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模糊之城拉合尔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7月31日17:52 南方人物周刊

  人们松散地聚集在这里,城市拉合尔,更像是一个模糊的街区联盟,无论是从功效上还是建筑上,这些街区都能完整连贯地展现这座城市的变化

  文图/李愚默

  在巴基斯坦,拉合尔人竟一度依据“宇宙爆炸扩张”理论认为自己的脚下便是世界的中心。

  其实,城市拉合尔更像是一个模糊的街区联盟,无论是从功效上还是建筑上,这些街区都能完整连贯地展现这座城市的变化。

  因为人口数量的激增、就业成本的增加,拉合尔在不断向外扩张,这或许就是当地人自以为“中心”的论据。一条又一条没有铺好的街道,一栋又一栋新起的房屋。一个原本占地1963英亩的森林消失不见,成为了一座现代化城镇。这里仿佛是一个永远不会停工的工地。

  现在在拉合尔定居的人口超过了700万,当地人世代相传的定居模式是毫无关联地聚居在一起,没有任何组织形式地并存,除了城市规模不断扩大,这个松散的模式从诞生到现在,没有发生过变化。

  拉合尔过去的社会体系,更像是一种“类欧洲封建制度”体系,而后来则发展成基于“领土共同原则”的,由政要统辖的军政模式。“城市被划分成若干不同的区域或行政区,每个区域都居住着不同的族群、氏族、或一个贵族家庭保护下的团体。社会习俗中的权利和义务的分工,使得穷人和富人能和谐地生活在同一个自然形成的区域内。有现代化气息的商业区和以日用品或珠宝香料闻名的传统集市也同样并存着。拉合尔就这样按照不同团体之间相互依存的方式建构而成,正是9个这样包罗万象的行政区和大概27个不同规模的区域构成了拉合尔的雏形,现在位于拉合尔的东南部郊区。”巴基斯坦当代著名作家穆罕默德·夸德这样在研究中写道。

  这座城市作为帝国统治的行政长官派驻机构,自然受到政要们的青睐,然而帝国统治时期,为了保卫城市安全而建起的城围使得拉合尔拥挤不堪,为了获取更多的舒适空间,达官贵人们在城围之外,建造起供消遣的休闲场所,并把墓园安设在环绕城市的灌木丛中。在当地,每一任行政长官都较少受到距离遥远而又不甚在意的德里的左右,并且得到帝国特授的省级待遇。

  临印度的拉合尔更趋向于德里的生活节奏。这里的人们已经无从了解,从什么时候开始穆斯林人口成为了经济上的弱势群体。1941年的人口普查显示,整个旁遮普省的1/3穆斯林人从事着手工业或农业,而印度教的人则主宰着贸易、贷款这些商业领域。而那时在西旁遮普,不得不整个村庄告别故土,迁往陌生的、甚至还有流血冲突地区的非穆斯林人口有435.1万,超过从东旁遮普迁移过来的428.6万人的穆斯林教徒。1947年深秋,旁遮普分属印巴两国之后,几乎所有拉合尔重要商业大楼的拥有者都是印度人,而印度人的教育机构也遍布拉合尔。

  如今,这里还是熙熙攘攘的世界,人们搭乘着在拉合尔街道中川流不息了100年的交通工具从一个点各自发散出去。

  生活

  带着家上路

  这辆Terra Wind超豪华两栖房车的设计介于房车和巡航艇之间,陆上速度可达每小时100英里,水中速度7哩每小时,耗资67万英镑。Terra Wind两栖房车在水中行驶时与在陆上一样舒适,车中有42英寸的等离子电视,巨大的淋浴室和宽敞的后走廊。

  这个长13米,重14吨的巨型怪物是44岁的美国人John Giljam花了整整20年时间设计制造的。这位南加利福尼亚的设计者6年前最初的想法是将这种两栖车用于旅游业,而现在他想将其投入娱乐市场。他承认“当这种车下水的时候,大家一定都会惊呆的。”

  7月18日,荷兰阿姆斯特丹发布一款新的流动房屋。这款流动房屋非常方便,它可以随时更换位置。在阿姆斯特丹有专门供流动房屋“栖息”的地方。房屋里面的设计可以由主人随意装修,门与墙的位置全部由自己决定。

  7月21日,日本东京,来自京都大学的Gohei Hayashi拉着自己制作的可移动环保鲸鱼屋从街头走过。这种房屋是用报纸、竹子、稻草垫等制成。Hayashi已经拉着它走过了500公里的路程,从京都到东京,向人们宣传这种可以提供私人空间的房屋。Hayashi给自己的鲸鱼屋定价80万日元,约合6600美元。

  星秀

  文身,刻在皮肤上的魔法符号

  边塞

  对于刺青最初的认识,是“源于”那些“不学好”的愣头小青年身上歪歪扭扭 的“忍”字或者“爱”字——以警示自己时刻要控制情绪或表明不顾一切的爱人态度——拙劣的刀功、生硬的线条、似退色的鸵鸟牌蓝黑墨水般的色彩,再加上黑黄的肤色,实在令人没有办法产生美好的联想。

  又或者在电影里看到肌肉时刻纠结的江湖大哥,一身左青龙右白虎的纹路匍匐满眼,就愈发怕得心里颤颤,那可是几十几百个“忍”的祖宗啊!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在电影《甜蜜蜜》里,豹哥身上那只为特意讨好的米老鼠文身,让许多人改变了对刺青的偏见。原来,那一下一下深入肌肤的爱,真的不是说说就算的。

  看过日本影片《枕草子》,情节已不太记得了,只记得流利的字写在锦笺上,狂草在丝绸般的皮肤上,有令人绝望的惊悚美。那书法,就像文身,只有刺在东方美女细致的身体上,性感,才像锋利的刀片,逼入骨髓,生生地割伤观者的视线。

  小S右手腕上是一只胖胖的小象,大S的右手文的是一朵带两片叶子的小花,精灵古怪的两姐妹,引领了将刺青变成时尚的潮流。而近来辈出的新人又或者复出的老人,都看似不经意地在锁骨、胸前、背、肩刺上个性十足的图案,或刚劲或妩媚,或狂野或娴雅……

  “刺青”使鲜活的肉体充满了动感,倘若不能形成一股潮流,就变成了奇异的风尚。而这种风尚,古而有之。《史记·越王勾践世家》中就记着“越王勾践……其先禹之苗裔……文身断发”。到了唐、宋时,刺青十分盛行,被视为是一种惹火的时尚。唐代段成式的笔记《酉阳杂俎》中就提到了“蜀人工于刺,分明如画”。

  朋友W是个思想保守的人,最近竟迷恋上某网络名人后颈的刺青。从开始看她的博客,到有冲动想去文一幅天使翅膀一样的刺青。我看过那翅膀,你只能用“脱然于世”来形容。是的,一度让人厌恶的“蓝黑墨水”,竟也有了这般气质。

  男人的刺青是神秘与绝望的,被符号和图案表达出来,就附加了力量和意志;女人的刺青是妩媚灵动的,带着妖气诡异的美,一般人难以伏住。它诉说着执着宿命动荡种种,暗含着矛盾的挣扎和重生的磨砺。我不文身,我只要静静地去阅读别人的美丽与忧伤,足矣!

  假若文身,我需要怀素再现。

  书与人

  特别顾问眼中的“上海滩”

  王晓渔

  陈存仁是个陌生的名字,所以有人在介绍时会着意提及他是老版电视剧《上海滩》的特别顾问。这个顾问“特别”得很,据陈存仁先生子女透露,此举并未征求本人同意,不过陈先生得知此事后也并未生气,而是颇为得意。这重颇为招人耳目的身份,又是陈存仁最不重要的身份,他当过参议会议员,主持过慈善机构,当年主要是以中医著称,现在则是以两本回忆录。

  《银元时代生活史》和《抗战时代生活史》,呈现了这位特别顾问眼中的“上海滩”。这两本书先后于2000年、2001年推出,今年又增添了200多幅插图,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重出。在职业分工逐渐细化并且明晰的现代,医生的交往却可以突破职业的界限,你可以不听音乐,可以不懂书法,不可能不生病。尤其对名医来说,交往范围几乎可以触及到各路豪杰或者豪强。陈存仁曾在自己的诊所二楼组织两种聚会:一种是医界中人,总共12人;另一种不限于医界,最初6人,后来陆续增加到24人。30多只“小喇叭”每隔一段时间凑在一起,等于有了30多个独家通讯员,信息未必准确,但要比普通报纸丰富得多。

  《抗战时代生活史》就记载了不少道听途说的掌故。据说,日本发动战争都是由密宗禅师选择日期,他们认为“八”字有利,所以“九一八”、“一二八”、“八一三”等事件都有个“八”字。虽然半信半疑,读时仍觉有趣,日本定不会想到他们宣布无条件投降的日子1945年8月15日也有个“八”字。战争期间囤积居奇是惯例,过去只知道囤积粮食或生活用品,没想到白报纸也可以成为囤积对象,当时的“纸老虎”发了很大一笔横财。陈公博结识女作家苏青,批给她500令白报纸,苏青拿了手谕亲自押送,这场景被画成漫画,刊登在一份小报上,看来“秀才人情纸一张”并非虚言。

  如果仅是掌故,不如看“掌故大王”郑逸梅。我更感兴趣的是陈存仁参与的一些行业协会、公益组织在“最危险的时刻”如何运作,它们如何起到调解和平衡的作用,这对“大政府、小社会”的当下格局有着重要的借鉴价值。

  日本进军上海后,大约100万人涌入租界,附属上海最大慈善机构仁济善堂的仁济育婴堂仅半天就收容弃婴200多名,身为义务性质的堂长,陈存仁也功不可没。但需要特别指出的是,仅靠陈存仁一人之力,或者仅靠仁济育婴堂一堂之力,哪怕毁家纾难,也难以解决问题。

  弃婴问题最后获得解决,得益于当时相对完整的社会组织体系。平常只有70多名弃婴的育婴堂,突然迎来700余名弃婴,照料人手严重不足,这时女童子军提供援助。陈存仁担心她们受到家庭阻止,打电话给两江女子体育师范校长陆礼华,对方当即答应亲自带本校女童子军前来,后来“生生护士学校”又派出护士学生接替女童子军的工作。病婴医疗室的中药由童涵春药店免费供应,西药方面陈存仁打电话给集成药房希望购买平价药品,对方立即表示免费供应两个月。上千条婴儿尿布,也由第一难民收容所委派懂得缝纫洗涤的妇女担任洗涤工作。这段故事听起来有点像《为了六十一个阶级兄弟》,但其中运作机制完全不同,后者是政府行为,前者却基本是社会组织的自发行为。

  朱维铮先生曾经提及《银元时代生活史》“态度尚属认真,所记颇多实相”,但也有“夸张不实,叙事讹误”之处。《抗战时代生活史》也有类似问题,比如陈存仁称自己看到大世界落下炸弹的景象,此前虽看过《乱世佳人》中死伤枕藉的大场面,感觉还是完全不同。但《乱世佳人》首映于1939年12月,大世界惨案发生在1937年8月,这种心理描述当是回忆时添加,还好这种出入无关紧要。据说陈存仁的写作主要依据日记,如果他的日记能够出版,估计又有不少史料可以钩沉。

  《情问红楼》

  《红楼梦》这个挖不尽的宝藏,如今又被刘梦溪做了一次深度开掘,他从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发展入手,集纳小说中有关两人爱情心理活动的所有描写,进行考证探究,书写了这本“宝黛爱情简史”。

  《抉择:我的政治生涯》

  《明镜》周刊认为,施罗德在任期间干得有声有色,“从没有让德国人感到无聊”。在这本回忆录中,施罗德记录了他担任总理7年中的一些重大政治决策——顶住巨大压力坚持改革,不惜付出政治代价坚决反对美国发动伊战等。他也谈到了他每年一度的中国之行给他带来的巨大震撼。

  《绝对小孩》

  朱德庸曾声称“不画小孩是因为我太讨厌小孩了!”自己的小孩出生后他躲进书房三天没说话。孩子慢慢长大,他渐渐学会怎么去爱他。他坚持自己带孩子,不要求孩子老老实实每天上学,不送孩子上五花八门的补习班才艺班,陪孩子玩的时候“都没想到要让他”。孩子10岁那年,他一边陪孩子玩雪,一边开始“画小孩”,于是有了这本绝对有趣的《绝对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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