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三环京广桥附近路面塌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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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5月26日12:29 京华时报 | |||||||||
三环京广桥附近路面塌陷 2006年01月03日,凌晨0点30分左右,东三环京广桥东南角辅路下的一条污水管线断裂,污水渗漏造成京广桥南侧三环主、辅路间路面下陷,形成一个面积达200平方米、深约12米的大坑。 采访手记:三环塌陷采访手记
京广桥附近路面塌陷是我俩月来采访的第 5次塌方事故,图片编辑早在坛子里戏称我为“塌方专业户”,那不过是第3次后。不过这次事故是这几次影响最大,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次,也是我印象中的最大的市政抢修工程。 3号早5点50分,文字记者打电话给还在被窝里的我说:某公司的内部人士说国贸桥东有个大坑,现场已经被封锁,具体情况不清(这是我接到的最模糊的线索:地点是错的,发生了什么事不清楚)。从家里赶往现场的路上时发现,朝阳路的小庄路口已经被封锁——大事啊,国贸有个坑都管制到朝阳路上了。我打车在我们的CBD绕了半圈才发现地儿错了,不在国贸在京广,我从南面封锁线(光华路)试图混入现场,未果。这事不小!于是通知文字记者要求再加派摄影记者,同时绕道事故现场的北面。这时我才从围观群众那里得知事情是路面塌陷,地点在三环路的东侧辅路,此刻我马上想起了地铁10号线塌方的拍摄,那次当天没能进入现场拍摄使我感觉很遗憾,这次一定要吸取教训:一定要接近事件的核心部分。我穿过没有机动车行驶的三环主路(可能警察习惯性的认为没人从平时车流如织的主路横穿,所以这里没人看守),沿着主路东侧向前一点一点找塌陷的地点,突然站在辅路上的警察对我大喊一声:不要命了!我知道:找到地儿了。 脚下半米远处主辅路间有一个塌陷的大坑,这时的时间是6点50分,夜幕还未完全退去,坑里漆黑一片,所以深不见底。我从心里感谢这位敬业的警察叔叔,要不是他及时提醒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心情在这里写什么记者手记。我掏出早已经调好感光度的相机对准大坑乱拍,在民警一声紧似一声的催促下,我只拍了两张对焦清晰的照片就不得不逃之夭夭了。警戒线外,文字记者说增援的摄影记者已经在路上了,我决定撤了:事件核心的那个大坑已经拍了;没有人员伤亡的事故也用不了两个摄影记者。 于是我又回到那温暖的被窝里,一边回放刚拍的照片一边想,京广的这次塌方和地铁10号线塌方性质一样,可是影响却完全不同。10号线的塌方发生在工地里,未影响到周边的交通。这次坍塌却发生在东三环的主路上,北京的交通主干线。一定要有一张图片是塌陷大坑处在三环主路的图片,最好背景带上京广大厦。我又拨通了文字记者的电话问他我们的摄影有没有拍这样的照片,特别是在高处俯拍的,他说好像没有,并告诉我穿过附近的一工地翻过围墙就可以到一可以俯视大坑的高点——一座待拆迁的旧楼。拆迁楼里4户坚守在这里的拆迁户已经被疏散到附近的宾馆(政府想的真周到)。坑边的工程人员还未开始施工,坑边的警戒线比早上多了几圈,我与本报的文字记者及两名兄弟报纸的摄影记者躲在三楼上——等着工程开工的画面。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施工开始了,坑边的警察向封锁区域两端散去,我与外报两名摄影下楼开始拍摄,我尽量把还在流水的污水管、变形的京广桥的引桥的路面、坍塌形成大坑的深度和京广大厦在一个画面里呈现,就是尽可能让读者在一张图里看清更多的信息。从所有想到的的角度去拍摄,拍摄见到的所有施工人员采取的措施。一直拍到我们三人都一致认为够了的时候才相约散去,这时是下午两点,这是本人首次花半天功夫去研究怎么去拍一个坑。(甄宏戈) 图片点评:在现场 当本报八名摄影记者获得消息,先后赶赴京广桥塌陷现场,并拍回数千张照片时,我内心充满敬意。同时也感到愧疚,因为我们无法将这些作品一一呈现在版面上,因此,宏戈的这幅图片的见报,包括他的采访手记,既是个性的表达,更是存在于每一位京华时报摄影记者身上的共性——面对新闻的激情与冲动。这点对我们而言,比获取一张好照片更为可贵更值得呵护。这是京华时报“事件性新闻”理论构架的重要支柱。 广角的运用好处在于,一定的画面框架内能展示更多的信息。但其也有将镜头中的前景部分夸大的“欺骗性”。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一个视角不能满足对整体事件的解构。摄影记者意识到这一点,寻找高角度表达场景(全景),连夜抢修的镜头(中景),以及抢修工人(特写)。这样做的目的是使图片立体化,不同维度展现这一事件。或许不一定刊发,但摄影记者这样做非常必要,切合一种需求,那就是:大事件中的视觉多样性。 远方一媒体朋友电话告诉我,你们这一事件的照片丰富,各个角度都有。这正是摄影记者的共同努力的结果,感谢他们。(骆永红) 相关专题:京华时报新闻摄影五年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