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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朱哲琴:我创造声音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1月22日18:18 外滩画报
专访朱哲琴:我创造声音

朱哲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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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杨圣捷 图/彭辉

  从北京到台北,从渥太华到温哥华。在隐退的日子里,朱哲琴和身为外交官的丈夫游走世界。但朱哲琴并不甘心只做一个看家的领事夫人,她会突发奇想去到瘟疫肆虐的非洲体验赤道附近的炽热;她会漫不经心地去到克什米尔,在被荒漠和贫穷包围的土地上体验炮火隆隆的刺激;在家里的时光,她终日浸淫在各地书籍、旅游影像、自己的设计,以及对佛
教的研究;时不时也在自己的blog上写上一段;偶尔在何训田的新专辑里友情客串一下……

  朱哲琴也许这辈子也无法离开何训田,尽管她一再声称自己婚后对生活和爱情的看法完全改变,尽管她一年里大部分时间扑在自己的文化公司和旅游上。但是,今儿在记者面前高调出现的朱哲琴,仍然带着何训田音乐风格的烙印。9月份新专辑《七日谈》的发行,使得她与何训田的名字再次紧密相连。

  一次普通的讲座邀请,让朱哲琴再次来到上海。这次她住进浦江饭店,随着耳边传来踏在沉淀历史的地板上轻盈的高跟鞋声,一个黑色精灵出现在记者面前。满头长长的乌发,全身黑色搭配,还有一双很深,很大,很黑,像潭水般的眼睛。这样的美令人窒息,而她咧嘴一笑,透露出另一种天真无邪,让人顿生怜悯和期待。

  B=《外滩画报》

  Z=朱哲琴

  B:新专辑《七日谈》的问世有何创新?

  Z:我每一次出唱片都相隔很长时间,在风格上有很大的改变,也许对出版商来说给他们带来很多风险和挑战,不能预测,以我做音乐的经历来看,第一次做东西的时候,许多人都说不太会有人接受和留传的成功。乐评人王小峰说我是:一个理想主义的意外生存。十几年前就是这种状态,现在还是这样。我不是那种人云亦云,喜欢赶潮流的。我觉得我是创造者,我创造声音,创造一种特别的,真正进入人心里的声音。这不是在商业背景下的需求,这种东西是无法复制的。

  B:在《阿姐鼓》出世前,你如何去寻找这种声音?

  Z:不是一开始就能创造的。就像一个小孩开始呀呀学语、学生词、句子、广告语,长大之后就觉得有话要说一样。从3岁时我就喜欢唱歌,那时候有歌唱就很高兴。五六岁时听样板戏和西洋古典。那时候没有创造的概念。十几岁的时候,流行音乐进到内地,我也模仿过邓丽君。1989年时,《丹顶鹤的故事》出来之后,我觉得我有话要说,当时我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所以,我离开大众潮流和机制,离开大奖赛,离开走穴,当时并不知道怎么做,但我知道我不要做什么。便去了四川,又去了西藏。

  B:据说与何训田刚认识时,你心高气傲,自命不凡。

  Z:我录了一首他的歌,他觉得是他需要的声音就来找我,当时我拒绝的,之前何训友也推荐过我,我同样拒绝,因为我对他不了解。我就说:不一定吧,再看吧。当时有很多人约我做音乐,你知道1990年代初期所有的卡带做的是什么质量。所以这不是摆谱,我觉得没有把握做一个真正的专辑。

  B:从《阿姐鼓》到《七日谈》,在音乐方面有什么变化?

  Z:从《丹顶鹤的故事》到《黄孩子》其实在门类上的跨度已经很大——从流行音乐到中间界线的声乐作品。又跨到《阿姐鼓》,是重新创造东方的音乐和人生,《央金玛》和《阿姐鼓》比较接近。到这一张,脱离了《阿姐鼓》既定方位的民族有关系的东西,扩展到全亚洲,甚至超过亚洲的区域,在音乐创作上更为自由,不受歌曲、地域和某一种主题的局限。

  B:你能否达到何训田的创作理念,对专辑是否满意?

  Z:我觉得与何训田合作和普通歌手与制作人合作不一样,大部分歌手是找一个人帮他写,按照他来,他是音乐的主体。而我们一开始就是独立的个体结合,并不存在他是否符合我。我觉得一个真正的艺术家,他能在不同的空间展示自己。我们都是在一个音乐观点上,我们合拍。如果不合拍也不会有《黄孩子》、《阿姐鼓》。我们每次合作都可以给中国乐坛一种新的冲击,达到新的一个台阶。

  B:《七日谈》制作历时7年,会不会和初定位有区别?

  Z:这张专辑是一种感悟。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定下要做到哪里,甚至做一张唱片的想法也没有。就好像拍电影的王家卫,陆陆续续地。何训田某一天有了灵感,突然给我传真歌词,什么时候,他又创作了一段旋律,我到上海就去找他,大家在钢琴上慢慢地调整。它不是命题作文。我喜欢创造,越是未知的,越有吸引力。当有一次过年的时候,他给我传来《路过地球》的歌词,我记得我眼泪下来了。的确,我们在许多生活的片刻、曾经感悟到的时刻是那么相似,“如果我推开那座没有被污染还没有被建成的城市之门,仍然找不到休息地。”这是很绝望的歌词,我想到了人类的未来。

  B:新专辑带给你什么感悟?

  Z:《七日谈》就像风吹过树叶,我们抽离了七个转瞬即逝的觉悟:有,情,真,生,善,美,无。我相信地球上的任何生物都有这种感觉。

  B:这九年来,你的生活有何改变?

  Z:爱,就是成全。

  B:在许多你与何训田的合作作品中,宗教气息很浓郁,你对宗教有何研究?

  Z:我不是世俗意义上的教徒。我对佛教传达的人生哲学和生存态度更能接受。当然,我也阅读其他宗教的教义。对我来说,它不是一种门类,它是对生活意义的探讨和方法。是一种快乐的根源。

  B:你会对现实世界产生厌倦而投入佛门吗?

  Z:真正信佛的不会厌倦,而是珍惜。

  更多精彩内容请关注20061123第209期外滩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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