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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钓着了你,就和我白头偕老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9月14日13:43 兰州晨报

  讲述人:严桦,26岁,自由职业者 采访人:刘小雷,本报记者 采访时间:2005年9月12日 采访地点:藏酷国际娱乐会所

  已经晚上11时30分了,严桦的电话还是打了进来:“我在等你下班,我们是有约定的。”到了那里,我才发现包厢里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另外三个人,两男一女。

  严桦说:“没有办法,他们硬要来,说是我个人的悲欢早和朋友们掺杂在一起了,有什么好避人的。”回忆起往事,喝了不少酒的严桦表情忽然变得生动起来。

  於菟,网上结识的美眉2003年6月,我认识了小菟。这个网名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这个“菟”字我本来不认识,她给我解释说是老虎的意思。她和我视频的时候,我发现她长了一颗虎牙。嘿嘿,真是名副其实。

  於菟说,我是不是那种让你心动的女孩子?

  我回答说,本来我不心动,但看到你那颗虎牙,我就心动了。

  她说,你讨厌死了,小心我咬你。

  我说,你要敢咬我,我就支着……

  6月16日下午,我约她在兰州港的“船”上见面。

  我找了一个靠近水边的桌子等她。而在旁边的一张桌子,坐的是我的三个朋友,他们装着和我不认识,事先说好了,一定要见见这个被我说成神仙妹妹的女孩子,他们的这个理由足以说服我: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就不打扰了,如果你们见面有点尴尬的话,我们帮你圆场。

  於菟真的来了。她坐在我的对面,我问,你喝点什么?她想都没想,说我喝啤酒。

  我被她镇住了,我们一共喝了12瓶啤酒,她喝了7瓶,我喝了5瓶。

  她没有事般,我却有点飘了。

  我开始向她倾诉我的爱。她手支在下巴上,说,不信,不信,你说得太动听了,怎么听着都不像真的。

  我看了看四周,周围的人有打麻将的,有玩扑克的,还有大声猜拳喝酒的,这么吵,这么乱,我真是太笨!我说,我们到河边走走吧。沿着滨河路我们朝西边走去。到白马浪了,她说,去河边坐坐吧,我怎么头也有点晕。

  沧浪之水,见证真情於菟在河滩上找了一个白色的大石头一屁股坐了下来,我蹲在她的对面,继续和她说话。

  我说,於菟,是你先在QQ上加我为好友的,在千万人中是你先钓着我的。我虽然不是一个帅哥,但也差不多了,我这么含情脉脉地看你,难道你一点不动心。

  於菟笑了,脸红扑扑的,她自己用手摸摸,说,完了,我怎么有点醉了。

  开了一会儿玩笑,我的话越来越诚恳真切。不知不觉,我把她的右手捧在自己的手心里。

  那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她的手小小的、绵绵的,她的指尖里面好像有什么在隐隐地跳动,难道是她的心跳传过来了吗?

  她的眼睛越来越黑,越来越柔,不知不觉天黑了,她说,有件事我一定得告诉你……

  我说,怎么了?

  於菟说,你难道没有发现河水在悄悄上涨吗?

  我低头一看,河水已经漫过我的鞋面,已经快要没过脚踝了,我的“老人头”啊!再看於菟穿的是凉鞋,她的小脚丫还轻轻地在水面上晃动呢!

  我说,於菟你同意了?她说,同意什么?

  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在河水里倒映的光影下一定有些触目惊心吧。

  於菟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我快乐地大叫了一声,两只手按在沙滩上,头摇了一大圈,说,我像不像一只老狼。

  於菟说,像一只大色狼。嘿嘿,可惜你碰见的是一只小老虎,我才不怕你呢!

  我说想不想去唱歌?

  於菟说,走,索性玩疯吧。

  前面我和於菟走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的距离至少有1尺,而现在却是我俩的手攥在一起,从地面的影子上看,像某种连茎生长的植物。

  从云峰边的台阶上走上滨河路时,我惊讶地发现他们三个坐在一个冷饮摊上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呢!看见我俩,他们一阵欢呼。

  顶级浪漫,大石头搬回家我们一行五个人,打的去纯正歌城了。两个女孩子相见恨晚,坐在一起咬耳朵,我们三个人去挑酒,看见我的眼神一直在地产啤酒上溜来溜去,这两个家伙拍拍胸脯说,今晚别担心钱不够,有兄弟们在呢,说啥都要把这个面子给你撑起来,是不,别啤酒了,多没情调,喝红酒吧。他们拎了五瓶红酒:一个都不能少。

  酒真是个好东西,於菟笑着,闹着,和我们四个人融到一起。

  该她唱歌了,她说我给桦子唱首孟庭苇的《红雨》吧!春残了,花落了,冰凉的雨水好像也浸着淡淡的红色,我无法分辨东西了。

  她又唱了一首郑秀文的《眉飞色舞》。於菟像变了一个人,她一边唱,一边灼灼的目光流过来。

  我有点口渴,我真的有点口渴,其实是我可能醉了。

  我恍恍惚惚地睡着了,忽然我感到嘴唇上一阵冰凉。睁开眼睛。天,是於菟的嘴唇。再看看四周,两个哥们也东倒西歪地蛰伏在沙发上,那个女孩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的嘴里忽然变得甜香清冽,原来於菟的嘴里噙了一口红酒。

  此情此景,今生不忘。

  我送於菟回家后,等到天亮,我给两个酒醒了的哥们打了一个电话。

  大清早三个男人来到白马浪的河滩上,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一块白色的大石头抬到滨河路上,打了一辆绿桑,把它放进后备箱里绝尘而去。

  我说:“精彩,精彩。只是於菟为什么没来?”严桦说:“没给她说,这块於菟坐过的石头和你写的这篇文章我会作为结婚的礼物送给她,一个惊喜。”一个把一块大石头藏了两年的人,在我眼里是一个浪漫到顶尖的人。(来源:兰州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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