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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我爱你(30)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8月24日10:44 新文化报

  超酷超炫校园爱情冲击波再次登陆

  各大网站疯狂转帖中理工科美丽、聪明的女生陈默邂逅了帅气、阳光的博士宣桦,并深深地爱上了他。然而爱情的路充满了忧伤和不幸,由于误会,宣桦选择了分手……但陈默对宣桦却一往情深而不能自拔。她在无望和痴情中注视着所爱的人的身影,在沉沦中拒绝着新生,在辉煌和毁灭中营造着一个爱的梦境:一切都是因为你。是的,所有爱情的悲悲喜喜

都源于对爱的执著的绝望。话音刚落,宣桦的手机就响了,宣桦皱眉,“啊……哦……行……知道了。”别走我爱您宣桦打电话给我:“这两天累得不行了,你给我带点麻花来吧?就你们校门口那个店做的,掺奶油那种……”

  真不要脸!碍着丁鑫阿雅在旁边我没好意思多说什么:“我忙!”

  “老婆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鼻子一酸:“这会儿想起我来了,当初恨不得一脚踹死我呢是吧?”

  宣桦怯怯地解释:“不是,你听我说,那两天我太累,心情特别不好……”

  “我不听我不听!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我耍赖,“你那两天心情不好就把气撒到我头上啊!死没良心的……”想骂“杀千刀”,忍了忍又憋了回去。

  “哎呀……老婆别生我气了,我错了,都怪我不好。老婆原谅人家生理期到了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我笑着嚷:“流氓!滚!”

  我跑到宣桦那里去看他,学校的寝室安排是“本四硕二博一”,所以宣桦可以一个人独享一间屋子,但事实上他那屋子更像一个车间,里面乱七八糟放了很多脏脏的零件、图纸……甚至还有一把大锤和扳手,有了这些摆设,就是说这屋儿里住的是个修锅炉的也有人信。

  宣桦脸色很憔悴,想来是被BOSS蹂躏得够呛,他们导师连弟子的脸都认不全,但是有活儿的时候就会吩咐弟子们开工,当然没什么报酬,最多给个几百块意思一下。宣桦抱着一大沓图纸给我看,小脸儿委屈得不行,“累啊!”

  我心里一疼,赶紧把带来的吃的往外掏,宣桦下午还得去干活儿。我带了他喜欢的黑巧克力,是报社一个朋友去比利时带回来的。打开盒子发现巧克力上面还有许多图案,清一色的妖怪打架,连我这么低级趣味的人都看得不好意思,再三声明不是故意的。

  宣桦头靠在被子垛上闭着眼睛笑了,意味深长地说:“人家知道啦……”嗓子逼得尖尖的。

  我撇撇嘴笑了,一边叫:“让开,检查!”一边把他推起来,刚才借着替他收拾东西的机会,留意观察了一下情况,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当然没痕迹不意味着没有情况,对待敌人要从战略上藐视,战术上重视。床是个事故多发带,需要认真检查——传说苏惠发现胖子和阿雅,就是从在胖子床上发现了阿雅的亚麻色髦发开始的——我仔细打量了一遍床单和被子。

  很干净,什么都没有。

  “别找了,没线索。”宣桦委委屈屈地说:“我是那种人吗?”

  我略微放心了一点,“哼哼!你居然堕落到喜欢秃头女生的地步了!”

  宣桦边笑边得意洋洋地对着镜子搔首弄姿:“这小伙儿还挺帅的嘛。”

  “别臭美了,我真是羡慕你,居然能找着我这样的还不费吹灰之力。”

  “我只帮助最需要帮助的群众,”宣桦对着镜子挤眉弄眼,“上次我上铺那小子见了你,一口咬定你是学软件的!”

  “为什么啊?”我没反应过来。

  “他说你长得跟C++似的。”

  我怒了,一个虎跳下床,黑手直探宣桦脖子,宣桦笑着按住我和我对挠,他力气比我大,很快处于上风。

  “说!错了,哥哥饶了我吧!”

  “啊呸!我宁死不屈!有本事你把蹄子放下去再和我掐。啊!哈哈哈哈……别闹了,痒……哥哥饶了我吧,我错了。”

  “小样儿!”宣桦得意洋洋地看着我:“不整你一回你还真不知道咱们谁老大。”

  话音刚落,宣桦的手机就响了,宣桦皱眉,“啊……哦……行……知道了。”

  一跃而起,“我得开工了。”

  “谁来的啊?”

  “秃头狐狸精!”宣桦大笑着出了门,“我晚上回来,等我一起吃饭。”

  我躺在宣桦的床上,用他的音响放我喜欢的陶喆的《susan说》,我喜欢中间那一段RAP“苏三离了洪桐县”,有点以前听《北京一夜》的感觉。很不好意思地说,以前我对传统瑰宝京剧基本没什么兴趣,改变我的想法的是陈升。

  我没有很喜欢的歌手,在这上面我不是个长情的人,我没有时间去琢磨音乐天堂一类的东西,大街上的音响店放什么我就听什么,阿雅很鄙夷地说我:“俗。”

  所以满大街放刀郎时阿雅必须作出痛不欲生的样子,因为林黛玉妹妹是不能爱焦大的。

  我无所谓,我甚至下载了《两只蝴蝶》来听。阿雅抱着弗洛伊德猛啃时问我米开朗基罗有什么代表作,我想了想,问她:“米开朗基罗不是《忍者神龟》里的么?”

  阿雅差一点昏死过去。

  阿雅最近很忙,她要准备面试,保送生不是那么好当的。

  自从她和徐齐一玩到一起以后我再没有见过老徐,阿雅不是傻子,我相信她知道我们之间的一些细节,幸好我身正不怕影斜。倒是慕容园天天长吁短叹,一见我就摆出副怨妇的样子。此外,见谁就对谁说阿雅的不好,“我除了没钱什么不比他好?现在的女生都那么虚荣、拜金、物质……”

  谁说只有女人八卦?

  反正他一点儿错也没有,女孩儿看不上他就一定是拜金、虚荣、物质。等到他有钱了,又会说,这些女人都是冲着我的钱来的,他是怎么说怎么有理,怎么看怎么委屈。

  这种人要他有什么用?

  铃声响起,我懒洋洋拿起听筒:“哪位?”

  那边静了一下,迅速挂断了。嘟嘟嘟的忙音响起。

  紧接着响起的是我的手机:“陈默?我不回去了,你晚上自己吃吧。宣。”(新闻编辑:)(来源:新文化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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