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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仑:野蛮生长的企业家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12月10日12:54  新世纪周刊

  报道者

  冯仑:

  野蛮生长的企业家

  冯仑:

  著名企业家

  曾任《新世纪周刊》主编一职

  ■本刊记者/张邦松

  现在的冯仑,基本就是一个成功人士的模版:掌握着一个经营良好的企业集团,有强烈的表达欲和与此相匹配的表达能力,能在谈笑风生之间为自己所在的阶层鼓与呼,在“业余时间”和王石、郭广昌等同样级别的企业家玩玩高尔夫,偶尔出本书总结一下自己的人生经验。

  在2009年初接受《新世纪周刊》专访的时候,中国经济尚未从金融危机的阴影中摆脱出来,很多地产企业在过去的一年里步履维艰,甚至面临资金链断裂的危险。但冯仑旗下的上市公司万通地产却交出了一份漂亮的财报:2008年每股收益1.04元,同比增长184.28%,按净资产收益率排全国房地产行业第一。

  这样的成绩得益于冯仑的反周期安排。早在2004年,地产的黄金时代刚刚开始的时候,冯仑已经提出了“反周期生存”的理论,通俗来说,即在繁荣的时候按照萧条的时候做准备,在萧条的时候按照繁荣的时候扩张。

  被称为“商界哲人”的冯仑是一个很爱说“大”话的人。很多时候,他发表观点的范围已完全超出了一位地产商的语境。从地产到全局,从历史到时事,从工作到风月,从男人到女人——冯仑都能说出一番大道理来。

  但冯仑绝不纸上谈兵。他滔滔不绝的表达能力,除了他早年从事学术研究的积累之外,更多的是来自于他多年商场拼杀的智慧。如果仔细分析,冯仑的很多观点都能从他的经历中找到出处。 “我讲的很多话你感觉上不对,但仔细想是对的。”冯仑自己说。

  柏杨家园这20年

  柏杨:

  著名历史学家

  《新世纪周刊》封面人物

  ■本刊记者/杨东晓

  柏杨1988年10月在离开大陆39年后第一次返乡,这次返乡的名义是“探亲”,他除了走访有亲人的辉县和西安外,还在北京、上海、郑州等地参观和访问过。

  他在北京机场到港时,被记者团团围住,第二天、第三天甚至第四天,报纸上也未见一字报道。报道被安排在10月25日他离开大陆时再统一发稿。

  第一次返乡的柏杨不断地感受到“差异”,他想用在大陆的版税建立一个名为“两岸”或“中原”的文学奖,但是没有单位接受;他一直处在被“隔离”的状态中,包括不能和妻子的兄嫂同乘一辆汽车;在郑州他受到当地有关单位的热情接待,他问人家“难道你们没有接到指示!”对方若无其事地告诉他:“我们是接待乡亲,不是接待作家!”陪他同往辉县的《光明日报》记者是深入“打拐”一线的武勤英,柏杨对于拐卖妇女现象说出“深入研究,却发现被害人和害人的人,都有一把使我们落泪的背景”这样沉痛的话来。

  尽管1988年的大陆与归来的柏杨之间还有隔阂,但他于1989年出版的《家园》一书,还是在封面上爱恨交加地写道:“大陆可恋,台湾可爱,有自由的地方,就是家园。”

  在私下交往并观看了沙叶新的《耶酥·孔子·披头列农》后,他很想安慰剧作家一句:“台湾也是一样!”或“我们总算都熬过来了!”但又发现这毫无意义,于是“心情比微跛的脚步,还要沉重。”但是这句话,他在北京时还是说出来了。当时有位作家对他抱怨一些不满的情绪,他说“你到台湾看看去,这些问题也存在,甚至还更多。”

  这就是柏杨眼中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中国大陆,“忽然之间,大陆对外开放,欢迎台湾同胞前去大陆;台湾及时反应,准许台湾同胞前往探亲。四十年之久漫长的严冬,霎时成为过去,春风吹拂,冰河解冻,真是一个奇妙景象。我们不知道春风来自何处,应该是来自国家领导人的内心吧,实际上那是全国人民的内心,全国人民已厌倦了斗争、诈欺、专制、教条……时间办到炸弹都办不到的事。”

  柏杨共回过三次大陆,最后一次是1998年,因为有了“经验”,再一次被记者包围在首都机场时,他说:“问这么多,你登得出来吗?”但这一次,新闻界对他却是跟踪式的报道。同时,祖国大陆的变化,也让他感受到万马奔腾的气象。

  这一次他说发展和开车一样,开快了容易翻车更不好,要稳步向前行。

  2007年,《新世纪周刊》通过柏杨夫人的转述,采访到已经封笔的柏杨,当时已经六进医院的老人在谈到即将举行的奥运会时感叹:要争气啊!借这个机会改善国家物质建设现况,提升精神文明素养,2008年的奥运会都是一个激励自己的机会。中国人很聪明的,但千万不要三分钟热度,一旦目的达成了,事过境迁,只把它当一张包装纸,用完就扔掉。

  四川人的重生

  四川人:

  一个遭遇罕见天灾并与之顽强抗争的群体

  《新世纪周刊》年度人物

  ■吴伟

  我是一个四川人,也是个记者,从第二日开始见证“5·12”。

  地震发生时,我在北京,看着所有的四川网友同时下线。那一刻,我不是记者,我焦灼地给家人打电话,直到下午3点多才确认他们安全。

  初步的震级消息,7.8级,震中汶川。我是一个记者,是个四川人。成都双流机场当天关闭,我不得不改订次日清早的机票。没有时间准备帐篷、口罩,也没有卫星电话,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是在裸奔。

  从5月13日开始,和我一样的数万同乡们,和上千同行们,在北川、在汶川、在青川,我们曾不计较后果与成本地报道、参与伤员救助、食品发放。我也曾和救援人员一道立于残垣断壁上,眼神中希望与绝望交替。

  很多时候,通过我的报道,告诉人们哪里缺少食品药材、哪里还有危险,它由血液中的基因驱使,而非外加的文明概念,请原谅我忘记了什么叫职业道德。

  去年,我曾从北京三赴四川,总共待了两个半月,其间去过哭声震天的聚源镇中学、妻离子散的北川、洪水威胁下的绵阳、绝望自杀的官员,也关注过灾后救援、震后重建、灾民过冬等。

  终归,我们熬过来了,宛如重生。

  今年,我曾采访过的北川中学学生即将面临高考。10月份,一个女生告诉我,等她毕业了,想当一名老师。我对她直接跳过大学阶段谈工作抱负而感到诧异。她说,这是我一直以来的理想,在震后更加坚定。

  那一天,她的几个老师身子被压在了废墟下,灵魂升入了天堂。她见证,在那个谁先走就有可能活命的瞬间,老师们把生的机会留给了他们。她说,老师这个职业,意味着给别人希望。

  我忌讳用“报恩”这词,老得像千年的蛇精。而她的眼神,却如嫩芽上的露珠。在我们身后,这个世界依然存在。但是,在巨大的灾难面前,当我们纯澈的眼神射入彼此瞳孔后,世界就留下了你我的痕迹。

  在“5·12”后,作为见证者、参与者,如果非要将人性之美浓缩为一个镜头,我忘不了一个个将自己口粮赠送给饥渴难耐灾民们的背影。希望被他们代表。

  如今的四川,我们的乡亲们已从死亡中走出,正进行如何活着的命题。

  活着,并且带着希望,这才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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