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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我爱你(40)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9月03日01:04 新文化报

  董晓磊·著

  超酷超炫校园爱情冲击波再次登陆

  各大网站疯狂转帖中

  理工科美丽、聪明的女生陈默邂逅了帅气、阳光的博士宣桦,并深深地爱上了他。然而爱情的路充满了忧伤和不幸,由于误会,宣桦选择了分手……但陈默对宣桦却一往情深而不能自拔。她在无望和痴情中注视着所爱的人的身影,在沉沦中拒绝着新生,在辉煌和毁灭中营造着一个爱的梦境:一切都是因为你。是的,所有爱情的悲悲喜喜都源于对爱的执著的绝望。

  宣桦尴尬地看着我:“……明天再说好吗?我有点急事。”

  苏惠就不再说话,良久,说:“其实你真挺傻的。”

  后来又要了点葡萄酒,苏惠说:“一醉解千愁。”

  这酒可太管用了,我喝得晕晕乎乎,十分舒畅,很快把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都忘到了脑后。苏惠光吃菜不喝酒,我自己喝了多半瓶儿,觉得还有很大余地,又到柜台要了一瓶儿,平时也没发现这饭馆儿的地板这么次,凹凸不平的,我深一脚浅一脚艰难地走回到自己桌旁。苏惠不让我喝了,跟我说宣桦是个混蛋,让我忘了他。

  我听着耳熟,却死活想不起来是谁,只得瞪着眼睛问她:“谁是宣桦啊?”

  旁边有个也是我们学校的哥们儿,大声发表着现场评论:“我发现加内特的命中率狂低!跳投老不中!不过丫的篮板真是神了,抢20多个篮板根本不值得惊奇,我还真喜欢上他了……”

  我醉眼矇眬地瞥了他一眼:“你说谁呢?”

  “加内特啊,怎么了?”

  “就你这德行也配喜欢加内特?”

  那天我是哭着回宿舍的,一直嚷嚷:“我就给他打个电话能怎么样呢?呜呜呜……我不管了,我就打……尊严是什么啊,我不管了……”

  苏惠把我扶到她的下铺:“行行,等醒了再打,你先歇会儿。”

  我死拽着她的手:“我不说话还不行吗?我就听听他的声音。”

  苏惠甩开我的手:“我是为你好。”

  我很委屈,但是身子软得不听使唤,临睡还听见寝室女生问苏惠:“怎么了这是?”

  不知道苏惠说了些什么,我没听见,一会儿便趴在枕头上昏昏睡去。二十一

  八月十五,国庆和中秋叠在一天,我妈寄来一包枣儿,说:“小宣脸色不好,枣补血。”

  又说:“你哥带着女朋友回来了,你们学校不放假?”

  我把那袋枣洗干净,想想,真荒谬。

  我给宣桦打电话:“我妈要我带点东西给你。”

  他沉默很久,说:“替我谢谢阿姨。”

  过了半小时,底楼看门大妈“咣咣咣”敲门:“陈默!有没有叫陈默的?”

  我跳起来:“哎哎哎哎,这儿呢,这儿呢。”

  “楼下有人找。”

  我光脚穿了双凉拖鞋就跑了出去,楼下是宣桦,几个月没见,他还是那样儿,一个大T恤晃荡来晃荡去的,一点儿正经样儿都没有。

  我把袋子提了下去,他说:“你吃吧,你不是爱吃甜的吗?”

  “我有,我妈让给你吃的。”

  他抓了两把,把剩下的还给了我:“……阿姨还好吧?”

  “还好……谢谢。”

  两个人沉默以对。

  “你现在……还忙吗?”

  他愣了一下,摇头,“不忙,一点不忙。”

  “……”

  “你也还好吧?”

  “还……行吧。”

  宣桦很尴尬,不停看表,看得我心里凉飕飕的。

  终于宣桦说:“我晚上还有课,要不……我明天来看你?”

  我心里一凉:“行……”

  宣桦走出两步,我看着,忍不住喊了一声:“宣桦!”

  他吓了一跳:“嗯?”

  我追过去,机关枪一样一古脑儿倒词儿:“不管你信不信吧,反正我在外面没有乱来,我是有底线的……”越说到后面越委屈,声音渐渐变成了哭腔儿,我心虚地埋着头,一边抽鼻子一边说:“你爱怎么想我不管,反正我得跟你说清楚了。”

  宣桦尴尬地看着我:“……明天再说好吗?我有点急事。”

  我一回家就给夏郡打了电话:“明天我有事,不能来了。”

  或许有一点值得一提,我在得知自己成了本城小有名气的平面模特之前,每半个月往工作室跑一趟。书上说,天秤座在最近三个月有贵人扶持,事业上会突飞猛进。我不知道这话算不算应验了,我认识了夏郡,就是上次在小周影楼里遇到的梅花J,他是本城一家时尚杂志的美编。那家杂志是专门蒙一群管自己叫小资的傻逼的,口碑十分好,在全国也数得着。因此夏郡非常自得,收入也比较可观。

  夏郡当时正在替杂志找模特,就是专门在彩页上穿了商家提供的新品时装化了新上市的彩妆来招徕买家的女孩儿。当时有一家挺出名的时装,做的衣服十分别扭,又是蕾丝又是缎带蝴蝶结的,衣服挺好看,但很挑人。“一般模特穿上怎么看怎么像法国中世纪的女仆。”夏郡说,他问小周,“有没有气质好点儿的、单纯点儿的女孩儿?”

  小周说别逗了,出来跑的这群模特岁数再小也单纯不到哪儿去。

  “也不是非得真的单纯,看起来傻傻的就行。”

  小周就举荐了我,他说:“我认识这妞儿是个正经学生,咱这儿最好的大学的,我担保她不光是看起来傻,简直就是发自内心的傻。”

  夏郡就这么跑到小周的店看了看我,说:“行。”

  夏郡听过我怎么把鼻涕虫一样的王老头儿一巴掌甩开的事儿,并对此表示赞同,接着告诉我很多令我瞠目结舌的所谓内幕,太原路那边的小酒吧里领舞的基本全是艺院儿的学生,本地人想包二奶的基本会优先考虑师大,金专的也不少……最后他总结,像我这种没有杀伐决断的天才傻妞儿,绝对不能干这种事儿,一点儿都不能沾,一旦动了一点儿不劳而获的心思,早晚就陷里边出不来了。这就跟旗袍的开衩一样,一旦开了一个小口,早晚能开到腰上去。

  我听得十分入迷,揪着他问:“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是打入敌人内部的卧底,还是敌人打入我军内部的卧底?”我还想知道一些机密话题,比如常去找小周的几个女孩儿到底是不是跟他有一腿,但是夏郡不说了。在这个城市里,但凡上班有椅子坐的就自称白领,一日三餐之外还有别的开销的就自称小资,超过两个人的就自称圈子,所以揭老底这种事情在这里是禁忌,因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都在这么标榜着自己。夏郡虽然八卦,并不想因此得罪别人或损坏自己的光辉形象——如果他还有形象的话。连载·言情小说40(新闻编辑:)(来源:新文化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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