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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会客厅:亲历中国援非最大项目坦赞铁路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1月03日22:09 央视《新闻会客厅》
新闻会客厅:亲历中国援非最大项目坦赞铁路

时任坦赞铁路工作组副组长靳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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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会客厅:亲历中国援非最大项目坦赞铁路

坦赞铁路建成通车


  央视《新闻会客厅》11月3日播出节目《镇干部乔迁喜宴摆到镇政府门口》,以下为节目内容。

  李小萌:您好观众朋友,欢迎走进《新闻会客厅》。今天我们继续播出中非论坛的特别节目,坦赞铁路被称为是中非友谊之碑,是中国援建非洲的最大项目,从1968年开始,经历了两年的勘测、五年的施工,中国总共派出了56000人次的工程设计和施工人员,今天我
们的来宾靳辉就经历了整个的过程。

  走进靳辉的家,印入眼前最明显的一个标志就和坦赞铁路密切相关,这是靳辉1983年至1986年担任坦赞铁路专家组第四期组长的时候坦赞铁路局赠送给他的特殊纪念品,那一次是靳辉与坦赞铁路第二次长时间接触。

  早在1968年,靳辉就随同勘测小组前往非洲,先后任坦赞铁路勘探队政委和坦赞铁路专家组副组长,一直工作到1975年。

  前前后后在坦赞铁路工作11年之久的靳辉,看得出来,那条遥远的铁路他似乎从来没有远离过。尽管已经80高龄,尽管时间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但是那段和无数队友一起远渡重洋在万里之外援建坦赞铁路的非常岁月,对他来说永远是一段充满着丰富情感的鲜活记忆。

  李小萌:我们今天请到的就是时任坦赞铁路工作组副组长的靳辉先生,欢迎您。1968年派您坦赞铁路去工作,在那之前您正在做什么呢?

  靳 辉:我去之前,基本上还没有结束,我的职务当时应该是

铁道部全国铁路共青团委书记。

  李小萌:当时在您的同事们之间,觉得这一个项目是一件苦差事还是一件荣誉度很高的工程?

  靳 辉:苦差事,知道苦是一般性的,因为到国外去修铁路,中国修这么大的完整的一条铁路,装备还这么齐全的铁路,在过去是没有的。另外,知道那个地方气候炎热,但实际到底多么苦,没有具体的感受,实际的一些感受。

  李小萌:会把这个任务看成是一个光荣的任务吗?

  靳 辉:当时我自己因为是外行,我感觉负担是重的。

  李小萌:什么负担重您觉得?

  靳 辉:完成勘测设计,按照国家的要求来说,这么大的一个援外项目,勘测设计按期完不成,质量完成得不好,都是要受到指责,受到批评的。但我也感觉到这也是光荣的,铁道部选派这么多人去,局长们推荐我去,军管会通知我去,我也感到是光荣的。

  李小萌:当时什么样的人符合了什么样的条件才能够被派到去修建坦赞铁路?

  靳 辉:到坦赞铁路去的人不是我一个,应该说派去的所有人是思想过硬的,身体过硬的,技术过硬的,我们统称为三过硬的工程技术人员。这些人工作的质量和工作的积极性都是很高的。

  李小萌:您当时知道这一去要去多长时间吗?

  靳 辉:去坦赞铁路,知道个大概的时间,修建要六年,勘测是两年,到底多长时间,作为个人来讲,是没有一个具体的时间,所以我实际超过了这个时间。

  李小萌:那就是说您做好了至少离开家八年的思想准备。

  靳 辉:八年的准备这个没有,反正去了就是长时间的,派你什么时候去你就什么时候去,叫你什么时候回你就什么时候回,我们就是这么个思想基础。这也是纪律,特别是当负责人的,更得是这样。

  李小萌:我们这儿有一张照片,就是当年你们出发,在北京火车站时候的一张照片,您当时在这个队伍当中吗?

  靳 辉:没有,我去坦桑尼亚是1968年7月份去的。

  李小萌:比这个早还是比这个晚?

  靳 辉:比这个早,我是1968年。

  李小萌:那是不是没有这么多人欢送?您看这两边全是拿着花的市民,穿着花裙子的姑娘。

  靳 辉:有这个照片,好像是工程队,施工时间。

  1961年和1964年,坦桑尼亚与赞比亚相继取得独立,这时的非洲大陆正是黎明前的黑暗,风起云涌的民族解放运动和不甘心失败的殖民主义者正在进行着艰苦卓绝的斗争,赞比亚一时间成为支援南部非洲人民解放斗争的前哨,而铜矿贸易是赞比亚重要的经济收入。

  赞比亚是一个内陆国家,东西南三面都是未独立的殖民地,他们控制着出海口,使铜矿贸易无法开展,为此,坦、赞两国领导人向世界有关国家请求援建一条连结两国的铁路。但是为了修建这条铁路,坦赞两国的领导人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

  采访坦桑尼亚的总统尼雷尔: “我曾试过向世界银行求助,它们在经过一番经济研讨之后,对铁路的前景持怀疑态度,美国政府也拒绝给与援助”。

  在遭到世界银行和美国拒绝之后,尼雷尔总统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中国,1965年2月18日,尼雷尔访问中国,提出了援建坦赞路的要求,毛主席和

周恩来原则上同意,并提出要求派铁路考察组进行实地考察进行勘测,提出可行性报告。1967年5月,中、坦、赞三国政府在北京签订了《关于修建坦桑尼亚-赞比亚铁路的协定》。协定规定:中国提供无息的、不附带任何条件的贷款,并派专家对这条铁路进行修建、管理和维修及培训技术人员。

  李小萌:都说坦赞铁路我们援助了非洲就等于援助了我们自己,那个时候作为工程参与者,你们那时候怎么理解这个项目的意义的?

  靳 辉:因为这条路修起来以后,的确是对于坦桑尼亚和赞比亚巩固它的民族独立和发展民族经济,起了很大作用。所以在联大的特别会议上,还放映了坦赞铁路在建设中的电影片,这个影响是大的,所以引起了更多国家对中国无私的援助,给予赞赏。

  李小萌:当时国际社会对于中国援建坦赞铁路,一般都是持怀疑的态度是吧,尤其西方的媒体说,这件事儿是做不成的。

  靳 辉:有这个议论,这个议论不但是一般的议论,还有一些破坏活动,它的舆论就是中国没有能力来修铁路,没有那个能量,所以怀疑中国这条铁路修不起来。另外这条铁路真要修起来了,对那些不友好的殖民主义,原来的殖民主义国家,对他们要继续统治和控制这些国家,增加了很大的难度。

  李小萌:您讲的破坏活动是针对铁路线的破坏吗?

  靳 辉:是的,铁路线的修建,在修建基本完成的时候,据说是南非派来的飞机,还派来了一个突袭队,炸了赞比亚的谦比西桥,把坦桑尼亚的一个桥也给炸掉了,发生了两次直接的破坏活动。另外还有坦桑尼亚的一个邻国,不是对坦桑尼亚友好的国家,一个敌性邻国,时常在它的边境进行骚扰,因为铁路离那个国家的边境是比较近的,进行骚扰、干扰,包括美国还有台湾,当时我们都用轮船运人、运货物,运东西都是经过远洋货轮或者客轮运走,而到了南海的时候,有飞机经常在空中盘旋,低空飞行,进行威胁,这都是直接针对着坦赞铁路修建进行干扰和破坏的。

  李小萌:像这些干扰破坏是为了不让中国发挥国际影响力吗?

  靳 辉:这恐怕就是它的目的,让你修不起这条铁路来,所以周总理在跟他们两国总统在会谈的时候,就预告这个话,这条铁路如果遇到什么特殊的情况,修不起来,这也不要紧,在能修的时候,我们再继续修,周总理就有这个预言。

  李小萌:周总理这样预言了,作为具体的工作人员,你们做好这样的思想准备了吗?

  靳 辉:在我们所有出国的这些人,出国之前都要学习坦赞两国的民族风俗情况,要了解这条铁路所经过的地方,它的自然困难条件,到了国外如何具体遵守我们援外的八项原则和中国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都很具体,出国之前三大内容都要训练,经过一个礼拜的学习才能派出。

  充满着野兽、蚊虫和疾病的非洲原始森林,曾被人们称为是一片绿色沙漠,经过两年零一个月的艰苦勘测,中国铁路勘测人员从这片绿色沙漠穿过,1976年6月终于完成了勘测设计工作,并交出了全线勘测设计报告。

  1970年10月26日,坦赞铁路正试开工。在炎热的非洲南部地区,大多是河流与沼泽地,铁路都得从这些地方穿过。因为地形特殊,暴雨倾泄,施工便道常常被冲毁。另外铁路沿线有许多深山峡谷和沼泽,工程十分艰巨。

  根据设计,坦赞铁路全线共需架设桥梁320座,开凿隧道和明洞26个。由于施工条件艰苦,大部分时间只能依靠“人海战术”,在援建坦赞铁路的高峰时期至少有1.6万中方人员在现场施工。

  李小萌:当时最高峰的时候是16000人,中国人,在坦赞铁路上工作,那是全线铺开的是吗?

  靳 辉:全线铺开,1800多公里,周围也施工,沿线都是工点。

  李小萌:1800多公里,修了五年的时间,但是其中有一年就修了502公里,这一年为什么这么拼命?

  靳 辉:这一年的拼命,在当时我们出去的时候,施工队出去的时候也没这个准备,但是当时到了国外一看,我们一线1800多公里多少施工机械设备,上万台。

  李小萌:全是从国内运去的。

  靳 辉:都从国内运去的,都得从国内运,这里有机械设备,有吃的,有菜,干菜,统统都从国内运。你说16000多人,最高峰有一年的时间,最高峰的时间,我们502公里要修通它的意义在国外来说,解决了一个在往502公里远的地方运输,前边需要机械,需要设备,需要人,我都不再用汽车运输了,这个运输问题就解决了,一直到了达姆段的姆林巴,到那儿直接进山了,进东非大裂谷那一段,姆马段,一直到以后1300多公里,主要就是靠我们修通这502公里,修一段通一段,修一段通一段,往前运输,解决了一个最大的运输问题,实际上是个很大的节约。

  李小萌:像我们那个图片,下面那个图片就是当时施工的一个场景,那些工人都是站在水里的是吗?

  靳 辉:是。这个地方这就是姆马段的一处地方,图片上就是那么一处地方,这处地方齐腰深的不是水,是臭泥水,积了多少年了,一百年、两百年,不知道多少年了,每年长草,长草积水,这样一年反复一年,都烂了,水都是臭的。机械无论如何是进不去的,怎么办呢?路基又必须经过这个地方,我们比较来比较去,走这个地方是完全避不开的,所以经过这个地方,有的地方浅一点,把泥用人工用小车子,用筐,用桶把它运到别处去,挖出地下的硬基础,然后填土,把土填进来,形成路基,这是比较浅的地方,这块地方是比较深,泥很难挖到硬土层上。

  李小萌:所以人必须要跳到里面去。

  靳 辉:人要跳到里边去挖这个土,我们当时施工的工人去那个地方,叫烂泥塘,所谓烂泥塘就是这个东西。

  在工作中,头上烈日晒,脚下石头烤,两脚烫得站不住了,他们就往靴子里灌凉水,脚被泡肿了,活儿还在坚持干。

  在生活上,吃的都是从国内运来的罐头,或者自己种点茄子之类的蔬菜来对付,住的也都是临时搭起来的茅草屋,这些都是坦赞铁路工地上工人的生活写照。

  李小萌:像野外的施工,工作现场就是生活现场,工作现场这么苦,生活肯定也是超乎想象的艰苦了。

  靳 辉:首先是住,去了这么多人,人少还好,住好办,人多成了问题,国内运去的许多帐篷,帐篷看着装在船上不少,到了那个地方,分散到这么远的距离里边去,那帐篷人住,一,还是热,二,也很少,光用这个帆布,帐篷作为储存机器,储存粮食,就干这个还不太富足。所以应该说绝大多数的人的住是住在草棚里边,我们住的草棚子在国内,咱们过去知道大庆有干打垒,那个地方我们住的比干打垒还干,原因就是周围房子的墙都是用水和的泥巴,垒到一米高一点,行了,上边用木棍,小的木棍支起来,周围再围上纱布,就是我们平常纺织的纱布,周围围上那个,上面的顶子都是用草,找木头,不是没有,是根本供应不了那么多,而且是短时间内就得用上

  李小萌:在草棚里边住着什么滋味?

  靳 辉:开始就是青草滋味,后来船运了一些床铺板,这也有当地做的,也有国内运去的,所以就睡床板。蚊帐是一年四季都不能离开的,我们好多地方,有的人晚上睡觉,因为刚把草砍掉了,说不定晚上有什么蚊虫进去,有的好几处宿舍里就发生了蛇钻到鞋壳里边,第二天早晨穿鞋的时候才觉得穿不上,把脚拿出来,蹿出一条蛇来。生活上这种艰苦也叫苦?在国内是想象不到的,没有想象到是这么一个苦,人们都说出国是当专家,我们统称叫工程技术人员,不是什么专家,哪是专家待遇?那都是真是出劳动力。

  李小萌:今天您还拿来了一样东西,这是靳老先生到现在还在用的一个茶杯,这可是有历史的,讲讲它的历史。上面写的上海酱菜。

  靳 辉:这是当时国内供应我们那儿的东西。

  李小萌:在坦桑尼亚的时候。

  靳 辉:从上海发运的,供应我们吃咸菜,因为当地我们勘测设计,我们的队伍是350多个人,首先就是菜,粮食还凑合,我们三百多人吃菜从哪儿来?没有,国内供应那些罐头,供应一点罐头。

  李小萌:您看这个杯子看着已经很老了,杯盖都锈了。

  靳 辉:都锈了。

  李小萌:为什么一用用几十年,要有好杯子肯定想换几十个都有了。

  靳 辉:留着吧,做个纪念吧。

  1976年7月14日,仅用了五年零八个月的时间,这条曾被西方舆论断言不可能建成的铁路比预期时间提前建成了。

  东起坦桑尼亚首都达累斯萨拉姆,西至赞比亚的新卡比里姆博希全长1860公里的坦赞铁路,迄今为止它仍是我国最大的援外成套项目。

  1976年7月14日在赞比亚的新卡比利姆博希车站,中坦赞三国隆重举行了隆重的铁路交接仪式,那天的情景靳辉至今还记忆犹新。

  李小萌:经过前后七年的努力,建成通车了,那张图片就是通车仪式是吧?当时您在现场吗?

  靳 辉:我在。这张是在赞比亚,在新卡皮里姆博希,这是我们新建的栈房,移交给对方。

  李小萌:那时候是不是一边高兴着一边想,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靳 辉:没有想,有人那么想,反正我们想也没用,不想那个,想那个干什么?还有好多事,通车的参加者有坦桑尼亚的总统,有赞比亚的总统,小房子里边坐那么几个人,都在搭的小木棚子里,在上头坐着,我也在那儿坐在上面去了。

  李小萌:在这个仪式上,坦桑尼亚和赞比亚两个国家怎么表达对中国的感谢的?

  靳 辉:我想这个话,主要讲的就是感谢中国人,他们也不是富裕的国家,能派出这么多人,拿出这么多东西来,给我们修这么一条铁路,这条铁路修起来,我们要保卫它,而且还要希望中国人帮助他们继续管理这个铁路,大概基本意思是这个,对中国人很相信的,而且在前面修了一个纪念碑,就在这个房子前面。

  李小萌:您跟当地老百姓接触,能体会到他们那种情感是怎么样的吗?

  靳 辉:当然有,绝大多数接触到的人都是用当地话说,中国人好,中国人好,就是这个意思。当地有几万人次当地人参加这个铁路修建,影响面大得很,两国都是从全国招募的,对中国人相信,应该说是太信得过了,给他的工资他不会很好地计划,几天就能够把钱花完,很多工人就帮助他做计划,给他安排钱怎么花。而且后来还有些人,他不知道做计划,不很好地做计划,几天就把钱花没了,怎么吃饭呢?干脆他把钱交给我们的工人给他保存起来,几天给他一回钱,几天给他一回钱,这样做完一个月的工,他就能够省下一些钱。坦桑尼亚、赞比亚的朋友总的来讲还是贫穷的。

  李小萌:1983年到1986年,您又作为专家组的组长去了坦赞铁路,当时的主要工作是什么呢?

  靳 辉:1976年的7月份移交给他了,这等于管理权已经是他们坦桑的,我们中国人给他叫坦桑铁路局。他们管起来,所有的运货的,组织车辆运输的,怎么行车,以至他们的人员安排,还有养护铁路的,机车怎么使用,怎么开车的,简单的话,车务、机务、公务、电务,这几大部门在使用铁路的时候,哪样也不可少。

  李小萌:那时候您看到的运营情况理想吗?

  靳 辉:运营情况,我在的那一段还算可以,说得过去,连着赚了几年,有盈余,连着三年,后来我回来以后,又有一年都是赚钱的,在其它的时间大多数是亏损,或者是收支平衡。原因是什么?一个是管理上还是有问题,第一,货运量不如我在的时候多,一年可以运到百八十万吨,运到一百万吨左右的时候,有钱可赚,下了一百多万吨,七八十万吨一年,这就是要亏损。我记得我是1999年又回访过一次,两位部长还有我们实际参加修铁路的人去了一趟。这个时间,差不多过一两年就提供一次配件,因为它的机械设备的配件,机车、各种机器都要配件,都是中国提供的,外国不专门生产这种配件,所以只有中国提供配件,为了提供配件,每年还得给贷款,过两年就得给一次贷款,过两年就提供一次贷款,以便维护机车和机械的使用,因为两个大修厂,得多少配件。

  李小萌:坦赞铁路建成到现在三十年的时间了,您离开工作岗位也很长时间了,现在您还关注坦赞铁路的命运吗?

  靳 辉:我当然关心了,因为这也是中国的一个光荣,也还有朋友之间的一些友谊,既然待了那么多年,都是希望这个铁路越来越好。要熟悉这个坦赞铁路的地形地貌和铁路的一些沿线的情况,我比熟悉国内的任何一条铁路都强,我沿着铁路,我走路和坐车、骑车,不定多少次,修的临时公路都是。

  在坦赞铁路达累斯萨拉姆站一侧的坦赞铁路烈士陵园里,66位中国工人永远地留在了这里,在他们每个人背后,都有着自己和谈赞铁路的故事。异国青山埋忠骨,岁月的列车悄然远去,但是他们的名字相信也将永远地和坦赞铁路的历史和未来联系在一起。

  坦赞铁路建成营运30年来,为保证他后期的管理和维护,中国在资金和人力方面的援助直到今天从来没有停止……

  央视新闻频道《新闻会客厅》播出时间:

  每周一至周四晚22:00--22:30

  周五特别节目《决策者说》播出时间:

  周五晚22:00--22:30

  新闻会客厅 会见新闻当事人,敬请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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