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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委:要给予曹广辉家属最大支持和关心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1月04日09:33 中国广播网

  中广网北京11月4日消息 11月3日下午,北京市市委副书记杜德印在区委书记董瑞龙、区长伊欣欣的陪同下,慰问了曹广辉同志的家属,并送去了慰问金。

  杜德印详细询问了曹广辉妻子陈建平的工作和孩子的学习情况。希望她们调整好情绪,尽快恢复正常的生活和工作,一定要把孩子曹长璐培养成才,并嘱咐区领导要照顾好曹广辉的家属,在各方面给予她们最大限度的支持和关心。

  杜德印说:曹广辉同志是新时期共产党员的典范,是公路建设者的楷模。他为门头沟区公路建设事业做出了重大的贡献,他的精神值得大家不断宣传和学习。他的不幸去世是一个极大损失。我们要把对曹广辉的怀念之情化作促进地区经济和社会全面发展的精神动力。

  市委副秘书长张清、市委组织部副部长朱秉春,区委副书记郭光磊、区委常委、组织部部长高连广陪同慰问,门头沟公路分局党委书记朋凤霞参加慰问。(王书慧)

   新闻背景:

  一个基层公路局长的生命写真

  据新华网报道,没有刻意组织,今年5月12日,500多人聚集在北京门头沟区殡仪馆,向一个41岁的生命告别。

  逝者曹广辉,生前是北京市路政局门头沟公路分局副局长,5月10日凌晨因突发脑溢血去世。

  几个月来,曹广辉周围的人们,渐渐从悲伤中走出,开始客观、理性地回忆和评价他。

   “终于可以修路架桥了,能干喜欢的工作真幸福”

  曹广辉出生在北京门头沟的城乡接合部。在北京流传着一句话:“家有三碗粥,不去门头沟。”这个地区因地处北京西部,98.5%的面积都是山区,交通不便,经济发展曾十分落后。

  曹广辉从小立下志向,要像茅以升、詹天佑那样修路、架桥。1982年,他考取了北京建筑工程学院道路与桥梁专业。毕业后分配到北京市路政局门头沟公路分局。虽然在外人看来这是一个小单位,但是曹广辉很开心,说他“终于可以修路架桥了,能干喜欢的工作真幸福”。

  1986年冬天,刚刚参加工作的曹广辉背着沉重的测量仪器一次次深入大山。寒风凛冽,必须手脚并用地爬山,计算器在零下10多摄氏度的气温下经常显示不出数据,而且精密的测量仪还要求操作者不能戴手套……

  仅仅经过一年多的锻炼,他便成为单位专业技术骨干,当了工程队副队长。

  19年的职业生涯中,他参与完成大中型路桥建设工程和重要科技攻关课题39项,其中6个重点工程项目分别获得部优、市优、局优大奖。特别是他所主持修建的109国道北京段安全保障示范工程,被列为全国交通行业十大亮点之一,作为全国的样板路供各地道路专家学习。

   “搞技术的人不能在技术上谦虚”

  “他在技术上有股狂劲,那种狂常常会让人感到不怎么舒服。”很多被采访的人都说。

  曹广辉公然声称,“在技术上我就是不谦虚”。

  讨论工程技术时,他总是喜欢放头炮,而且绝对不看对象,只有眼前的对错,哪怕面对的是领导或技术权威。

  事实上,他的“不谦虚”是建立在对技术深入钻研和精湛掌握的基础上。他练就了许多 “绝活”,甚至用眼看、用手摸、用脚踩就能发现问题。

  有一次,他负责验收某工地的挡墙模板,老远一瞥就告诉施工人员不合格,差1.5厘米。对方不服气。他当场用卡尺一量,果然如此。

  他对同事李鑫解释“不能谦虚”的道理。他说,一方面激励自己要技术过硬;另一方面,工程工作量大,时间紧,要绝对保证质量安全,必须坚持真理,敢作敢为,哪里容得下私心杂念。

  “我们不做形象工程,要让老百姓感到实惠”

  当日参加曹广辉追悼会的许多人,都是来自周围乡镇的干部。

  清水镇田寺村党支书王金友是个沉默的中年男人,在记者的采访过程中始终很少说话。当记者问:“为乡村修路是国家掏的钱,曹广辉只是作为国家公务人员履行自己的职责,你们为什么会特别感激他呢?”突然间,他的眼泪“唰”地流下来,挥舞着手中的手机凑到我面前说:“你看,几个月了,他的电话号码我还留着。”

  为乡镇修了5年路的清水镇人大副主席徐庆春说:“他是大学生、文化人,我们是粗人;他是城里人,我们是乡下人。但他特别容易和我们想到一起。”2002年修黄百路时,所有设计、招标工作都结束了,要正式施工时,徐庆春发现即将建成的公路将穿越4户老百姓家总共近3亩耕地。山区土地特别稀少,人均才几分地。徐庆春对曹广辉说:“曹工,你看能不能把道路平移6米,避开需要拆迁的地方。”

  曹广辉的回答使徐“一生也忘不了”。他说:“我们是党的干部,修路架桥是积德行善的事情,我们不做形象工程,要让老百姓真正感到实惠。”经过反复勘测研究,他同意将路线移出耕地。

  修改设计需要向上级有关方面打报告,还要跑审批,无形中工作量增加很大,况且否定原设计还很可能得罪人。可他一声不吭,默默地都揽下来。

  王金友一定要记者看看曹广辉为田寺村修的村村通油路工程。这条柏油路工程验收结束后,王金友对曹广辉说,村村通油路工程每条路都要花个百八十万元,可如果后期养护不好,路很快就废了,但村里实在没法支付大量的养护费用。

  曹广辉听后频频点头,此后便不时地穿梭往来于城乡间近2小时的盘山路进行调研。两个月后,他就拿出了基本解决方案,提出区政府、路政局、村委会三方共同筹资解决。

  他做了很多在别人看来是额外、而被他视为分内的事情。同事们都说,他的英年早逝完全是因为太劳累了,积劳成疾。

  “常在河边走,就是不湿鞋”

  曹广辉去世后,人们发现,他父母居住了近20年的平房早已破败得开始漏雨。上任一年半,他从未安排任何家人在路政局就业,也从未安排使用任何亲属的材料。

  曹广辉逝世前居住的房子,是单位1996年福利分配的85平方米的两室一厅。厨房里的瓷砖已经剥落,露出灰色的水泥。这样一个充满现代意识的高级知识分子,生活要求却异常简单。他吃饭很不讲究,常常吃碗面条了事,涮羊肉已经是最高的享受;穿着更是多少年都随随便便--事实上也考究不了,往往出门时还干干净净的新换衣服,晚上回家沾满了工地上的沥青、铁锈和泥灰。曹广辉曾对同事李鑫说:“我是常在河边走,就是不湿鞋。”

  一天,一名公司的项目经理参加公路分局组织的工程招标,忘了带技术资质证明。他找到曹广辉:“你是评标的,通融一下吧。”

  这名项目经理是曹广辉的好友,但曹广辉却说:“抱歉,你出了错,就是废标,下回努力吧。”

  “如果大家都按规矩来,市场和社会环境也就净化了”

  几乎所有接触过曹广辉的人都会用“直率”“真诚”来描述对他的印象。但是,这样两个高度正面的褒义词,却因他发挥到极致而变得富有争议。

  “不谦虚”“骄傲自满”“不会处理人际关系”“不成熟”……生前,另一种批评始终伴随着他。

  他走了。有人感慨,“今天看来,广辉的那些缺点都是金子”“他的心就像孩子,一片纯真,白璧无瑕。”

  他为无瑕付出了“代价”:他的技术在公路分局范围内数一数二,但一直在工地一线干了6年工程科科长,11年技术科科长。

  从1985年在大学时写第一份入党申请书,到1997年加入党组织,曹广辉经过了12年努力。在通过曹广辉入党志愿的会上,一位老党员感慨地说:“作为一名知识分子,曹广辉能够在长达12年的漫长岁月里,坚持入党的信念不动摇,默默接受党的考验,是相当不容易的。”

  项目经理管智勇说,如果每个业主单位的负责人都像他一样公正、廉洁,施工方也避免了不少人情成本。“大家都按规矩来,市场和社会环境也就净化了。”

  军庄镇副镇长杨建军说,曹广辉真正做到了“不唯上、不唯书、只唯实”。

  曹广辉用自己对党性的理解,履行一个纯粹的共产党员的职责。(刘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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