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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雄屏:我是一个电影人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8月26日11:56 新京报

  

焦雄屏:我是一个电影人

  《法国电影新浪潮》

  台湾麦田出版社2004年4月版

  定价:(新台币)400元

  

焦雄屏:我是一个电影人

   《法国电影新浪潮》

  江苏教育出版社2005年5月版

  定价:32.80元

  

焦雄屏:我是一个电影人

  焦雄屏

  台湾资深电影人。

  1953年生,台湾政大新闻系毕业,美国得州奥斯汀分校广播电视电影硕士,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电影博士班候选人。焦雄屏自美返台后便积极投入媒体改革的活动,以影评人身份致力于“提升台湾电影文化”,以她为首撰写的大量评论曾促使了台湾“新电影”运动的兴起,她也因此被称为台湾电影“教母”。作为一位在评论、国际推广、教育、制片等领域全方位耕耘的电影人,她目前担任着制片人、影展评审、教授等工作,并成立吉光电影公司,亲任董事长。

  “电影馆”系列丛书是焦雄屏先后为台湾远流出版社、志文出版社、万象出版社和麦田出版社所主编的电影丛书,前后出版过四套书,给台湾乃至华语圈的电影业界带来了深远影响,近期由江苏教育出版社引进内地。

  新京报:你主编的“电影馆”系列书籍最近来到了内地,目前已经出版了四本吧。

  焦雄屏:是的,其中《电影是什么》等三本是以前出版过的经典再版,我自己写的《法国电影新浪潮》则是与台湾同步出版的。我们的出版路线基本上对电影教科书的出版是有一个指标的,其中很多都是老的经典书,只要能买到版权,都会陆续在内地出版,它对于提供完整的电影教育的普及还是很有意义的。我们做了很多计划,这套书里,有电影理论的部分,有电影史的部分,有电影类型的部分,也有电影个人创作者的部分,电影创作者不一定是导演,主要是电影工作者,甚至还有演员。这套书会很全面,将有很多系列。内地读者对于电影领域知识的渴求,是在用职业意识去寻求,愿意去深度挖掘,这在华文地区是领先的。以前我觉得台湾有这种渴求,但随着台湾电影的衰落,对于电影整个深度研究的兴趣都在下降,因此,台湾的电影出版都不是很景气,万象已经倒闭了,远流有几本还比较畅销,现在只剩下麦田了,但销售之类的都很狭窄。而这套书在内地一出来,销售就相当不错,这代表了某种契机,说明内地对电影文化的兴趣还是很浓的。

  新京报:“电影馆”丛书在台湾出版了上千册,贯穿你出版的一些基本理念是什么?

  焦雄屏:我先从台湾出版的缺点谈起,也希望内地能够避免。台湾的出版社发展久了以后,在编辑策略或者设计上,会有媚俗或者媚众的特点,要取悦观众。因此,台湾的电影出版与电影行业本身是属于不同的族群,电影出版的书都讲究艺术电影,台湾出版的德国电影书很多,如法斯宾德、文德斯等,因为德国书取得版权很容易,而美国的书则不容易买到版权。它的出版方向显示的是校园或者文艺青年的趣味,而不是全民的趣味。一出理论书,就变成某一个电影人最近正在读的一本书,而完全不是一种读者希望读到的书。这套“电影馆”丛书的出版,主要是为普及电影基础理论知识,我希望涉及到电影的各个领域。

  台湾电影界对于古典电影的讨论非常少,这样久了,就会形成一种奇怪的现象,例如,觉得只有拍奇士劳斯基的电影才是电影,于是跟大众文化就有了一定的距离,看电影的品位和看电影书的人的品位截然不同,族群非常少,慢慢地就极端化了,所以出版就要取悦观众,这是一个缺憾。还有一点,我在台湾教书的过程中,发现台湾学电影的学生,基础知识非常不牢固,回答问题好像在写影评一样,都是个人感受,这是电影知识不足所造成的,我希望这套书能弥补这些不足。

  相比较而言,我觉得内地的电影知识还是很丰富的,出过很多好书,有些是台湾都没有出版过的。我在内地买到过《日本映画史》,那本书很古典,是绝版的,还有印度电影史、苏俄电影史等,都很早了,大概是一二十年前出版的。一般都是小开本的,其实内地电影珍宝不少,它只是没有现代的编辑理念和包装方法,是零散出版的,不太懂得把书做出质感,首先印刷就很难看,这是当年的情况了。但现在电影书的出版还是很零散,我们这套“电影馆”的书在内地推出,之所以引人关注,是因为会有一些比较细腻的或者整体的东西出来。

  新京报:“电影馆”这套书在内地出版,正值中国电影百年庆典之际,你的出版计划中有关于中国电影的书吗?

  焦雄屏:我其实很早就对中国电影发生了兴趣。我的父母都是从内地过去的,只有通过电影,我才能了解到父母的时代,对古老的中国发生感情。以前我在台湾写过专栏,是关于中国电影百年的,从上世纪20年代一直写到当代,介绍了起码有几百部电影,出版商对这个书的出版很感兴趣,可是我自己总觉得缺少了一些内容,但一直没有找到时间补上,所以还没有能出书。

  我看过贵报《中国电影百年》栏目上的几篇文章,写得很好。中国电影的很多东西真的应该珍惜,包括前一段时间去世的黎莉莉,我和她是很熟的朋友,这次在飞往上海的飞机上听说她去世,我感觉很难过。我对中国老一代的电影人都很有感情,因为我是通过电影去理解中国的过去,看待中国的历史的。我对中国的老电影非常熟悉,甚至倒背如流,包括三十年代的《马路天使》、《浪淘沙》,四十年代的《乌鸦与麻雀》、《小城之春》等。这些人还有一批在内地,没有人系统地整理过他们的历史,现在做这个工作的话,应该还来得及。你们应该赶快做,媒体工作者来做这个事情,应该很有意义的。

  新京报:作为一个跨越电影和出版等行业的人,你怎么看待这些不同的领域呢?

  焦雄屏:我比较在乎做事的乐趣,并没有太多的其他想法。最早我放弃在美国的教职,来到台湾,是因为我觉得,美国不缺我这么一个研究电影的教授,但台湾会很需要我这么一个电影人。

  其实,台湾出版的圈子和电影产业的圈子是不一样的,电影圈不太愿意与文人打交道。我是最奇怪的,因为我在每个领域都很开心。我写书感到很开心,我喜欢一个人在家查资料、看电影,因为我自己上过很多电影课,我觉得,如果不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和别人分享,就很可惜。很多书都是我当年接受启蒙时学过的,对我影响很大,如欧洲电影和美国电影就完全不一样,欧洲的艺术电影有很多革命性与强迫性,我希望读者能通过我的书去了解这些。拍电影则是我的另外一个领域。

  电影书主要是提供基本的理论知识,看什么电影则取决于读者自己的趣味、文化背景等等,电影还能给他们提供一些参照的文化和历史,非常有趣。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电影人,所以做这一切都是很自然的事情。

  文/图本报记者 文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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