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嫡之争考验众酋之长家族

　　导读

　　8月1日，沙特阿拉伯国王法赫德不幸病逝，享年82岁。这是继去年11月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主席阿拉法特病故后，中东政坛失去的又一位元老级人物。法赫德国王去世的消息传出，沙特股市狂跌，被迫宣布停止交易。此外，由于沙特是当今世界首屈一指的“石油王国”，法赫德病逝的消息传出后，世界主要油市的价格普遍上涨。

　　法赫德去世后，他的同父异母弟弟、已摄政10年的阿卜杜拉王储顺利继位，成为沙特阿拉伯的第六任君主，王位的传嬗和更迭得以在平稳有序的氛围中完成。不过，分析人士认为，鉴于阿卜杜拉目前81岁的年龄、与他政见不同的兄弟们以及悬而未决的继承人问题，阿卜杜拉也许并不会比以前拥有更多权力。如何应对极端组织的威胁，面对现代化和全球化的洪流沙特王室如何革新，如何顺利完成下一代的权力传承，如何修复与美国关系同时又不触怒本国民众，这些问题无疑都非常棘手，阿卜杜拉注定不会轻松。

　　英国一位著名的阿拉伯学者说：“沙特人所要的就是一个平静的生活，但他们已经不再拥有这样的生活了。”“9·11”事件以及此后的一系列事件，包括伊拉克战争以及沙特本土发生的多次恐怖袭击，极大地冲击了沙特人的生活以及沙特王室———这个在现存君主制中享有绝对权力、巨额财富和最为复杂的庞大家族。这个家族统治自建立开始便一直面临着现代性和民主的冲击，但它依靠建立严厉的统治维持着相对平静的生活。

　　现代沙特开国之君阿卜杜勒·阿齐兹曾有“众酋之长”之称，在这个风云变幻的时代，怎样才能保持沙特王室的长治久安，将对这个阿拉伯世界的“众酋之长”家族提出更为严峻的考验。　本版文字：曾融

　　考验之一：“夺嫡之争”

　　王室权力争夺战早已经开始

　　本报综合报

　　道　自1932年沙特阿拉伯王国建立以来，在70多年的历史中，沙特曾多次遭遇致命打击：1975年费萨尔国王遇刺身亡，1979年极端分子武装占领圣地麦加大清真寺事件，海湾战争以及“基地”发起的恐怖袭击……这个国家一次次被拖入爆发内战的边缘，然而，凭借着沙特王室的坚忍和所能动用的全部计谋，“一触即发”屡屡“转危为安”。

　　现在，沙特王室在平稳中完成了权力交接，阿卜杜拉成为沙特最高统治者。如何继续掌好舵，将会对这位81岁高龄的国王提出更为严峻的考验。

　　其实，早在1995年法赫德中风后，当时还是王储的阿卜杜拉就已经开始代表法赫德执掌王室的最高权力。如今，法赫德去世，81岁的阿卜杜拉成为新国王也是顺理成章。

　　并非长子继承

　　法赫德治病期间，沙特王室委员会曾就其继任者进行讨论，并一致认为，在相当长时间内，沙特国王仍将在开国的阿卜杜勒·阿齐兹国王的儿子们中产生，基本上按照年龄顺序。此外，根据1992年3月1日颁布的治国基本法，沙特国王必须由阿卜杜勒·阿齐兹子孙中的优秀者出任。

　　沙特家族的王位继承，不是建立在长子继承制之上，往往需要经过王室长老委员会以及宗教势力的磋商和批准。自从开国君主阿卜杜勒·阿齐兹去世后，只有一次是儿子继位，其他几次王位更迭都是兄弟继位。前任国王法赫德去世后，据埃及《金字塔报》称，他还有24个兄弟在世。

　　下一代的变数

　　然而，国王和王储都已是年迈体衰的老人，人们更关心的是真正的新一代王位人选。分析人士认为，沙特王室内部权力继承能否顺利进行，已经成为沙特阿拉伯国家政治生活中的一个重要变数。

　　虽然阿卜杜勒·阿齐兹的儿子们中不会出现夺嫡之争，但真正的威胁来自下一代，也就是老国王的孙子辈成员即将执掌最高领导权力的时刻。问题是，如何排列这众多王孙们的继承顺序呢？

　　在目前沙特王室的众多派系中，前国王法赫德所在的“苏德里七兄弟”集团和现国王阿卜杜拉为首的沙马尔部族是最强的两个派系。法赫德的母亲是阿卜杜勒·阿齐兹国王的宠妃哈桑·苏德里，她生下了7个王子，其中就包括刚刚去世的国王法赫德以及现在的王储苏尔坦，“苏德里七王”也成为当今沙特的重要政治势力。而阿卜杜拉国王的母亲则是占沙特全国人口1/3的贝都因部族酋长的女儿。

　　内部已有摩擦

　　接任王储的苏尔坦亲王是法赫德同父同母的兄弟，也是“苏德里七兄弟”之一。他1982年成为第二副首相兼国防和航空大臣，他的权力基础是军队。他的儿子、56岁的班达尔亲王从1983年开始一直担任驻美大使，与美国总统布什关系非常密切。据称，班达尔亲王7月20日之所以离职回国，也与法赫德生命垂危有关。他是回国帮助父亲巩固王室继承人的地位。

　　但也有很多人相信班达尔辞职背后的主要原因是由于他与阿卜杜拉国王的摩擦。

　　班达尔辞职后，外交大臣沙特·费萨尔宣布取代班达尔担任沙特驻美大使一职的正是沙特·费萨尔的兄弟、现任沙特驻英国大使图尔基·费萨尔亲王。而外交大臣沙特·费萨尔又是阿卜杜拉国王最亲密的盟友。显而易见，权力争夺战早已经开始。

　　分权带来危险

　　现代沙特立国之初，为了让王室的每一个分支都满意，沙特王室早已对权力进行了分配，其结果是沙特全国的每一个地区都成了一个准自治区。

　　更危险的是，不同的武装部队都由相互竞争的王子指挥，中央政府的军队也受到内部安全部队和部落的国民卫队的制衡。此外王室成员之间也会相互嫉妒与猜疑，甚至为了维持自己的地位而大打出手。

　　考验之二：对美关系

　　民众“憎恨”王室亲美

　　本报综合报

　　道　自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沙特和美国就保持着坚实的盟友关系，美国一直是沙特的第一大贸易伙伴，沙特是美国的第一大石油供应国。毫不夸张地说，与美国联盟是构建沙特王室的三根权杖(沙美联盟、石油收入、瓦哈比教义)之一。用石油换安全，正是这个联盟的基石。

　　“包办婚姻”

　　美国与沙特之间的关系复杂、暧昧，还有些同谋的味道。引用一位专家的说法：世界第一超级大国美国和全球主要的石油生产和输出国沙特之间的关系更像一场包办婚姻，而非浪漫的自由结合。这两个国家，一个是公开标榜为世界上最民主的国家，另一个则为政教合一的君主专制国家，连接两国的主要纽带是石油。

　　关于这一点，《华盛顿邮报》的罗伯特·凯瑟和大卫·沃太维的描述准确而形象：“若这两个合作伙伴中的一方想向对方强加自己的价值观、信仰和习惯，另一方定会惊恐不已。”

　　毫无疑问，沙特是个名副其实的石油库，它的东部地区的石油蕴藏量占全球石油蕴藏总量的1/4。2001年，沙特向美国提供的石油占美国石油需求量的16%。与阿拉斯加的石油相比，沙特的石油质量好、生产成本低。沙特1/2的石油由美国石油商来经销。

　　作为回报，华盛顿要保卫沙特王国，使其免受外来进攻和内部动乱的骚扰。自1979年伊朗国王下台后，沙特不仅是美国的一个石油供应国，而且还是美国在这一地区的一个战略同盟国。1991年的海湾战争使美国在宰赫兰附近有了一个常用空军基地，并在塔伊夫和利雅得获得了其飞机起降的便利。就这样，在法赫德统治前期，沙特被打上了鲜明的“亲美”烙印。

　　被“憎恨”的王室

　　然而，由于亲近美国，这也成为导致沙特王室统治受到威胁的头号原因。一位观察家说：“不仅仅是美国被憎恨，沙特王室也被憎恨，因为它得到了美国的支持。”

　　沙特国内的宗教人士认为，5万名美国军人和石油商人在沙特“玷污了神圣的土地，这块土地上矗立着两座神圣的清真寺”。1990年8月以后，法赫德由于感到萨达姆·侯赛因的威胁而曾要求美国出兵，这招致了宗教人士的强烈抗议，对抗行动不断发生。

　　1995年11月，一些极端组织第一次使用了暴力：5名美国人在一次汽车炸弹袭击事件中被杀。沙特王室已看到，这是当时身在苏丹的“基地”组织头目本·拉丹一手操纵的谋杀事件，拉丹已经威胁到美国在沙特的利益。

　　也就是在1995年，由于法赫德中风，阿卜杜拉开始执掌王室事务。深谙民情的阿卜杜拉亲王随后放缓了“西化”步伐，一度极为密切的美沙关系开始降温。在海湾战争前夕，由于对美军获准使用沙特军事基地不满，阿卜杜拉甚至一度拒绝出席王室会议。在外界看来，当时的阿卜杜拉似乎是一个强硬的民族主义者。

　　不想失去保护伞

　　2001年阿富汗战争以及2003年伊拉克战争爆发前，阿卜杜拉还拒绝美军借道沙特打击塔利班和萨达姆争权。在伊拉克战争前，沙特甚至作出一项秘密决定：在“倒萨”战争结束后要求全体美军从沙特领土上撤走。阿卜杜拉是打算借此让其最激进臣民的情绪安静下来呢？还是对布什施压，迫使他改变其中东政策？

　　但问题是，即使是阿卜杜拉也无法否认美国作为沙特最强大的“保护伞”及最大的贸易伙伴的事实。因此，阿卜杜拉也不能不重视与美国的盟友关系，沙特也不能失去这一“保护伞”。

　　两周前，阿卜杜拉将现任沙特驻英国大使、被誉为沙特最有计谋政治家的图尔基·费萨尔亲王任命为新任驻美大使。图尔基是阿卜杜拉的亲信之一，这一耐人寻味的任命也被认为是阿卜杜拉向华盛顿发出修好的强烈信号。

　　考验之三：极端组织

　　“基地”企图颠覆沙特王室

　　本报综合报

　　道　身为伊斯兰教两大圣地———麦加和麦地那所在地的统治者，沙特国王一直扮演着伊斯兰世界领袖的角色。然而在面对国内因为与美结盟而不断发展壮大的宗教极端势力所潜藏的危险时，自称“两大圣地的仆人”的沙特国王也显露疲态。

　　破坏与打击

　　沙特是本·拉丹的故乡，“9·11”事件中有15名恐怖分子来自沙特，这使沙特同美国的关系在“9·11”事件后变得微妙起来。恐怖活动不仅损害了沙特本国的安全环境，也影响了沙特同主要盟友美国的关系。

　　极端组织指责沙特王室向“异教徒”敞开伊斯兰圣地的大门，并在沙特频频活动。2003年5月的利雅得爆炸案导致35人丧生，被认为是“基地”向沙特王室宣战的重要标志。

　　沙特政府指责“基地”组织对沙特王国发动暴力攻击，发动了打击极端势力的运动。在过去几年一系列的突袭行动中，沙特政府拘捕了大约上千名嫌疑人，收缴了大批武器和炸药，“基地”组织先后几任驻沙特分支的领导人都被打死或落网。沙特王室称，沙特正在赢得这场针对“基地”组织及其盟友的战争。

　　有媒体分析称，“基地”组织在沙特发动的恐怖袭击是为了颠覆沙特王室，恐怖分子的目的是迫使在沙特的外国人，特别是西方专家离开。

　　危及石油

　　沙特的石油工业完全依赖外国工程师和外籍劳工，没有他们沙特就很难保证正常的石油供应。在沙特的外国工人约有600万，大部分都从事与石油有关的工作，其中美国人和英国人就各占3万人。沙特每天生产800万桶原油，其中绝大部分是外国石油公司生产的。袭击事件既以外国人为目标，又破坏了沙特的石油工业。

　　分析家认为，沙特国内失业率居高不下，国民收入水平日益下降。此外，沙特因上个世纪80年代后期的石油价格下跌和海湾战争期间形成的550亿美元债务，如今正负累不堪。沙特每年还要向驻该国美军提供近1亿美元的费用。这些深层的经济背景客观上为不满和抵触情绪的滋生提供了土壤，也扩大了极端势力开展各种恐怖活动的空间。

　　考验之四：王室革新

　　在传统与现代之间寻求平衡

　　本报综合报

　　道　在沙特阿拉伯，王室希望经济现代化、卫星电视、互联网和宗教活动能够继续长久地共存。从利雅得到吉达，有麦当劳，也有高级咖啡馆。但是，在这些公共场所，不允许任何女性在场，警察也时刻警惕着不让女性在这些地方出现。

　　这种局面能够长期维持下去吗？谁也说不清。不过，沙特的传统派与现代派之间的裂痕，是显而易见的。

　　平衡

　　或许，在传统性与现代性之间，应该有一个新的平衡。尽管81岁高龄的新国王阿卜杜拉近几年来努力进行经济改革，准许妇女从此获得身份证，并积极推动地方选举，但他仍旧给人们留下了不少疑虑。因为即使在王室内部，也存在革新派和保守派之争。

　　例如，阿卜杜拉国王位高权重的哥哥纳耶夫亲王，过去25年一直是沙特的内政部长，负责国内所有安全和情报机关，他与众多强硬派宗教人士关系密切，而且对政治改革和同美国亲密关系持怀疑态度。

　　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教授迈克尔·多兰在《外交事务》杂志撰文说，沙特目前正受到两种针锋相对的政治趋势的影响:一是亲西方的改革派，二是保守派。后者将美国看作是“衰败者”，赞成进行宗教统治。

　　血案

　　同时，经过数十年石油经济的高速发展，一股新的商业势力已经在沙特出现。他们希望推进改革，举行选举，给予妇女选举权。

　　所有传统与现代的冲突最后都归于一点：民主。阿卜杜拉清楚地知道，一味进行“西化”运动或是惧怕极端组织所造成的后果都是悲惨的。如何在打击极端势力的同时又推进王室的革新？如何在平息民众不满情绪问题上尽快作出决断？这些都是等待阿卜杜拉国王解决的难题。

　　在这一问题上，沙特王室曾经出现过流血事件。1975年3月25日，有着沙特“现代化之父”之称的前国王费萨尔在王宫内遇刺身亡，凶手是费萨尔的侄子，这名极端分子对叔父实施的激进现代化改革极为不满。

　　沙特王室“众酋之长”家族

　　本报综合报

　　道　神秘、守旧、步步为营。在这个看似荒凉却蕴藏着无穷财富的沙漠上建国并传承权力的沙特王室家族是个奇迹。沙特阿拉伯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以家族名称命名的国家，沙特家族是中东地区实施“家天下”统治的一大典型。虽然统一的沙特阿拉伯王国在1932年才得以建立，但沙特王室家族有着辉煌的过去和悠久的历史。

　　崛起：18世纪中期，当今沙特阿拉伯谢赫家族的始祖瓦哈卜创立了瓦哈比教派，号召全阿拉伯半岛的部落团结起来，赶走非正统的穆斯林———奥斯曼土耳其人。沙特家族的穆罕默德·伊本·沙特与瓦哈卜结盟，1744年，穆罕默德·伊本·沙特建立了第一个王朝。此后，穆罕默德·伊本·沙特之子阿卜杜·阿齐兹继续在半岛实施伊斯兰教改革的同时，迅速把沙特王朝的疆域向四周扩展。

　　统一：不过，在18世纪末乃至整个19世纪，沙特家族并没有统一整个沙特阿拉伯，直到现代沙特阿拉伯王国的“开国之君”阿卜杜勒·阿齐兹的出现，这种状况才得以改变。

　　从1902年至1926年的20多年间，阿卜杜勒·阿齐兹依靠从定居和半定居人口中征募的伊万赫武装，在瓦哈卜的后裔、宗教大师拉蒂夫及有“阿拉伯的劳伦斯”之誉的英国谍报人员劳伦斯的协助下，逐一削平诸多内外强敌。

　　1932年9月，阿卜杜勒·阿齐兹颁布了“统一阿拉伯王国各个地区”的诏令，“汉志、内志及归属地区王国”从此改名为“沙特阿拉伯王国”。

　　联姻：有“众酋之长”之称的现代沙特开国之君阿卜杜勒·阿齐兹为控制各部族，一生先后娶了各部族的300多个妻子。其子女不计其数，其中得到法律承认的儿子就有40多人，孙子、重孙数百，加上3个旁系家族的子孙，沙特家族的王室男性成员多达5000余人，是世界上最庞大的王室。

　　阿卜杜勒·阿齐兹国王婚姻上的做法符合《古兰经》的训令，因为他从未同时有过4个以上的妻子。就他而言，“轻易地离婚、结婚扮演了重要的政治角色”。

　　沙特国王：权力受限的君主

　　本报综合报

　　道　从理论上说，沙特国王是家族的族长、最高宗教领袖、国家元首、政府首脑和武装力量总司令，是集五权于一身、权力无限的专制君主，但其实并不完全如此。国王并不能独断专行，他要受到王室长老委员会以及宗教法的牵制。

　　“董事会”

　　沙特王室、家族最高权力机构就是王室长老委员会。如果把沙特家族这个复杂的家族联合体形容为一个庞大的托拉斯，那么王室长老委员会就是这个大托拉斯的“董事会”。王室长老委员会不是常设机构，也没有正式的会期，但它常常召集非正式的会议调解王室家族分歧，商讨重要国事，并且拥有确立或废黜国王的权力。

　　王室长老委员会的成员不定，由王室中年长和德高望重的主要成员组成。当国家处于危急或沙特家族的统治遭到威胁———如王位不能顺利更迭的时候，王室长老委员会常常吸收少数关键的宗教领袖，甚至非王室政府人员参加。王室长老委员会的决定以最高法律“法特瓦”的形式发布，包括国王在内的任何人都不得违抗。

　　第二代君主曾被废黜

　　对于王室长老委员会来说，家族的生存压倒一切，王室成员的个人利益是次要的。因此，他们评估王室成员的能力、品质时，凡其言行威胁到家族安全的就要被无情淘汰，而那些被证明无能的王子则必须远离权力。

　　1964年，由于第二任国王沙特昏庸无能、挥霍无度，王室长老委员会发布法律，授予王储费萨尔以国王享有的所有权力。沙特决意对抗，在王宫周围部署了装甲车和大炮。于是，长老委员会再次开会，决定将沙特废黜。

　　在沙特的叔父阿卜杜拉亲王为首的王室威胁要取消其年俸的情况下，沙特最终被迫屈服，并写信给新国王费萨尔表示效忠。后来的事实证明，王室长老委员会的这一决定是正确的，费萨尔是一位能力卓越的君主，他锐意改革，引进现代文明，被誉为沙特阿拉伯的“现代化之父”。

　　此外，沙特阿拉伯的国王还受到来自宗教法的限制。如果国王的政治行为失当，宗教会议可以撤回对其合法性的认可。

　　沙特王室“全家福”

　　开国君主：阿卜杜勒·阿齐兹（1932年~1953年在位）

　　第二位国王：沙特（1953年~1964年在位，阿卜杜勒·阿齐兹之子，被废黜）

　　第三位国王：费萨尔（1964年~1975年在位，沙特之弟，被暗杀）

　　第四位国王：哈立德（1975年~1982年在位，费萨尔之弟）

　　第五位国王：法赫德（1982年~2005年在位，哈立德之弟）

　　第六位国王：阿卜杜拉（2005年即位，法赫德之弟）

　　王储：苏尔坦（阿卜杜拉之弟）（来源：广州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