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宋楚瑜选举 轰李登辉下台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6月10日14:48 南方人物周刊

  “轰李登辉下台”

  李登辉是一个日本人。他的父亲是日本人,再加上他从小受到军国主义教育,所以他绝对是一个日本人。我觉得他在台湾的企图是帮助日本搞倒台湾。我很清楚,我们的政府越来越独裁,不得了。所以,我一直主张要培养法官的独立能力和意识,不能受政府控制。只有把后备人才培养起来,才有可能阻止李登辉的台独势力。

  到了李登辉后期,他觉得他的使命还没有完成,还想修改宪法,结果美国不同意,台湾民众也反对。同时,大陆的经济发展还没有起来,他想逼大陆打台湾。原因很简单,他是日本人,如果大陆人打台湾,台湾军人都是统派的,都是外省人,用大陆人杀统派军人,多厉害!他就可以组织流亡政府,贪污证据也可以销毁,并说大陆是个邪恶政府。国际对中国进行军事制裁,中国经济发展肯定会倒退三十年。李登辉到美国发表两国论,就是想挑逗大陆打台湾。在台湾大选前,他还想进一步挑逗,他都算好了的。

  就在这时候,“9·21”大地震发生了,我说牺牲的两千多个台湾人是菩萨,他们阻止了这场战争,战争的死亡人数可能是两万、二十万。这个时候,李登辉再也无心挑逗,大陆也提出要给台湾提供援助。这场地震为两岸解了围。

  后来,李登辉一直没有办法动。

  他坑宋楚瑜,弄出新票案。宋就叫冤,我跟宋说,你敢给我查吗?他说没有问题。我就组织了一个调查小组,在媒体的全程跟踪下,查。结果证明,宋没有动过一毛钱。

  我还帮宋楚瑜选举。国民党的选举就是请客吃饭、组织静坐啊什么的,很不会选举,像游击战一样。我跟宋楚瑜承诺,只要你上,我立即走开,不会要任何东西。结果票数出来,宋楚瑜输了,李登辉成功了。

  我打电话给宋楚瑜的竞选总部,告诉接电话的小姐说,你现在把这些人带到“总统官邸”,口号只有一个:李登辉下台。这位聪明的小姐说,我知道了。就去执行。接下来就是电视上一遍又一遍的画面:人潮涌在“总统官邸”,轰李下台。

  我打电话给一个媒体朋友,让他派人全程直播,所以,整个行动都在媒体的拍摄下进行。据说李登辉的太太吓哭了,如果有人冲进去,将会搜出许多现金。

  我又打电话到高雄,连夜调人马。第二天早上,增援如期到了,继续闹。一直闹到晚上。我则跑到宋楚瑜家,说,你不要停,我们一起去把李登辉赶下台。

  随后,我接到一个电话,说曾文惠带着五十几口箱子赶到中正机场,准备飞到美国。后来我知道飞机是6点50分飞的。这个事情随后传遍全台湾。我则对媒体发言,要大家小心,不能再让李登辉这两天把现金运出去。3月19日,闹了一夜。

  23日下午,美国宣布新到的钱是李登辉的,24日又公布一笔钱,两笔钱加起来就是8600万。24日早上,李登辉念完辞职书,就离开了。

  后来,法院的判决说,没有这笔钱。台湾的司法就是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不安于现状的新生活

  与李登辉太太的官司(在“私运美金案”中,曾文惠诉谢启大诽谤),判决非常多地扭曲事实。我打定主意回去坐牢,但要选择时间,我在台湾大选前四个月回去,坐完牢我又回到大陆。

  我对台湾了解了50多年,但对自己的祖国大陆却不是很了解。我很希望在我的余生能增加了解。

  我有一个信念,我知道一块大石头可能需要锤很多次才能锤破,我一次、两次、三次地去锤它,锤到98次时,可能还只有一条小裂缝,但99次时,它可能已经叽哩嘎啦了,100次时它可能就裂了。一件事情的成功需要持续的努力。我有能力锤10次,就锤10锤,别人会接着锤。这是一个必须要面对的过程。我在台湾的成功也是多年积累的结果,前三年都是空转。

  我来大陆还有一个原因,我在台湾已经没有意思了,我的同事、下属都是我的学弟学妹,共事还是辩论,都是熟人,那有什么意思?我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或者说,我是一个活得很理想化的人。

  我也有挫败感,曾经很想自杀,小时候从来不快乐。我的逆境很多,遭遇了很多挫折。带着孩子等我先生四年,也很辛苦,他回来后不问我这段辛苦,我也不提。当然很难过,不可能不难过。可是我不难过,难过也没有用。

  那个案子判我诽谤罪我倒不难过,我觉得就会是这样的,它不足以伤害我。亲情和家人的事情会对我有打击。

  我做了三十年,没有退休金。“立法委员”相当于部长级,但没有人说这官职有退休金。有人提出要修改政务官退休条例,想把“立法委员”拉入政务官行列。他来找我,说,只要你不反对,我们就这样做。我说,抱歉,我一定会反对。否则,这会变成集体自肥,比如,“司法院院长”离职时,已经拿了一份退休金,当上“立法委员”再拿一份,这不是双份么。这一反对,每人少掉两千万的退休金。

  我这样想,我是一棵大树,在台湾这个小岛、这个小盆子里面生长的一棵大树,我也长枝叶,也开花,也结果,看起来也挺不错的,可是我真的想要离开,移到宽阔的土地上去。树要移是很累的,移多了会死的。我想了半天说我要移,那怎么办,就要把枝叶统统剪掉,开的花结的果都拿掉,然后移到这片大土地上,我要活在北京,在上海扎根。我要抓住这片土地,先从台湾取水来浇,然后根往下长,直到找到水源。现在我找到了,树已经活了,我度过了危险期。我就开始长枝叶了,再有可能就会开花结果了。

  (潘晓凌对此文亦有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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