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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圣火最高女祭司遴选内幕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3月06日11:50 青年周末
北京奥运会圣火采集仪式最高女祭司玛利亚·娜芙普利都 ◎供图/希腊奥委会 夏尔库和霍斯亲切交谈 ◎摄影/苏里 娜芙普利都在表演戏剧 ◎供图/希腊国家剧院 原最高女祭司意外怀孕退出 遭记者追问猝然泪下 ◎文/本报记者 徐帆 ◎口述/李莎 早在今年二月初,李莎就知道了谁将第一个点燃北京奥运会圣火。 为了彻查这份至高无上的荣誉最终花落谁家,早在去年12月,这位北京《法制晚报》的女记者已远赴希腊调查了近20天。 2月27日,希腊奥委会公布,由著名演员玛利亚·娜芙普利都担任第29届北京奥运会圣火采集仪式最高女祭司。 李莎不光知道娜芙普利都,还知道在娜芙普利都之前,曾有两名中选率更高的希腊美女。 正准备第二次奔赴希腊的李莎无限感慨:“这是我记者生涯中接到的历时最长、变数最多的一次报道任务。” 原最高女祭司突然因怀孕退位 2007年11月初,李莎突然接到了法制晚报报社领导的命令——去找第一个点燃北京奥运会圣火的人。这个神秘任务顿时让李莎兴奋坏了,她因此成了报社奥运报道小组先遣队的第一人。 在去年12月5日赶赴希腊一探究竟前,李莎翻查了大量资料,发现了一个能拍板最高祭司人选的关键人物——自1964年起任奥运圣火采集仪式总策划的希腊舞蹈家玛利亚·霍斯。于是,雅典的“侦察之旅”就从这位年近九旬的老太太家里开始了。 - “关键人物”说着说着,就拉我跳舞 其实最开始,我也没想到一定要去采访这个老太太,领导交给我的任务是一定要找到最高女祭司。去年11月初,我通过官方途径和希腊奥委会联系后,发现历届最高女祭司的人选几乎都是霍斯“钦点”的,而且在最高女祭司率领的祭司团中,那些团员也大多是霍斯的学生。 通过查找资料,我还了解到,最高女祭司这个职位在希腊一向有连任的传统。按照约定俗成的习惯,一般最高女祭司都会连任两三届,此后会因为生儿育女或是年事已高等种种原因退位。当时,在新祭司名单公布之前,最后一任最高女祭司是2006年都灵奥运会圣火采集仪式上的夏尔库。这个夏尔库恰恰是霍斯的得意门生,而且都灵奥运会是她第一次当最高女祭司。所以,尽管希腊奥委会对谁将点燃圣火始终规避不谈,我按惯例推算了一下,当时觉得夏尔库还是最有可能成为本届北京奥运会第一个点燃圣火的人。 12月6日,我抵达雅典,到了雅典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霍斯这位关键人物,我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最高女祭司的确切答案。 霍斯的家在雅典卫城山半山腰上,从她家窗户望出去,是有着2500多年历史的帕特农神庙。第一次到她家时,我见到了夏尔库,我还送给她一件红色的中式衣服,她特别高兴。 我们在希腊待了将近20天,那段时间里,我常常爬山去老太太的家,几乎要爬半个小时吧。霍斯这个老太太可真难采。一来她年事已高,和她交流起来不是很容易。二来她家里经常有很多客人,她又很容易分心。更好玩的是,她常常随性所至,有时候正跟你说着话呢,突然就拉着你的手跟你跳起舞来,我也只好跟着她转圈圈。 别看老太太快90岁的人了,关键问题她心里还是挺清楚的,不管我怎么问她最高祭司到底定谁了,她就是坚决不说。当时,我每天的采访任务也安排得挺紧,还要采访历届祭司和祭祀团的其他成员等等。就这样磨了十几天,我真是特别不甘心。 只能说,当时种种迹象表明,夏尔库还是最有可能当最高女祭司的人选。可突然,情况有了很大的变化:夏尔库居然怀孕了。 -被问怀孕,原最高女祭司突然哭了 我在以往采访中曾了解到,在女祭司的团队中,最高女祭司的“纪律”非常严格,她们只能“连任”,即继续为几届奥运会采集圣火,中途不能中断;如果一旦怀孕了或者因为其他情况中途退出,她们以后就不能再回到祭司团队了。 夏尔库怀孕的消息可以说太让人吃惊了。此前,我们已成了很好朋友。尽管可能是希腊奥委会的纪律要求,夏尔库未曾答应接受采访,但她对我们的态度非常好。 一天晚上,她特别邀请我们去看希腊语的演出。演出结束时,我试探性地问她:“听说你怀孕了?”夏尔库当时的反应太让我吃惊了。她立刻怔住了,她突然很伤心地哭了。那是在戏剧学院的一个咖啡厅里,她让我坐下来,跟我说“对不起”,说她想好好地跟我聊聊。她告诉我,最初霍斯已通知她着手准备奥运圣火的采集仪式,没想到自己突然怀孕了。夏尔库当时也经历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是去完成一个女人应尽的责任,还是不要错过北京奥运会这样千载难逢的盛事。夏尔库最后选择了去当一个母亲和妻子。 当晚她哭着跟我说完后,一种很释然的感觉,长久以来积郁在她心头的这个秘密终于可以解放出来了。她跟我拥抱道别,说自己很高兴能有这样一次交心的机会。我挺感动。 后来,夏尔库有点开玩笑式地跟我说:“我大概是历届奥运会中最‘小’的那个最高祭司。”她所说的“小”,意思是她是历届奥运会圣火采集仪式中在位时间最短的一位。 -临走前一天,老太太终于“招”了 我更不甘心了。那究竟谁会继位最高祭司呢?我想来想去,还是只能继续去问霍斯。 这老太太她有一个特点,她很真诚,她会拒绝回答,但她不会撒谎,而且我可以从她的语气、神情上进行些判断。 就这样,到了2007年12月23日,那是我离开希腊的前一天。我抱着最后的希望又去敲老太太家的门了。那次,我专门带了本希腊奥委会发的宣传小册子过去,上面有女祭司团成员的照片,我想如果按页翻过去,老太太可能会说些什么,最起码会有些神情上变化的反应。 那天特别巧,平时我去老太太家里时,她家总是有很多客人,人一多,老太太就不愿意多聊。那天正好我们摄影记者也有事要忙,就我一个人去了她家。我特别诚恳地跟她说,您看,我这么千里迢迢地过来,真的费了老大工夫,现在就差知道这最后的一个点了。老太太还是没说。我就拿出那本希腊奥委会的小册子给她看。我说:“这里面都是你的学生吧?”我就拿着小册子一个个地问她,翻到其中一个叫弗提妮·萨蒂里的女孩时,老太太有了反应,说道:“她有可能是最高祭司,我推荐了她。” 当天晚上,我赶紧就发动自己在希腊的所有关系网,找萨蒂里的电话。就在圣诞夜那天,我联系上了萨蒂里,她在电话里很高兴地跟我聊了大半天,因为她圣诞节要出去度假,我就没时间约面采了。 这时候,我心想,这趟来希腊可总算圆满完成任务了,总算查出来谁会当上最高女祭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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