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路径导航栏
跳转到正文内容

北大举行季羡林追思会 悼念者跪别季老(图)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7月12日17:51  中国新闻网
北大举行季羡林追思会悼念者跪别季老(图)
  7月12日,社会各界群众和北大师生及季先生生前亲朋好友在北京大学百年讲堂悼念季羡林先生。中新社发夏尔巴 摄

北大举行季羡林追思会悼念者跪别季老(图)
  7月12日,北京大学学生排队前来悼念国学大师季羡林教授,一名女学生接受媒体采访时动情地讲述她对季老的仰慕和悼念之情。中新社发郑雄增

  中新社北京七月十二日电 中新社记者周兆军

  十二日下午,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北京大学百周年纪念讲堂的南大厅里。在这里,北大的学子曾经一次次聆听社会各界名流的演讲,而今天,这里却成了季羡林先生的灵堂。

  灵堂的正中悬挂着黑色的横幅,上书“沉痛悼念季羡林先生”。横幅下是季羡林的遗像。北大治丧工作组的一位工作人员说,那是季老十几年前的一幅照片。照片中的季羡林身着蓝色中山装,戴着一顶灰色的绒线帽子,慈眉善目,精神矍铄。照片拍摄于未名湖畔,清晨的阳光映照着婆娑的树影。

  从上午十一时三十分开始,灵堂正式开放,前来吊唁的人群早已在百周年纪念讲堂前排成了长队。在低回的哀乐声中,人们依次在门前戴上一束白花,默默地与这位学界泰斗作最后的道别。

  国务院新闻办五洲传播中心研究员张敏走进灵堂,跪倒在地,向季羡林的遗像深情叩首,并含泪朗诵:“举世闻名学问深,毕生研究东语文。太平洋水千万里,不及季老教我恩。”

  走出灵堂,张敏仍难抑悲痛。他告诉记者,他的父亲张劲草在上世纪四十年代曾经担任过季羡林的助教。“一九四八年,我父亲前往解放区,还是季老给的路费。”张敏说,年迈的父亲人在上海,重病卧床不能前来,他是替父亲来季老的灵前磕个头。

  同样以磕头的方式向季羡林致敬的还有北大经济学院大四学生潘小威。“我磕了六个头,取‘六六大顺’之意。季老一生坎坷,尤其是在‘文革’中受到迫害,希望他在另一个世界一切顺利。”潘小威说,他的老师徐佩元是季老的学生,受老师的影响,他熟读季羡林的著作。“从季老的文章中,我读出的是八个字:厚德载物,悲天悯人。”

  季羡林一九一一年出生,上世纪三十年代师从吴宓、叶公超、陈寅恪研修比较文学、梵文、佛教史等,属于“泛五四一代”知识分子。著名文学评论家何镇邦说,季羡林先生是“泛五四一代”最后一位学贯中西的大儒。他的谢世,为一个时代划上了句号。

  “季羡林先生逝世,是学术界的巨大损失。”七十四岁的语言学家、北大中文系教授陆俭明走出灵堂后对记者说。一九四六年,季羡林从德国学成归国后,创建了北大东方语言文学系,开辟了中国东方学研究的辉煌时代。陆俭明说,在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古代印度史、佛教史等领域,季羡林先生的建树不仅在国内,就是在国际学术界也是首屈一指。“北大这些年的梵文方面还是培养了一些人才,但季老逝世后,吐火罗文即使不能说失传,那也是全世界都没几个人懂了。”

  从一九八三年起,季羡林担任中国语言学会会长,陆俭明任秘书长。“季老的生活规律很特别,每天晚上九点睡觉,凌晨三点起床,然后开始工作,一直到早上八点。在这段时间,谁都不能去打扰他。”陆俭明回忆说,季羡林总是随身带着一个小本,一有空闲就会写些东西。他一生写了那么多散文,大都是利用空闲时间写的。

  在吊唁的人群中,北大社会科学部部长、中文系教授程郁缀默默地排队进入灵堂,有人提醒他可以走特殊通道,他摇头谢绝。“最后一次见到季老是二00七年,我和许智宏校长一起去医院看望他,当时他身体、精神都很好,没想到……”

  程郁缀回忆,二00五年,季羡林的好友、北大中文系“四老”之一林庚九十五岁大寿时,季羡林手书“相期以茶”字幅相赠。“茶寿”是老人对生命的期望,即一百零八岁。“可惜林庚先生二00六年仙逝,但季老身子骨一直很硬朗,我们对他度过茶寿之年很有信心,没想到他也离我们而去了,很突然。”程郁缀说。

  在清华大学读书时,季羡林与林庚、吴组缃、李长之被并称为“清华四剑客”。如今,“四剑客”都已离去。“良人已逝,良知犹存。”北京一家报纸今天以此为题发表社论称,永远坚守自己的良知,只说真话不说假话,是季羡林留给世人最宝贵的精神遗产。(完)

    专题:季羡林逝世

已有_COUNT_条评论我要评论

Powered By Google

更多关于 季羡林 的新闻

新浪简介About Sina广告服务联系我们招聘信息网站律师SINA English会员注册产品答疑┊Copyright © 1996-2009 SINA Corporation, All Rights Reserved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