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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走百里能使问题学生变好吗?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1月01日14:38 齐鲁电视台

  主持人:《齐鲁开讲》凸显民意,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看《齐鲁开讲》现场直播节目,《益佰制药 齐鲁开讲》。在江苏淮安也就是我们敬爱的周总理的家乡有一所特殊的学校,名字叫做“徐向洋教育训练工作室”名字一听挺怪,去看一看就不是一般的怪。

  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如果对我们今天的话题感兴趣,可以拨打我们的热线电话96005800。或者是按屏幕下面的提示参与我们的讨论。您将有机会获得29寸电视机或者是洗衣机
一部。刚才大家看到短片了,也就引出了我们今天所要讨论的话题。就是“日行百里能使问题少年变好吗?”我们一起来探讨一种新型的一种教育现象。

  首先为各位介绍一下今天来我们节目现场的各位嘉宾。

  坐在我右手边的是持赞成观点的三位嘉宾,他们是向洋教育训练营的刘晓冰校长,欢迎您。华东师范大学的金林祥教授。同时金教授还是中国陶行之研究会的副会长。第三位是来自山师附中的李小楠同学。坐在对面的是持相反观点的三位嘉宾。他们是

北京师范大学教育学院的从立新教授。济南陆军学院心理学专业的徐波老师。还有一位是学生家长代表张兆辉先生。六位身后分别是两种观点的支持者,对各位的光临表示感谢。

  节目一开始先请问一下刘校长,刚才这个短片呢,我们已经看到了咱们学校的一个基本的状况。还是请您给我们简单的介绍一下,为什么开办这样一所学校。

  刘晓冰:我大学学教育的,后边从事的是媒体,媒体我搞的是教育版面,多年从事这个工作,那么就关注到有这么一个特殊的群体,那么有一部分孩子不适合学校的大教育。老师管不了,家长也管不了,教不了。也在考虑这些群体,孩子都是好孩子,那么我们总要做点什么工作吧?那么在这个时候就发现了江苏徐向洋校长创办的“徐向洋教育训练工作室”。那么由此我也就下决心在

石家庄做一个类似的教育机构,那么在华北营,向洋教育石家庄的华北营应运而生。可以说两年来做来做去,我感觉到我最大的快乐是什么呢?我感觉我体会到了快乐,甚至是成功,因为我带出了一些这样的孩子。我感觉到特别的快乐。甚至是幸福。

  主持人:是一种成功的快乐。

  刘晓冰:当过去的孩子,已经离开了学校的孩子又重返了校园,过去和父母不和的孩子,现在跟父母的感情相处的非常好,感情非常和睦,一系列的这些坏毛病都改掉了,又从新健康的生活,回到的社会上的时候,感觉无比的快乐。

  主持人:小楠坐在刘校长的身边,什么感受?

  李小楠:我感觉这种教育方式的去是最适合他们的。

  主持人:你觉得适合你吗?

  李小楠:我小时候很皮,我爸妈有时候也会打我,也会批评我,很严。

  主持人:如果当时有这么一个学校把你送过去,你愿意去吗?

  李小楠:我其实很愿意去的。上高中之前我就给我妈说过,我想抽出几个月的时间到军营里去,去训练上几个月。用军事化的训练提高提高自己的能力。

  主持人:那现在没有这样的机会,那你自己预计一下,如果当时你去了,你觉得你会有什么样的收获。

  李小楠:最起码现在可能不坐在这个位置,可能会去给大家讲课。

  主持人:给大家讲课,有就是说你会有更多的体验是吗?

  李小楠:对。

  主持人:刚才刘校长和李小楠同学说了,刘校长说了,他体现到了成功了,而且她体验到了其中的这种快乐。李小楠也觉得挺适合那种皮孩子的。三位怎么说?从教授。

  从立新:好像这个学校的时间不到五年吧。

  刘晓冰:华北营的时间是从03年开始的,到现在两年多的时间。

  从立新:这个学习的时间,现在来说是完全成功啊,还是此路不通,恐怕是早了一些。它的教育行为,成或败,3、5年的时间可能还是有限的。我觉得或不忙下结论。现在发表意见吗,我是对它就一点不同的看法。点是上看到刚才短篇的介绍,它里面提到会有戒尺,我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是不能认同的。

  金林祥:我到过这个学校,我到过这个“徐向洋教育训练工作室”。 这个工作室已经成立十年了。我感觉到这个学校,它的这种形式 有它的好处,第一,这些孩子通过这个行走,在行走当中,受到了吃苦耐劳的教育。在行走当中培养了他们的意志力,从反面来说之所以有这样的问题,也是由于在他们身上有三气:骄气、懒气、霸气。而通过这个行走呢,在这些孩子身上这三气就少了,甚至可以说彻底的就去除了,所以我认为这种方式是培养孩子人格的很好的方式。

  主持人:按金教授的方法,行走还真是一剂良方,可以把骄气、懒气、和霸气消除掉,可以重塑比较完美的、完善的人格。有这样的功效吗?徐波。

  徐波:这个,我首先对于李小楠同志讲的话我非常不赞成,首先他刚才讲的他非常渴望到部队里面能够接受这种军事化的管理,军事化的磨炼,我是一现役军人,我很了解部队的现状,在部队里面,从来没有说可以去体罚,可以去打骂,也可以说,你到了这个行走营的话,拿着戒尺把你的手打肿的话,我想你不会坐在这里说这种话,我非常渴望能够去那种学校去。我想不会是这样的。

  金林祥:我想要纠正一下我们刚才徐老师的这种说法,“徐向洋教育训练工作室”它主要的教育方式和训练方式不是戒尺,而是通过各种教育的形势来改变的这些学生。而所谓的这种“戒尺”,他们也只是在很特殊的情况之下,很偶然的才有的一种方式,所以我们首先要说明的是在我看来,戒尺在“徐向洋教育训练工作室”它不是一种主要的教育方式。所以我们不要对这个事情关注的过多。

  主持人:我先讲一下,按照这个金教授的观点,他这个学校的主要教育模式是行走,行走可以塑造人,行走可以改掉这种“调皮大王”的这种惰性、毛病。 您觉得有效吗?您觉得这种方式对孩子真的能起到这么多的作用吗?张先生。

  张兆辉:刚才看了那个短片,我有最大的感受,如果是我的孩子,我一定不放在这个学校去。为什么?第一我感觉到这个方法不是一个科学的方法,什么年代了,到了21世纪了,信息时代,还用原始的古老的方法来训我们当代的孩子确确实实太可悲了。

  金林祥:我也想问张先生,你说这种方法不是一种科学的方法,原始的方法,我想问你什么才是科学的方法,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进行教育。

  主持人:从教授回答这个问题。

  从立新:不是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刚才金教授提到这个孩子身上的一些毛病,比方说骄气啊、霸气啊等等,我想这些是存在,但是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网瘾少年其中是最典型,他们很多这的问题是环境造成的,那么这个训练中心采取了一个方式,刚才校长没有专门说,但是这样是强制的把这些孩子和他的环境隔离开,你没有环境上网,你没有机会上网,你没有可能上网,那么在外部环境的强制之下,它暂时的会有效果,我相信。我不去了,我不想了。他只是一种强制的。但是一旦他们回归到他以前来训练营之前的时候,你这个效果还能不能保持,我想这是值得怀疑的。

  金林祥:我觉得这个从教授的这个怀疑从旁观者来说是完全正确的。但是事实要告诉你,这些孩子经过这样的训练,他主要的是什么呢?对它的人格的方面的进行修养,提高他辨别事物的能力,和自我控制的能力,所以通过这样一种训练,这些孩子回到常规的学校之后,他们都表现的很好,事实上是这样,从训练营出去的学生,他们都表现的非常好,今天有几位同学是来的,我想关于这点,我想他们是可以说说的。

  李小楠:我有一个比较现实的例子是我有一个亲戚,他是泰安的。其实在泰安比较有名气,曾经是泰安市的十佳少先队员。但是上了高中之后,由于他们那个高中的环境,其他的学生学习都很优秀,在那里他找不到自信,然后就和他学习成绩相当的一些学生开始出去上网。然后渐渐地,在学校里找不到能够使自己有面子的东西,反而在网吧里,和同学玩游戏的时候,你看他玩游戏玩的很好,就跟这些孩子长期呆在一起,一直成为一个比较严重的网瘾少年。今年春节的时候,春节回家要钱他妈没有给他,然后他就把他妈妈给打了。后来我们通过电话,主要原因就是在学校里的这个环境给他压力太大,其实他并不是不想学习,本来学习成绩也不错。还是这个教育制度的原因,我觉得像这个行走学校呢,像这个训练营这样的学校,主要是从根源上解决问题,行走只是一个方式,不只是在一定时间内克制了这个问题。

  主持人:可以帮助有问题的,比如说你刚才提到的这个网瘾孩子来提高一种控制力,也就是说接受一段时间的训练之后,他能够学会自我控制,再上网的时候,他知道应该有所限制,有所节制了,这是我们这个行走教育最大的成效。三位的观点。

  徐波:我想这个很多的问题上年,像这个网瘾少年,因为我是属于山东素质教育团粒面的一名志愿者,我接触了大量的网瘾少年,我觉得对于这个网瘾少年来,除了环境的因素,个人心理、生理的因素之外,还有,比如说像刚才讲到的抑制力是心理的一个方面。这个行走训练营呢,它主要的是通过训练孩子的抑制力来达到这种木的,来改变孩子的抑制力,但是我们知道人格包括的因素很多,人格的形成从心理的角度来讲,它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你比方说,它包括知、情、意、行。知就是认知、情感、意志和行为,你们更注重的是意志,那么人质和情感方面到底做了多少工作呢?

  主持人:也就是说这种教育方式是不全面的,是吗?

  徐波:我看了他们的一些前期的网上的一些资料,很多人是,很多学生是我发誓我一定不再到这个学校来了,我一定好好表现,只有表现好,父母才不把我送到这个学校来。他并没有从认知上和情感上认为自己以前那样做是不对。而是因为恐惧、害怕,所以说并没有从认知和情感上达到这种……

  刘晓冰:我打断一下徐老师。实际上不是这样的。我说我的快乐和幸福在哪呢。我的快乐就在每年的假期啊,好多孩子要回来看我的,那么他要是情感上不健全的话我觉得达不到这种程度。如果是对训练营特别的恐惧的话也不会,他在这个特殊的时间段有可能出现这个问题,但是最终离开训练营的话,我现在有两个孩子都是离开训练营的孩子,他经常跟我接触,经常回来看我们,那我们说他的情感……

  从立新:包括这个效果我相信会有一些正面,包括三位今天到场的小孩子。可能还会有在场外的一些说我认同。但是我想说的个别的实例不能足以说明一个教育尝试的成败与否的。我希望今后能够看到要有数字啊,统计啊, 而且要有一定的时间。那么另外,刚才徐老实说的一个观点我非常赞成的,我们对于这种体罚的认可,还不在于多少,它实际上是一个很可怕的,很令人担忧的信号。它传递的是什么,我想大家应该从社会效应上去考虑一下。我现在被打了,我会,我如果是孩子,我就会这样,我老老实实的。但是他里面暗示的是什么,它传递的是什么,孩子是恐惧,会有仇恨,而且是对于暴力的一种屈从。你是成人,你有力量,你可以对我时报,那么我想这些孩子成人以后,他为人师,为人父母,他面对孩子的时候他会怎么样?他会理直气壮,豪言壮语的,甚至是连我们今天的争论他都不加以考虑的,去施暴。

  主持人:就是说当时的这种做法对我有效,所以说我可以用这种方法来对待别人。

  从立新:我的认识上,我没有去提到,刚才徐老师讲的,刚才金老师提到没有看到徐老师有什么在,或者是帮助孩子的情感啊,或者是有效的方式,没有看到。

  张兆辉:另外我感觉这个学校他应和了一些家长,什么家长。逃避现实,逃避社会。孩子的问题说实话,为什么说逃避问题呢?他们就在于不在前期抓教育,除了问题就找这样的学校。实际上这样发展下去,家长就会不负责任了。凡是这样的孩子都交到这样的学校去培训结果只看到表面现象。孩子听话了,为什么听话了?磨听话了,甚至是训听话了,但是对社会今后的负面的效应这也不敢说。

  主持人:接着张先生的话,他认为行走教育是用的一种方式是一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是用的隔离,其实他把隔离等同于一种逃避,是不是这种方法呢?广告之后我们继续讨论。广告之后齐鲁开讲继续开讲。

  主持人:益佰制药《齐鲁开讲》欢迎各位回到我们的直播现场。刚才导播告诉我已经有热线电话接了进来。您好这位朋友。

  观众:您好。

  主持人:发表一下您的观点好吗?

  观众:唉,好的,我是泰安的观众,我认为这个行走教育不是解决问题孩子的好方法,因为这个所谓的差生和问题孩子它产生的问题是多方面的,他有社会、学校、家庭,以及生理,心理,情感,积极行为模式,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我认为是区分孩子的个体差异,通过这种方式呢,与孩子建立起心灵的沟通,采取有针对性的措施,因材施教,帮助孩子建立起正确的人生观和责任意识,唤起他感知爱的能力,从而达到改变和帮助孩子的目的。

  主持人:单纯的行走这一种方式是不能帮助他们把毛病戒除掉的。

  观众:对。我认为这种行走学校,他是这种“棍棒底下出孝子”这种传统观念的体现。它主要是采取这种长途行走或者是体罚,对孩子进行这种粗暴的方式来进行教育,当然现在确实是有一部分孩子的问题得到解决,但是大部分问题孩子的问题它没有从本质上解决。

  主持人:好,谢谢您。您的观点也是治标不治本。

  观众:我认为是治标不治本。

  主持人:谢谢这位先生。

  刘晓冰:针对刚才大家提到的这个治标不治本的这个问题吧。那么我觉得是这样,我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孩子呢?是很特殊的教育群体。那么这个特殊的教育群体,像各位老师啊,或者是我们刚才这位观众提到的问题,这些方法尝试过没有?这些方法都已经尝试了以后,都已经解决不了了,才来到我的训练营。

  主持人:按照校长的话,我们来看一下他们学校里的是什么样的孩子。小姑娘。

  田静:我叫田静来华北营已经四十八天了,我是武汉的。

  主持人:已经四十八天了,是吗?叫田静但是不太文静是吗?为什么到这个学校来。

  田静:因为我已经辍学两个月了,网瘾很大,和爸爸妈妈闹翻了。他们都受不了我了。

  主持人:然后你又干什么了。

  田静:然后我就离家出走。

  主持人:你和父母之间的矛盾实在没辙了,父母就把你送这里来了是吗?

  田静:是。

  主持人:到这里来你觉得自己还有救吗?

  田静:有。

  主持人:你觉得,像你校长刚才讲的,好像对于学校、对于家长来说已经对你无计可施了。为什么就无计可施了。不能用其他的教育方式,你就不能理解他们的做法,或者是他们对你的希望和关怀吗?

  田静:因为我是一个叛逆的孩子,我自己也这样认为,我已经不上学了,对于一个学生来说,不上学家长是最头疼的。我都这样了,我妈能不把我送来吗?

  主持人:你那时候别人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吗?老师家长,谁说你都听不进去吗?

  田静:不听。

  主持人:你觉得那时候谁都治不了你了吗?到这怎么就行了,你觉得在这里你最大的收益是什么?

  田静:自信、坚强。

  主持人:自信、坚强。我觉得你当时也是挺自信、挺坚强的啊?面对学校,面对家长。

  田静:我觉得我只能算是一个逃兵吧。

  主持人:逃兵,这是你现在的认识是吗?那你觉得行走给你最大的作用,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作用在你身上。

  田静:在行走中我们会懂得很多道理,磨炼了我们的意志。让我们便的更加坚强,而且我们是一个团队,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团结。以前我是,怎么说呢,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在家我是第一,什么都是我,好东西全被我一个人占了。怎么说,尊老爱幼在我那是不可能的事。

  主持人:好,这位田静,从她的身上我们听到这么几点。第一,她学会了一种理解和宽容,不再去自私了,而且她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坚强了。而且理解了什么是团队精神,有了谈到意识。我觉得这么办法不是挺好的吗?

  刘晓冰: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是不是接见各位老师的做法,和孩子进行沟通吧,沟通吧。实际上你们不了解,在我们的训练营里,我们沟通的方式很多的。有些需要沟通,有些不需要沟通。

  徐波:现在有医托,有药托。

  主持人:您认为像田静这样的孩子。

  刘晓冰:她妈妈已经和她沟通很多次了。可以说是说教已经很多的了,学校老师也对她进了全力了。但是学不了,而且可以问一下孩子们。

  金林祥:在这种行走的过程中,管带和学生的沟通也是很多的。并不是说这次行走当中就代替了其他的所有的教育。

  刘晓冰:对。

  从立新:刘校长您说还有其他的方式,我们看到的资料,包括管带,包括学生提到的更多的恐怕还是惩罚。

  主持人:也就是说是体能的。

  从立新:你刚才也讲到了,是在家里沟通失败才到这里来的。如果有效就不会到这里来,说明你也对沟通是有所怀疑的。这个学校的存在也证明了,我们不大相信沟通。那这里面有一个问题……

  刘晓冰:沟通是有必要的,这些孩子通过沟通是解决不了问题了。

  从立新:我记得我看徐校长的一篇文章,也一句话,他提到的,我印象特别深,他说他认为教育的最形式是惩戒。我当时就遗憾徐校长今天没有来,我很想和他沟通一下。从根儿上错了。真是要反思一下,而且中外古今的教育从来惩戒不是最高级的形式。最迫不得已的形势。大家是最不认可的。

  主持人:但是对刘校长的这个学校,她认为家长系合乎学校都无计可施的孩子,可能就到了最迫不得已的时候了。

  李小楠:中国不是有句古话是“重病还需猛药医”吗?

  从立新:我想这里面有一个问题是,可能不是我纠缠,问题是大学老师老纠缠,惩戒、纪律、惩罚、体罚。这里面有界限,这个界限绝不容混淆。

  徐波:我想“猛药”并不指体罚。

  从立新:也不能等于体罚。

  金林祥:但是惩戒不等于体罚。

  主持人:导播告诉我又有一位朋友的热线电话接了进来。您好这位朋友。

  观众:你好。

  主持人:发表一下您的观点。

  观众:我反对行走教育这种方式,虽然这些学生有问题,但是也不能采取这种方式来进行这种极端而且比较残酷的方式来教育他们,我觉得不仅对孩子的成长不利,而且会引起对抗情绪和逆反心理,而且我认为少年的自我保护意识比较薄弱,如果对身体造成了伤害我想也会造成比较严重的后果。我觉得解决的变化还是沟通与交流,我觉得这样的方式是教育不好孩子的。这是我的观点。

  主持人:好的谢谢您。刚才这位朋友说了两个词是极端、近乎残酷的方式,她觉得还是应该 以沟通和教育为主,而不能用这种教育的方式。还是问一下小田静。说道惩戒,几位专家一直在说这种惩戒,你有没有收到惩戒在学校?

  田静:受过。

  主持人:为什么?

  田静:因为我们打背包。一起打背包,看谁的速度快,我必须在三分钟之内打完。一共有六次来让你打背包,前两次我没有按时间打完,有两次背包背反了,管带打了我两戒尺。

  主持人:实话实说,疼不疼?

  田静:疼。

  主持人:长记性吧?管用吧?

  田静:长,管用。

  主持人:害怕吗?

  田静:不害怕。

  从立新:我说两句,我希望主持不要再问今天来的孩子,或者是其他的三个孩子,你觉得打你怎么样,如果所有的孩子的回答都是打的好,越打我觉得越好。我觉得太悲哀了。

  主持人:我听从一下刘校长的观点,今天就把这个戒尺带现场来了。刚才说了田静不害怕是吧?来,到前面来。

  今天刚才这个不再问你问题了,从教授说你们是一伙的,有嫌疑,你也在节目中说,不害怕戒尺,我在节目开始我自己也试了一下,我句实话,挺疼的。把手伸出来。是这样打的吗?

  嘉宾们:不要打,不要打。回去,回去。

  主持人:刚才很多的朋友都在揪着心都害怕我这一戒尺打下去。为什么?因为体验一下我手已经红了。都想体验一下残忍的做法是吗?

  从立新:不仅如此,你是媒体,我们都是成人,这个在电视上播出这个画面我想它是一种象征,我想可以怎样我们这些成人,我们这些教育工作者是怎样对待这样一个,我们之所以反对行走学校采取体罚,我想也是这个意思,它存在一个什么问题呢,我想体罚它还会长期存在,现在很多家庭,很多学校里面,不可避免,它总会有,但是我想制度肯定下来,合法化,合理化,我想这再教育上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刘晓冰:这个不是一个制度。

  徐波:但是你们给了管带一个惩治的权利。你们已经给了。

  刘晓冰:同时我们可以问一下田静,她挨了两戒尺以后,她觉得他对,看一下后面是一个什么东西。刚才从教授说避开这些孩子,而我们所实施的教育,谁是被教育者,正是这些孩子,让他来谈感受,究竟两戒尺之后是什么情况,是不是在她那里就是一个惩戒,不是。惩戒之后,我们想让她更优秀,然后更卓越。最后得到快乐。

  张兆辉:刘老师您现在不要再解释这个方法。我作为一个家长,我当看到那个资料我就感到心疼,如果是我的孩子,受到这种折磨那根本就不是教育,那是一种折磨,我们在古老的方法,大家都知道自古“孟母三千故居”的意思是什么呢。他如果是孟母打孩子打出来的话,还会有孟子吗?

  刘晓冰:张先生,如果这些家长能仿照这些东西的话,他为什么送到我的训练营来呢?

  徐波:这是他们没有坚持去做。

  张兆辉:你不能迎合他们这些家长的需求,如果说你把这些孩子做赌,它需求一个东西那是绝对……

  主持人:张先生可能您的孩子非常的听话,但是现在我们假设一个问题,如果您的孩子让您天天头疼,而且实在是无计可施,而且是学校也已经极力的配合,学校说的是哎呀我们是无能为力了,这个时候都不能让您安心的生活,影响你的工作了,突然刘校长的学校出现了,在她的学校里面可能会有惩戒,会有比较坚信的行走,在三个月之后或者是半年之后可能会有好的改变,你觉得这不比受这两下子更好吗?

  张兆辉:今天不是讨论的我的孩子,因为我的孩子已经大学毕业了,现在我已经讨论进入社会问题,今后如果是引导着人们按照这种需求发展我们的和谐社会的话,我们将会越来越倒退那么将来社会出现混乱,是由恶性循环,这样下去我们怎样创造和谐社会,怎样用科学发展观来建设我们社会。一个家庭是一个社会的细胞。如果我们的家庭将来之后动不动就管教,动不动就体罚。将来社会就造成混乱。

  刘晓冰:并不是动不动就体罚。

  张兆辉:所以说我担心这个问题。我给刘校长解释,今天把孩子带过来,并不是孩子他人为感觉好,并不代表效果好,并不代表这个制度好,并不代表这个方向好。我们今天讲的,是一个方向问题。

  刘晓冰:这个并不适合所有的孩子,也不适合所有的教育,它是一种很特殊的教育,而且我觉得已经偷换了一个什么概念呢,一个是体罚和惩戒,我们的教育是一种什么呢,我认为没有惩戒的教育它不是一个完整的教育。我曾经有一个孩子来了以后,刘校长,知道我吧。我很厉害的。我曾经,我干坏事,的确是我们干确实,但是我曾经逼老师动手,最后这个老师让我给他开除了。下一个老师他不动手,但是我逼着老师骂了我一句“混蛋”,接着这个老实说两句话,接着我又把他开除了。是面对的这样的孩子。我当时告诉孩子你记住,刘校长可不是这样的校长。记住。关键的时候我会出手的。实际上我一手也没有出。但是孩子注意了,为什么?因为我们现在教育太苍白了,我们的教育苍白到了什么程度了呢?因为成人你有党纪和国法来管着,职员的话他有薪水来约束他,我们的孩子呢?

  主持人:也就是说作为一个教育者,作为一个教师,应该有这样的威慑力。我可以不动,但是我这个教育者一定要有这样的权利。

  刘晓冰:孩子说如果说我只是一个慈母,我坐不到这个位置,我当不了这个校长。我的孩子必须敬畏我。一方面是敬,一方面是畏。如果没有震慑力,我这样的孩子是教育不出来的。

  金林祥:尤其是我们的孩子,采用平时的说服教育已经不起作用的时候,而且你对他进行说服教训他对你逆反,不睬你,离家出走的情况下。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之下,采取一些特殊的措施,特殊的方法。就这个孩子不要在错误的道路上走下去。这是一个很好的方法。

  从立新:惩戒,我们需要严格的管理,但是绝不意味着,我想这是一个基本的界限,一个基本的原则,所谓教育和监狱的区别在哪里?我们面对的是未成年人,是正在成熟发展的青少年,对这样的群体不能能够以任何理由来惩罚和体罚。这是一,第二,他们的需要也是多方面的,他们需要一些强度比较大的,带有强制性质的,一些活动,同意。但是仅仅如此是不够的。刚才金老师也再讲但是很遗憾,我们觉得目前我们看到所有资料,我们觉得你们学校今后需要加强的恰恰是除了体罚以外的其他措施,能够丰富他们的心灵,丰富他们的情感。

  主持人:从教授是不是可以这样。即使用戒尺这种有效的方式,既使是有效的,也是不能用的。

  从立新:当然。

  刘晓冰:实际上有这个问题,是什么问题呢?过分的强调的惩戒。

  张兆辉:我觉得你感觉到当校长很乐,我觉得你这个乐是建立在孩子的痛苦之上的。

  刘晓冰:我觉得你是对我人格的攻击,我对这些孩子的爱,我是深深的,是亲身体会到的。

  张兆辉:你这种乐并不是代表你真心的乐。是你感觉的高度,不是这个效果的实际高度。

  刘晓冰:我觉得张先生你今天这些话呢,我所说的乐是我的孩子他走向正路了。他感到自信了。

  张兆辉:我觉得应该重新思考。

  主持人:刚才这个张先生他所置疑的这个刘校长的这种成功和喜悦。来这位小伙子,也是穿迷彩服的小伙子。你说刘校长他给大家介绍的她所体验到的成功是什么?你的改变是什么。

  观众:因为我以前特混,我来训练营训练了九个月,现在出去以后表现的特别好。因为现在生活好了吧。有许多孩子都是生在福不知福。然后就像金教授说的这样,有三气,这个行走的过程中,把这些坏的习惯都给它抛开,更培养你的抑制力和自治力,如果说还有连自己的抑制力和自治力都没有的话,更不要谈未来了。

  主持人:你当时就是一个没有抑制力和自治力的是吗?

  观众:因为我当时自治力特别差的。

  主持人:差到什么程度。

  观众:就是说,和我一块玩的说,他说有人欺负我,给我去教训他。我就会去。

  主持人:控制不了。同样是孩子,这边有不同意见吗?胸前写了一个“舞”字。喜欢运动,喜欢活动。刚才听了应该是姐姐,或者是哥哥。他们在这个训练营中特别有启发。如果是你的同学或者是你的本人,特别调皮的,去了学校你会喜欢吗?你觉得会对有帮助吗?

  观众:如果他们去的话他会更反对这种教育,因为我觉得体罚是损害了孩子的心。

  主持人:是孩子不喜欢的。来这位小伙子。

  观众:我是一个大学生。刚才来的时候就是节目开始之前我也和那几个孩子交流过,其中一个孩子就跟我说,大部分的学员都受过体罚。而且有一个是在经过几次逃跑被抓回来,抓回来以后挨了一次恨揍,反思,然后觉得我自己错了。但是这种恨揍之后带来的是两三天行走不正常,腿都瘸了。这样有些孩子是可以反思,但是对大部分孩子来说会造成一种人格的扭曲。我是也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我小时候老师也经常打我,老师打了我之后我想的不是老师为什么打我,打我怎么怎么样,是为我好,我想的是“这个老师怎么这么坏啊。”

  刘晓冰:我想有一点是需要澄清的。就是惩戒,刚才老师都提到了,好像是训练营里只有一种戒尺,如果是这样连我自己也不信。实际上我们的教育是什么呢,惩戒只是在很特殊的情况下,使用的一点点东西,我们更多的是激励教育、赏识教育、挫折教育、还有惩戒教育。它是这么一个综合的东西,像我们这个孩子,他在家里,在学校里面,他得不到几张奖状,没有受过什么赏识,那么在我的训练营里他得到了赏识,那么多的奖状拿到手。我有一个孩子,我北京有一个孩子叫刘畅,他说:刘校长,拿第一张奖状的时候眼泪都下来了。从来没,长这么大从来没得到奖状。我要让我妈妈拿出一面墙了,这面墙我要一张一张贴上去。是这样的自信。

  徐波:但是你不能因为你教育孩子,教育孩子有激励的方法是正确的,鼓励的方法是正确的。你就有权利去打他。你没有这个权利。你前面无论做的有多么对,无论是多么特殊的情况,都是不能打孩子的。首先你违反了《宪法》,《宪法》是对人格完全的尊重,它保护。第二你违反了《未成年人权益保护法》,第三点,它也违反了《刑法》。《刑法》我们知道,它早就废除了肉体刑。你们刚才也采访了前面的那个小朋友,因为打背包打的不好,所以说用戒尺打了他,在部队里面,强化集训军,部队里面面临的是战争,多么残酷的情况我想比这孩子面对的情况面对的世界更加残酷,但是部队里面既使是你打背包打的部队,他也没有说可以用戒尺打孩子,或者是打我们的战士,但凡是出现军官打战士的情况下,这个军官都是要受到惩处的。为什么……

  主持人:成人都如此,何况孩子。

  徐波:成人都承受不了,何况孩子。有心理承受能力比较高的战士他都承受不了,那我不知道这些孩子是怎么承受的。

  李小楠:我觉得打孩子不不是因为背包打的不好,而且为了解决一些状况。

  徐波:刚才那个孩子说了,就是因为他背包打的不好。

  李小楠:这是表面现象,打背包打的不好表现的是什么呢,是因为他在某些方面的素质表现的不够高。或者是在某些方面……

  徐波:任何情况也不能打孩子。

  从立新:你是一个很优秀的孩子,是全国十佳。我刚才和他有一个交流,他很出色,我觉得你的成长里面,你能够今天,在你的成长过程中,打起了多大的作用。你讲过,你在你成长的过程中,你的父母也打过你,那么你现在的优秀是因为他们的打吗?还是因为你……

  李小楠:我从来没有说是因为打在我的成长中起了很重要的作用。我赞成这种理念,赞成这种方式它是有必要性的,有合理的性的。

  从立新:尽管你并没有从中受益,你还是认可它对吗?

  李小楠:对。

  主持人:也就是说在特殊的环境、特殊的事件、特别情境之下,打这一下还是可能会起到好的作用。

  刘晓冰:而且今天不接受教育的这种惩戒,明天就有可能接受法律的制裁去。那么法律制裁和教育惩戒上,我们选择哪一个。

  主持人:与其法律的惩戒不如这两戒尺的记性对吗?

  从立新:你刚才说的这个,我本身也是教育工作者,有没有想过,某一种教育方法它本身也是有教育意义的。你使用的方法不仅仅是你这种方法可以带来什么样的结果,方法本身就昭示着这种价值观,一种教育理念。那么体罚我真的是就是认为它事实上就是在播种野蛮,播种暴力。播下了野蛮的种子,你希望它能够长出文明的果实,我不相信,我想任何一个人,有常识的,不会相信。我还问一下,当然这个可能不太礼貌,你也不需要马上回答我。我不知道这些训练营里面有没有一些反面的例子。逃走的,或者是有一些极端的行为。

  刘晓冰:有。

  从立新:那么你怎么看,你认为它们是必要的代价吗?

  刘晓冰:有,逃走是为什么?孩子过去很散漫,来到训练营之后这种规范的东西孩子受不了,都有可能。

  从立新:还有没有更极端的。

  刘晓冰:包括这些东西我是这样来看,就是孩子们他这个时候出现的各种类型的错误,让孩子……

  张兆辉:刘校长我刚才看了这个资料,我感觉是什么呢,小的是八岁,大的是十八岁,这么点的小孩,正是身体,心理发育最好的时候,让我们长期,半年甚至是更长时间住在一个解放车上,几十个人拥挤在这种环境里,你说对一个孩子它的心理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到底犯了什么罪?他犯了什么的条法?

  主持人:我觉得张先生每次发言都能给我们提出一个新的问题。又到了广告时间。先看两条短信,13810715920的朋友说:这样的教育方式很有新意,俗话说:行万里路,读万卷书。能在培养孩子吃苦耐劳精神的同时,更能让他们看到了世界之大,也从而更大限度的弥补了校园教育的不足,是一种有利的补充。136657480382的朋友说,这只能让孩子备受艰辛,并不能忘记以前的东西,学习在这所学校毕业后,倘若遇到以前的环境会不会重操旧业。这种学校除了让学生练就一副铁脚板之外,什么都不会带给学生。广告之后《齐鲁开讲》继续开讲。

  主持人:益佰制药《齐鲁开讲》,欢迎各位回到我们的直播现场。节目开始,先接入一位观众朋友的热线电话。你好这位朋友。

  观众:主持人您好,我是一位烟台的观众。

  主持人:发表一下您的观点。

  观众:我个人比较支持和赞成这种行为的。首先我认为这些问题孩子的成长,一定是受某些客观因素的影响,造成了他们性格上的缺陷。本来就是比一般的孩子是有所差异的。因此不能用教育一般孩子的方式来教育他们。我想这种教育方式就是所谓的因材施教吧。再者我认为许多部队的育人方式也尤其严格和苛刻,但是就是这样保证了优良的军事作风,培育出来了优质的人才,由此可见,走路学校这种育人方式也是有它的可取之处于的。或许在常人的眼里有些过激和严苛,但是相比起这些孩子制造出更多的问题,我想这未必不是一条良策。好我的观点就是这样,谢谢。

  观众:好,谢谢,谢谢这位朋友。她觉得“行走磨炼”也是因材施教的办法。非常好的办法,而且相对于这些孩子的堕落或者是他的问题和他以后的成功和转变来讲,这种惩戒都是微不足道的。接下来让我们后排朋友有可以发言的机会。来那为先生。

  观众:主持人好,我是一个在读的研究生,我作为反方的代表我坚决反对这种高压的体罚的教育模式。因为我不想到说,我想讲一个例子,打一个比方,我们高压锅炖排骨的话,它的色、香、味,肯定不如用沙锅慢火、小火来炖来的好。谢谢

  主持人:他讲的教育也是这样,可能这个排骨一下子炖熟了,但是可能不如那种小火慢火炖出来更有滋有味。教育应该是循序渐进的。那位女士。

  观众:首先我们应该定位,这是对特殊群体的,采取的一种特殊的教育。

  主持人:不是一种普遍的方式。

  观众:对,因为这些孩子它的行为,他的心理都已经偏离了正常。再一个是我们现在的中小学虽然讲不让每一个学生掉队,但是现实情况是老师们被升学率、及格率、平均分压的已经不能面面俱到了。尤其是到了毕业班两极分化的非常厉害,不学了孩子,在班里一是他没有地位,他自己很自卑,再一个老师们顾不了他们了,这样就会形成一个恶性循环,他就会有自己的发泄方式,有了这种训练营,对这些特殊的孩子,特殊的训练方式,特殊的人生阶段,是有效的。一个是有效的解决了学校和家长顾不过来这种缺陷,再一个是这种孩子他面对的都是和他差不多水平的,在这里他能找到自我,找到自信,重塑自尊。

  主持人:给自己一个新的起点,是吗?

  观众:对。

  主持人:这位女士您是搞教育的吗?

  观众:我是搞教育的,我也是一个初三学生的家长。我有一位比较优秀的孩子,但是我觉得大家刚才过分的强调了“打”什么的。但是根据我和这些孩子们在一起的了解不是这些一个严格的打。

  主持人: 不是这个常规的……

  观众:不能和部队上比,部队上他们都是成年人,那都是心理各个方面正常的人,这是我们特殊的群体。还有一个我要说,这些孩子他们将来,刚才这个孩子给我说,他觉得他从那里走处理以后他觉得他是一个全新的自我了。这就是……

  主持人:还是说给自己一个重塑的机会。我们另外一个观众的电话接了进来,你好这位朋友。

  观众:您好。

  主持人:发表一下您的观点。

  观众:首先我是支持这种教育的模式。我总觉得它的这种教育形势应该总结为一种“逆境教育”。现在我总觉得我们的这些孩子,包括我们家庭的经济条件都非常好,他们得不到这种相关的“逆境教育”。当他们遇到困难的时候他们没有办法来处理这种困难,往往出现一些不好的情况。他们这种学校呢,他们采取这种方式,就是把孩子投入到逆境当中,让他接受这种锻炼,这种锻炼让他心态,包括一种处理事的方式,真正到社会以后或在学校中对他的生活和学习都会有帮助的。

  主持人:好,谢谢这位朋友。总结他的观点就是用一句非常普通的话就是“吃苦吃少了”。来这位女士。

  观众:我说几个自己的观点,本身我也是心理工作者,我接触过一个网瘾的孩子,他就是这种长途跋涉十几天去找一个专家,他经过这种行走的磨炼,当他走累了的时候他告诉我,他说我恨我爸爸,是他爸爸带他去的。当他走到转变的时候他告诉我:是爸爸为我不惜牺牲一切,那些东西让我一下意识到“我为了爸爸我要改变”。这是一点。另外还有一点,接受,在接受这种行走教育的孩子,他们都是未成年人,然后他们成年以后,现在他们,他知道我错了,我来这里接受这种训练是因为我错了。但是他们在认识上知道有这种判别问题的能力吗?将来他们走向社会,他有没有能力分析我这样走是对的,我这样走是错的。他只知道我到这里来是因为我错了,到这里来接受一种惩罚。这是一种方式。

  主持人:也就是说行走不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方法,也就是说从“根儿”来解决他们这种解决问题的方式方法。

  观众:对,而且他们还未成年,真正的走到社会上去,再走到社会环境上去,他们已经脱离社会这个大环境,再走到这会这个大环境上去这种东西确实,将来没有再成长的机会。

  主持人:谢谢。谢谢这位朋友。戴眼睛的这位先生。

  观众:首先我说说我支持的理由,是这样的。他们这群孩子我认为他们能够变好的这个重要原因是让他们摒弃了一个坏的环境。给他们创造一个好的环境来引导他们走向一个好的方向。

  主持人:您这个观点,好和坏怎么说?原来在家里生活环境非常好,吃香的喝辣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现在呢,每天走百里,而且要睡大卡车。反而是好的环境。

  观众:应该这样说,中国有句老话是“饱暖思淫欲”,并不是一个良好的物质环境就是好环境,我说的这个不好的环境是这样的,他周围有很多坏的东西在引导他向一个坏的方向去走,这是我的第一个观点,第二个观点是这样的,我认为戒尺就像原子弹一样,并不是随便拿出来打孩子的。我们平时教育孩子用的常规武器,就好像是自卫反击战,我为什么没有用原子弹呢?我们用的是不是常规武器打赢的这场战争。接下来说,如果没有原子弹微利的话,人本侵略者什么时候投降,会马上投降吗?谢谢大家。

  徐波:首先我说一下,虽然我们有原子弹,但是我们从来没有用过。他们有戒尺但是他们用了。

  主持人:这就是区别。

  徐波:但是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刚才有老师说 ,当时后面那为老师也讲到了,我们面对的是一些特殊的群体,特殊的孩子,就是因为这些孩子特殊,所以说他们的内心更加的脆弱,更加的敏感,如果我们就是用这种方法的话,会导致,会产生一种更加极端的后果,他们会更加的自卑,更加的人格的不健全,甚至可能会自杀。我知道这种情况在以前出现过……

  主持人:徐老实说不应该用猛药,而应该像刚才那位先生说的应该用慢火去温。

  金林祥:我想刚才徐老师,一个她把戒尺的地位从训练营当中它的地位、它的作用夸大了,这是一。第二,我认为戒尺呢,它也有,它不等于体罚。我认为戒尺等于提法。是两个概念。

  主持人:为什么戒尺不等于体罚。

  金林祥:戒尺从现在来看它也有它的教育作用,因为通过在特殊的情况之下,用特殊的人,采取偶尔为之,它对于转变这个学生,起了积极作用,所以我认为,作为一个教育理论工作者,倒是应该研究这个问题。

  张兆辉:金教授,照你这样说,教育者打人不叫打人。用戒尺打不算打人。

  金林祥:我认为理论上不提倡做这件事,但是对于这样一些特殊的孩子,别的方法已经不起效的情况之下,偶尔的为之一下,结果起了积极的作用,我认为作为教育理论工作者应该研究这个现象而不要轻易的,盲目的跟着别人在这里否定它。

  张兆辉:特殊的孩子也是孩子。 照你这个理论,应该每人发一个戒尺。不听话的孩子有应该体罚他。

  金林祥:从教育的理论上来说,传统的几千年的教育,我们就是有这个一个基本经验的。

  主持人:也就是说戒尺可以给我们一个……

  金林祥:在某种情况之下,它可以作为一个特殊的教育方法。

  张兆辉:任何特殊的情况之下,也不准用戒尺打孩子。

  金林祥:这是你说的,没有人这样说过,绝对不用戒尺。

  张兆辉:不是我说的。

  金林祥:没有人说过。戒尺不等于体罚,不等于简单的体罚。

  张兆辉:刚才那个人说了他被戒尺打过。打孩子不管什么理由都是不对的。

  金林祥:我认为在某种教育情况之下,打一下是有教育作用的。我们教育理论工作者应该研究。

  张兆辉:私塾先生打孩子,我们那时候是痛恨啊,你为什么把不会背的孩子打一顿呢?你说的那种教育好的话,我们再回到私塾教书那种环境来。

  金林祥:这种方法教育处了很多伟大的学生,只有鲁迅先生他在读私塾的时候是受过老师的打,但是不影响他称为一个伟人,称为一个文学家。所以我们不能用鹦鹉学舌就笼统的否定是在特殊情况之下的教育作用。

  主持人:我认为这个金教授给我提出了一个特殊的课题,我们这么多年一致认知的一种方式,一种惩罚的方式,金教授说,在合适的时候我是可以去思考的。

  从立新:不是不能惩戒,关于金教授说的前一段我很同意。对于戒尺它的教育作用我们是是不是可以研究,我同意。它是可以研究但是不等于可以实施。再这个全世界把体罚作为这种常规教育方式否定掉的前提下,我想我们研究它可以,我们实施它要把握好分寸的。再有刚才这位先生讲的,让我把话说完,关于原子弹的例子我认为非常贴切的。请您注意当第一次原子弹使用之后,到现在各个国家都是在实验,实验,没有谁在轻易动用原子弹,为什么?因为当时的背景是只有美国一家有原子弹。现在已经各个国家,欧洲、美洲、印度、巴基斯坦等等不必说,大家都有原子弹的情况下,你想到过没有用原子弹带来的代价是什么?全人类的毁灭,你不光打败你的敌手,你自己也毁灭。全人类的毁灭,整个人类文明毁于一旦。我们之所以反对体罚也在这里。我们相信体罚所教育出来的接班人,不是我们的下一带,而是我们自己在培养掘墓人。

  主持人:从教授说,她担心的是如果这种方式被认可,认为是相对有效的会不会成了大家都拥有原子弹一样,大家可能都会采用这样一种方式,把它延续下来,扩展下来。

  刘晓冰:我想说一下,要想说戒尺就走近它,要想说戒尺,就走进戒尺。走进训练营来体会一下,为什么孩子走进戒尺以后心灵没有受到伤害,这是一个奥妙,可以走进来。

  从立新:你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这样说,你不可以这样说。这个结论是太武断了。

  刘晓冰:他来说戒尺之后,发生了什么。

  主持人:她觉得田静现在已经没有权威性了。

  刘晓冰:田静在两戒尺之后,她在后面的六次训练中全是第一。那么在这个过程中她体会到的是什么呢?她体会到我成功了,我自信了,所以她今天感谢我带给她的两戒尺。

  张兆辉:我要纠正一下,如果我们的孩子从会拿工具你就教他打人,他到10岁,到20岁他就知道打人是对的。

  刘晓冰:没有教他们打人。

  张兆辉:如果你们对一个未成年人实行戒尺打的话,他认为是对的,他认为是对得,你以此为对的你就开始这样打下去,将来以后他到成年人的时候,

  刘晓冰:张先生我想提醒你一下,你一直在说刘校长戒尺是不是打在孩子的身上,是不是就觉得以此为快。实际上刚才我觉得你对我是很侮辱的。我对这些孩子,可以说我对他们的感情是什么呢?打在他的手上,疼在我的心上,虽然我不直接来惩戒,但是疼在我的心上。我看到的他是什么呢,我看到的是他后边的成功。后边的这个快乐。成功的喜悦。

  张兆辉:只有打才能成功吗?

  徐波:我想问一下刘校长,您说这位孩子他人为从心灵上没有受到伤害,我告诉您这种判断方法,无论是从您来说,还是从他来说,没有一个很好的说服的意义。首先从心理学来讲,人的一种行为,或者是前期的一种行为,对于他后期有没有产生影响,可能您感觉不到,只是在潜意识里面。或许过了一段时间这个问题对你解决了,但是孩子……

  刘晓冰:我想打断一下徐老师,是什么呢?因为你没有自己直接去做。我们现在需要的不是夸夸其谈的人,需要的是真正去实践的人。

  徐波:我接触了许多这种上网成瘾的孩子,我也接触了许多您所谓的这种问题的孩子,那么很多我们认为他们的行为家长认为沟通的问题,或者是沟通没有办法解决,正因为沟通它的方法不对,而是需要新的沟通的方法,把它的完全抛开,或者是通过你们这种用管待的方法……

  主持人:按徐老师的说法,这个田静再过上一年两年,回回味,可能那个时候开始恨刘校长了。接下来最后的时间,再给我们后排的观众发言的机会。来这位女士。

  观众:就是说体罚孩子,孩子不是打出来的,孩子是教育出来的,我有一个亲身经历,我的儿子今年八岁了。是搞体育的。就是前两天他给我说:“妈妈我不想训练了”。我说:“怎么了孩子,不是一直训练的挺好吗?”他说:“妈妈你看我的腿,让老师给打肿了,惩罚我,让我跑天这么冷让我跑。”我说:“那不行,你得去训练去。”他说:“妈妈要不这样吧,我躲过明天一天行吗?妈妈”就是说你们说孩子是打出来的,我就觉得

  主持人:我估计那个教练水平不如刘校长高。

  观众:如果是打出来的,那我的孩子就应该是让你打仗德国前提下再去训练去。为什么孩子现在就不去训练去呢?

  刘晓冰:如果惩戒的前期没有一定的情感基础,打他那是打不起来的,打不起的。前期有情感的交流,有情感的沟通,有这种已经沟通到一定程度了,这时候你打孩子手,实际上去掉的是什么?并不是打孩子,惩戒呢,戒尺打在孩子的手上,实际上是打掉孩子的坏毛病。同时咱后边的话还有一系列工作要做,才能保证他心理。

  观众:刘校长我想问一下,可能你是校长吧,学生害怕校长,他有一些心理话他不想说。

  刘晓冰:不对,我的孩子很喜欢我的。

  观众:但是要让家长来问问孩子呢。“老师打你的时候你会怎么想?”你的成绩上进了吗?没上进,我越来越糟糕。我为了害怕挨打,我不上你那个学校去。

  刘晓冰:这位家长我想说的是什么呢?你这只是想象。应该走我的训练营去看一下。

  主持人:我想这个是没有办法的,只能让那些孩子,走出训练营的孩子,我们做一下调查,说出自己的心理话,可能还是最优说服力,包括今天的三位,虽然我们非常的熟悉,不能让你们说了,因为你们的话已经不能让对方的叔叔、阿姨信服了。今天我们在这里讨论,大家还在不停的举手。为什么?因为我觉得我们今天这个问题是一个特别有意义的,特别关乎每一个家庭的关心孩子,关系到我们教育的方式。看一下大屏幕上的数字。赞成“行走教育”的是300170票,反对的是6410多票,我觉得从这个票上可以说明这样一个问题,刘校长的这个“行走教育”还会继续下去,可能还会有很多的家长,把他们非常无奈的孩子送到他们学校里去,但是不是能够教育好,是不是一定会要好的效果,我们的这长争论可能还会继续下去,不论怎么样,我们还是希望我们的孩子们能够一路走好,节目最后,六位嘉宾一句话概括您的观点。金教授。

  金林祥:我认为这是对于特殊群体的一种特殊的方法,他们应该支持他们,鼓励他们,使他们更科学,更成熟。

  主持人:特事特办,鼓励探索。从教授。

  从立新:我希望行走学校在以后的具体措施上能够做更多方面的探索,劳动创造、体育锻炼都是可以的,希望不再看到或听到戒尺。

  主持人:单一行走是不解决问题的。刘校长。

  刘晓冰:制成起孩子健全人格,给孩子一个健康快乐的人生。

  主持人:行走可以给予这一切。徐老师。

  徐波:我认为对于很多所谓的问题的孩子来讲在他们冰冷的外表下,有一颗更加脆弱和敏感的心灵,希望我们承成人用更多的更加细致的方法去教育他,而不是单单的行走或者是暴力。

  主持人:在这些孩子面前,成人不要说无奈。李小楠。

  李小楠:有另类的学生,就有另类的学校。必须就事论事,因材施教。

  主持人:因材施教。另类的学生,另类的方式。张先生。

  张兆辉:我们要保护孩子,要爱护孩子,要尊重孩子的成长权。和他的爱和恨。同时我也呼吁教育界,要多想办法,千万不要采取体罚或者是无奈的办法教育我们的下一代。

  主持人: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教育孩子,应该想出更合适的办法来教育孩子。好,谢谢。

  谢谢六位嘉宾的精彩发言,也感谢现场和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益佰制药《齐鲁开讲》下次节目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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