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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神秘来信揭晓最终人选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3月06日11:50 青年周末
就这样,怀揣着第一手采访资料的李莎回国了。回到北京后,按照报社领导的策划,李莎并没有急于刊发这足够爆炸性的独家新闻。她需要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来抛出这些海量的采访素材。 这个时机就是希腊奥委会正式向世界公布最高女祭司人选的时刻。于是,回京后,给希腊奥委会打电话成了李莎的每日必修功课。 -霍斯又说“有变化”,我彻底懵了 从去年12月底到今年1月下旬,我天天给希腊打电话,一般是在希腊上午时间打过去。到后来,奥委会的人都特别习惯我的声音了,觉得我的电话跟“Morning Call”(宾馆的叫早电话)似的,还开玩笑说,要是我哪天不打,他们都不习惯。 这样的电话打了快一个月。从希腊奥委会那里,我始终问不出确切的消息,他们迟迟不宣布最终人选。每天我打电话过去,得到的回复一直是:“目前还未决定。”而霍斯对萨蒂里当选最高祭司的可能性也一直保持肯定的语气。 可没想到,到了1月下旬,那时候快到春节了。霍斯的口气突然变了,她突然来了句:“可能还会有变数。”我赶紧追问她是什么变化,她只是说:“再等等,再看看。” 我当时就懵了,彻底懵了。 我就感觉到自己好像跌进了一个一环扣一环的剧本里。这个剧本越进行到后来,越让我感到沮丧。它好像一个深渊,你越往里走,发现自己陷得越深,越拔不出来。 于是,最高女祭司的名字又一次模糊起来。老太太一直不肯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变数,我又打了好几次电话,她才慢慢透露,因为她年事已高,她已经把奥运圣火采集仪式总策划的重任交给自己的助手阿特密斯·伊格娜迪欧了。我赶紧又想办法去找阿特密斯的电话,但对方也不愿意告诉太多情况。 -春节的短信祝福引发神秘人来信“告密” 就这样,差不多也到了过春节的时候。当时,我带着一个特别不好的心情过了年。当时压力特大,我心想,难道花了这么多人力财力,就这样前功尽弃了? 可以说幸运,也可以说机会大多会留给有准备的人。事情突然就因为一条短信有了特别大的转机。起因还得追溯到大年三十那天,那天不是特别流行春节短信祝福吗,我突然受到启发了,国内的朋友可以互发短信祝福,国外的也可以呀。我就是怀着那种给朋友发祝福短信的心态,给我认识的希腊朋友们发了祝福短信。当时也没有任何人回复我。 春节过后,初五我就去上班了。突然发现,我的电邮邮箱里居然有一封“神秘来信”。那封信上说:“我收到你的短信了,非常感谢。但是很遗憾,你给我的祝福没法兑现为事实。这段时间,事情发生了很多变化,我将不再作为候选人参加北京奥运会圣火采集仪式最高女祭司的候选了。” 这个神秘人不让我写出她的名字,可她却告诉了我最关键的信息,我终于知道那个新选出来的最高女祭司是谁了。可神秘人并不肯告诉我这个新人的电话。 快绝望到放弃时,最高女祭司的电话通了 对经历了重重迷雾的李莎而言,如何尽快联系上玛利亚·娜芙普利都这个“正主儿”成了当务之急。和联系前两位“疑似最高女祭司”夏尔库、萨蒂里迥然不同的是,娜芙普利都的采访是李莎接手这个报道以来进行得最为艰难的采访:其一,由于这位女演员已被内部“钦定”,知情人士都不太愿意“泄露”她的电话;其二,娜芙普利都当时已进行奥运圣火采集仪式的封闭式训练,她的手机大多时间处于留言或难以接通状态。 -给所有认识的人打电话,终于搞到了正主的手机号 最初,我知道她是希腊国家剧院的女演员后,就给剧院打了电话,希望能问到她的电话。剧院并不愿意直接告诉我,他们只是代为转达了我的采访要求。随后,剧院给我的回馈是娜芙普利都女士太忙了,她现在无法抽出时间接受采访,只有等到8月份后才有时间。 我一听都急了,8月,这都到什么时候了。我就决定给所有有可能认识娜芙普利都的人打电话,管她们要电话。这里面有个环环相扣的现象。奥运圣火采集仪式的最高女祭司和女祭司团的团员基本上都是从希腊国家剧院戏剧学校毕业的,她们大多都互相认识。但当时情况是这样的,她们都不愿意直接告诉我娜芙普利都的电话。其中有些人直接就回绝了,有些人愿意帮我去征求娜芙普利都的意见,如果对方同意后,她们可以把她的电话告诉我。 可能是这位女祭司实在太忙了,她的电话真的很难打通,打过去几乎都是留言电话。有一个帮我联系的人可能也是联系烦了,那人就直接把她的手机号告诉我了。 我当时可真是激动坏了,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可问到这个电话了。 -我打到快想放弃时,电话居然有人接了 我拿到这个电话后,当然不会急着立刻就打。这么难弄到的电话,万一打过去就被严词拒绝了怎么办。我当时前思后想,考虑了半天怎么才能说服这个女祭司。 后来,我想甭管怎么样,先硬着头皮打吧。娜芙普利都的电话真的很难打通,要么是留言,要么说“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我都打了好多好多次,差不多都快绝望了。 有时候,事情就是在你快绝望的时候,突然又出现转机了。我记得那天在报社开会开得很晚,差不多都到希腊下午时间了。我开会前老打,老打不通。开完会了,我心想,就再打这最后一个吧。 电话居然就通了,而且特别神奇的是,我一说自己是中国记者,电话那头就问:“Are you Li Sha?”(你是李莎吗?)因为希腊国家剧院之前帮我问过她了,她记我的名字还记得特别准。我特别激动,赶紧说:“是啊是啊。我们真的是下了很大的工夫才找到了你。我们都知道,你将成为第一个为北京奥运会点燃圣火的人,中国人都特别渴望了解你的情况。” 她是一个很有风度的人,她告诉我,现在开始奥运圣火仪式的彩排了,事情很多,确实很难安排出时间采访。我就抓住机会,很迅速地问了几个问题,关于她怎么参加最高女祭司的选拔过程,她的表演经历等等。问到最后一个问题时,本来我还不舍得放下电话,但她说:“她们在喊我了。我必须得走了。” 这样我们就算有了一个比较好的开始。后来希腊奥委会正式宣布她是北京奥运会圣火采集仪式的最高女祭司后,我又给她发了个祝贺短信。她还给我回了,后来又约了个时间做了比较短的第二次采访。这两次采访的内容汇集到一起,就是我所报道的《她点燃北京奥运圣火系列之三》中对她的采访。 当然,现在也有让我遗憾的地方,比如这位女祭司的年龄。我采访时,她并没有回答我。希腊奥委会那里提供的是女祭司本人提供的简历,他们对于年龄这个问题的回答是:“你知道,女人总不愿意说她们的年龄。” 好在我马上要再去希腊进行采访了,希望这次能了解到有关这个女祭司的更多情况。 脸孔 28岁,2004年5月进入《法制晚报》国际版组工作。 声音 好新闻,因曲折才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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