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特渴望得到众多女人 伴侣为他勾引自己女学生(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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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4/11/17 15:07 新浪文化 | |||||||
正如可以预见到的,“透明化”的方针最终只导致了更多、更卑劣的隐瞒。德·波伏瓦试图实施这种方针,但当萨特听到她那些多半是试验性的、三心二意的恋爱事件时所流露的漠不关心的神情显然刺痛了她。对于她在《名土风流》中关于自己被亚瑟·凯斯恃勒勾引的描述,他不过当做笑话一桩。此外,那些被拖入“透明化”原则的人也并不总是喜欢这一做法。她最重要的“边缘”伙伴,某种程度上她终生爱着的,是美国小说家纳尔逊·阿尔格伦。当他72岁时,他们的事情已成为回忆,在—次采访中他对波伏瓦的泄露表示非常愤怒。他 萨特也实行“透明化”,仅只是在一定程度上。他在谈话和信件中随时向她报告自己的新情妇:“这是我第一次与一个肤色浅黑的女人睡觉……她体味很大,汗毛挺重,腰背部长着黑毛.衬着白皙的躯体……她的舌头就像支小笛,总是伸直了去够我的扁桃体。” 一个女人,即使再处于“中心”地位,也不会愿意读到对情敌的这种描写。1933年,萨特在柏林时,德·波伏瓦陪了他一阵子,他对她说的第一件事就是他有了一位叫玛丽·维尔的新情妇,跟雪莱一样,萨特也总是很天真地希望旧情人能称许自己的新情人。不过,萨特从没有坦白—切。30年代的大部分时间,德·波伏瓦在鲁昂教书,当她和萨特—起暂住柏林或其他什么地方时,萨特曾送她一枚结婚戒指,这是她最接近婚姻的时候。他们有自己专用的语言。在旅馆里,他们自称是奥尔甘内蒂先生和夫人,或自称美国百万富翁摩根·哈提克夫妇。但没有证据说明,他想和她结婚,或让她选择另一种更合乎习俗的结合方式。她根本不知道,萨特曾几次向一位“边缘”情侣求过婚。 他们的生活显然不合她的心意。她始终无法心平气和地接受萨特的那些情妇。她恨玛丽·维尔,更恨之后的奥尔伽·高萨绮薇茨。奥尔伽是一对姐妹中的一个(妹妹莞达后来也成了萨特的情妇),更使德·波伏瓦痛恨的是,她还是自己的学生。德·波伏瓦对奥尔伽与萨特的关系很反感,把她写进《女客》,在小说里将她谋杀了。她在自传中承认,“我对萨特造成这种情形感到苦恼,也因奥尔伽从中得益而生气。”她要反击:‘我不打算把我在宇宙的中心一直占有的、至高无上的位置让给她。”然而任何—个必须把自己的情人当做“宇宙中心”的女人,在劝阻情人走上歧途时总是处于不利地位的。德·波伏瓦只能试图以参与的方式控制他们。于是,萨持、德·波伏瓦和一位姑娘——通常是他或她的学生——三个人形成了一种三角关系,德·波伏瓦充当监督者。“养女”一词经常被挂在嘴边。到40年代初期,萨持似乎已经因为勾引自己的女学生而恶名远扬。在一篇对《禁闭》怀有敌意的评论里,罗伯持·弗兰西斯就说过:“我们都熟悉萨持先生,他是一位专门研究女学生内衣的古怪哲学教师。”由于德·波伏瓦的女学生中有更多合适的姑娘,大多数受害者那是她的学生,而德·波伏瓦有时担当着近乎淫媒的角色。在惟恐失去爱情的慌乱中,她自己也与这些姑娘形成亲密关系。娜塔丽·所罗金就是其中的一个,她是一个俄国流亡者的女儿,是德·波伏瓦战时在帕西的莫里哀学院教书时最好的学生。1943年,她的父母正式控告德·波伏瓦诱拐少女,这项严重的罪名足以判她入狱。在双方朋友的调解下,起诉最后撤销了,但德·波伏瓦被逐出莫里哀学院,并从此不准在法国任何地方教书。 —战期间,波伏瓦真正担当起萨特妻子的角色,她做饭、缝纫、洗衣、管理钱财。但是随着战争的结束,萨特忽然发现自己已很有钱,一群为他的钱财和思想魅力所吸引的女人整天围着他。1946年是萨特征服女性最成功的一年。也是标志着他与波伏瓦的性关系实际结束的一年。正如约翰·韦特曼所说:“早些时候,在萨特那个经常更换王妃的后宫边缘,德·波伏瓦就已心照不宣地担当起—个资深的、从性生活中隐退的代理妻子角色。”她抱怨“他为她们挥霍金钱”,她不无担忧地注意到,当萨特越来越老,他的姑娘们却越来越年轻,都只有十七八岁,萨特从法律上承认她们是他的养女,这就意味着她们将继承他的版权。她可以像海伦·魏格尔对布莱希特的情妇那样,给那些姑娘以建议和警告,尽管她没有那个德国女人所具有的法律地位。她经常受骗。1946-1948年间,萨特去美洲旅行时,她得知了他与一位叫陶乐赫丝的女人热恋的详情,而萨特却一面声称已经厌倦了这个姑娘对他“使人精疲力竭的激情”,一面又在向她求婚。后来还有鲍里斯·维昂的金发碧眼的爱妻米雪儿,奥尔伽漂亮的妹妹莞达,有异国风韵的金发女演员伊芙琳·蕾——萨特在他最后一部剧作《阿尔托纳的隐藏者》里还为她写了一个角色,波伏瓦最痛恨的阿莱持被萨特弄到手时才17岁,还有希腊女孩海伦·莱西奥塔基丝。50年代末,除德·波伏瓦外,萨待还同时周旋于米雪儿、阿莱特、伊芙琳和莞达四位情妇之间,使出各种办法哄骗每个人。他公开把他的《辩证理性批判》题献给德·波伏瓦,却又让伽利玛出版社私下印了两本题有“献给莞达”的。《阿尔托纳的隐藏者》出版时,也故伎重演,使伊芙琳和莞达都相信书是献给她的。 节选自《知识分子》,保罗·约翰逊[英]著,杨正润译,江苏人民出版社 (编辑:燕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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