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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年城市精神气质之变 谁能代言我们的城市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3月01日16:09  新周刊

  代表“上海的高度”的还有浦东。陆家嘴高楼一字排开,每天都在刷新亚洲乃至全球的最高楼纪录,也刷新着中国写字楼租金的纪录。东方明珠电视台过去牵领过众高楼,早已成为所有人心目中的上海。

  他者心目中的上海还有新天地。这座时尚园区如今是所有小资人士驾临上海的必到之地,全国也因而涌现出一批又一批以民国民居为卖点的时尚场所。上海人对此也不介意,这是一个21世纪版本的“大世界”,偶尔在里面看看西洋游客和闪光灯,并不比哈哈镜差多少。

  倒是还剩下外滩独自在陆家嘴对面孤芳自赏。外滩×号一个接一个,却都不是上海人平日会去的。那里的阿玛尼、香奈儿延续的是它作为外国殖民成就的异化的东方风情,只与极少数人有关联。

  只有“许文强”式的人物会为了这样的外滩梦而奋斗。“浪奔浪流”,土生土长的上海人极少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上海本就是个“移民”城市,如许文强般的第一批移民往往目标明确,胸怀大志;但到了被彻底同化,每天便只为房价与人情所羁绊。一版又一版的《上海滩》,主角越来越男女情长、家长里短,再也见不到发哥当年的英气。

  让人重新找到形容发哥版许文强的词汇的,是周立波这个“模子”。这个一度被戏曲界遗忘的男人穿戴齐整,一副许文强式的老上海流氓做派回归。全国各地,大概只有上海人是尊敬流氓的,皆因流氓头子也是上海特色之一:是黑帮,却又斯文,还讲情面。

  可惜,张爱玲这样的上海女人爱的是胡兰成,而不是作为上海男人杰出代表的流氓。于是,一出又一出《蜗居》般杯具摆上桌。海萍是不会写文章的张爱玲,没有了稿费,只能日夜劳作只为一套房。上海人信奉:凡事略拧,生活更好。却不想到,老一辈分不到房,小一辈买不起房,终生都要被房子拧着。

  往六位数狂奔的房价还会诞生整幢倒下的楼,上海人,外人看来永远是有点端着却满怀心事的。倒只有一个整天笑,那就是海宝。无论许多人看它不顺眼,新上海人海宝的本意就是海纳百川,而这也是被许多人早就抛在脑后的一个上海特质。              (文/陈非)

  城市B面

  钓鱼执法:河南青年孙中界愤而断指以证清白,使钓鱼执法站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上,也使上海形象为之蒙羞。

  “楼塌塌”:上海闵行区莲花南路在建住宅楼莫名倒塌,被调侃为“第八大世界奇观”,甚至有旅行社将之列为旅游景点。

  丈母娘需求:有专家称房价上涨源于“丈母娘需求”,并称之为“特刚需求”。此位专家至少可以在上海找到足够的例证。

  15年城市精神气质之变

  谁能代言我们的城市?

  从口碑传播到自觉营销,中国城市寻找自身代言的故事,见证的是这15年中国城市的精神气质之变——属于每个人内心城市榜的新代言者粉墨登场,多元化的城市时代接踵而来。

  文/黄俊杰

  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例如,我认为城市这样寻找代言是理所当然的:广州找到了师奶,昆明找到了春天,成都找到了李宇春,三亚找到了比基尼,长沙找到了芒果台,台北找到了诚品书店;你却坚持自己的内心城市榜应该是:广州代表是《南方周末》,昆明代表是过桥米线,成都代表是麻将,三亚代表是炒房团,长沙代表是酒吧街,台北代表是侯孝贤。

  为一个城市寻找一个代言人,原来是一个速配游戏。在一个城市营销论坛上,曾有人戏言:90%的中国城市都是“老处女”,天生不会打扮、不爱交际。一个城市要找到代言人,有如剩女要找到自己的老公——你内心最能代表城市精神气质的代言者,代表的不是它在世界的知名度,而是你对这座城市的爱情。

  中国城市的精神气质之变

  “这里弥漫过甲午战争的硝烟,这里被秦始皇称为天之尽头,如今,这里是世界上最适合人类居住的范例城市之一——威海,China!”

  试着想象与这句话搭配的镜头:邓世昌雕像、秦行宫、海鸥、广场鸽、提着公文包的人、挥杆打高尔夫的人……镜头不断切换,只为图解一种幸福感。1994年,威海大胆地让“宜居”去代言自己的城市。16年后,这般城市宣传手法早已落入俗套,但这个在央视国际频道播放的中国第一个城市形象广告,启蒙的却是对城市营销仍一知半解的中国城市CEO。

  看看随后发生了什么:1997年,迪庆州从《消失的地平线》这本书开始,宣布找到了香格里拉——当然就是它自己的中甸县,然后将之改名为香格里拉;2003年,作为中国第一个城市品牌,葫芦岛标志“中国筝岛”通过国家工商总局品牌注册受理;2006年,歌手泷潇成国内第一位世界自然遗产城市贵州荔波的代言人;2007年,云南省思茅市改名为“普洱市”;2008年,《有座城市叫郑州》号称是中国第一首城市进行曲;2009年,在《阿凡达》最热之时,有人讽刺要将“南天一柱”改名为“哈利路亚山”的张家界,不如直接改名为“潘多拉市”。

  在一篇《中国城市营销的发展历程》的论文中,认为中国的城市营销有三个阶段:上世纪80年代以前,计划经济下,城市产业是当之无愧的“核心”,如大庆在大家心中就是石油城;80年代到90年代初,从以廉价劳动力、土地资源和优惠政策为吸引力的城市营销,进步到文化营销;90年代初期至今,城市营销成为城市间的综合竞技,讲究的是“竞争力分析、市场细分、区分城市消费者类型”。

  至今,中国起码有12种流行的城市代言大法——形象广告、注册品牌、征集市歌、申报世界文化遗产、城市改名、选拔城市形象代言人与聘请旅游形象大使、地方小姐选美、用产业命名的××之都、征集城市口号、靠某事物数量之最为城市命名、名人争夺、兴建地标。

  其中,最早出现的是改名潮——湖南大庸更名为张家界市、四川灌县改为都江堰市、安徽徽州改名黄山市、福建崇安改为武夷山市、海南通什改为五指山市、四川南坪改为九寨沟县、辽宁锦西改为葫芦岛市。随后又有名人争夺战——株洲、宝鸡、高平争过炎帝,洛邑、涡阳争过老子,襄樊、南阳争过诸葛亮,临清、阳谷争过《金瓶梅》人物。有诗为证:“伏羲东奔西走,黄帝四海为家,诸葛到处显灵,女娲遍地开花。”

  大可嘲笑中国城市在寻找代言人上的急功近利。但当中国的城市从被动的“被代表”到主动寻找代言物,我们的确看到了中国城市的精神气质之变。

  当中亦有成功者。如艳遇的丽江、小资的凤凰,如以第四城为名的成都、以新代言者西溪与老代言者西湖并存的杭州,炒房团、天价酒店扎堆的三亚——成都靠李宇春成就“超女第一城”,靠谷歌开了中国城市网络营销的先河,还在百事可乐的罐子上印上“成都印象”;冯小刚一部《非诚勿扰》,一句“西溪,且留下”,杭州就出现了《非诚勿扰》旅游团;三亚则发明了岛服,让游客也有了自己的制服——从口碑传播到自觉营销,从产业命名到文化突围,你对城市的印象开始决定一个城市的价值。

  “千城一面”背后的多元化时代

  上海世博会主设计师马丁·罗班曾经从酒店的窗户望出去,发现中国城市风貌“千城一面”,令人遗憾。他认为北京的“大裤衩”其实也不错,因为中国绝大多数建筑都缺乏故事,至少“大裤衩”有自己的故事。

  还有更糟糕的。中国的城市披着“千城一面”的外衣,与之对应的,偏偏又是流于抽象的中国城市口号——有如口香糖广告般的:“上海,精彩每一天”、“深圳,每天给你带来新希望”;有格式化的:“浪漫之城,中国珠海”、“浪漫之都,中国大连”;有表示自己是“老二”的:“东方日内瓦”的石家庄,“中国金字塔之都”的咸阳。难怪有人不满2009年广州辛苦征集到的新城市形象表述词“千年羊城,南国明珠”,认为避口不谈广州的具体特色,与宁波新的形象表述词“书藏古今,港通天下”相比,大有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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