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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啃老族”六种类型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3月19日09:49   上海侨报

  一方面是担心儿子无所事事,另一方面也担心他会沉沦街头,阿诺的父母对闲坐家中却又终日“啃老”度日的家庭成员既舍不得撵,但也不想让他就此“沉沦”。在阿诺小时候,他们过于纵容这个唯一的儿子,现在,他们也不得不向他发出“警告”,要求儿子自立门户,希望逼迫他独立起来。

  一个月前,阿诺开始感受到来自父母的压力。听到父母要他“独立”的要求,阿诺无法接受。他已经习惯了欧洲的花花世界与享乐主义,对于生活水准和娱乐水准有了强烈的需求,同时也对父母口中的“独立”感到陌生与恐惧,他无法想象独立后的生活。从那时起,两代人对“子女独立”这个议题的争论一直断断续续,迄今还没有一个最终的方案。

  据阿诺说,现在,他向父母保证先收敛一下自己,并在超市里正常工作,而条件是必须仍然与父母生活在一起:继续保留“啃老”的可能性。

  (应受访者要求,文中阿诺为化名)

  欧洲“啃老族”的6种类型

  一、学业型“啃老”族。这类人通常还未从学校毕业,日常开销全靠父母,但并不认真学习,一旦钱不够用就向父母伸手。

  二、打工型“啃老”族。这类人通常年满18周岁,到了适工阶段,但无法寻找到满意的工作。于是,在父母或亲戚的超市、餐厅中谋一个岗位,名为工作,实为挂名,并不安分打工。

  三,逍遥型“啃老”族。这类人有正式的工作,但往往工资较低,对生活质量却又有着较高要求。因自己收入不能满足,加上性格懒惰,不愿兼职,于是继续“啃老”就成了惯性。

  四,另类型“啃老”族。这类人终日游走街头,沉湎赌博,少数人加入贩毒、偷窃、抢劫的黑社会性质组织,向华人商贩收取保护费,是“啃老”族中最为恶劣的一种。

  五,迷茫型“啃老”族。这类人作为移民,不为当地主流社会所接受,遭受种种挫折和打击,就此消沉,靠父母接济糊涂度日。

  六,自闭型“啃老”族。类似“宅男宅女”,大多是在年纪稍大时移民,自身适应能力脆弱,迟迟无法融入新环境,遂选择了逃避与放弃,不再融入社交。

  欧洲华人新移民二代进退维谷:

  “我像一只自动转换器,家门内是中国,家门外是欧洲”

  Ventil是瑞士巴登地区屈指可数的娱乐场所。每周末,史璐璐会与她的瑞士朋友到这里泡吧或跳舞。遇到认识的朋友,便贴面致意,或者干脆来一个拥抱,算是打招呼。通常,玩到凌晨1点回家,妈妈疲倦已极却不敢入睡,一定要听见开门的响声和一声“我回来了”,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下。

  本报记者/曾明辉   

  东方家庭:每月用大锅蒸馒头

  今年大一的史璐璐,6岁时举家移民瑞士。去年,因导演拍摄了一部《第二代中国人在瑞士》的小成本纪录片获得媒体关注。影片中有这样一句话:“我觉得自己像一只自动转换器,出家门之前,我和父母在一起,是个中国人;出了家门,我就是个普通的瑞士人。”

  这正是大多数二代移民的缩影。在门内,是父母努力维持的亚洲传统势力;在门外,是价值观几乎颠倒的西方文化与社会。

  高中毕业时,史璐璐曾经打算进入高等专业学校学广告设计。在瑞士,大学里通常不开设此类专业。但放弃读大学的想法刚萌芽,即遭到父亲的强烈反对,“你必须得上大学。”语气强硬,不容置疑。史璐璐的父亲是一名物理学家,在女儿嘴里,这名手握博士文凭的精英却好像一名专制暴君——要求绝对的服从、尊重。他无法理解,也绝不容许自己的孩子在完全有能力进入大学的情况下,去一所“高职”读书。

  “在瑞士,不是每个人都想进入大学,大约只有25%-30%高中生会进入高校。”史璐璐说。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二代移民却被他们的家长从小教育:上不了大学,丢人。

  在相对“粗放”型的西方教育中,拼命读书的华裔移民显得很另类。甚至在专业上,华裔家长也表现出了明显的偏好。在纪录片拍摄过程中,史璐璐发现,几乎所有的二代移民,大学都攻读经济或医学。这两个专业的毕业生通常与高薪联系起来。史璐璐对此颇多微词,“瑞士学生可以选择‘我喜欢’,但中国家长只觉得读这些专业‘有面子’。”

  两代人对抗的最终结果是,史璐璐进入苏黎世一所大学进修传媒。

  但不是所有的矛盾都能以双方各退一步收场。事实上,尽管声称“进入家门便是中国人”,“门外”的习惯仍然不可抑制地在“门内”滋长。史璐璐至今对父亲时常要求为他端茶送水感到莫名其妙。这种微小的不满,往往导致父女间激烈的争吵。

  在史璐璐家,一口蒸馒头的大锅每个月都会派上一两次用场——即使在中国的城市里,这其实也属频繁。虽然面包黄油仍是餐桌上的主流,但一代移民通过这样的方式,在不知不觉中挽救着一些中国的痕迹,并在小环境中,继续维护着东方的权威。

  西方社会:黄皮肤婴儿特别吵闹

  自己觉得是老外,并不意味着老外也这么看。他们被视作“永远的外国人”,亚洲人的外貌使之一生都被问及“你来自哪个国家?”

  很多时候,这个问题隐含了潜藏的歧视。法国,一名“香蕉人”怀抱婴儿进餐厅吃饭,却被门童拒绝。理由是婴儿万一哭了会吵到别的客人。但放眼看去,其他法国顾客带的狗却在里面悠闲吃东西。

  可以肯定的是,这与经济无关。西班牙华商近年来在经济上俨然成为当地的“上流阶层”,但真正进入当地的圈子,几无可能。手里攥着法律系研究生的文凭,西班牙二代华人移民肖杨(化名)却难以在当地企业中觅得工作。肖的父亲在CUMPLUTENSE经营一家规模颇大的中餐馆,因而肖杨的日常生活和工作就是,开着他的宝马520给周围点餐的居民送外卖。

  父辈的淘金梦想实现后,留给第二代的却是巨大的迷茫。文化与当地断层,只有父辈经营的餐馆和百元店是他们可以预期的未来。

  不愁吃穿,却无所事事。“宅”在家中,是“啃老族”;走上街,就成了社会不安定因素。马德里一家华人超市老板刘飞曾多次被洗劫,抢劫的人,“除了找不到工作活不下去的黑工,最多就是这种十七、十八岁的‘二代’。”

  即使是善意、友好的表示,有时也因为文化差异而被误读。久而久之,不得不主动收缩心理防线。瑞士二代移民晓晓(化名)曾经努力学习德语,但进入青春期后,她却发现,瑞士人说的笑话,听不懂;自己的笑话,瑞士人听不懂。她开始寻找华裔交往,并通过网络,与儿时中国的玩伴重拾友谊,身边的瑞士朋友则日渐减少,最后,甚至对德语产生厌恶。

  中国传统也在客观上阻止了二代移民的努力。这种阻力源自他们的父辈。史璐璐抱怨说,“瑞士的父母在孩子十二三岁时,就已经同意他们有男女朋友,这是中国的父母坚决不会接受的。”

  身份认同:“来自中国的某国人”

  并不是所有第一代华裔移民都对传统有如此深刻的怀念。有时,融入西方的愿望是如此强烈,在文化冲突的夹缝中苦苦挣扎的第一代移民,反而将他们身上的文化基因视若桎梏,对下一代的教育便走向另一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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