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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经记者发家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5月28日01:41 南都周刊
财经记者发家

公司的事情总是需要李想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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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年轻人的聚会。(左起依次为戴志康、李想、茅侃侃、高燃) 苏岭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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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志康和他的同事。 刘书勇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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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的高燃在广州出差。 吴小娜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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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妈妈送回湖南老家后,5月22日这天,高燃从长沙直飞广州,以Mysee总裁的身份,处理下属蔡衡“解决不了的问题”,与网 易广州方面的高层见面,商谈一项合作计划。

  这之前,妈妈在北京高燃租的房子住了三个月,做他爱吃的家乡菜,每晚12点钟打电
话提醒他下班,本来妈妈说,不看到高燃找着女朋友就不回湖南,可高燃“忙死了”,公司里的每一天都很关键,“没时间恋爱”,于是带着千百个不放心的妈妈还是走了,临走只留下两个嘱咐:多睡觉,少喝酒。

  高燃的“空窗期”持续半年了。在妈妈陪着的这段时间,他不觉得孤独。江湖传闻,高燃之所以选择创业是因为爱情,当时女友在广州工作,在京穗爱情线上飞来飞去,经济压力让他想到给自己打工。对这个说法,高燃的反应是:“这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我有个很大的理想。不想一生走的路,一眼就看得到头”。

  5月23日中午,深圳一家茶艺馆,在等尖椒炒蛋饭的时候,高燃从衬衫口袋里夹出十几张名片。他一张张翻过去:“这个哥们儿喜欢格非,这个总编是我的老乡……”他在回忆这两天见过的人,场景再现有助于加深记忆。对于手里的每一张名片,高燃都用他超强的记忆力还原出相见的过程及当事人的声音和容貌。

  “每个人都要照顾到,很多事情都要平衡,又要做得不过分。”没有任何“背景”的农村孩子高燃,在铺设人脉网时花了许多心思。

  1998年,高燃有半年在东莞樟木头的一家厂里打工,那时他是中专毕业。半年后,他考上清华大学时,村里有乡亲激动地评论:“高燃将来肯定能当中央委员!”要知道,他读的学校15年没出过清华北大的学生,村里人都以为读了清华就能像胡锦涛一样当大官。

  因为家境,家人帮他选择读了中专,工作了,他还是想选择读大学。“你看到中专生和清华毕业生,感觉不一样的。”高燃这样轻飘飘地一语带过他考清华前受的触动。

  2003年,阴差阳错地,高燃错过了南方报业集团的最后一轮面试,后来他在《经济观察报》做了财经记者,还被报社评为当年最佳新记者。

  8个月的记者生涯后,大学里对财经、IT一窍不通的高燃纵身到IT界创业了。他有的除了热情,就是积累的人际关系,别人都好奇:“高燃才多少时间,怎么认识这么多人。”高燃自己知道,那些挺好的关系,都是“真的好”。正是这张人脉网里的清华校友,帮他现在的公司融入了一笔美国的风险投资。公司一下子身价上了千万,两个月后,身价还将上亿。

  霸蛮,即使你不懂湖南方言,也能从字面上感受到这个词所传达的张扬气势,形容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高燃对这个词有另一种注解:霸是执着,蛮是勇气。在5月14日央视播出的《对话》节目里,他总结了自己这个特点,现在又反复说起,像要给自己贴牢标签。

  关于高燃电梯里堵雅虎创始人杨致远递计划书的事情,几乎知道他的人都听说过。尽管两年后的今天,高燃也觉得那种行为“有点唐突”。2004年春天,当当网、卓越网也跟春笋似的冒头,高燃也想蹚一回电子商务的水,他写了一份商业计划书,打算寻找可以提供创业资金的人。还是记者的高燃,在北京一家饭店的电梯里有预谋地“偶遇”到了杨致远,电梯里只有两人,高燃简单介绍了自己的想法,然后把计划书递上,但并没有下文。

  接下来,高燃生命中“最重要的贵人”出现了。江苏远东集团董事长蒋锡培,他在长春参加一个会议时,见着了站一夜火车来递计划书的高燃。蒋锡培投给了高燃100万,高燃的电子商务计划没把这笔投入烧出个所以然。他开始选择另外一些项目,这时清华的同学邓迪琢磨出了P2P流媒体传输技术的应用,可以让一部片子的视频直播成本从7元钱降到7分钱,2005年2月两个人走到了一起,并在6月将各自的公司合并,专做视频直播的Mysee诞生了。

  偶尔还是会冲动

  “太忙,原来每周五还踢一下足球。现在,已经有段时间没踢了。”李想原来踢中场,但他觉得自己更适合当教练。

  他看着对面大厦10楼正在装修的新办公室,那里的面积比现在的办公室大一倍。“没有风险投资,我们的自有资金也租得起。”李想说。从2004年,泡泡网决定不分红,所得全部用于公司发展。

  “没什么能力的人和受干扰的人结果一样。如果找到目标,就能发现解决问题的可能性,会比以前做得更好。只有好方法,而无目标,往往无所成就”。李想认为公司的发展得益于明确的目标,随口说出带哲理的话。

  他把泡泡网的未来终极目标定为占有50%的市场。目前,是20%。他表示到那个时候,还会有更新的目标。

  央视对话后,邵震的手机和办公桌上的电话很少间断,无一例外都是要找李想。有谈合作的,有应聘的,更有的说是李想的同学。他赶紧让人把公司网站自己的手机号码删除,跑出去清静一下。

  这种阵势,李想在3月份《中国企业家》把他们列为封面报道后已经遇到过。在那之后,他换了手机号码。

  他觉得完全能够从容应对。合作、招聘归口相关部门,追上门来的fans,挡了就是。他跟女朋友已经有长达6年的感情。跟女友的相识,源于2000年石家庄某报的报道。当时女友见报后,设法在网上联络到他,两人越聊越相投。网上聊天半年后,他认为可以见面。“回来后,他说比原来想象的好,家庭背景也相当。”母亲王杰还记得儿子当时的话。

  让李想略感困扰的是公司大了,对人的管理渐渐变得困难。原来他经常发脾气,“这两年刚温和下来”,最后效果并不好,甚至有员工因长期感到不被认可而离开公司。

  对事不对人的观念,在六年经营公司的经验下,有点不对劲,“做事的始终是人,人有问题,事根本做不好。”最近他接纳了某管理培训班上的一个新观点——对人不对事,试着在公司实践,发现管理变轻松了。

  陈明辉注意到李想越来越成熟,解决问题更趋理性,以前基本靠本能进行管理。但由于李想没有过被领导的经验,在换位思考上面还是有点问题。他认为李想过去一年进步和改变很大,听得进别人的话。偶尔会冲动,但冲动之后,会自己思考。

  打高尔夫的年轻人

  戴志康没有李想那样的困扰,只觉得时间不够用。今天早上5点他才睡,前天也是这样。他记得上月连续两周平均每天只睡了四小时。5月23日上午10点半,上地环岛西北角嘉华大厦908,康盛创想(北京)科技有限公司。戴志康匆匆进来。从他家到公司平时步行只需十来分钟,今天开车,却花了四十多分钟。

  去年年初,经由某资深天使投资人撖合,曾成功投资过Google、雅虎、思科、苹果等的一家美国风投主动找到他。只见了一次面,风投便签了投资合作协议。

  “6月,将拿到了几百万美金。这个投资只在公司占相对比较少的股份。”戴脸上依然带亲和的笑,但口吻淡然。

  他现在不太用心在编写代码上,因为从来就没有将自己定位在技术开发的角色。早几年技术人员不占主导,被不懂行者管理,于是出现开发出来的产品不符合市场需求。当技术这块敲门砖完成了使命后,他只想做事情,做一个像微软百分之一大的小公司。

  大学时他不擅言谈,现在能够在商业谈判上讲一整天:“经历过谈风投,谁都能这样。风险一般只给你5分钟,如果你能在这个时间里打动他,他再给你半个小时;还行,又一个小时;等他说我们吃个饭吧,这事就有谱了。”

  戴到北京创业时,还没毕业。在课都没上完的情况下,能拿到毕业证吗?他嘿嘿一笑。这种事情,对他完全是小儿科。现在母校老要请他回去演讲,他一直没去,并非因为过去不受重视,而是不知该对学生讲些什么。像自己一样不上课?好好学习?这个问题拿捏不了。他觉得做任何事情机械不行,因为商业社会没有固定规律。原来互联网犯错误的成本不高,现在一点小失误就可能呆不下去,因此要尽量给人谨小慎微的感觉。

  戴说他不看书,知识来自于生活和工作,“书是工具,就像字典。如果你一个字不知,一页一页查下来,你就全都认识了。”

  除了小球类的羽毛球和乒乓球,半年前,经社区论坛上的车友介绍,戴志康开始喜欢打高尔夫。一般每周一次,上月起没打了。一起打高球的做传统商业的多,有矿老板和地产商。他和他们沟通没问题,因为做商业必跟年龄大的交道。打球时,他有时候也跟那些人的儿子玩。

  他的球技并不好,但玩得开心,对此不以为意。

  他认为李想很踏实,很有信念,悟性也不错。而茅和高处理大事可能比处理小事更加在行,如果更注重细节也许会获得更大的成功。

  要活出自己的味道

  对高燃来说,李想、茅侃侃他们则是他心目中的“男孩”,“他们很纯粹,人很好。”而高燃觉得自己已迅速成长为了“男人”,有成熟男人的处事经验。跟陈天桥、丁磊这些年纪稍长的IT前辈们比,生于80年代的他们仨更敢作敢为,没有包袱。而陈和丁们积累了很多财富和经验,更容易患得患失。

  在看完《对话》节目后,有朋友打电话来说:“高燃,有成语说老奸巨猾,我看你是‘小’奸巨猾。”对于狡猾的判语,高燃不能苟同:“我从来都不狡猾,我只是做事情比较成熟而已。”“而且,我善于发现别人的优点,还会发自内心地赞扬。”他补充。

  高燃的张扬还得到了素不相识的老人欣赏,他手机里存着一个在黑龙江做主持人的女同学的短信,短信是看完《对话》节目后发来的:哈哈,我外婆看完对话,要我跟你好……

  5月22日下午,穿粉红色衬衫的高燃十指交握在胸前,身子微向前倾,坐在广州天河公园里昔士风西餐厅的卡座里,专注地听着网  易邮件部商务经理吴鑫鑫和Mysee的内容总监蔡衡商讨一项合作计划的细则。高燃说,“我生活里的状态就是这样,比较温和,谈不上张扬。”

  Mysee是一个专做视频直播的网站,2005年,直播连战和宋楚瑜大陆行演讲以及神舟六号发射,让这个网站撞入了网民的视野。

  拎着简单行李的高燃,简直不像出差的行头。在等待见合作伙伴的时间里,他明了地跟记者说:“问吧,想知道什么,我很愿意配合。”声音诚恳。

  霸蛮,诚恳,张扬,平和。或许这些性格都是高燃的真实一面,一面面真实的性格,拼出个立体的人。

  “我在广州,不,准确地说,我在广州开往深圳的火车上。”5月22日晚9点,坐在广深新时速的软座上,高燃对着手机那头说。68分钟的车程里,平均每五分钟他的电话响一次,或者是电话,或者是短信。“我每天最少要接三十个电话。”他已经养成一个习惯:每讲几句话,就将捂热的手机换一边耳朵听。

  短暂的安静间隙,高燃靠着椅背舒服地打了个哈欠,眼睛里布满血丝,“要是能睡八个小时就太幸福了,我现在每天最多只能睡六小时。”

  在进公司半年的蔡衡印象里,高燃的典型状态是早上9点上班,在公司呆到凌晨两点才走。

  高燃自己总结的一天都是这样的:早上9点到11点,在公司上网,迅速浏览各大门户网站的新闻,然后看《新京报》和《21世纪经济报道》,午饭时会看看电视,一般都是央视新闻频道、一套、二套和凤凰台。下午开会,处理公司事务。晚饭一般是陪客户。12点回家,他会关掉手机看两个小时的书,他最爱的是人物传记和历史。

  每部大片上映,高燃都必定去看,要么是陪客户,要么是跟朋友。一般的时间都给了客户和朋友,高燃就算有喜欢的女孩,“也没时间追求”。他现在对女友的要求是:聪明,贤慧,能理解自己。

  高燃自己觉得,生活品质和两年前比没什么改变。他也想去法国旅居,想去德国看世界杯,只是想想,因为不可能实现。他现在只有“横下一条心”,为公司拼了!

  吃,高燃只希望能吃到辣椒就满足了,然而吃这方面他能做主的机会也越来越少。穿,高燃让很多人受不了的是“一件又一件衬衣”,牌子他不在意,一款几件地买,积累下了100多件衬衫。住,他在公司旁边租了两房一厅,步行只需5分钟,连车都省了。他不拿年薪,连月薪都没有,个人花费靠借了朋友的维持,公司值多少钱,好像与他的生活无关。

  5月22日,深圳,大学同学周森,是这个城市能陪高燃喝酒的不多的几人之一,很自然地,酒桌上,话题扯回学校生活“酒随便喝”的日子,又谈起了理想。高燃说,过两年吧,我要做我很想做的一件事,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

  周森懂得高燃:他没什么可怕的,因为他本来就是一无所有。

  深圳的夜晚没有星星,当面前一瓶瓶啤酒清空了之后,高燃像在梦呓一样地说着:人一辈子不能像平常人一样过,要活出自己的味道。

  地下室和咖啡

  高燃在一些场合是不得不喝酒。不过茅侃侃对咖啡的喜好则是发自内心,茅侃侃的公司是一间约1400平米的一层地下室,靠外道的墙被五六幅底色分别为红黑白的水波纹窗帘全部遮掩,靠里处放着一组正红色的布艺沙发,贴角的尽头设了吧台和高脚吧凳。

  吧台的设计来自茅侃侃。他喜欢喝咖啡,能够从中品出碳烧味、巧克力味和酸味。“不是小资情调,最不喜欢白领那种劲。但我不会喝茶,不像有人能一口品出是否新茶”,因此常去上岛咖啡。他一个人也能在咖啡厅呆上一整天,重要的事多选择去那里谈。

  策划总监胡磊也跟着习惯了喝咖啡。胡原来在某香港公司北京办事处,专责内地到港上市企业高管培训和上市策划案,因女友而进爱航。一年半前,女友说找到一份创意文化的工作,他觉得这个东西很奇怪,便跟着来了解。签了一份保密协议后,他开始听茅面向新聘员工的介绍。茅一口气讲了四五个小时,胡完全被眼前小自己10岁的茅释放出来的激情所感染,发现做有兴趣的事才是自己想要的。他很快辞了工作,到爱航上班。

  跟胡一样,王女冉也是听了这个介绍才决定来爱航的。2005年9月4日,王第一次见茅,明显感到他“不够沉稳,说话颠三倒四,不像能做事的人”。要不要换工,当时的王有些犹豫。

  茅把许多别人不做的杂事都交给王,王认真、负责地完成,对她渐生好感。而王也越来越认可茅的工作能力。有男友的王结果成了茅的女友。

  “他只有工作踏实,其他都不行。”现在她这样评价他。怕员工感觉不好,她正计划着离开,认为自己再找一份感兴趣的工作并不难。

  几间办公室尚未起用,到处静悄悄,空间被衬得更为空落。茅的办公室仅开了盏台灯,“是整个公司最黑暗的地方,亮了,我就会躁得慌”。正常情况下,他九点半到公司,一直呆到晚上两三点,写商业白皮书和策划案。

  这里的气氛让副总徐宛之觉得奇怪:“员工与公司的关系始终是一种雇佣关系,但他们却都当自己的事业来做。”公司里除了她和林琪,全是年轻人。年过五十的他们也跟着去咖啡厅、唱K和到杀人吧玩杀人游戏。

  经过一年多的相处,林琪对茅更为了解。他认为茅反应快,做事思路比一般年轻人好。但阅历简单,对有些事情操之过急。他们做的Majoy要跟多个政府部门打交道,牵涉园林、科委、公安、消防等。政府机关人员有话不直说,茅不喜欢去琢磨,情绪写在脸上。在茅办公室的书柜里有《哈佛商学院MBA课程》、《蓝海战略》、《领导力》、《血型魔方》和《整合营销传播》等书,他全部看过。他说偶尔也喜欢看娱乐杂志,用来解闷。

  有钱以后

  李想办公的电脑是一台自己组装的机子,屏幕上显示着一辆蓝色的

保时捷。受樊铮的影响,他喜欢上了汽车。2003年,还不会开车的他买了一辆蓝色的POLO,让人开回来,后来才考了驾照。之后,好几个员工都买了POLO,“下面停车场的POLO全是我们公司的”。

  因为喜欢车,李想2005年又搞了一个“汽车之家”网站,符合他“把最喜欢的事情当成事业”的原则。为了网站尽快提高专业层次,他专门把几个员工送去参加。

  这几天,由于要出席一些商会之类的正式场合,李想到车行借了一辆黑色的

宝马525。POLO便被闲置在车库。他老犹豫着去正式场合要不要穿西装,习惯了牛仔裤配搭衬衫、休闲鞋,觉得西装很拘束。

  “我开车很稳。”他否认之前媒体说他开车猛的报道。现在开的这款车并不是他的最爱,“宝马3系,就像自己的身体”。POLO将淘汰给还在上大学的女朋友,她已经在学车。

  李想给自己定的年薪15万,平均每月领。有房、有车后,他基本没什么大项开销。衣服买来买去都是那几个牌子,别的牌子,要么袖子短了,要么肩窄了、腰宽了,这些衣服都便宜,对一般人而言,买时不需费思量。

  而戴志康早在2004年就有一辆铁灰色的宝马3系,他的电脑显屏上便是这款车。“喜欢车,因为它提供更多的自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与李想不同,戴说得出自己喜欢车的原因。他记得买车的时候,头晚想,第二天就开回来了。因为家里有车,2002年,他就有驾照了。

  戴说自己买大东西决定快,比如上地那套160平米的房,2004年6月,知道推出后的第一周就买了,花了100多万,“房连车,没超过我当时积蓄的一半”。不过,目前这房子是个让他烦恼的问题。当办公室时,没觉着它大,现在一个人,觉得哪儿都空落落的。晚上回去,只睡一张床,而打扫却得整个屋子。他又不愿意像李想那样交给钟点工,一是自己着家的时候总不确定,二是对外人不放心。现在偶尔会寻思要不要换个小点的。

  “干脆我们俩合吧,反正你那儿也空着。”一块吃饭的时候,戴志康打趣地对李想说。

  “那你们不断背了?”茅侃侃在一边一脸坏笑,“或者李想那儿呆几天,又一起到你那儿。”

  与李想不同,戴志康常穿正装,休闲的时候也是西裤配衬衫。最贵的衣服是西装,价值在1000至2000元之间。他的公司已经3年没分红,虽然给自己定的是2万的月薪,但从没动过,支出还是以前的底。

  茅侃侃不想车的问题,他自己2002年买的赛鸥已经半价转手,现在开的是公司的尼桑车。他说一个月8000元的工资,给女朋友买礼物,隔两天两人吃顿比萨饼就成月光族了,因为女朋友“特能吃”,一次能吃200多块钱的比萨。自从有了女朋友,茅便被剥夺了自己的着装处置权。王女冉嫌他以前土,不是线衣套线衣,就是衬衫摞衬衫。她给他确定牛仔裤、波鞋,配颜色跳一点的上衣,显得年轻又不失品位,这样才像个搞创意文化产业的人。

  唯一令他烦恼的是明年结婚需要的房子。在他心目中,结婚是件很大的事,一点不亚于现在的事业,自然不能随意了。他不喜欢高层,想买一套多层大房,还得环境好。目前还没锁定目标。钱嘛,想用自己挣的。也许今年十一Majoy试运行,啥都顺,这个问题就不再成其为问题。

  “我不喜欢车。”话刚出口,高燃又顿了一下,“不过我喜欢悍马,早晚要买一辆。”

  李想说:“算了吧,悍马现在都找不到地儿停,哪里都没那么宽。”

  年轻人的话题总是多变,一会是

股票、上市,一会就是没处可停的悍马了……

  几间办公室尚未起用,到处静悄悄,空间被衬得更为空落。茅的办公室仅开了盏台灯,“是整个公司最黑暗的地方,亮了,我就会躁得慌”。正常情况下,他九点半到公司,一直呆到晚上两三点,写商业白皮书和策划案。(记者 苏岭 石磊)

  (未经许可,不得转载、摘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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