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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暴——日军虐杀中国战俘罪行录》近期播出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8月15日10:35 南京报业网

  金陵晚报记者贺沂沂【金陵晚报报道】在纪念全国抗战胜利60周年的日子里,中央对外宣传办公室、江苏省委宣传部、江苏省广电总台、常州市委宣传部、南京电影制片厂、江苏亚细亚影视制作有限公司联合拍摄制作了10集文献纪录片《惊暴——日军虐杀中国战俘罪行录》,第一次从“战俘”这一角度揭露了日军的滔天罪行。该片近期将在江苏电视台新闻频道播出。其中很多屠杀事件的亲历者、幸存者,都是首次面对镜头揭露和控诉日军罪行。

  60年风雨战俘营已荡然无存

  中国人民抗日战争从1931年“九·一八”事变开始,到1945年9月日本投降签字,历时14年之久。在这14个春秋中,中国军民伤亡总数在3500万人以上。《惊暴——日军虐杀中国战俘罪行录》的总撰稿人之一曹锡华告诉记者,日本在中国共建了100多个战俘营,其中在南京就建有浦口战俘营。只是,在经历了60余年的风雨变幻之后,这些记录了日本军国主义罪行的战俘营已经荡然无存了,有些地方也只树了一座纪念碑。“九·一八”事变后,日军开始肆意虐待和残害战俘,“在山海关枪杀战俘3000多人,至1937年底,仅在三江地区就屠杀抗日战俘2万余人。卢沟桥事变后,日军向上海、天津等地发起进攻,派遣军司令部以军司令官名义,向各部队发出‘全部杀掉俘虏’的命令。”于是,在上海、昆山,日军用机关枪炮打死战俘,尸堆如山。日军攻占南京后,南京更成为日军最大的战俘营,他们将捕获的9万余名战俘分别在十几个地方集中屠杀,血流成河。

  “八百壮士”关押南京战俘营

  在济南“新华院”(战俘营)里,至今仍可以看到当年日军残害战俘的水牢、地牢及各种各样的刑具。据曹锡华说,当年惨死在“新华院”的战俘、平民达1.5万人。除此之外,“北平战俘营关押战俘3.7万人,虐待、残害2万多人;石家庄战俘营设立审讯、处理机构,有2万多人悲惨地死去。”据一名当年北京西苑集中营的管理人员上村喜赖交代,在集中营里,毒打、酷刑和“枪杀”是家常便饭,有时甚至还放出狼狗来撕咬战俘。淞沪战场上著名的“八百壮士”,就被关押在南京战俘营,惨死过半。据统计,日本战犯共杀害中国被俘人员和无辜百姓949814人;并屯、驱逐居民401万人;掠夺粮食2700万吨,掠夺煤炭22亿吨,掠夺钢铁2000万吨……

  被日军当“活肉靶子”

  金陵晚报记者 贺沂沂实习生倪田田1942年8月21日,《新华日报》发表了一篇《我曾被当作活肉靶子》的文章,署名培宪。文中写道:“我们的同志被成群结队地抽出去了,名义上说是修路,实际上是给敌寇新兵做练习刺枪的‘活肉靶子’。”现在,“日军活人劈刺事件”的唯一幸存者赵培宪尚在人世,只是已经脑萎缩。与赵培宪老人相濡以沫近60年的老伴,也是一位八路军老战士。她在《惊暴》一片中向记者讲述了当年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当时赵培宪在党校学习,有一天提了个桶到河边取水,却被日本鬼子俘虏了。日本兵没有绳子,就用干粮袋把他捆起来。”太平洋战争爆发以后,日本兵源缺乏,于是就招募了一批新兵。这些新兵不敢杀人,于是就用中国俘虏兵当活靶子,练胆子。“先是排起队来,一排一排的,日本鬼子用刺刀来捅。当时,他(赵培宪)是排在后排,因为身体比较好,力气也比较大,一下从背后挣断了绳子,前面正在捅着人呢,他从后面跑掉了。两个日本鬼子拿着枪,一面打枪一面追,追到他躲藏处的前方去了,最后就没有找到他。”逃跑的赵培宪跑回了八路军部队,汇报了这一经历。惊闻日寇这一暴行,八路军政治部当即作出决定,沉痛悼念牺牲在日本军队刺刀下的200多名指战员,并强烈谴责日军的法西斯暴行。同年9月,《晋察冀日报》也发表文章,向全世界控诉了日军犯下的法西斯罪恶。

  唯一幸存壮士挥泪忆战友

  金陵晚报记者贺沂沂这位老人曾经是一位中国军人,当年参加过一场名震中外的战斗。他和他的战友们因坚守上海四行仓库,英勇抵抗日军的进攻,被人们尊称为“八百壮士”。后来,他和他的战友们又成为日军的战俘。他叫杨养正,是“八百壮士”唯一的幸存者。1937年8月13日,淞沪会战拉开了序幕。日军利用优良装备步步进逼。可是,当他们打到苏州河畔的四行仓库时,却遭到了国民革命军88师524团的顽强阻击。坚守四行仓库的中国官兵,虽然只有四百多人,但是号称“八百壮士”。今年93岁的杨养正,当年是一位排长。在病榻上,他向《惊暴》一片的编导记者们挥泪讲述了当时坚守四行仓库、抵抗日军进攻的情景:“这个战斗打了两个半月以后,日本军队突破了我们的大场防线。八百壮士在四行仓库,从10月26日晚上进入,四天四夜不停地跟敌人战斗,我们牺牲了五个战士,有32人受伤,而日本鬼子被我们打死的就有两百多人,打伤的就更多了,估计有五六百。”杨养正在战斗中,左眼被流弹击中。在完成掩护任务之后,“八百壮士”的幸存者撤入租界。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本军队占领租界,这支孤军成了战俘。“分五批,把我们这三百多个战士分而治之。最苦的一批是到长江的裕溪口,给他们运煤,淮南煤在那里装船,共50个人。”杨养正就是这50人中的一员,“把我们转送到南京老虎桥。”杨养正说,南京战俘营里关押着3000多名新四军和国民党军的战俘。“每人每天都重复着繁重的劳动,背负着一两百斤重的矿石要走过细细长长的船跳板;装得少了,或者抬得慢了,日本兵就会用脚踹,用枪刺。因此,不想任人宰割的被俘官兵,一旦找到机会就想法逃跑。”杨养正就是冒着生命危险逃出来的。

  战俘成为细菌实验载体

  金陵晚报记者 贺沂沂实习生倪田田在《惊暴》一片中,还披露了日军一个重要的罪行——战俘除了被屠杀和当劳工之外,还被日军用以细菌实验。活体解剖中国战俘没有幸存者的揭露,只能从缴获的档案和一些老兵的披露中寻找真相。一个当年担任军医的日本人竹内丰在自己的日记中写道:“1943年8月,我从日本济南陆军医院内科调到北支那防疫给水部济南支部,从事制造作战用的恶疫生菌工作。这是上级的命令。在我去之前,他们就要来八路军俘虏11人,用9人接种感染伤寒菌。我去后对另外两名俘虏接种了鼠疫菌。为观察他们内脏感染病理反应,我们就对他们进行活体解剖。”仅仅一个月不到,竹内丰就与另一个叫木村的军医,活体解剖了11名八路军战俘。决卫河水撒放细菌1943年8月,日军为了最大限度地发挥细菌的效力,使出了毒辣的一招——决了卫河水。据《鲁西细菌战大揭秘》作者崔维志介绍说:“当时,正值汛期,鲁西普降大雨。卫河、漳河、滹沱河的水位迅猛上涨。8月下旬,日军第59师团师团长细川忠康命令扒开卫河大堤。霎时,汹涌的河水如脱缰的野马咆哮着冲向河西的低洼地带,随水而来的霍乱菌幽灵般地潜入到千家万户。”此次“霍乱作战”,是日军在山东也是在中国实施的规模最大的细菌战。造成山东、河北、河南数十县洪水泛滥,霍乱流行。从8月下旬到10月下旬,共有22万多名中国军民被夺去性命。据调查,日军侵华期间,共进行了5次大规模的细菌战。除了鲁西霍乱作战,另外4次是:1939年的中蒙边境的诺门罕细菌战;1940年的浙江衢县、金华鼠疫战;1941年的湖南常德鼠疫战;1942年的内蒙五原的鼠疫战。据不完全统计,日军在侵华战争期间使用化学武器多达2000余次。

  7000战俘葬身日本

  金陵晚报记者贺沂沂从1931年到1945年,日本共强制役使中国劳工2000余万人。其中有数十万是战俘劳工。他们被侵略者称为“特殊工人”。为弥补国内劳动力不足,日本还从中国强抓近4万人到日本当劳工。《惊暴》一片编导们还专程到日本,采访当年亲历这些事情的人,了解真相。编导杜玉洪告诉记者,“日方监工、汉奸把头动辄打骂、虐待他们,根本不把他们当人对待。他们患了病得不到治疗,只是被抬到病号棚,也就等于进了停尸房。因而被饿死、冻死、累死、病死、打死的战俘劳工很多。”面对苛重危险的劳作,面对日复一日忍饥挨饿的煎熬,面对凶残监工暴戾的施虐,战俘劳工们终于忍无可忍了。1945年6月30日夜,在日本秋田县花冈町做苦役的986名中国战俘劳工的反抗像火山一样爆发了。数百名手执铁镐、圆锹的劳工,在大队长耿谆的率领下,冲入日本监工宿舍,打死日本监工。原本大家相约吃顿饱饭后向海边逃亡,却终因组织不够严密,起义开始不久,就被人发现报警,引来大批日本宪兵,暴动失败。先后有418人命丧日本,历史上称“花冈惨案”。杜玉洪说,自1943年3月至1945年5月,日本政府强掳169批、38935名中国劳工到日本强制服苦役。加上劫运途中已死亡的2823人,日本政府实际强掳中国劳工41758人。这其中,有近7000人客死他乡,他们中的大部分至今仍长眠在东瀛……(编辑云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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