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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我爱你3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7月28日12:12 新文化报

  一个美丽的错误,一段刻骨铭心的单恋,一个凄美绝伦的校园爱情故事。

  理工科美丽、聪明的女生陈默邂逅了帅气、阳光的博士宣桦,并深深地爱上了他。然而爱情的路充满了忧伤和不幸,由于误会,宣桦选择了分手……但陈默对宣桦却一往情深而不能自拔。她在无望和痴情中注视着所爱的人的身影,在沉沦中拒绝着新生,在辉煌和毁灭中营造着一个爱的梦境:一切都是因为你。是的,所有爱情的悲悲喜喜都源于对爱的执著的

绝望。

  我挺不好意思地解释说我平时说话不那么大声,这次主要是看到了钱夹,心情过度亢奋。

  丁鑫比较实际一点,时常劝我们:“别瞎想了,考研吧,考完研再考博,这样好歹有个嫁不出去的借口。”

  大一娇,大二俏,大三拉警报,大四没人要。

  已经变成了西红柿,自己都不好意思老拿自己当水果了。偶尔做个脸都把门堵死,深感自己老不正经。

  你看,人失去了激情就是我们这样子。

  说我不恨窦志鹏那是假的,可是理想的胳膊拧不过现实的大腿。几年来我习惯了窦志鹏的存在,他的骤然离开实在让我措手不及,我的很多密码是他的生日,他走以后我不知道该不该改。我的很多书和资料都遗落在他那里,我不知道该不该上门去讨要。习惯是一种奇怪的东西,我是个喜欢依赖别人的人,或者说,我喜欢身边有人让我感到安全,可以依赖。一旦意识到自己是孤军奋战,我立刻会开始发呆,丧失斗志。

  窦志鹏说:“你看,我们之间已经没有感觉了。”

  是的,不新鲜了,我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一句:“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一个男人离你而去不是问题,问题是青黄不接。

  阿雅寄希望于学业,她不停地报着各种GRE和托福的培训班,“至少事业不会有外遇。”

  “你那是学业!将来顶多发展成职业,事业和职业是两个概念。”

  “世界上本没有事业,做的人多了,也就有了。”

  真了不起。

  我经常回忆起自己大一大二时那副神采飞扬的样子,也曾经是个有理想有激情的热血青年啊!怎么一个有血有肉的烈性女子就堕落成今天这么一具行尸走肉了呢?

  不行,我得赶快振作起来回光返照一番。

  我钱夹里有“导航”的听课证,我的本意是大学毕业后直接工作,奈何僧多粥少,本科生臭街,加上专业就业面狭窄,工作绝不是说搞就能搞定的,我随一位师姐提前去招聘会看了一圈,回来对阿雅说了九个字:“好多人!好多人!好多人!”

  我不喜欢啰嗦,那天实在是受的打击太大了。

  我决定考研。

  电话里那个家伙说,他也在导航,很幸运我们还是在一个授课点。我连连谄笑着说:“那好我就在3教楼下等着您。”想想光这句力度有些不够,又加上一句“我请你吃饭”。

  虽然钱夹里只有三十块钱,但在这拾金不昧的同学比恐龙化石还难得的年头,有必要为倡导良好社会风尚作出牺牲。

  我花枝招展地站在路灯下卖呆。

  我承认自己是个随性到邋遢的女子。出门很少打扮。今天难得庄重一回,一方面是为了表示对恩人的尊重,另一方面也存了点阴暗想法——我不是要逃避买单,我只希望对方看在美女分上别像阿雅一样看见菜单就情不自禁地一路狂点下去。

  不会的,我安慰自己,像阿雅那么无耻的毕竟是少数。

  他比约定早到一分半。

  是个还带点羞涩的男孩子,牛仔裤T恤一脸清爽,我猜他是学生——也幸亏是学生,道德观尚未被万恶的金钱摧毁。

  他在二十米开外看了看我,欲语又停的样子,就是这个了。我立刻振臂大喊:“宣桦?我是陈默我是陈默!”

  音量过大。路人全往这边看。

  宣桦同学脸红红地迈着小碎步跑过来,一来就把钱夹递出,“给你。”

  这家伙也不认认人,我听课证上的照片是三年前的旧照,上面的陈默还是个女愤青,咬牙切齿看谁都不顺眼叛逆少女的形象,和现在判若两人。幸好没有人冒名顶替。

  我一迭声道谢,他脸红,摸着后脑勺,只是反复说:“你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

  吃饭更是死也不去,我试图用现金作谢,他急红了脸:“我不要钱。”

  这么善良的孩子真的不多了,我发自内心地感慨。

  宣桦同学看我的眼神有点瑟缩,估计是被我振臂一呼的音量吓着了,我平时还可以算个玉女,情绪一激动就声音特大说话特快特煽情,搁古代就是陈胜吴广那种登高一呼万众响应领着大家造反的角色,搁现在我也有站在垃圾桶盖上号召大家加入环境保护协会的历史,那种协会,你知道的,进一个人给一份回扣。涉及个人利益的问题我从不手软,别骂我,俞洪敏校长最初也有过站在垃圾桶上给学生上口语课的历史,我相信他的主要动机也是解决自己的吃饭问题,当然人家比我牛多了。

  我挺不好意思地解释说我平时说话不那么大声,这次主要是看到了钱夹,心情过度亢奋。宣桦同学镇静下来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的,他提议在路边喝杯茶。我想也好,给人家压压惊。不请饭总该请杯茶吧?

  宣桦说话声音不大,彬彬有礼。我想着想着就哈哈哈地傻笑起来,宣桦很有涵养地用看病人的眼神询问我,我说:“叫宣桦的不喧哗,叫陈默的不沉默,咱们这俩名字没起对。”宣桦停了一下,有点不大自然:“其实我觉得女孩子活泼点好,你觉得呢?”

  “那是那是。”我很感谢他,不是谁都这么给面子地把神神叨叨算成活泼的,他很会给人台阶下。

  我无限惆怅地回忆和帅哥共同度过的分分秒秒。爱因斯坦描述相对论时说过这么一段话,大意就是,时间是个奇妙的东西,如果你和一位美丽的姑娘在一起聊天时,就觉得时间过得飞快云云。当时觉得老爱很色,后来发现老爱是实在,咋想就咋说了。三

  “你爱信不信,世上还是好人多。”

  “失败吧你!”阿雅翻了我一白眼儿,“有错抓的,没错放的。口水流了一箩筐还装纯情,我要是你就一头撞死算了。”

  “我怎么能乱打恩人的主意?”我义正辞严地训斥她,“你以为我像你那么爱滥杀无辜吗?”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陈默你别不识好人心!我可是为你着想,嫁不出去的时候有你哭的。”

  “那也不能说得那么明朗吧?饭要一口一口吃,仗要一个一个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欲速则不达?我这不是刚要了个手机号吗?”

  “你要的?”

  “准确点儿说,人家主动给的。”我得意扬扬在口袋里摸了半天,咦?记着宣桦号码的那张餐巾纸呢?

  “怎么了?”

  “号……丢了……”我带着哭腔回答。

  咖啡厅里一时找不着笔,我当时急得差点咬破中指写血书。电话号来得不容易啊!

  “人面不知何处去,花痴依旧笑东风。陈默,既然帅哥无望,那你来干点正经事好不好?”

  “什么正经事?”

  “过来!复习!”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不过我这专业除了继续深造从事理论研究好像也没什么别的出路了。我抹着眼泪开始做题。

  我不喜欢自己的专业,但很喜欢别人问我学什么。

  我可以非常牛叉地说:“原子物理学。”

  学原子物理的女生在女生中非常稀有,就像水牛中突然出现一头犀牛,大家惊奇之余也就顾不上问是不是美女了。话说回来,整个学院的女生也就掰着指头能数过来的那么几个,只要是XX染色体的,统统享受美女待遇,这也是我弃文从理的重要原因。据说我们学院一年轻讲师在网上征婚,条件只写了一个:女性。连载·言情小说(新闻编辑:曲兆佳)(来源:新文化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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