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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大视野:爱情毒素调查报告(2)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2月15日12:32 健康大视野
健康大视野:爱情毒素调查报告(2)


  爱情之浓(大标题)去年月亮别样圆(副标题)

  文/千城

  谁能告诉我 那一种信仰 能够让人念念不忘

  回头看 当时的月亮

  曾经代表谁的心 结果都一样

  看 当时的月亮

  一夜之间化作今天的阳光(引言)

  QQ爱 亲亲爱

  回顾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爱情,总是让人产生无尽的向往和憧憬,那时的爱情是那样的纯洁,是那样的恒久。在电影《如果爱有天意》中,出身名门望族的珠喜与俊河一见钟情,两人欢度了难忘的一天,这一天充满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浪漫。两小无猜之后,还要面对余下经典悲剧的命运,分手后再相遇,两人已是“相逢恨晚”。导演郭在容将所有能催人泪下的东西都融进了戏里,告诉人们,缘分天注定。由于缘分的偶然性和不确定性,在前人的思想中形成了宿命论的色彩,天意不可违抗。

  如今,资讯的发达让年轻男女的爱情有无数种可能,网络这种超现实的工具更带来了革命性的解放。从认识,到见面,相爱,上床,这一系列动作,快的话可以在从早晨到黄昏的时间内搞定。在激情过后,剩下的摊子就不好收拾了:说相爱,也就那么回事情,说不爱,也毕竟发生了一些事情。于是,就着那还剩下的一点点常伦惯性思维,说马上PASS过去还真是过意不去。毕竟,419(for one night的谐音)还是一种人人鄙视的生活方式,绝对不能把自己划分到那一类人当中。于是只好硬着头皮交往下去,不咸不淡。直到最后,把起初那一点点爱意都消耗迨尽了,把在双方心目中那点美好的印象都破坏完了,两人也终于可以“问心无愧”的分手了。许许多多的人来了,又去了。来的来者不拒,去的也了无牵挂,好不潇洒。这,就是现代的快餐式爱情。

  于是,人也疲惫了,伤怀了,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生活为什么会这样。现代与古人相比,可以选择的余地大大增加了,周遭的制约因素也减少了,爱情却也平白无故地人间蒸发了。怪不得有人说,容易到手的总是不会珍惜,得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东西。在电子媒介时代之前,男女的相遇是非常不容易的,佛曰:“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在交通不发达,人口密度低的古代,一对年轻的男女,在天下千千万万中的人海里,偏偏相遇了彼此,相识、相知、相爱。这,不能不说是缘分。正是由于这种不容易,才让两个相爱的人分外珍惜彼此,从而长相厮守下去。现代人就这样困守在自己造就的牢笼中,绝望的情绪占据着他们的心头,迫切需要一种精神的力量去拯救他们。于是几米的

漫画这样的作品站了出来,用精致的笔触和诗意的画风去照亮人们的心灵。《向左走 向右走》就描写了这样一个城市丛林的浪漫寓言。在无尽的追寻中,你会有一个又一个巧合和偶然,也会有一个又一个意外和错过。现实的城市犹如雾中的风景,隐隐地散发着忧郁的美,承载着没有承诺的梦。

  今天的人们再也不会“幼稚地”将爱情寄托在神灵的身上。人们只能在忙碌的工作中偶尔注意到天上的月亮,同时想起自己的爱情。生活的重负让人们没办法耗费太多的精力在爱情上,但并不代表他们不渴望。许多人同时抱守着对缘分的期待,在静静的守望着他们生命中那一个人,缘分却迟迟不能到来,因此显得分外的彷徨和孤独。君不见,在茫茫都市之中,挣扎着多少颗孤独的灵魂。于是,就出现了前面的那一幕,去寻觅,网恋,短暂的激情,快速分手。他们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想要的是爱情,到手的却是快餐,最后成了随手抛弃的垃圾。天意,算是一种什么东西!因此,现代人对于爱情,不能光顾着埋头拉车,还要抬头看路,还是要经常回头看看当时的月亮,看看以前的人们怎么相爱,才能找到当下的方向。

  “坏一代”,去它的信仰

  不论多么坚强的人,内心深处都有一块最柔软的地方,那就是——他的初恋。初恋总是甜蜜而酸涩的,在那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夏天,栀子树散发着迷人的清香,心爱的人从自己的窗前走过。忍着突突的心跳,远远的招一招手,给对方一个灿烂的笑脸。或者装做视而不见,偷偷着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初恋往往是没有结果的,在多年之后,或许已经不再爱着那个人了,但是起初的这种感觉永远不会改变,深深的铭刻在心底。这时的爱,似乎只作为一种信仰存在,仿佛生怕惊飞了梦中的鸟儿,而宁愿远远的守护。

  现在的少男少女似乎太早熟了,在还没明白爱是怎么回事情之前,就廉价的将自己的爱付出了。在某个大学的校园里,一堆女孩聚集起来玩一个爱情游戏:在路上物色长相帅气的男孩,然后派出一个女孩问他要姓名、联系方式、所在院系。被搭讪者偶尔也会不耐烦,骂一句“神经病!”。但她们也丝毫不以忤,就像在做一种行为艺术一样,表达自己廉价的好感。在网上,有女孩为了追求较好的物质生活,拍卖自己的“初夜权”,叫价三千。不知道她在遇见自己真正心爱的人之后,会不会为今天所做的事情感到懊悔。上个世纪,这些还是令人无法理解的行为,在今天,却随处可见。人们也似乎麻木了,面对世间层出不穷的怪象开始变得习惯。不是我们不明白,而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

  当然,现在的爱依然是炽烈的,忘乎所以的。在街头,经常可以看到青年男女相互拥抱、亲吻,旁若无人。可是,又有多少人把爱情看作是神圣的,当作一种信仰呢?在校园里,经常会出现毕业即分手的现象,在社会上,离婚更是司空见惯。没有很好的感情基础,又何必在一起呢?许多人仅仅出于玩玩而已的心态。如果一方问另外一方,你到底爱我吗?另一方则会巧妙的回答:希望我们当下是快乐的。显然,他(她)不愿负责任,爱情在这里单纯的成为一种享乐的方式,却忽略了责任的那一部分。问的那一方可能会拂袖而去,但也可能为了爱继续付出,受到更深的伤害。更可怕的是,双方都抱着玩的心态,将爱情作为一种游戏,推而广之,成为一个普遍的社会现象。

  因此很多人都开始担心,这个社会会不会因此乱套了,失去秩序了,甚至道德沦丧了?也许事实没有想象的这么坏,我们权且善意的相信,他们只是一时贪玩而已,终归会“浪子回头”的。昔日美国好来坞的“坏一代”,目前不是都成了一线巨星了么。《公民凯恩》的原型,美国报业大王郝斯特在继承父业之前不也是个花花公子么?中国的年轻人似乎在走美国经济刚强盛起来时候年轻人的老路。十年后,这些没有信仰的叛逆一代,能否最终回归他们的人生轨道,成为这个社会的中流砥柱?我们拭目以待。

  非罪化,爱还可以这样玩

  近些年来,对于性的社会学研究在悄然展开,但真正有声望的社会学家并不多,除了王小波的遗孀——李银河。在今年二月,她还向人代会递出提案,希望将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另外,她还主张将卖淫非罪化,不再作为一种犯罪行为来处理。然而,真正引起轩然大波的并不是这两个看似大胆的想法,因为它们在许多国家和地区早已实现了。令人震惊是她不久前抛出的“换妻非罪化”,“聚众淫乱,只要出于自愿也非罪化”,“人并非生来的终身单偶性动物”等言论。这些话语不仅在网络上遭到“卫道士”的炮轰,就连一些曾经铁杆支持她的边缘性社会群体也大或不解:李博士的脑袋是不是烧坏了?

  其实,出于人权的考虑,性是非常私人化的东西,是个人享受的不容侵犯的权利。就这个意义上来说,换妻、群交只要出于自愿,而且没有对他人权益造成侵犯,就没有理由以法律的形式去干涉。可这对受伦理道德约束了几千年的中国人来说,要理解它脑筋要转180度的弯,单单从感情上就无法接受。于是乎,拍砖的拍砖,漫骂的漫骂,一时间,李银河成了千夫所指。许多人认为她这次“玩过火”了,所以引火烧身。从根本上考虑,问题还是出在文化上。中国人的思维方式怎么都不能接受这种“伤风败俗”的举动。如果出于自身考虑,他们也许还有兴趣“参加”一下,少数人这样做是无伤大雅。可是出于为天下千千万万的苍生考虑,他们就不得不“大公无私”了,一定要跳出来剿灭之方后快。一时间,民族英雄主义油然而生,因为做这样的“民族英雄”只需要动嘴皮子,不需要冲锋陷阵。

  有时候,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中,但这并不意味着李银河的提法绝对符合真理的规范。也许是传媒误解了她的意思,当了“扭曲原意”的“传声筒”。只顾着将有猛料的内容给提出来,写成标题无限制的放大,却忽略了一些必要的前提条件,而这些前提条件往往是非常关键的。所以说,这年头当记者,“没文化,真可怕!”但是板子光打在媒体上也有失公正,请原谅笔者也不能“免俗”。中国人总喜欢一碗水端平!用辩证法的观点来说就是一分为二的看待问题,李银河博士也欠缺考虑:首先,她应该对现在媒体的禀性有所了解,不该急吼吼的就直接把观点抖了出来,应该多打预防针,在他们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后,吊足了胃口,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再公布也顺理成章。可能因为她近年来名声日盛,少了许多顾虑,一不留神捅下了大漏子;其次,她该对当下的国情有所了解,虽然有些话到了非说不可的地步了,窗户纸也到了非捅破的时候了,但也要考虑下人们的接受能力,不要一下子放出这么多惊世骇俗的话语。单单一个就可以让全中国的神经抖三抖了,更别说一出来就是这么多。

  笔者设想,如果自己是李银河,想说话的时候就远远的逃到国外去,然后将论文在国内发表,关闭博客,切断一切可以联络到的通讯工具,这样就可以免于被责难了。这是个掩耳盗铃的做法,或许她压根就想刺激一下人们脆弱的神经,远远躲开反而失去了反馈,难以测量这么多个新观念在人们心目中激起的涟漪。反正现在已经“一石激起千层浪”了,说什么的都有,一时也难以形成定论。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人们该宽容一些,允许有不同的声音,或许这样能开启新的思维,换一番新的天地。给这世间的爱多一些诠释,给幸福快乐更大的空间。

  爱情之痛(大标题)

  戴安娜与查尔斯 童话不再美丽(副标题)

  童话中的故事都是美好的:王子和公主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是,我们心目中的公主却未能守住她的王子,给了世界一个永远的遗憾。毕竟,无论是善良与怜悯,虚荣和浮华都不是爱情。(引言)

  文/吴冀

  王子的初恋

  查尔斯有一个不幸的童年。母亲身为女王,公务繁忙,他的童年孤独、不快乐,缺乏母爱。中学时,他饱受同学恶作剧的欺凌。缺乏爱的状态一直延续到他22岁认识卡米拉。充满活力的卡米拉给了查尔斯最需要的爱情。他们兴趣相似,都喜欢骑马、户外运动、旅行……卡米拉给查尔斯打开了通往快乐世界的一扇门,他的世界开始有了颜色。

  可是当查尔斯向卡米拉求婚时,卡米拉却咯咯笑着拒绝了。“我可不想做一条生活在鱼缸里的鱼。再说,王室根本不会同意我们结婚”。卡米拉很清楚,王室不会同意他们的婚姻是因为她不是处女。卡米拉也知道,自己热爱自由和狂放不羁的性格也绝不适合王室的种种规矩礼数、繁文缛节。所以她和查尔斯之间有爱,却不能结婚。几年后,卡米拉和别的男人结婚了。

  童话的破灭

  查尔斯过了几年放荡的生活,经历无数女人。30岁以后,他的婚事成了王室的头等大事,但是查尔斯多次向符合王室标准的女孩子求婚时,却屡屡遭到拒绝。也许是这些女孩子都和卡米拉一样不愿意失去自由,也许他们知道查尔斯根本不爱自己,只是给王室找个标准媳妇。32岁时查尔斯终于找到了一个答应嫁给自己的女人——19岁的戴安娜。半年后的1982年,他们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全世界都看到风华绝代的戴妃。

  然而,这段婚姻的幸福如此短暂。《王室职责》一书里记载,1986年开始,查尔斯和戴安娜之间就出现了裂痕,他们之间有过频繁的争吵。戴安娜一度患有严重的暴食症,拼命的吃东西,然后再呕吐出来。而查尔斯求得平静的方法则是跟卡米拉通长长的电话,或者跟卡米拉秘密约会。

  1992年,骄傲的戴安娜无法忍受和另外一个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婚姻,在记者的帮助下出了一本书,披露了查尔斯的不忠行为,在王室乃至全世界引起轩然大波。查尔斯因此颜面扫地,他的心越走越远。1996年,两人分居多年后离婚。1997年,戴安娜死于车祸。

  爱情墓志铭

  戴安娜在嫁入王室之前,是否知道查尔斯有一个念念不忘的初恋情人卡米拉?这个不得而知。也许戴安娜为了爱情嫁给查尔斯,当知道查尔斯仍与老情人藕断丝连时,她不能忍受丈夫的背叛,更不能忍受来自于公公菲力普亲王的暗示——他暗示戴安娜应该忍耐。也许戴安娜结婚之前就知道卡米拉其人,但是她以20岁女子的自信和美貌认为自己一定能牢牢地抓住查尔斯的心。

  在明白自己的婚姻注定失败后,戴安娜选择了慈善事业作为自己的精神支柱,这或者出于一种策略,或者出于一种善良。此后,戴安娜足迹遍及世界。她在那些被战争、疾病、贫穷、饥饿困绕的贫民身边,她给他们帮助,她四处呼吁,募捐。但是戴安娜无论多么努力,她甚至以自己的身体力行、爱心奉献和微笑征服了全世界,却仍然得不到查尔斯的爱。

  查尔斯不过是个需要爱的可怜男人。也许开始,他是爱过戴安娜的,可是婚姻生活时间长了,他发现年轻的戴安娜不能满足他对爱的需要。他需要一个能和自己分享爱好的,懂得自己的女人。他喜欢赛马,但是戴安娜因为少女时代曾经从马上摔下来对马怀有深深的恐惧感。他喜欢户外运动,但戴安娜更多的是喜欢抱着零食在房间里大嚼大咽。二人争吵时,戴安娜的歇斯底里更另查尔斯心生厌恶。于是,他总是不由自主地回到卡米拉的怀抱,至少卡米拉能让他得到安静和安慰。

  爱情之欲(大标题)毕加索 放纵的爱情(副标题)

  这个对现代西方艺术影响极大的人却终生沉浸在糜烂的生活里。毕加索把自己给了魔鬼,把画笔给了上帝。对他身边的人来说,他像一颗毒瘤,唯恐避之不及。但是对于世界来说,他是一颗稀世珍宝,人人膜拜宠之。(引言)

  文/李鹏

  毕加索,西班牙著名画家,现代派绘画的主要代表人物。1881年10月25日出生于西班牙小城马加拉。父母熏陶,自幼喜爱绘画。毕加索15岁时就读于巴塞罗那美术学院,1897年只身前往马德里的圣费尔南多皇家学院深造。1900年,他在家人资助下游历巴黎,觉得找到了心灵的归宿,并于四年后在这座全世界最富于艺术气息的城市定居,开始了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毕加索一生作画3000多幅,其中有不少情爱作品。从一定意义上说,爱和性是他创作的原动力。

  第一课堂

  毕加索很小就表现出对女人早熟的兴趣。在毕加索的作品中有一幅题为《小驴与母驴》,是它们交媾的画面。毕加索作这幅画时才13岁。他承认,他从孩童时代一下子就过渡到性成熟,无论是他的生活还是他的作品,都没有经历过少年时代。1895年,毕加索的父亲到巴塞罗那美术学院任教,全家迁到了加泰罗尼亚的首府。毕加索在一所美术中学就读,1897年考进西班牙皇家美术学院。这几年内,毕加索结识了一批比他年长的朋友,同他们一起出入酒吧、赌场、妓院,他把在那里的所见都画进了他的速写本。这一时间,他也发现了绘画大师戈雅的情爱作品,还读了费尔南多·德·罗哈斯的文学名著《塞莱斯蒂娜》,这部小说发表于1499年,主人公是一个拉皮条的老女人。这些阅历,影响着毕加索一生的创作。1907年,毕加索开始创作立体时期的代表作:《亚威农的少女》,亚威农(AVIGNON)是巴塞罗那一条妓女街的名称,这幅画就是画家根据那一段生活的积累酝酿而作成的。所以有人说,巴塞罗那的妓院是毕加索学美术的第一个课堂。

  卡洛斯·卡萨吉玛斯是毕加索的好友,他俩曾一起频繁出入娱乐场所和妓院。1901年,卡萨吉玛斯因失恋自杀,毕加索为他画了《葬礼》。画面上,好友的灵魂升天,围绕着他灵魂的是一群妓女。毕加索给神圣宗教葬礼抹上了世俗的、甚至渎神的色彩。毕加索青少年体内燃烧着的熊熊欲火以赤裸裸的窥视、被窥视的形态表现出来,他画他所感受到的,画他想要画的。在妓院,有伤痕的胳膊搂抱着姑娘,女人做出各种打闹调笑的动作,这些女人毫无羞耻之心地面对着你。这一时期的色情作品,是他一生创作中最直截了当、最露骨的。

  不灭的欲望

  青壮年时期的毕加索对肉体探索激情不变。20年代末、30年代初,毕加索的色情作品以海边浴者的形式表现。他将男女肢体和性器官加以分解,以抽象或变形的方式表现,那些圆鼓鼓的雕塑就是画家分解肢体之后的作品。那些变形的脸都变成了性器官。艺术评论界认为,这些变形的色情作品是毕加索创作生涯中的一个真正的挑战。毕加索还常画古希腊神话中那个人身牛头怪兽米诺陶,将它作为男性的象征,作为阳刚与掠夺者、强暴者的象征。毕加索曾说:“如果在地图上标出我走过的路线,如果再把这些路线连接起来,那大概就会是一个米诺陶。”

  毕加索本人在青壮年时期对女人的爱恋,他与周围不断变化的情侣的关系,通过时而温柔时而狂暴的画面表现出来。1969年,他创作的《吻》,表现了一对亲吻者令人心醉神驰的温情之吻。晚年的毕加索对性游戏还是乐此不疲,直到九十高龄,才感到性欲渐渐离他而去。1971年,90岁高龄的他不无伤感地说:“年龄迫使我们不再抽烟,但是烟瘾还是有的;做爱也是如此,虽然不做了,但是欲望还是有的。”第二年,他即画了一些裸体男子,那是被岁月无情剥夺了鲜活肉体的衰老者。评论家认为,画家悲怆地画下了自己。1973年4月,毕加索因心脏病去世,享年92岁。

  从步入画坛到放下画笔,毕加索表现出持久的、坚定的和成熟的,或者说是直截了当的色情眼光。他这一生,简直就是被没有界限和禁忌的性生活左右。此间有评论说,毕加索把自己给了魔鬼,把画笔给了上帝。从某种意义上说,毕加索的作品就是色情作品。它们提供了一种“看的性欲”。毕加索明确地表达艺术与性的关系:“艺术和性是一码事。”他还说:“艺术不是纯洁的,我们应该禁止它与尚无准备的纯洁者接触。没错,艺术是危险的,但是,如果它纯洁了,就不成其为艺术了。” 从他的画中可以探视到他一生毫不隐藏的性激情和癖好,了解他这一辈子对情爱的不舍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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