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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防组副组长三个时期的四种态度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6月14日10:55 北方网 (来源:青年周末)
《现代快报》、《新京报》、《京华时报》记者回忆采访细节: “挂靠在卫生部的民间组织全国牙防组”是以什么名义进行认证的,在认证时它又是如何进行钱权交易的,是媒体最想了解的,这也是自2005年南京《现代快报》首次质疑全国牙防组认证资格后,媒体一轮又一轮报道全国牙防组时最想弄清楚的问题。在媒体一轮又一轮的报道中,全国牙防组副组长张博学的名字多次出现,他也俨然成了全国牙防组的新闻发言人。 张博学没看记者证就接受采访 赵勇:南京《现代快报》编辑,全国首篇质疑牙防组认证资格的《全国牙防组:两张办公桌两个人》一文的编辑。 质疑牙防组认证资格的第一篇报道是我们两年前做的。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终于在北大口腔医院一栋旧楼的4楼找到了全国牙防组。 见到张博学,我跟他说,自己是南京一家媒体的记者,前两天打电话问过牙防组认证的事。 张博学没有查我的记者证,把我让进不到10平方米、两张办公桌、两台电脑、一张沙发的屋里。 “很多产品都说是权威部门认证,牙膏有认证标准吗?”张博学说,“全国没有统一的标准。” “那牙防组给企业产品做认证,收费多少?” 张博学纠正,“主要是实验时的花费,认证本身不收费。实验费少的几千元,多的几十万元。” 快要结束采访时,我抛出了一个问题,“据我们了解,牙防组不具备认证资质?”张依然镇定:“认证只是出检测结果,不需要任何部门监督。” 出报前,张博学要和我聊聊 闾宏:《新京报》编辑。在2006年3月17日的《“全国牙防组”在京沪被疑不具认证资格 》一文中,揭示了全国牙防组认证的前世今生。 去年3月10日,我去了全国牙防组。之前就知道全国牙防组在北大口腔医院的一栋旧楼里。 牙防组的办公室里只有两个小姑娘,穿着白大褂,坐在电脑面前。敲门进去,其中一位告诉我,“张博学副组长去开研讨会了,这两天不在单位”。 “是在北京开会还是在外省市呢?” “在北京。”自称是办公室秘书的陈红说。 “那在会场休息期间,帮我打个电话给他,说明一下我的采访意图。” “我们也联系不到他。你发采访提纲,我帮你转发给他。”陈红飞快地写下了邮箱地址。 跟我聊天的时候,陈红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本跟英汉字典差不多大的书。她说,这本书里把牙防组建立、发展历程都介绍得很清楚。 我翻了一下,书有600多页,详细介绍了牙防组的历史和每年的工作报告。我特意留下了我的联系方式,希望陈红能够转交给张博学。这期间,我没有接到牙防组的电话,直到稿子准备刊发了时,我才接到了牙防组的电话,张博学准备约我聊聊。 听到“记者”,张博学挂断电话 徐一龙:《京华时报》记者。5月16日、22日和6月7日发表了三篇有关牙防组的报道。 采访张博学是在5月21日下午,因为神秘人给我们的牙防组财务审计报告中提到,“牙防组副组长张博学每月从北京大学口腔医学院领取电话补贴40元、职务补贴2000元,每月又从牙防组领取电话补贴150元、手机补贴500元、职务补贴3000元。2007年2月13日,张博学退还了两年领取的职务补贴46000元,交给北京大学口腔医学院财务处。” 为了核实情况,我拨通了张博学的手机,“请问是张博学先生吗?”电话那头答应了。 “我是记者……”话音还未落,电话那头竟然是忙音。等我再次拨过去,已经关机。 告诉张博学不要错失说话机会 杨继斌:《新京报》深度报道记者。6月12日《新京报》刊发的《我们一直避免认证的广告色彩》的作者。 6月11日,卫生部公布全国牙防组问题时,我刚从河北出差回来。于是赶紧和原全国牙防组副组长张博学联系。实际上,对张博学的专访早在一周前我就做好了。但当时时机不对,我一直在等这个机会——卫生部公布全国牙防组的问题。 那次采到张博学并不容易。6月初,我拿到了张博学的手机号,但听到我是媒体记者之后,张博学拒绝了采访。这是意料之中的事,5月份,《京华时报》连着两篇报道已经让原牙防组焦头烂额了,保持缄默是肯定的。 我没有放弃给他发短信,“我知道现在媒体对牙防组的报道,给你造成了很大的压力,现在是您对公众作出一个解释的最后时机了。此事会怎样处置,谁都不能预料。如果您觉得有必要让媒体给你一个表达的机会,请给我打电话”。 第二天,张博学打电话给我约在燕山宾馆,这个专访做了3个多小时,他也很坦率地谈起了牙防组的账号是怎样来的,以及此前牙防组账户上曾有2700万元的情况。 (来源:青年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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