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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建嵘称曾因着装被导师批评后离开农科院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11月03日11:16  新京报
于建嵘称曾因着装被导师批评后离开农科院
  于建嵘 法学博士,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发展研究所社会问题研究中心主任,教授。著有《岳村政治》、《抗争性政治》等。2003年获《南风窗》“为了公共利益诤言奖”;2004年获《南方周末》“特别致敬人物”称号。图/CFP

于建嵘称曾因着装被导师批评后离开农科院
岳村政治:转型期中国乡村政治结构的变迁

于建嵘称曾因着装被导师批评后离开农科院
抗争性政治:中国政治社会学基本问题

  我们几兄弟赚到1000多万的时候,我认为我赚的钱一辈子都用不完了。我说我不干了,没意思。他们不同意,我坚决要分钱。拿到200多万,我卖掉旧车买了一辆马自达,又买了一个2万多块钱的大哥大,还办了一张银行卡,开始云游全国。

  武汉 找到目标

  是什么把一个黄皮肤的孩子变成黑人?要想一切办法使我们的后代再不这样被人变成黑人!

  我考上大学离开家乡时,就曾经发过誓,我先解决生活问题,但我这一生的目标就是:1、搞清楚是什么把一个黄皮肤的孩子变成黑人;2、要想一切办法使我们的后代再不这样被人变成黑人。

  所以我赚钱之后坚决要分钱,我说我当年赚钱的目的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获得自由,因为没有钱就没有自由。离开之后,有两年的时间,我心中有想法,但没有目标,四处走走。后来,有人建议我找华中师范大学的老师徐勇。徐勇接到我的电话,很怀疑:这个家伙,是干什么的?

  他和我谈过之后,说:“你应该读博士。”我说,我一辈子没想做这个事情。他说你不对,你一定要继续读书,一定要进入体制,否则你就只能是个江湖郎中。我就去学校跟徐勇待了一年,但我不住学生宿舍,我住外教楼,60块钱一天,咱们有钱,牛得很!

  我考了徐勇的博士,他不准我走,让我老老实实待着,那一年我吃苦了,看了好多书。第二年,徐勇说你不能在学校待了,你必须去做调查。这是许勇对我的两个最大的启示:第一,你必须读书,你必须有身份;第二,你必须做调查。

  我开着车沿着毛泽东走过的路走了一遍,花了一年的时间,再回来写论文。调查的时候,我哪一天见到什么人都有记录,我们搞律师的人喜欢做记录。那时候没有微博(http://t.sina.com.cn),要有微博的话我天天发微博。调查完了之后,论文写了三个月,我获得了全国优秀博士论文,全国评定第一名。

  北京 追求理想

  不就是个房子吗,拆了再说。只要我过得高兴!愉快!我就买!

  我起先是到农科院去做博士后,导师是个特别讲究的人,我是特别不讲究。他还有一个女博士后,我每次去见他,他都训我:“你怎么鞋子也不擦?衣服穿得破破烂烂的,怎么不去买件新的?叫你师姐好好教教你!”说得我火大。后来有个机会,我就去社科院了。

  2003年10月,我们几个住在通州的社科院博士后听说宋庄有几个画家,就去玩。在小堡村我们见到了一位正在做饭,好像生活很艰难的画家。别人却告诉我,这位画家毕业于中央美院,在老家有一间很大的美术学校,是位千万富翁。我们都不相信。

  这位画家却告诉我,千万富翁是真的。他是为实现自己的艺术梦想才离家出走,自愿过这种生活的。我问:“在家也可以画,为什么要离家?”他说:“画画就是画心,在我心目中小堡村是先锋艺术的前沿陆地,我一走进这个村,就像戴上红军八角帽,手握钢枪要冲锋了。”说完,他泪流满面。

  我惊喜万分,激动不已。这种理想主义者的自由生活,不正是我追求的和寻找的?我问:“还有小院出售吗?”他告诉我,附近有一画家刚搬走,有一个院子出售。我赶忙联系,房主见我急要,开出当时的天价十二万五千元。我当场就买下了房子。

  小院装修完总共花了30多万。老师一直骂我:你是搞土地研究的,你还不知道这个房子不能买吗?将来它会被拆。我说:管他,不就是个房子吗,拆了再说。只要我过得高兴!愉快!我就买!

  小堡村有个画家,说:“通州是北京的,宋庄是中国的,小堡是世界的,我们是人类的。我们为人类画画,不为人民币画画。”这有些像疯话。但我却感到了他们的智慧和勇气。

  过去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但不是为了记恨什么,我有我的目标,我为此奋斗了近三十年。

  本报记者 刘晋锋

  “画家村记事”

  ■ “画家村记事” 2003年,于建嵘搬进了宋庄小堡村,与村民和画家们结为好友,平日又常有朋友来访。于建嵘在微博上以诙谐的语调,白描了宋庄村民和来访客人的小故事。

  ●官人陈志武。志武兄,美国名教授,大经济学家,湖南老乡。陪参观小堡。见大妈房旧未修,问何故。大妈言,儿孙在外,旧房可住,且怕拆迁。陈告知:您老放心,谁敢强占农民的土地和房子告我。并对我们这些陪同说,乱拆农民的房子就一定要重罚。大妈轻轻问我,这位总理如何比电视里的年轻啊。

  ●史家吴思。吴思兄,专事“潜规则”之历史学家也。来小堡,陪见张画家。吴求教小堡历史。张言,不过十数年。吴反驳,从房子建筑来看,起码有几百年了。张曰:我们这些画家从圆明园搬来前的小堡应不是现在的小堡。吴言其概念有误。张言,你发明“潜规则”一词之前,有潜规则之说吗?吴无语。

  ●老娘的油画。小堡村第一个村民开的画廊是冬生家的。我叫他妈叫老娘。有一次,我带众外国友人去他家参观一个油画展。我对外国友人说,这些画都是我老娘画的。友人惊讶。老娘很认真地对客人说,不错,我每天做菜时放些油在布上,就成了油画。众大笑,老娘仍然很严肃、很艺术家地看着大家。

  ●北大贺卫方。教授贺卫方,性情中人也。来小堡小聚,称要小喝几口。请几位男女画家相陪。席中对酒称雄。一女画家自愿与贺教授对决。不到十分钟,贺教授投降称臣。现凡说文化艺术教育等等,小堡人必言,北大与我们小堡比差得太多,北大名人贺卫方曾说不敢与小堡比也。听者均肃然起敬。

  ●兽医张鸣。友张鸣成为人民大学名教授之前是一兽医,专干断鸡犬子孙的勾当。一日来小堡游玩。所到之处,女画家欢呼雀跃,而鸡犬四处躲藏。家犬威威因饥饿归家。张教授一见,兴奋得要重操旧业。威威惊奔而出,数日不归。张教授没能尽兴,写《庄主于建嵘》尽损我之能。我责威威没舍身救主也。

  ●强人马嫂。马嫂的老公马哥,山东人,北京某工厂退休。小堡村是马嫂的娘家。一日,问起当年的马哥如何“嫁”给了马嫂。马哥言称,走错了门,当年也算工人老大哥,五十岁可以找一个十八岁的郊区姑娘。马嫂双手叉腰怒言,工人牛什么啊,现在十八的小伙能找一个五十岁的郊区娘们就算有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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