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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师洋:出名修炼这8年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0月26日09:41 南方新闻网-南方周末

  “你到底是虫还是鸟?”

  “我进来就要抓住这个机会,这都是我设计好的,我是有备而来。”

  师洋的做派已经和一般明星无异,比如,吃饭时有意识地只挑菜吃,“不吃米,只吃菜,这样上镜才好看。”

  只是这个19岁的男孩说话时,手总是不停地捋着两鬓的发根,或是摸着脸上新长出来的小痘痘。这个动作似乎显示了新任明星心底的焦虑。

  10月12日,三周前在东方卫视“我型我秀”选秀活动中获得“人气冠军”的师洋现身北京,出席一个网络代言活动,这是他成名后签约的第一个商业活动。他活蹦乱跳地唱了一首花儿乐队的《大喜咒》。

  下边的人群分成两拨。一拨是“格格”欢呼尖叫(格格,师洋粉丝的专称)。一拨是网络公司、媒体人士不解的笑容。每次格格们发出更高的声浪,另一边就笑意更浓。一名中年男子像观看游戏般,对身边的人说:“这算啥?”

  可以令人痴迷,可以令人耻笑,显然“师洋现象”仍在继续。

  在以“我要秀自己有什么不可以”为口号的“我型我秀”中,师洋显然是最受瞩目的角色。实际上很多人看这节目就是冲着师洋去的,只是追看的理由不同。“他是我们80年代年轻人的反映和代表:乐观,积极,很勇敢地秀出自己。”年轻人说。而一些年长的人却说:“我就是要看他下场还能耍什么宝还能怎么过关。”

  “我型我秀”是一场歌唱比赛,师洋却展出了歌艺之外的十八般武艺:

  演唱蔡依林的《舞娘》,戴假发,挥舞彩带,大幅度扭腰翘臀,展现女人般曲线。评委黄安最初看到这种表演时,扔过去一个矿泉水瓶子,“这孩子是不是有神经病?”

  唱郭美美的《不怕不怕》,他头戴两只耳朵的发夹,后背装了个透明翅膀,条条衣服,橙色连裤袜,活脱脱一只大蜜蜂。香港艺人陈小春见状惊呼:“你到底是虫还是鸟?”

  师洋还有一个不二法宝:扔东西。充气玩具、气球、鲜花、荧光棒、糖……“跟相声抖包袱一样,我就是抖道具的。 ”他自己曾说。与狂甩相匹配的还有现场赤裸裸的语言。“让一切都给我秀起来!大家把票都给我投起来!现场都给我闹起来!”

  3个月比赛,师洋一次次走上PK台。评委们频亮红灯准备淘汰他,可场外沸腾的短信支持又让他化险为夷一次次复活。据说他的“格格”有80万。

  “不用到现场就知道他的表现。”比赛结束后上海卫视的一位工作人员说。“如果说这次比赛中,谁谁获胜有50%的必然性,那么师洋就是80%。”

  而这个19岁的男孩丝毫不掩饰他要成名的功利心——“私下里他常说:冠军就是我的,我要成名。”工作人员说。

  这是个被很多不喜欢他的人拿来说笑的故事:远在家乡的师洋父亲师小宁,从电视上看到儿子——戴假发穿裙子搔首弄姿,赛后当即拨通儿子的电话:“我花3.8万元的学费供你,你就学些这个?”

  “他们哪里懂得这些。”16日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师洋一副运筹帷幄的神情。“艺人,艺人,就是要异于常人。 ”

  “我已经摸透选秀节目的规律。这种选秀节目都是利用你,让你帮助增加收视率。但是我进来就要抓住这个机会,让这个节目变得没我不行,我就要秀一些别人秀不出来的东西。”他说,“这都是我设计好的,我是有备而来的。”

  “我要比赵薇还红”

  “我要过大日子:星光璀璨万众瞩目,凡走过路过必风吹草动。”

  在比赛自我介绍环节中,师洋撒娇又自嘲:我可是坐了3天飞机,3天火车,8天摩托……赶来的。他的父母在采访中也一再强调:“天水市想找个专业声乐老师都很困难。”

  甘肃省天水市距离省会兰州348公里。天水市出了一位名人——地产商潘石屹。巧的是,潘石屹也是苦孩子出身、爱秀的做派,一度声称要做地产界的章子怡。

  师洋降生时,全家月收入100多元。母亲刘晓萍为了照看师洋而辞职,钳工父亲要养活一家三口。

  1998年,《还珠格格》热播全国,这是师洋生活的第一个转折点,那时他读初一。此前师洋的成长无异于一般独生子。写得一手好字的父亲对他管教十分严格,让他5岁就开始学画。

  “当时我们都爱看《还珠格格》,但是师洋的眼神开始不对了,很坚定,好像有了什么想法。”从小玩大的伙伴刘博说。

  师洋的小房间顿时变成小燕子的世界,他一遍一遍地看《还珠格格》的重播,反复学唱赵薇的歌曲。不仅如此,他告诉妈妈:我要去演戏,别人能拍,我为什么不行?他母亲反问:人家谁要你?他说:到时候我就到北京去。

  师洋曾经写过两本日记,父母偷偷看了,依稀记得里面反复记录着:“我要当明星,以后比赵薇还要红。”为反抗父亲的反对,他还在衣柜后面写:“我就是喜欢赵薇,谁也剥夺不了,我要像小燕子一样展翅高飞。”

  师小宁更愿意儿子好好学习、用功练画。但是看来儿子想得比他还长远。“画画,有几个能出来的?世界上能有几个毕加索?顶多以后开班赚钱,过点小日子。我要过大日子。”

  师洋对“大日子”的解读是:“星光璀璨万众瞩目,凡走过路过必风吹草动。”这是成名后对本报记者说的。

  11岁的师洋开始练习签名了,“成了名再学就晚了”。先竖再横,然后添些花边,像卡通画。“你写得这么难看,不如找人设计。”对写字颇有心得的父亲建议。“你知道啥,明星就是这样乱七八糟地签名。”他回答。

  他还反复研究大明星的签名,特别是谢霆锋的,研究心得是:“有点像音符,也像他喜欢戴在脖子上的饰物标志,蛮好看,蛮国际化,我就向那种风格靠拢。”

  如今师洋签名寥寥几道信手拈来。在达到这个境界之前,他的父母没少被请到学校。因为他在作业本上也练习签名,还被老师撕过。“现在她肠子肯定悔青了。”眼前师洋得意地说道。

  走向明星路的第二步是改造着装,比如将夏天的T恤从腰间剪开,串上鞋带;在球鞋上画蜡笔小新的头像,因为“明星就要有与众不同的造型”。他很留意电视上杂志里明星的穿着,还借同学妈妈的《时尚》杂志看。日常生活他严格要求自己。“我喜欢打扮得花枝招展去逛街,脸上不能出油,街上的人都要关注到我。”

  甘肃艺校来天水招生,读初二的师洋休学去了兰州。但是觉得那边师资薄弱,只半年又回到天水继续读书。这时他父亲想,既然孩子喜欢唱歌,就练习美声唱法吧,还是门专业。师洋当场反对:“那有啥用?又没人找你签名、献花。港台大明星有谁学美声?”

  升入高中的师洋已经一点念书的心思都没了。母亲刘晓萍回忆,那阵子他每天回家念叨的都是:谁谁出新专辑了,谁谁十几岁就开始学艺了,谁谁又开新闻发布会了。

  直至有一天,他把北京一所艺术学校——中北英皇的招生广告带回家。这成为师洋的第二个转折点。

  离开天水前,他送给好朋友刘博一幅画——自己画的泡泡糖(网络游戏)宝宝,附上签名。他说:“留好,日后我红了,拿这个,你能卖很多钱。”

  “有争议的才能生存下去”

  “我这种表演也是有危险的,喜欢的会很喜欢,讨厌的会很讨厌,一线之隔。但是没有办法,有争议的才能生存下去。”

  高一暑假跟母亲到北京的面试是师洋第一次出远门。尽管满怀壮志,去到中北英皇之前,师洋全然是一张白纸,惟一受过的“专业”训练是幼儿园的舞蹈班。面对主考老师,师洋腼腆而羞涩。老师问:想上吗?“我想上。”那天他只说了这三个字。

  面试后母子俩来到故宫,觉得门票太贵,师洋让妈妈独自进去,理由是:“反正以后我还要在故宫拍电影,肯定有机会。”北京之行最贵的花费是,他们专门去庙里花400元烧了高香。

  回家等待通知的20多天里,师洋可不是那般信心满满。他在电话旁边挂了一个吉祥物,不让父母接电话,生怕破坏了他的好运气。

  终于等到了录取电话,随之而来的是一年3.8万元的学费,当时他们家的积蓄只有1000多元,惟一的办法就是借。

  师小宁想以此教育师洋,“这笔钱,我们不吃不喝也要还6年呀。”不想儿子轻松回答:“别怕,我出名后接拍一个广告就挣回来了。”

  在10月12日师洋参加的第一个商业活动中,记者私下了解,若经纪公司和艺人按六四比例分成,他拿到的可能就是略高于这笔学费的数目。

  师洋曾经以为只要踏进中北英皇,日后就定能成名,事实并非如此。

  “说实话,他在学校很不起眼,刚进校时打扮还挺土。”一名英皇的同学回忆,“上表演课,他总是独自坐在一边,默不做声。”

  为了还钱和照顾师洋,他的母亲刘晓萍也随之来到北京打工。她清楚地记得,刚入校儿子就说过:这是贵族学校,人家还有车,我连手机都没有。

  半年后,师洋突然七十二变,说话风格、搞笑方式接近目前状态。他串女生宿舍,打骚扰电话,在走廊里大喊大叫,总是重复一句话:“大家都是姐妹。”

  现在师洋寥寥数语解释这种变化,“因为时间长了,跟大家熟悉后,就把英皇当作天水高中了。”但是从同学老师的星星点点回忆中,还是能勾勒出他为日后成为明星所用的心思。

  “师洋所有思维都围绕着做艺人的前途,他完全没有19岁同龄人那种整日玩游戏的状态,而是发愁脸上又长痘痘了,哪个明星又出新专辑了,赶紧买来学唱。还经常晚上自己排练舞蹈。”他的一位朋友说。

  同学杨唯珏回忆,那时在学校,大小比赛只要能参加的,师洋都不会错过。在阶段性汇报演出时,有小小单元让学员独自展现舞姿。“师洋有时候会做金鸡独立的动作,或者印度风格的姿态,动作幅度特别大,大家都会注意到。”

  从形象上,他慢慢开始学会搭配领带等饰物,还曾在牛仔裤前裆位置,让妈妈缝制了一个蓝色刺绣以引人注意。日后毕业了,每次再回英皇,师洋都会打扮很长时间,把所有最贵的行头穿戴齐全。

  上学时他经常去西单淘货。西单是北京年轻人钟爱的时尚之地,师洋自称“西单王子”。“在西单没有人比我会穿、会搞。”原来在天水市可以做到,如今在北京也做到这点,他觉得这是一大成功。

  尽管师洋一再强调如今的耍宝搞怪风格混出天然,但朋友说的一件事情上,还是能感觉出他曾经受到的触动。有一次英皇老总吴宇去学校看同学们的汇报演出。当时师洋中规中矩地唱了一首慢歌。而有位同学走闹腾的路线,唱的是阿牛的《踩着单车卖青菜的老阿伯》,搭配情景剧,夸张而搞笑。最后点评时,吴宇说了两个印象深刻的节目:一个是学校最漂亮的女生演唱;一个就是“老阿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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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者为此求证师洋,他否认了这份启发。“他这么弄那是他唱得不好,随便用些花哨的表演掩盖唱功,让人看起来显得很综合。这种东西我很早就知道了。”

  “可是你自己不也这样吗?”记者反问。

  “这种东西只要聪明的人肯定都会。”他说:“不过这个怪异是要聪明设计的。芙蓉姐姐很怪,红了,下场是什么?像老鼠人人喊打,定位是丑的象征。我这种表演也是有危险的,喜欢的会很喜欢,讨厌的会很讨厌,一线之隔。但是没有办法,有争议的才能生存下去。”

  “我会红!我会红!”

  “他整日在家对着厕所里的镜子练习各种有魅力的表情,譬如下嘴唇微张,会显得脸长。”

  谢楠记忆最清晰的是,参加猫人比赛时,光线传媒的一位节目编导对谢楠说:“跟你们相比,师洋已经懂得如何去主动抢镜头了。”

  安徽电视台举办的猫人魅力主持秀对师洋来说是第三个转折点。用他自己的说法:以前在学校都是青蛇闭关修炼,这是第一次面对镜头秀自己。

  当时,一同参赛的谢楠看到台下害羞的师洋上台后夸张的表演风格,即刻惊呆了。当时导演建议他们多学习这样的风格,弄得有电台工作经验的谢楠都想退出比赛。“但是导演组很宠他,导演经常强调:找准你最有特色的地方,要无限扩大。我想这对师洋是有启发的。”谢楠说。

  比赛期间积累起的一些人气,都被有心的师洋拉到了后来的“我型我秀”中。正如谢楠所说:师洋很注重和那些喜欢他的人联系。他每天都去百度贴吧,告诉大家他在做什么,即将做什么,煽动大家前去参与。这次“我型我秀”成名之后,师洋还专门让谢楠写一些回忆他的文章贴到网站上。

  猫人比赛师洋获得第二名,但是没有引起多大社会关注,也没有获得签约机会。后来师洋偶尔会去光线传媒制作的《娱乐现场》等栏目客串记者。“每次为活跃现场,记者会有个口号就是:我会红!我会红!相信师洋当时真是发自肺腑地喊的。”已签约光线传媒的谢楠说。

  那时候,师洋住在谢楠租的房子里,每次谢楠访问明星归来,师洋都要参与讨论。讨论内容是,今天来了哪个大牌明星,都说了什么,什么说得好,什么说得不好。

  “他整日在家对着厕所里的镜子练习各种有魅力的表情,譬如下嘴唇微张,会显得脸长。”谢楠回忆,“他很希望做很多产品的代言人,就经常幻想自己是电吹风、洗涤用品、口腔清洁剂等等产品的代言人,摆出各种造型拍照,再放到网络上。后来又学会了有些负面小波澜对艺人宣传也是很有利的,他就会抱着马桶盖做甜蜜状。”

  虽然只在光线传媒客串了3个月,师洋却自觉受益匪浅。“每场对明星采访的话,我都尽量记住,再看回放,注意什么话被编导剪掉了,这样我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说了能播,还能出彩。抓着这些东西,基本上每次拍摄VCR 时,都有我的镜头。”

  在镜头面前会“抢”,在其他方面师洋表现得也是经验相当丰富。

  夺得“我型我秀”人气王之后,师洋参与了东方电视台一个爱心栏目,慰问一家丧子的贫困家庭。对方拿给他一瓶鲜橙多,为了表示热情,他连连表示自己很爱喝。活动结束一上车他就对经纪人说:“我喝鲜橙多时,该不会露出商标,白给它们做广告吧。”

  成名之后的焦虑

  “明年又会有选秀节目,我要抓住眼前的情景,多学些东西,巩固地位。”

  记者在北京、上海两地都亲眼目睹了“格格”们的热情,不亚于对谢霆锋、孙燕姿这样大牌明星的追捧。在上海,师洋参加坐花车游街号召公益募捐活动,过往人群中,不时地能听到:“这不是师洋嘛。”

  在一连串活动的间隙,师洋接受了记者的采访。不断有工作人员催促其彩排,他直接对记者说道:“时间不够,我就拣重点的说,保证会让你有东西写。”

  他身上的红色格格小褂,还是年初准备参赛时他妈妈按照他的设计亲手缝制的演出服。小褂上松松垮垮地挂一个领带,腰间围着豹纹披肩,仔裤上拼接各种色块的布。

  今年6月,从北京坐火车到上海来参加“我型我秀”的入围赛时,师洋带了一个大箱子,两个大包袱,里面装的都是各种演出服和道具。春节时,他就开始给妈妈布置任务:做一套苏格兰的裙子;格格式样的服装;林俊杰最新MTV中的上衣;购买长彩带,等等。“好好给我做几套衣服,这次我一定能红!”他还带了一根指挥棒,那是他在西单淘了许多天才找到的。因为他要学唱孙燕姿,而孙燕姿在《梦不落》的MTV中就拿了一根指挥棒。

  用了8年,师洋终于指挥自己从常人世界一脚踏入了一道强光。“我型我秀”还没结束,他就签约了上腾娱乐公司,这是一家因“我型我秀”而生的艺人包装公司,签约7年。“我自己秀出来,打响知名度,后面就应该由公司来运作。”

  被公司运作的日子终于到来了。但是让他如愿的“大日子”依然没有降临。

  “这一段我很麻木。他们(指公司)做的和我想的不一样,明星,就是要别人帮你打造,但是,我的衣服、头发还要靠自己,妆也没人化。我每天都做得很辛苦。起得比鸡早,睡得比乌鸦晚,困得很。”

  师洋天水的家还是只有60平米两居室的房子,其中有最让师洋受不了的是1平方米的卫生间。

  “我的目标是成名之后,一年赚100万。可现在呢,遥遥无期。最近有媒体问我,何洁在北京买套房子,值1000 万,你怎么看?我只能回答每个人都是靠自己努力,希望何洁一路走好,我也挺羡慕她的。李宇春出场费都50万,我现在低得要死。”

  任何人都能成名15分钟。师洋现在想的最多的就是如何巩固自己的地位。他深谙选秀明星的“保鲜期”:“明年又会有选秀节目,我要抓住眼前的情景,多学些东西,巩固地位。”

  但是眼前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何谈学习?夺冠后他的行程已不由自主。记者从经纪人处了解到,他眼下的活动已排到年底,基本上还是以内部消化为主,参加东方卫视和上海本地电视台一些栏目来保名气。

  师洋看上去很着急。“我没有进入更加专业的方向。需要有人来教我去应对混乱的场合。现在这样操作,我会死的。 ”

  大多数明星都有职业技能,无论唱歌电影还是体育。当然也有纯粹因为有名气而有名气的名人,比如宫雪花,比如富家千金希尔顿·帕里斯,比如芙蓉姐姐。他们的名声一般靠私生活来塑造。

  可是师洋靠什么呢?耍宝劈叉算是职业技能吗?还是他的私生活?师洋不想再搞怪了。“我需要向更专业、更成熟方向迈进,那些(指搞怪)反而要放进入副业中,偶尔上综艺节目表现。”

  但是他已身不由己,媒体、公众需要的还是他的“耍宝”。一家网站请他做代言人,提出了这样的要求,一天录制10 首歌,而且都要超越比赛中的表现。比赛时是一周准备一首歌,眼下的要求是他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10月21日,师洋再次出现在上海东方卫视另外一档《舞林大会》节目中,与TWINS、孙兴、周海媚等明星同台。这是一场和专业舞手搭档、比赛舞技的活动。师洋依旧耍宝,演绎师洋版招牌动作,撇开搭档,自己玩起了甩彩带、扔面具、劈大叉。评委委婉地说道:“这是舞蹈比赛,可能准备时间不充分吧。”

  在师洋看来,有没有明星的范儿,以下几点是必要的:收入非一般可观;身边有助理;服装造型要由别人去考虑;上节目时自己做主决定怎么表现。

  目前他能做到的是,把刘博从天水带出来,做他的私人助理。本报记者 (师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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