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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美国与台湾虽然在1979年就已“断交”,但一直维持着特殊关系,军事领域的交往更是密切。台湾和美国,甚至被一些美国人定位为“准军事同盟”。而台湾驻美军事代表团和AIT台北办事处“技术联络事务组”与“技术组”,就是负责双方军事交流合作的重要管道,即所谓的“武官体制”。
台湾驻美军事代表团虽然编制在“驻美代表处”,但其实是独立运作,直接对“国防部”负责,办公地点也和“驻美代表处”分开。据悉,军事代表团下设军事协调组和军事采购组,军协组由情报次长室指挥,团长直接督导,原设有三军上校“武官”各一名;军购组则是“军备局”主管,设参谋若干人,由副团长督导。代表团同时还设有一名监察官,由“政战局”派人出任。
AIT台北办事处主管军事合作的两个小组中,“技术联络事务组”负责美台军事情报交换、共享工作,直接对美国国防部国防情报局局长负责。近年来,该小组在台到处活动,表现极为活跃,不论是美台合建的对大陆监听基地,还是台湾“军情局”办公大楼,都曾出现过该小组成员的身影。“技术组”则由主管美国军售的美国国防部国防安全合作署领导,是双方军购合作的纽带。
近年来,美国官员参加甚至主导台湾每年一度的“汉光”军演,而台湾军方也开始观摩美军演习。每年有数百名台湾军人在美国的军事院校和基地接受训练,台军高级代表团访美已经司空见惯,而这些的背后,都是台美“武官体制”在起作用。
降编影响台美军事交流
那么,“武官降编”风波对原有的台美“武官体制”是否有影响呢?事发后,台湾“国防部”表示这只是“称谓”问题,并不影响实际运作。然而,从目前变更后的台湾驻美军事代表团组织结构图上看,“上校”军衔的三军“武官”已经变成军事协调组中的秘书,而“少将”军衔的台湾驻美代表团团长、副团长行使原来的“武官”职责。
据知情人士告诉《国际先驱导报》,“‘武官’的降编,让团长和副团长将走上‘对外交往’的第一线。原本处于中间层级的上校‘武官’,在‘对外交往中’所能起到的缓冲作用已经没有了。”
一位台湾资深媒体人也对本报分析说,“这远远不是称谓问题这么简单。‘武官’的凭空消失,意味着军事交流上门当户对原则的丧失。秘书本是负责协助‘武官’的,如今‘武官’自己倒成了秘书。一个秘书怎么去谈事?”
“本来台湾驻美武官在公开场合都不避讳,使用正式官衔,负责对美国国防部与各军总部间的协调联系与双边合作事项。他能够谈论议题的广度、深度与远度,实非一个秘书所能取代。”台湾《联合报》分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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