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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爱能再来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9月20日14:11 大众网-农村大众

  倾诉人:晓武

  身份:黑龙江省勤得利农场机车手

  我的老家在四川,我的家乡很穷。我家里弟妹多,常吃不上穿不上,爹就让不满10岁的我随回乡探亲的叔叔去了东北。在叔叔的抚育下我读完农机校参加了工作,在农场当了

一名机车手。东北的地很多,有开垦不完的黑土地,大面积的作业惟有靠机械去完成。与我一同分配在同一分场的一个漂亮姑娘也是一名机车手,是我的同乡,且有着相同的身世经历,她跟着姑夫姑母长大成人。有次,在田间作业时,她驾驶的机车出了故障,怎么也开不走,我钻进车底,沾着一身油渍,三下五除二帮她排除了故障。过后,她觉得过意不去,非要给我换洗衣裳。我却有些不好意思。那时,年轻人思想不像现在这么开放,仅有恋人间才有这种义务,我与她还没发展到这个份儿上,但我承认,我确实很喜欢她。喜欢追求她的人不止我一个。但她心高气傲,从不把别人的殷勤放在眼里。我的虚荣心满足了她的愿望,在她一次次给我送洗好的衣裳时,全宿舍的人都知道了我们间的秘密,当着她的面就起哄,让我买喜糖吃、喜烟吸。我们间的关系就这样在互相吸引和外势所迫的情况下确定了。相恋不到一年,她就被单位推荐到一百公里外的总场学习去了。三年后,她被留在总场机关当了打字员。身份变了,我们之间就出现了距离,我给她的信很多,她回给我的信很少,以致后来我给她的信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我感到有些不妙,跑去质问她,她对我说,她实在不愿再回那个受苦受累的分场当一辈子机车手,有个在机关工作且后台很硬的小伙子追求她,经不住他的强烈攻势,就接受了他的爱,于是,她就很顺理成章地留在了舒适的机关。分手时,她把我给她买的那块当时很时兴的上海牌手表还给了我,我看也没看就把它扔了,她捂着脸哭着跑开了。此后,我再也没有去找她,但我心里依然没有忘记她,就像眼前有个影子总也挥不去。直至28岁我也没有再谈恋爱,周围的人都说我得了怪病,这种病只有我自己心里最清楚。也许这辈子注定与她有缘。在她即将结婚的前一个月,她在下班途中遭遇了车祸,伤势不轻。她的那个信誓旦旦要呵护她一辈子的男友,只去医院看了她一回就再也没有露面。我从她姑母那里得到信儿,匆匆赶到医院。她看到我先是一怔,慢慢地闭上了眼,两行清涩的泪从脸上流下来。我看得出,她的内心一定波澜起伏。在医院里我陪伴、伺候着她,给她翻身、喂饭、端便盆,并在做手术时为她输注了大量的鲜血。有次做透查,不巧电梯坏了,我抱着她爬上爬下九楼,两腿都累酸了,她在我怀里哭出了声。那一刻,她冰冷的心终于开始融化,她紧紧攥着我的手,哽咽不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患难之际,我用痴心和热情挽回了曾丢失的爱情。出院半年多后,我们幸福地结合了。这时,她的工作关系遣回了原单位,但我感到很踏实,我们的身份平等了,我们终于可以厮守在一起了。二年后,我们的女儿降生了。待女儿进幼儿园时,单位为照顾她让她做仓库保管员。后来,考虑到她的姑夫姑母年事已高,我们就建接了两间房子,把两位老人接过来和我们一起生活,我对两位老人尽心尽孝,直到两位老人过世,对我都没有一句不满。那年,四川老家发了大水,两家都受了灾害,她的弟弟、我的妹妹都要来东北上学,两头都没法说劝,就由他们来了,来了之后就有了矛盾,一下子平添了两口人,且还得支付这个学费那个书费等杂七杂八的费用,使我们刚刚有起色的日子又回到了地平线。我们间的矛盾不断上升,她不时地向我发无名火,我理解她的心情,总是让着忍着。小妹看出了我的为难,只读完初中就不念了。她对我说:“哥,你也挺不容易,我想咱爹咱娘了,我要回家帮咱爹种田去。”我留不住小妹,临走时偷偷塞给她200元钱。小妹的走并没有使家庭负担减轻和矛盾减少,她的父母今天这个事明天那个理不时地向我们索要钱,实际上她们家的境况要比我们家好得多。妻子也总是有人前无人后地挖苦讥讽我,说:“你看看谁家女婿多会来事多有出息,现今吆五喝六是个人物了。”“你看谁家男人多有本事,老婆孩子吃香的喝辣的,哪像你这个窝囊废。”她对金钱的贪婪及对权势的攀附是我所达不到的,她的骨子里原本就没长“平民”那骨髓儿。我对她们家的事儿都比较关心,她对我们家的事儿却不管不问。我爹得了重病,一连来了好几遍电话,让我回去看看。我已经十几年没回老家了,真想回去看看。可她跺着脚就是不同意,还不允许我往老家寄钱。我不能不尽一点儿子的孝心,背着她向同事借了1000元钱。她知道后和我闹了一个星期。她弟弟在东北结婚,基本上都是我一手操办的,里里外外花了不少钱,但她还不满意。自她从保管员提升到主任后,就更瞧不起我了,在家里总爱摆领导的架子,动辄像下指示,她从来就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在她眼里我就是她的下级、奴仆。我的好友曾劝我离了算了,和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过头。我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可真要走那一步心里还真有点那个,我始终做不出决定,她毕竟是最早走进我心里且扎根最深的女人,除她之外,我从没有痴爱过另一个女人。我希望已步入中年的她,让时光磨平她的心态,让水逆流,让爱再来。

  (尹忠伦)

  编辑手记:记得有谁说过,夫妻之间的感情像银行的存款,存进去的多,取出来的也多。文中的“她”虽有丈夫深情的爱,但也不应该只取不存,透支太多,早晚会变成黑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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