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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婚败我爱谁才对(图)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8月07日20:36 重庆晚报
三次婚败我爱谁才对(图)
  采访人物:

  陈玉君,女,28岁,在读大专生,原私营企业老板,现自由职业者

  采访时间:2005年8月1日,星期一

  采访地点:上清寺某茶楼

  那天,我的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段精短的文字,浓缩着一个人对婚姻情感的全部困惑和迷茫。其干练的文风,如同“风飘飘枯枝兮,犹有劲骨兮”。我在用短信与这个叫玉君的人联系见面时,脑海中一直闪现着黑瘦、干练、男人等词。没想到,茶楼里,却是一长发女孩笑嘻嘻地等着我。

  17岁那年 我怀上了同学的孩子

  至今,我的婚姻故事里,有3个男主人公,而我还不满29岁。

  我的第一次婚姻从18岁开始。在一座与世隔绝的大山里,我生下了我的女儿依依。今年,她快满11岁了。

  我1976年出生于奉节县城,16岁那年考上万州文秘公关技校。那时我清瘦高挑,常生病,一病就昏倒。有一次,我又昏倒了,班上一位叫周的男生把我背到医院。我知道他是我众多追求者中的一个。在医院里,他小心翼翼地端茶、递水果,坐在床边默默凝视。我从未与异性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他显得格外分明:1.83米的瘦高个,五官端正,长发齐耳。我不禁诧异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到身边还有如此俊朗的男同学,我恍惚了:他这样做是喜欢我吗?

  我出院复学,在教室门口或楼梯的转角处,我们匆匆相遇,他的每一个似乎不经意的一瞥,都会使我颤栗。有一次,我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看一封信,他见无人,跑过来亲了我一口。我甜蜜得心跳都一下子停止了。

  原来恋爱如此简单,就两个字,先“甜”,后“眩”。在“眩”阶段,意识完全迷乱如雾里穿行。第二年寒假,他带我去他家,我毫无保留地将我的第一次给了他。羞涩、紧张、慌乱,洒满了回校的路。女班主任火眼金睛看出了我和周的破绽,要我们喊家长来,否则,开除!周慑于父亲的严厉,自动退了学。而我的母亲得悉我的事情后,骂我丢人显眼,只给我两条路走:第一,分手;第二,嫁给周。我选择了后者。那时,我和周爱得死去活来。

  周的父亲应邀到我家来谈婚事。那是1994年盛夏的一天,涨水了,我们在农村的家四周可听见山洪暴发如雄狮咆哮。我在家里等得烦躁不安,临近午时,有人带信来说,周的父亲在淌水过河时淹死了。

  周父死在我家附近,丧事自然在我家操办。周父火化后,由周带回家去。我见他情绪一直很低落,就陪着他一起回去。这一去,我就成了他的媳妇。

  他家在万州一偏僻乡村里,在高山上。因穷乡僻壤而难得有女嫁过去的村庄至今保留着买媳妇的陋习。我去后,周妈妈亦步亦趋地跟着我。事实上,即使没人相守,在那个没电话甚至连鸟儿都难以飞出去的大山上,我是连家乡的方向都找不着。

  三个月后,我有了孩子,周妈妈才同意我回奉节。

  第一次婚败后 我嫁给了坐过牢的人

  母亲看着我的肚子像看一只粪桶,瞅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堕掉!

  我的心痛了一下,看他,他的眼里有惊惶。他怕我母亲,更怕失去孩子。我在犹豫中偏向于做母亲,于是当他求我留下孩子时,我跟着他偷偷离开了奉节。

  为生存计,我们来到湖北沙市打工。时值严冬,湖北的冬天极冷。我应聘在一家餐馆做服务员。当我大着肚子站在水池旁伸手在冰冷刺骨的水里洗菜时,周却暖暖地躺在被窝里。我认为当一个人生存都成问题时,是顾不得什么脸面的。而周就做不到,于是他找工作,高低不成。我们因此常常吵架、打架,有一次,我将酒瓶砸碎用碎屑割断了静脉,血流了一地。母子连心,我感到肚里的孩子在狠狠地踢我。

  我越来越不理解身边这个人了,就在七个月之前,我们不是还在校园里羞涩而又脉脉含情地对视吗?可现在,他在我眼里却变得陌生了。

  湖北呆不下去了,我们又回到他的老家,然后又到奉节。我对身边这个男人由最初的怀疑到失望直到绝望,经历了三年时间,最后我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接受这个不能给我带来稳定生活的男人了,也就是在我20岁那年,当我与他补办结婚证不久,我抱着孩子偷偷离开了他。自此近十年间,我们相互生死不明。

  其实,我就在奉节,离他不远,可能所谓的缘分没有了,咫尺也天涯吧。不知为什么,离开前夫后,我浑身来劲,我把孩子交给母亲,有一段时间,我兼三份职,一个月纯收入有2万多元。后来我又改做建材生意,当起了私营老板,曾经一个月净赚过10几万元。我尝到了甜头,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就在这个时候,有朋友为我介绍了一个退伍军人。我觉得这个退伍军人的性格像小女人一样莺莺燕燕,当即表示走不到一块儿,没想到他竟给我跪下了,我只觉得极度鄙夷。

  第二天一大早,一位建材老板到我家里来谈合作上的事,我们正谈得起劲时,我见他来了。他与这位老板打过招呼后,随即闪身离开。一会儿,我家虚掩的门被“砰”的踢开。门口,站着一位满脸怒容的中年妇女。我还没醒悟过来,她冲过来揪着我的头发就往墙上撞去,同时她边打边骂:打死你这个骚婆娘,你敢勾引别人的老公,我就敢打你!

  那位建材老板拖走他老婆后,我捂着脸坐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我听到那个退伍军人对我说,无论你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等你。我猛然明白就是他使的坏。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我明确告诉这个男人,即使我嫁个叫花子、劳改犯,也不会嫁给他。这无疑是一句气头上的话,可是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一语成谶。

  不久,我真的就嫁了一个坐过牢的人。

  他叫孙斌,十年前,他在奉节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头顶奉节第一批企业家的头衔,不到26岁,身价就已过百万。后来因为经济犯罪入狱,他就什么都不是了。我们相识时,他刚出狱才两个月,他身上牢狱的味道还没洗清。但我不在乎,我们相识一个月后,结了婚。

  婚后,我才发现,他还有两个女人。一个是“三陪”小姐,另一个在福建做贩毒生意,该女子大他四岁。

  丈夫被抢 我输给了女毒枭

  新婚之夜,我哭了一场,凭着对男人的了解,我知道新郎在这个特殊时刻冷场是不祥的。而在前一晚我独自准备第二天的婚宴时,他莫名其妙失踪并通宵未归。

  后来我才知道,他把新婚前一晚给了那位“三陪”作为告别。我得知这一切后,找那位小姐谈了一回。小姐远走他乡后,我见他情绪低落了很久。

  我曾问过他,既然你们感情如此深厚,而那位“三陪”又先于我,你为什么就不娶了她。这个时候,他又露出少有的鄙夷惊讶的神态说:我怎么会娶一个“三陪女”做妻!我喜欢她是真,我鄙视她也是真。男人认为与一个最下等的女人做爱和与一个最高等的女人做爱没啥两样。但选择老婆又是另一回事,老婆可以不爱,可以不漂亮,但一定得干净。

  我听了他的宏篇大论,灰心了:难道我是他不爱的不漂亮的老婆?如果真是这样,我们的日子能过多久呢?

  一天,他欣喜地告诉我,他找到了一个快速致富的办法。

  他说他认识一个叫陈福英的女人,这个大他4岁的女人在福建是个赫赫有名的大毒枭。他为了能够尽快劫取她的赚钱途径,需要采用一些非常规手段。我后来才发现,他所谓的非常规手段,即是用男色来迷惑这位中年离异的女人,直到后来该女人被迷得神魂颠倒,竟来找我谈条件,企图分享我的丈夫。

  我坚决不从。我找孙斌谈话并将他的手机卡换了,可是有一天,那个女人仍将电话打到了家里来。我抢过电话与那个女人聊了一阵,没想到刚放话筒,便见孙斌又与那个女人聊上了。我气极了,叫他滚!他当晚离开了我的家,第二天,陈福英便从福建赶回奉节,他们住在了一起。不久,我与孙斌正式履行了离婚手续。

  从此以后,我们互不往来,只从朋友那里得知他们很快就买了房买了车,房子装修得像皇宫一样。转眼到了2002年,经人介绍,我又认识了重庆某建筑公司的丁某。这是一个不懂情调,个子瘦小的男人,我不爱他,但我觉得他对我好,我需要有他作桥梁,达到我在重庆开辟新天地的终极目标。

  到重庆后,我带了几十万元钱来做生意,可是似乎应验了那句“风水轮流转”的老话,我开始走霉运了,渐渐地,我的钱快亏完了。也就是在去年我最落魄的时候,我听到一位家乡人说,孙斌和陈福英因贩毒被抓了。后来我才得知,陈福英已于今年上半年被枪毙,而孙斌被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得知这个消息的当晚,我失眠了。这个曾是我丈夫的男人,果真在离开我之后干上了犯罪的勾当。我想知道的一个问题是,如果当初他不离开我,他是不是就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呢?

  现在想来,一切如梦如幻。两个男人先后离我而去,而现在这个仍与我厮守的男人,我相信终究有一天我会弃他而去,一并成为我雪泥鸿爪般的记忆。采访后记

  爱,不堪细品

  关于男欢女爱的话题,在世界的各个角落争论不休。

  其实,爱,没有错。但爱一个人,或不爱一个人,却往往导致一个严重的错误。所以,有人说,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具有破坏性的生灵。当花丛中出现了一个人,花即被践踏;擅长表达爱的人类,原是如此丑陋龌龊,所以,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的爱情故事,才变得如此不堪细品。总是女人不够温柔,男人不够能干,或者,女人不够漂亮,男人有了第三者,于是,婚姻破败不堪摇摇欲坠。

  关于婚姻如何走向破败,似乎三言两语说不清,但有《圣经》在先,我认为可以说明一点问题。《圣经》上说:夏娃是上帝用亚当的一根肋骨造的。所以,天底下的男儿,你应该好好照顾身边那个以你肋骨做成的女子,好好爱她,否则,你自己的胸口也会疼痛。而男人肋间的女子,你,就应该做到该坚强时可撑起男人的身子骨,该温柔时,可久久长长地匍匐于胸。

  网络编辑:翁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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