识巴金的时候他还在谈恋爱呢。”昨日,人称“老顽童”的黎丁,在电话里接受记者采访时,笑呵呵地和记者“侃”巴金的往事。他比巴金小13岁,他却是巴金生前交往甚密的挚友。他认识的中国文化名人可真多,在电话里和记者一念,就是一长串:郭沫若、茅盾、巴金、冰心、叶圣陶、老舍、沈从文、常书鸿、曹靖华、胡风、丁玲、夏衍等等,都和他结成深厚的友谊。由此,他被文化界的人称为“中国文化界知名人士的活字典”。

  他写信劝我“戒赌”

  “在和文化界这么多名人打交道中,我和巴金的书信往来最多。”

  “从1946年到1987年,巴金一共给我写过27封信,即使在‘文革’的时候我们的通信也没有中断过。那个时期,很多人都和巴金断了联系,开始我也有顾虑,不敢和他联系,后来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开始给他写信。那个时候我成为了很多人和巴金了解彼此近况的渠道,沈从文、唐等人都通过我了解巴金的情况。”

  “在信中,巴金谈生活和工作,谈自己的身体和健康,谈家人近况,谈我们共同的朋友的情况,他告诉我上海的朋友的情况,我告诉他北京的朋友的情况。也谈对国家形势的关心。每次我去上海或是他来北京,我们都会见面,我们彼此向对方打听熟悉的朋友。”

  “这些书信,我后来都‘还’给巴金,被他收录在《巴金全集》中,24卷和26卷都有这些书信和相互亲密交往的记载。”

  在黎老的回忆中,“巴金是对朋友很真诚的人。”他向记者讲述了好几件事。上世纪40年代,他听说黎丁爱打牌,还经常输钱,就写了以下一封信提醒他:

  黎丁兄:信早收到,谢谢你的刊物(指《今日文艺》,编者注)。我生活乱,写不出文章,最近又要去上海。非英(指叶非英,编者注)一直没有消息,大概很忙,他也不会知道你我的地方。

  听说你爱打牌,每赌必输,大可戒赌了。要起身最好等三五个月,现在交通不便,上路是自找苦吃。问候一波(指毛一波,编者注)。

  祝好!

  芾甘/4月29日

  这封信写于1946年4月29日。当时,巴金和他都在重庆,但不在一处。黎丁年龄比巴金小,但巴金很谦逊,每次都称“黎丁兄”,这让黎丁感到很为难,说自己无论年龄、为文都只能是“弟”字辈,但巴金从来不改,黎丁每次写信也是称“巴金兄”。

  从那两棵榕树下

  走出泉州

  1973年10月,巴金的妹妹瑞珏来北京的时候,受哥哥之托还特地到黎丁家做客看望他,这些,在巴金写给黎丁的信里都有提到。1976年,唐山大地震,对北京也有些影响,巴金写信问黎丁:“最近唐山地震,波及北京,你受惊没有?是否平安。”字里行间流露出很焦急的样子。还有,前些年,他身体不好,但还能说话,托朋友问黎丁身体可好。这些,都让黎丁特别感动,感受到了巴老对朋友发自内心的关心和真诚。

  让黎丁感动的,自然不只是他俩之间的交情,还有巴金晚年的“讲真话”。黎丁说:“巴金所有作品包括翻译的,我都有读过,有的读得深些,有的只是粗略翻翻。要说最喜欢的,还是《随想录》,敢说真话,这是知识分子的良知。我只读他的作品,没有好好研究。”

  虽然离开故乡已经60多年,但黎丁对泉州仍然有很深的感情。上世纪80年代,他曾经回来一次,会会一些老朋友。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他和巴金向泉州农业学校(民生农校前身)非英图书馆以及黎明大学图书馆捐赠了一大批图书。当年的这些老朋友,现在大多故世,他在泉州也没有什么亲人了,四个子女,三个在北京。但他仍不忘泉州,时常跟人提起自己的“根”在泉州,自己和一些泉州人一样,是受巴金的影响,“从那两棵浓密的榕树下走出泉州的”。

  带着大师的文学启迪远走海外

  台湾知名小说家吴漫沙,祖籍石狮;旅菲华人作家司马文森,祖籍泉州东街,著有《南洋淘金记》、《风雨桐江》;旅菲华人作家林健民,祖籍泉州浮桥,著有《菲律宾不流血的革命》、《林健民文集》。他们,都曾亲聆巴金的教诲,并带着对大师的崇敬远走海外。

  大师教诲终生受益

  今年93岁高龄的台湾知名小说家吴漫沙,是石狮新湖人,年轻时曾在家乡担任小学校长,因父亲在台经商,1935年去台湾定居。据《海内外石狮人著述资料汇编·吴漫沙》记载,吴老先生多次特别提到巴金年轻时来石狮讲学,他就是当时亲聆巴金教诲与写作辅导的文学青年之一。

  吴老先生回忆,那时,巴金已是全国出名的作家了,他和何敬捷、陈华宗等石狮籍的文学青年都特别渴望见到巴金。有一年,巴金来泉州,在朋友的陪同下,巴金来到石狮宽仁的爱群小学见一位朋友,还应邀在爱群小学讲学,讲文学创作的方法,讲文学青年怎样才能写出好作品,使他们那批文学青年终生受益。

  著名的文学家司马文森,原名何应泉,泉州市区东街人,也是受到巴金影响的又一个泉州人。他9岁往菲律宾做童工,12岁回国,后入泉州黎明高中学习。解放前以林娜笔名在《申报》、《时事报》等报刊发表作品。一生著有《南洋淘金记》、《风雨桐江》等颇负影响的作品。解放后曾担任作家协会广东分会执委兼机关刊物《作品》主编。1958年任中国驻印尼大使馆文化参赞。1964年,被任命为驻法国大使馆文化参赞。他和许多从黎明高中、平民中学走出的学子一样,“都受到过巴金的教诲,聆听巴金对文学创作的讲授。”

  一别60多年成憾事

  不仅如此,巴金对泉州文学青年的影响,还带到了海外。林健民就是其中突出的一位。他是泉州浮桥人,就是巴金《春天里的秋天》一文中女主角郑佩容原型的家乡。在菲律宾华人圈,他是一个人人皆知的人物。不为别的,就因为他的文学成就。

  今年8月25日的《文学报》有一篇题为《茁壮成长的菲华文学》文章写道:“在早期,菲华文坛就出现了既是学贯中西的作家,又是卓越的文坛组织者和领导人的施颖洲、林健民、杜若、本予、王礼溥等人。施颖洲、林健民是其中的集大成者,他们最初的文学启迪来自中国新文学。”

  据《林健民创作研究文集》的编著者阮温陵介绍,林健民17岁在黎明高中读书,受到当时任教的丽尼、陆蠡等人的影响,特别是巴金的影响很深,开始了文艺创作。返菲后,以“林孤帆”笔名,发表文章,组织“黑影文艺社”,1934至1936年间,先后主编文艺月刊《天马》和综合旬刊《海风》。

  抗战胜利后,林健民着力从事工商业,取得卓越成就,以重资支持菲华文学的发展。上世纪80年代,林健民重返文坛,创作了大量的作品和英译中国古典诗歌。1989年3月创作出版了现代史诗《菲律宾不流血的革命》,作品以1986年菲律宾革命为蓝本,表现了菲律宾人民反对独裁统治,马科斯政权土崩瓦解的经过。它是一曲爱国史诗,具有极高的文学和史料价值,赢得各方面的奖赏,同年由北京华侨出版社出版。他还创作许多很有特色的散文,1991年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林健民文集》。

  这样一位在菲律宾华文界取得辉煌成就的泉州人,一辈子对巴金充满敬佩。阮温陵说,前些年,林健民回到国内时,身体不好,坐在轮椅上,仍执意要到上海拜见巴金,“了却60多年未见巴金的夙愿。”可惜,由于巴金当时身体不好住院治疗,不得相见,“每每念及,嘘唏不已”。

  “他影响了几代泉州作家”

  ——本报记者专访泉州市文联主席孙碧良

  由泉州市文联、黎明大学巴金研究所和本报联合主办的悼念巴金活动,将于今晚在黎大举行。届时,泉州文艺界的作家、专家学者们将共同缅怀文坛巨匠巴金先生。

  作为巴金生前结下深厚情缘的泉州,作为新一代青年作家、文学青年,是否仍应该学习巴金,巴金作品中的哪些精髓仍值得人们学习?22日,记者就此采访了泉州市委宣传部副部长、泉州市文联主席、《泉州文学》主编孙碧良。

  感受他的人格魅力

  记者(以下简称记):孙主席,您好!您认为巴金作品对泉州老一辈作家的影响大吗?

  孙碧良(以下简称孙):当然。巴金作品的影响力不仅仅是在老一辈作家中,一部好的作品,一个人格高尚的作家,所产生的深远的影响,不是一代两代的,是好几代的。

  巴金作品的真善美、文风的纯朴、情感的真挚、对生活的一颗“燃烧的心”,他的表面看起来很内敛,内心却充满激情,还有他对待作品精神上的严肃,还有敢于讲真话、剖析自己灵魂的勇气,我认为都是值得人们学习的。青年作家、文学青年,更应该好好读读巴金的作品,感受巴金的人格魅力。

  学习他“深入生活”

  记:您觉得泉州青年作家特别是文学青年,可以从巴金作品中学到哪些东西?

  孙:巴金的大部分作品,像《激流三部曲》的《家》、《春》、《秋》,《爱情三部曲》的《雾》、《雨》、《电》等等,都创作于上世纪20年代末到40年代前期,反映的是那个时代的生活和社会状态,但作品对人们生活的启迪、思想上的影响,对人生真谛的感悟,都是比较大的。还有,巴金年轻时是生活在一个动荡的年代,为躲避战乱,四处转移,生活颠沛流离,到了40岁才结婚。坎坷的人生阅历,带给了他创作优秀作品源源不断的灵感。

  现在,人们吸取文化的形式和渠道变得多样而简单,许多文学青年写作习惯依赖于电脑、网络等高科技手段,影视作品追求视觉冲击和听觉效果,网络文化、快餐文化漫天铺地,坐在家中写作,深入生活不够,诸此种种,都是有欠缺的。这给人一种感觉,电影好看却不耐看,经不起品读、欣赏,就是文学的东西表现得不够深厚。这好比网络文学、流行文化、影视作品之类,是面条似的快餐,而纯文学是主粮,偶尔吃快餐感觉新鲜,一直吃下去就会腻味、反胃,而主粮才是身体永远的需要。“文学是艺术之母”,没有“粮食”,怎能生产出优质可口的各种食品呢?

  是缘分也是荣耀

  记:在弘扬和继承巴金作品精髓上,泉州文艺界应该做些什么?

  孙:泉州现有作家不少,队伍规模较大,作品不少。经济发达的地方,也是思想活跃的地方。我觉得,作为全省经济最发达的地级市,沿海地区,泉州的经济发展需要更加繁荣的文化来与之相适应,做到经济与社会发展的平衡。这,给了泉州的作家许多不可多得的机遇。宣传巴金,学习巴金,是提升泉州城市文化品位的一次契机。泉州的青年作家,应该像巴金等名家一样,深入到火热的生活中、深入到社会中,站在时代发展的前沿,写出更深刻、更有品位的优秀作品。巴金与泉州的渊源,是一种缘分,一种荣耀,更是一个精神上的坐标,永远激励着人们。

  以激流的

  名义起社

  黎明大学激流文学社,成立于1985年,取名缘于文坛巨匠巴金的《激流三部曲》,意为鼓励青年学生激流勇进,在文学创作上取得更好的成绩。二十年来,文学社培养了许多文学新人,坚守着文学创作这座寂寞而纯净的心灵殿堂。

  李锦江,黎明大学1988年毕业,福建省作家协会会员,现为永春呈祥乡党委书记。中学时发表作品。大学期间,曾任激流文学社社长。发表小说、诗歌、散文等作品200多篇(首),出版个人散文诗集《乡恋》。

  “虽然没有直接接受巴金的影响,但巴金对我精神上的影响是深远的。”隔着电话,记者和李锦江的话题就从这里展开。

  在山城永春,李锦江有“永春才子”之称,因为他是福建省作家协会会员。谈起十几年前的那段大学时光,李锦江清楚地记得自己是第二任文学社社长。当时文学社里有个“巴金文学小组”,学生们不仅读巴金作品要比别的同学多,还带有研究性质,指导老师是方航仙教授,不少同学的论文发表在《巴金研究》期刊上,也在黎明大学的《名城诗报》上刊登。

  “当时的社员很多,文学社是大学里很出名的一个社团,有好几百人的规模。在全国的高校文学社团里都是颇有影响的。”谈到那段大学生活,李锦江记忆犹新。那几年,巴金一次又一次地向黎明大学赠书,每一批图书从上海千里迢迢运到泉州,方航仙教授都要组织文学社的社员们帮助整理,一本本登记在册,丝毫不敢马虎。“那时,要借看巴金的作品,还不太容易,可能是学校认为这些赠书太珍贵了,要重点保护好。”

  李锦江说,要说巴金作品对他的影响,其实从小学开始就产生了。上小学时,有《鸟的天堂》、《海上日出》,中学有《灯》,当时不知道这些文章的作者就是巴金,但那优美的文句早就深深地印记在脑海中了。“后来上高中了,才从老师的讲课中知道小学时读过的那两篇课文就是巴金写的,心里就对巴金充满了敬佩。”李锦江深情回忆。

  在黎大的几年时间里,李锦江阅读了包括巴金在内的名家的大量作品,文学创作激情如溃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小说、诗歌、散文、散文诗、诗歌评论……各种体裁均有涉及。毕业后,无论是在乡镇还是调回县城,时刻不忘对文学殿堂的攀登、探索。十几年时间里,他出版了诗集,大量文章被收入各种公开出版的作品集,并加入了福建省作家协会。

  特别启事

  悼念巴金今晚举行

  今晚7:00~9:00,由泉州市文联、黎明大学巴金研究所和本报联合主办,黎明大学团委承办的“一代文坛巨匠的泉州情缘”悼念活动,将在黎明大学行政楼二层学术报告厅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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