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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东梅:外婆贺子珍是井冈山上第一位女战士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9月09日17:25 新浪嘉宾访谈

  主持人马骧:孔东梅是72年出生的,也就是说我们的毛主席逝世的时候她四岁,昨天也是一样的问题,我问了毛新宇,说主席逝世的时候你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你当时有什么样的记忆。你比他还小两岁,你呢?

  孔东梅:我是1972年出生在上海,一直和我的外婆贺子珍在一起,因为当时外公年迈体衰,另外我的外婆身体不太好,我妈妈就把我从北京送到上海陪伴外婆,这段时间没有跟
外公见面。当时听到这个事的时候,我印象里所有的人都哭成一片,哭得非常厉害、非常伤心,周围的工作人员也都非常伤心。后来我妈妈就把我接到北京,参加追悼大会,当时我记得我一进家门,我家设了一个非常大的灵堂,供奉着外公他老人家的遗像,还做了很多绢花,妈妈当然非常悲痛,都病倒了,周围人也非常悲痛,我的印象就是这样子。

  主持人马骧:当时4岁,好小。

  1374XXXX2152:你能说一说当时你的记忆吗?你那时那么小,是否还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是谁告诉你发生了什么?

  孔东梅:我的记忆就是大家都非常悲痛,尤其是妈妈哭得病倒了。我因为当时太小,也不明白怎么回事。

  看见大家都在哭,我也在哭,哭得很伤心,特别是参加追悼大会,也是哭得很伤心,惊天动地的。认为天塌了,这样子。

  主持人马骧:外婆呢?

  孔东梅:外婆并没有让我看见她的眼泪,因为当时我太小了,只有四岁嘛。我相信外婆内心肯定是非常非常不平静的,因为她和外公十年的婚姻,但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够相伴走过这一生,对她来讲,外公的去世,可以说搀杂着很多复杂的感情在里面,很难用一两句话表达清楚。

  她作为井冈山上第一位女战士,最老资格的长征过来的毛泽东的夫人,我外公去世她都没有能够踏上北京的土地,直到1979年外公逝世三周年之后才能来到北京,所以她内心的感觉、感触是常人难以体会到的。

  主持人马骧:她在你的面前提过吗?或者说有没有流露过,让你感觉到过?

  孔东梅:她并没有流露过对外公的感情,但是她常常会跟妈妈说起,她非常关心外公,实际上外公也非常关心她。他们后来这种感情的纽带是动作妈妈传递书信、礼物,这样子在沟通,一直持续到生命的最终。

  主持人马骧:孔东梅什么时候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外公是一位伟大的人,但是他已经离开我们了。

  因为小时候在上海,虽然跟外婆在一起,但是外婆身体不是很好,要经常住院。妈妈又往返于北京和上海,所以当时挺孤单的。工作人员为了负责任,也不让我经常出去玩,小朋友们也不能够经常找我来玩,一直是一个深宅大院的小女孩,挺孤单的。偶尔也会在电视上看到,包括看到外公,甚至看到妈妈,他们也会讲起来、提起来,就是非常朦胧和模糊。真正有体会的还是到了北京之后,去瞻仰他老人家的遗容,到纪念堂去,包括我外婆后来也到北京住了一段时间进行治疗,这个时期对我转变比较大。

  主持人马骧:那时候的整体印象是什么样子?就是一个伟大的人?

  孔东梅:对,就觉得自己一下子好像有点不一样了,要时时刻刻注意一些什么。特别是爸爸、妈妈经常跟我讲,不能随便提起你自己的身份,不要跟别人讲,不要主动地去说。

  主持人马骧:别人提起来的时候呢?

  孔东梅:你也不要做太多解释(笑)。

  主持人马骧:这种不一样,让你感觉在成长的过程中受到最大的影响是什么?有没有影响?我想应该是有的。

  孔东梅:要说没有肯定不是真的,还是有的。你要时时刻刻注意,当然别人会很快地就了解到这个情况,别人对你的看法可能会有一些特别,所以你要很快地去适应别人对你的特别看法。

  主持人马骧:会敬而远之吗?

  孔东梅:(沉默)可能在小的时候,比较小的时候可能会有这种情况。

  主持人马骧:小朋友们不太敢跟孔东梅做很随便的接触?比如说在一块儿玩什么都无所顾忌,这样的情况比较少?

  孔东梅:也会有,但基本上还比较正常。因为我觉得我父母对我的教育特别好,就是要跟普通人一样,就是不要提你自己是怎么样的一个背景,别人怎么样你就怎么样,这样子对于我们后来终身受益,接触社会面比较广。包括我们求学各个方面、各个阶段,都是和普通孩子都是一样的,就是因为父母是这样教育的。

  网友:东梅给我们的感觉非常低调,就像第一本书《翻开我家的老影集,我心中的外公毛泽东》,出了这本书之后才知道你是毛泽东的外孙女。

  主持人马骧:在出书之前很多人不知道,可能跟你刚才一直说的家训,父母的教育,自己的成长都有关系。但是说出来了,不一样了。

  孔东梅:对,像你刚才提到的,少女时期成长的过程中总会因为这个有一些压力,因为很多事情懵懵懂懂不是很理解、很明白。但是当你长大了,阅历也增加了,明白很多事情的时候,你会想得更开一些,特别是到美国求学以后,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梳理自己思想的时间,一个换位思考的空间,我就能够很坦然地接受这样一个身份,反而觉得自己挺自豪的,有这样一段血脉,该怎样就怎样,不要去回避什么。

  写了这本书以后,这本书实际上对我自己,包括对我家族的一个认识的过程,让我解开了很多我内心当中矛盾的地方,过去抗拒的地方,通过写书,通过寻访,通过采访,解开了一些谜团,让我内心更加释然。所以,为什么说你说这本书出来以后很多人认识到我,其实我也是通过写书认识到我自己。

  主持人马骧:然后不断有新的作品出来,你现在是出版人,做的传媒这一行,今天我们桌子上也放一本书,看一下,《改变世界的日子——与王海容谈毛泽东外交往事》,王海容这个名字以前很多人也陌生,但是看到这本书,会有更多人了解。你怎么想用这个角度谈你外祖父外交这一块的事情?

  孔东梅:因为海容大姐作为我们家的亲戚,她的祖父王季范先生是我外公的堂兄,他叫做九哥,对我外公青少年的成长,包括后来走出韶山,到更广阔的地方都起了重要的作用。王海容本身作为我外公,以及

周恩来总理那个年代最高层的核心的工作人员,特别是外交部,她作为首席礼宾官,后来是首位女副外长,都经过了很多风云大事,所以她的经历可以说是非常丰富的,很多人也希望她能够写书,她能够接受采访,从她那里得到一些更多的历史资料。但是因为她一直这么多年,几十年都非常低调,没有接受过任何采访,也没有写过任何回忆录,所以更加具有一定的神秘色彩。

  我作为晚辈,其实我跟她是平辈,管她叫大姐,但是她年龄是跟我母亲相差一岁,这样我是希望她自己能够写,最初的初衷是希望她能够自己写,但是因为她还是秉持着这样一种低调的作风,经过我多次劝说,还是由我来写,她提供一些背景资料,给我讲讲故事,有了现在这样一本书,就是由我来写,她口述的。

  主持人马骧:这种形式的写作你自己觉得费劲吗?

  孔东梅:我觉得比写前两本书要费劲一些,因为毕竟不是自己最直接的感受,要通过她的讲述,拐一个弯,她自己讲述反而更轻松一些,我自己讲述也要更轻松一些。但是我通过她来讲述,就会比前两本书下更多的工夫。

  主持人马骧:所以收获也会更大,起码对这一段历史和毛主席在外交上做的贡献,和他的种种行为,外交上的政策、决定、决策都会更了解?

  孔东梅:对,这本书就是突出介绍了中美建交这一段。其实过去的很多书籍、文章也都不同时期地披露过这里面的一些过程。但是我是希望通过王海容这样一个重要的历史见证人之口,能够进一步确实,还有一些细节的问题,希望能够通过她之口,能够提供一个更有史料价值的东西出来。

  网友:毛主席我们给他冠以很多称呼,比如伟大的政治家、军事家、思想家,但是在外交家这一块,好像大家关注的并不是特别多。以前各种反映老革命家的作品,在外交这方面反映的也不是特别多,尤其是在毛主席身上,你自己怎么看待这一点?

  孔东梅:他在那一段时间已经是年迈体衰,年龄非常大,身体也非常不好,在几次接近外宾的时候他都休克,他也不可能经常性地像周总理出来接见外宾,所以这是一个重要的原因。但是在推动中美关系,打通中美关系的过程中他起了重要的作用,乒乓外交,包括接见尼克松、基辛格,他都是起了主导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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