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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忆旧]“大地的眼睛”看见了什么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8月19日10:14 新京报

  米哈伊尔·米哈伊洛维奇·普里什文

  

[书友忆旧]“大地的眼睛”看见了什么

  (1873-1954)20世纪俄罗斯作家。代表作包括随笔集《飞鸟不惊的地方》、《跟随神奇的小圆面包》(1908)、《在隐没之城的墙边》(1909)、《黑阿拉伯人》(1910)

等,自传体长篇小说《恶老头的锁链》(1923-1954)、随笔集《别列捷伊之泉》(1925-1926)、《大自然的日历》(1925-1935)、《仙鹤的故乡》(1929)、中篇小说《人参》(1933)等,其他作品有《没有披上绿装的春天》(1940)、《叶芹草》(1940)、《林中水滴》(1943)、《太阳宝库》(1945)、《大地的眼睛》(1946-1950)、《船木松林》(1954)和未完成的《国家大道》等。

  

[书友忆旧]“大地的眼睛”看见了什么

  《普里什文随笔逊普里什文著非琴译百花文艺出版社2005年5月版定价:21.00元

  普里什文是俄罗斯著名作家,极受读者欢迎和爱戴的散文大师。他的作品独具一格,可以说,他是一位独具慧眼的歌唱大自然的诗人,能在人心灵深处激起对美的憧憬,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也就是能使美成为善的太阳。而作家本人,又是一位善于在大自然中捕捉美的杰出散文家。

  这本随笔选是从普里什文的《大地的眼睛》中精选出的一部分。《大地的眼睛》是作者晚年的笔记体散文,他曾说过,写书就像为自己的后辈写一篇关于心灵的遗嘱。就其内容来看,这确是一部惊人的巨著,充满富有诗意的思想,以及出乎意外的、简短的、对自然的观察结果,对这些观察结果,他只用两三行字就可以精确地表达出来,如果加以发挥,可以成为整整一本书。这需要读者发挥想象力,才能觉察出书中所包含的丰富内容。

  普里什文是大自然的歌颂者。他笔下的大自然是人格化的,而且往往会从大自然的某些现象中悟出人生的深奥道理。他的大自然和人是息息相关的。正因此,他才能“为一片从树上飘落的秋叶”写出整整一篇史诗。如果只从所谓“写景”的角度去看普里什文,那就不会发现他独特的魅力,更何况他的文笔朴素,没有一般的华丽词藻。

  《紫红色的斑点》中,描写落日的余晖照到树上,太阳越落越低,而树上的斑点却越升越高,最后终于熄灭了。每个人都可以见到这种现象,而作者却在这现象中得到人生启示,即人的生命有朝一日也是要熄灭的,但是要在上升的时候,像太阳照在树上的斑点那样。“上升”指精神的升华。

  又如《语言—星星》中,作者告诉我们,现在我们看到的星星有些可能不存在了。我们现在看到的是它们几十年、几百年或几千年以前发出来的光,普里什文从这一自然现象联想到人类中的文学巨擘,他们本人早已不在世了,但他们的语言,他们的著作却流传下来,“像宇宙中早已熄灭了的星星的光。”普里什文曾说过:“我写,也就是说,我爱。”他在他的日记散文《爱的孩子》中谈到爱本身并不是幸福和欢乐,幸福和欢乐是“爱的孩子”,爱的结果,而爱本身却是一种力量,爱是给予,不是获得。而要被爱,就需要自己变得可爱,在精神上变得高尚起来。因此,不论爱或被爱,都会化为一种动力,促使生活进入更高尚的境界。这些论点在《花和果》、《生命的价值》等中都谈到了。也许这些论点和一般人认为的“爱就是幸福”的观点有些差异,那么在《神秘的地方》中,作者衷心祝愿爱和被爱双方,在驾驶爱之舟驶向“神秘的地方”的途中,不要触礁或搁浅。

  此外,普里什文的爱也包含广义的爱,爱自然,爱人类,爱一切生命,爱自然与人和谐的社会。在《争取光的斗争》、《树枝》和《没有光》中,作者深刻地表达了他对这样一个和谐社会的伟大理想,即社会对每一个成员的责任问题。

  关于美和善,作者认为,邪恶总是披着美丽的外衣来诱惑人,而普却是朴素的、谦逊的,所以艺术家的使命就是让美成为善的太阳。在《善和爱》中,作者进一步说明了善和美的社会性。尤其是在《小童话》中,他谴责了那些伪善者,为了进天国,又不顾辛苦劳累,硬把善拖到天国去,让善的种子在到天国的路上遗落满地,而后在路上开出许多花来。既然如此,为何不让善的种子在人间土地上就开出鲜艳的花朵来呢?在《美》中,作者认为,只有让美的光辉照亮善,美才有意义。

  《大地的眼睛》有不少段落是谈创作的,特别是在第二部《沉思》中,对文学艺术,普里什文有许多独到的精辟的见解,如《上山的路》、《我的力量》、《艺术领域的劳动》、《典型的个性》、《情节》、《给青年们》、《对思想的感觉》、《荣誉》等等,相信读者能细心领会。普里什文经常提到的母亲,往往是指大自然。

  普里什文逝世已50年有余了,但“普里什文散文的春天”却仍然留在人间。

  诚如他自己所说,他留下的种子是能够发芽的,而且会开出“蓝瓣金色的勿忘我花”来。普里什文的作品从来没时髦过,但也从未过时。他的作品经过了时间的考验。他去世这么多年,读者对他作品的兴趣不但没减退,反而日益增加,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只有在俄罗斯人民灭亡的时候才能把我消灭,但人民不会灭亡,也许它不过刚刚开始生活。”书的译者是翻译家非琴。非琴擅长译抒情散文类作品,译这类书是他的最爱,可以说,是他最得心应手乐于自我陶醉的劳动。然而译这17万字的《大地的眼睛》,他却花了一年多的时间,这在他的翻译生涯中是不多见的(除了《一生的故事》花了整整三年时间之外)。他曾在两个月内赶译出一本同样是17万字的政论书《摆脱克格勃》,包括抄写、誊清的时间在内,还得到好评。

  由此可见,他译《大地的眼睛》的难度、认真及所付出的辛劳,然而,这也给他带来了反复阅读和理解的享受与乐趣,因为《大地的眼睛》是散文中寓有很多哲理及美的文学作品。先要读懂它,才谈得上要将它翻译出来。非琴首先通读了两遍,然后精选出其中要译的部分,再仔细阅读并思考。

  这之后才开始动笔翻译,不像译《摆脱克格勃》,一边阅读一边就开始翻译。《摆脱克格勃》是他一生中翻译的惟一一部非文学类著作。他译的《大地的眼睛》随笔中的一些段落曾被《世界名作八十篇》、《外国优秀散文逊、《红叶丛书》(散文卷)、《中学生课外诵读基础文库》(诗、散文诗卷)等等书籍所转载。

  □李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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