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特稿:这帮“鸟人”,没翅膀也能飞翔(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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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0月29日15:41 金羊网-羊城晚报 | |||||||||||
四位广州疯友玩滑翔伞爽得——— 有点神经:一睁眼先问天象 有点粘乎:一周内连续聚会 有点疯狂:一想飞不顾家人 文/本报记者 王晓云 图/本报记者 侯恕望 广州的天空,有四位疯狂的“鸟人”。没有翅膀,却常在飞翔。 他们是“广义”、“狂人”、Jennings、阿布,玩滑翔伞。 地道“疯子”:最盼风最无奈风 就没见过他们这样儿“神经”的:早上一睁眼,先做的事是上网,最关心天气预报,“什么风?风速多少?气压?云层?” 就没见过他们这样儿“粘乎”的:一个礼拜中,经常四五次聚会,甚至天天见面,一待就是大半天。 就没见过他们这样儿“疯狂”的:只要天公作美,就扔下手中活,丢下家里人,说飞就飞,拦不住。 这就是“鸟人”的生活。 他们最盼望的是风,没有风就无法起伞。最无奈的也是风,忽强忽弱很难把握飞行。所以他们自称是“风子”,一伙儿地道的“疯子”。 滑翔伞是“空中鸦片”,是致命诱惑。“广义”快“奔五”的人了,稳重型,可一提起飞伞,就难以“掩饰”发光的眼神,“那种感觉很奇妙,又爽又激动。就像在野外,有千万鲜花向你盛开;就像在林间,有千万鸟儿对你歌唱。此时,你的身边只有风、气流、阳光。你飞在空中,目视大地。” 有时郁闷:背着伞包像贩卖 “狂人”是理智型的,他上周末参加了深圳滑翔伞比赛,被“戏称”为“定点黄金脚”,降落时准确无误地踏到规定范围的“靶心”。 除了飞翔中的快感和刺激,玩伞是个苦力活儿。背着几十斤重的伞包爬到山上,别人还以为是搞贩卖呢。风是决定性因素,很多时间他们是在山上苦苦等待,“也曾试过傻坐了一天,一次都没飞,特郁闷。” 飞伞也会出现紧急状况。阿布有一次碰到“傻瓜气流”,风速超好,在空中待了两个多小时,可他觉得不够刺激,想升空飞过山体,但当时的高度和上升气流不够,最后迫降,摔下来挂在树上。他动了动脖子和肩,幸好无恙,立即用对讲机报告安全,“可伞绳和树枝全缠在一起,花了两个小时才摘下来”。 “广义”还有过“下海”经历。当时他盘旋在海岸线上空,“脚下全是海水,美极了。”“广义”说就是这种沉醉让自己迷失警觉,“那时才知道顶风前进的困难,伞下降得很快,直冲海面。”真是“旱鸭子”见了“虾兵蟹将”,不会游泳的“广义”抱住有浮力的坐袋,马上甩掉身上的东西,他解掉肩带,脱下头盔、手套、护肘……“广义”在水面漂了不久,“狂人”和几位伞友赶去救援,“我很感激,他们为了救我都是在岸边冒险迫降的”。 家当不菲:装备得两三万元 飞行的乐趣让“鸟人”们“好了伤疤忘了疼”,也让他们更加冷静。 因为专业知识很强,他们每次飞后都会做一番总结,甚至还拍下录像进行分析评估。Jennings说,滑翔“就跟开车一样,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及时判断风向、云层、气流、高度等变化,它们像路面的行人车辆,决定和影响了你的飞行。” “家里人支持你们吗?”阿布的老婆是伞圈里的典范,“她非常理解我,常跟着我们一起活动,时髦地说,是铁杆儿‘粉丝’。”“广义”说,“我们要对家人负责,绝不会去冒险,不会去玩特技花样。把飞伞当作乐趣,绝不能超越底线。” “这全身家当要多少银子?”飞伞的主要装备是伞头、坐袋,加上头盔、飞行鞋,还有GPS、对讲机、测风仪、高度表等,要两三万元左右,也可以买二手的,或者租伞玩。 致力推广:俱乐部等准生证 飞伞不仅是休闲娱乐,激情的阿布还致力推广。他正在筹划成立广州第一家滑翔伞俱乐部,“但是工商登记不顺利,说是广州没有先例,难办。”阿布为这事着急:手续齐全,就等“准生证”了。 广州不像深圳、惠州,有地理条件的飞行场地有限,四人经常开车郊外寻觅。到了晚上,飞不了,就在城里找块空地逗逗伞,做些地面训练。但有时会被保安等“叫停”。“也许他们误会了,其实逗伞很安全,不会危害到别人,就是基本的地面训练,像跑步似的,更像放风筝。关键是很多人对飞伞不了解。” 铺伞、助跑、起飞凌空,“鸟人”们的身体里都流淌着雄鹰的血。 他们很得意,有个全职女“管家”:报风、撑伞翼、司机、救护、安排吃喝———幸福吧?! 如果风力不够,就要出尽法宝来让伞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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