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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评论:那一代人,那一路踪迹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8月06日12:22 兰州晨报

  那一代人,那一路踪迹 ———甘肃现当代美术史上的“失踪者”

  在甘肃,有那么一代人,我们不敢说,是他们成就了甘肃现当代美术,还是甘肃成就了他们的艺术身份乃其一生的挚爱和追诉;我们也不敢说,是他们因为甘肃而被历史所沉淀,还是历史因为他们而被现实所解蔽,或是甘肃美术因为他们而被中国艺术史所重构……无法澄清,也无法厘正,历史依然,现实更是依然。他们都并非甘肃本土出生,因为一种信念

或是一种命运,来到甘肃。数年后,他们又都先后离开了甘肃。对于甘肃而言,他们只是“过客”而已,对于他们而言,甘肃也不过是他们人生之旅的一个驿站而已。然而,我们不能忘记他们———尽管他们都早已“失踪”,有的已经离世,在世的也早已离开了甘肃,可他们在这片土地上的那一路踪迹成为我们寻绎甘肃现当代美术史的重要契机和脉路。

  常书鸿、吕斯百、黄胄以及洪毅然、高尔泰等,这些名字对于当下“80后”的美术专业学生或画家而言些许显得陌生,即便曾闻其名,也尚不究其所以。

  然而,如何我们也不能忘记他们,不能忘记他们曾赋予甘肃美术教育以及创作范式的西方传统质素和本土人文精神。

  毋庸讳言,时至今日,我们依然秉承着他们惠及于我们的那些传统和那些品格,在历史与现实的相互缠绕中,默默延续着甘肃美术的进路;时至今日,甘肃敦煌、天水等地依然是艺术家欣风慕道之地,不能说与他们早年的言传身教毫无关系。

  出生于杭州的常书鸿(1904年—1994年)是中国现当代著名的油画家,享誉世界的敦煌学家。先生早年留学于法国里昂国立美术学校。

  1935年秋天,他在塞纳河畔的书摊上偶然发现了一本《敦煌图录》,感受到祖国艺术宝藏的精妙,就毅然决定回到祖国。

  经过艰难的过程,常书鸿终于来到敦煌,他从1943年起任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所长,1949年后长期担任敦煌文物研究所所长。

  1958年至1962年他曾兼任兰州艺术学院院长。

  为开创民族艺术的保护、为艺术教育倾其一生。

  常书鸿先生的油画深受西方新古典主义艺术的影响,但又汲取了敦煌壁画艺术的风格特点,作品《静物》是一幅写生画,完成于兰州,这幅作品构图完整,造型严谨,用笔洗练,色彩优雅且富有装饰趣味,形成了饱含西方古典艺术的典雅风范,又流露出东方艺术气息独特的风格特点,显示了常书鸿先生深厚的艺术造诣。

  吕斯百(1905—1974年)先生早年留学法国,曾以优异的成绩获法国里昂大学考试外国人第一奖。

  他是我国现当代著名油画家、美术教育家。

  1950年以后,出生于江阴的吕斯百由南京调任兰州的西北师范学院,虽然,他在甘肃只有短短的八年,但对西北美术的发展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他对待生活艺术严谨深入的态度至今还对西北艺术有着深刻的影响。

  吕斯百是一个充满感情、热爱自然的人,他的作品大多是对景写生,被誉为“田园画家”,艾中信先生说他的画是“古老的山,古老的瓦房,古老的黄土地,羊肠小道上走着千百年还没有走累的小毛驴,但土色系列发出的节奏是铿铿响亮的”。

  吕斯百画如其人,从来没有哗众取宠,只有把感受扎扎实实倾注到笔端的踏实表现。吕斯百在西北留下的一系列作品是他艺术里程的第三个阶段,上世纪50年代作于兰州的写生画《兰州卧桥》以沉着的调子构成了浑厚、沉着的色彩对比关系,透出画家对绘画意味的追求,在这件作品里,画家发挥了土色系列的感人情绪,体现了他典雅、朴实的艺术风格特征。

  黄胄(1925年—1997年)是中国现当代著名国画家。

  黄胄上世纪40年代初随长安画派创始人赵望云先生学画。

  1949年春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任西北军区战士读物出版社美术编辑、记者。

  1952年至1954年,他曾兼任兰州西北师范学院艺术系美术科讲师。之后调任北京军区和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任创作员。

  先生始终以大西北的边塞生活为其艺术创作的源泉,他在中国人物画创作中以速写的造型手法入画,表达了他对民族生活的热情。

  上世纪50年代他创作的《苹果花开的时候》获得了全国美展一等奖,《洪荒风雪图》获得了世界青年联欢节美展金奖。黄胄善画毛驴,1978年邓小平曾将他的作品《百驴图》手卷作为国礼赠送给日本裕仁天皇。

  他在新疆创作的《载歌行》是一件长卷式构图的作品,画面富有节奏韵律感和运动感,似乎让我们听到了欢快的乐音,线条表现遒劲流畅,汲色典雅轻松,是西部当代美术中一件颇具影响力的作品。

  ……

  甘肃地处边缘地带,物质条件艰苦,艺术信息封闭。

  唯一给予艺术家的只有这片厚重的土地及其不竭的历史质素和艺术资源。而这也使得甘肃不仅成为艺术家纷至沓来汲取艺术养分之地,也是那些艺术家被迫而来却最终又满怀深情、常常念及的原因所在。

  不管是自愿的,还是非自愿的,不管是幸运的,还是非幸运的,历史注定这一代人将“有此一遭”。然而,历史事实上最终并没有消却他们,也没有遮蔽他们。

  这不仅是因为他们用画面或用文字描绘了甘肃多少风土,多少人情,或是在这里遭遇了多少不幸,身受了多少委屈,更重要的是因为他们扎根本土的那份“家园”情怀。

  因为这一路踪迹,“失踪者”并不失踪;因为彼岸的永恒,“在”并非“实存”,而是“空无”。(来源:兰州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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