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中心新浪首页 > 新闻中心 > 综合 > 正文

《爱别离》选摘:猛警也缠绵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0月12日11:03 人民网

  亚力坤的右小臂处被“耳朵”用长刀砍出的肉向外翻翻着,白花花的一道,当时差点没疼昏过去。他被连夜送往市医院。医生说,他右小臂的肌健肉被砍断,伤口长达半尺。医生把伤口清洗后,在没用麻药的情况下,给他缝了二十七针。亚力坤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但是由于失血过多,脸色极度苍白,这种时候他仍开玩笑说,将来这只手臂就是骗女孩子们的资本,这就叫沧桑感啊!包扎完毕打上石膏后,医生说每天得输液吃药,十五天后拆线。

  亚力坤受伤后的第十天,安琪和艾尼也坐着火车回来了。

  抓徐明阳那天安琪突发胃痉挛,被送到医院后本来是要住院治疗几天的,可是发生了“美丽”失踪事件,急得她不敢在医院住下去,只从医生哪儿拿了些药先吃着。刘队听了他俩的汇报,既表扬了他们在抓捕徐明阳案上的功劳,又批评了他们让“美丽”逃走的错误。并让他们再找找,实在找不着,回来吧。于是,又耽搁了几天后,俩人心情沉重地坐着火车回大西北了。

  一下火车,安琪跑到医院来看亚力坤,刘队却安排医生先给她做胃部检查。

  医生给安琪做了胃镜检查,说她的急性肠胃炎已经转为慢性胃炎,还说她这次突发胃痉挛主要原因是由于心理过度紧张造成的,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以后要慢慢养胃。

  亚力坤脖子上吊着白纱带,跑到急诊室去看安琪。他嘲笑安琪胆小鬼,关键时刻趴下了。

  连着十来天没吃顿可口的饭,加上胃痉挛,安琪的脸色发青发黄。这件事的发生,安琪自己没想到,也实在是没面子,她不好意思地对亚力坤说:“在南方发生的事我都认账,算我倒霉,走了麦城。等你出院后,我请客还不行吗?”亚力坤嘻皮笑脸地说:“你请客我当然给面子了,咱俩谁跟谁呀。他神秘地凑到安琪的耳边小声说:”哎呀你说咱俩怎么这么有缘呢?你胃痉挛,我也弄个手臂受伤。都说成功的男人背后站着个女人,我的背后蹲着个女人。尽管你在南边,可我当时就像是看到你蹲到地上了,我以为是他妈的谁踢了你一脚呢,我的斗志腾地一下就上来了,我是为给你报仇才冲上去跟'耳朵'干的,告诉你,我是故意把自己弄伤的,伤了好当英雄埃“安琪说:”再好的事情到了你这张乌鸦嘴里就变味了,你看吧,门口有记者等着采访你呢,你就跟他们胡说八道吧。“亚力坤得意地瞟了一眼门口露头露脑的几个青年男女,小声说:”你吃醋了吧?那几个女孩可是冲我来的。这几天啊,她们死皮赖脸硬往我身上贴呢,哎呀呀,我害怕自己意志不坚定,害怕失身呢。还好,关键时刻你回来了。“安琪推他:”你快回病房吧,整天嘴里叭叭叭地胡说,烦不烦呢?“这时刘队和护士进来了,亚力坤只好吹着口哨回病房了,安琪听得出来,他今天吹的是张学友的情歌《一路上有你》。她也很喜欢这首歌:一路上有你,苦一点也愿意……正是她对艾山江感情的一个写照,她在内心呼唤:”爱人,你听到没有,一路上只要有你,苦一点我都愿意。我回到JJ市了,可是你在哪儿呢?“安琪只输了两天的液,就请求出院了。一方面,她觉得自己到缉毒大队还没作什么贡献呢,就花队里那么多钱,很过意不去。再说”美丽“跑了,自己责任重大,也没脸面在医院里躺着埃当然,从私底下想,她想马上回宿舍,她怕艾山江往那儿打电话时,她不在。

  亚力坤看安琪不想住院,也嚷着出院。他听说,鹰勾鼻子是参与95年抢劫运钞车袭警的从犯,半年前刚从监狱放出来,目前在“蜘蛛侠”汽车修理厂打工。还听说“耳朵”根本不是维吾尔族,把很多人都蒙了。他从小跟维族孩子一起长大,说了一口流利的维语。他的父母在甘肃老家,从小把他过继给M省的姑姑和姑父,但他从小不听话,长大了也不跟养父母住在一起。目前,他俩的口供还没拿下来,他们身后的老板是谁?货是准备买给谁的,俩人都还闷着呢,但是也快开锅了。亚力坤心里有点犯急,他要去听审。所以,第十一天,他就吊着绷带离开了医院。

  反正俩人都年轻,身体素质好,刘队也没阻拦,队里忙得挪不开脚,什么时候都需要人手,尤其他俩这样的骨干。

  在医院时,安琪曾给艾山江发过一个信息,告诉他自己从外地回来了。艾山江的回复是:回来就好,忙你自己的事吧。安琪回复说:我不忙。艾山江那边没动静了。到底给不给艾山江说自己住院的事呢?看到别的病人都有家人来照顾,其码能来陪会儿床,安琪羡慕的不得了。她特别渴望艾山江能来看她,哪怕就一会儿。她的身体素质一直很好,几乎不生玻这半年来,好不容易把自己弄病了,还住进医院,可是,又无法要求艾山江来看自己,真是压抑埃住院的第二天,她曾经鼓足勇气打通他的手机,她用清脆的嗓声问候说你好。艾山江显得很高兴,很意外,他连忙回应说你好你好。他解释说,哎呀这些天白天黑夜地连轴转,好几次我都想给你打电话。安琪听出对方说话不方便,身边似乎有两三个人在讲话,她煞有介事地说:“我跟国家体委的同学说了你们搞马术比赛的事,他说什么时候能跟你通个电话聊聊,他愿意帮忙。”艾山江会意,说“你这个同学的作用对我们的大赛很重要,一定要会会他,有好多事情真得麻烦他呢。这样吧,过了这两三天,我跟你联系好吗?”安琪只能说,好吧。

  手机挂断后,安琪感到心里很委屈。她恨自己为什么老是迁就他?为什么不能痛痛快快地告诉他,自己住院了,需要他来陪伴。这样任性地想了很久很久,她才在心里原谅了他。一句话,理解。谁叫自己跟他是同行呢?如果连自己都不理解他,都对他有非分的要求,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谁知道他呢?她相信他一定有要紧的事在身,不然一定会再给她把电话打过来的,她相信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越来越重要了。

  医院给安琪的开的假条是15天。安琪对刘队说,她只需要一个星期的休养就可以了。为了能让安琪喝上自己煮的热粥,刘队还把家里的一只旧煤气罐让安琪使用,安琪上街买了烧水的壶,一只锅和两双碗筷,可以随意弄点饭吃。

  简单吃了点稀饭就咸菜,安琪感觉胃里舒服多了。收拾碗筷的时候,她特意摸了摸写字台上的那杯开水,有点凉了,于是,她倒掉,重新换上热开水。她想,一旦艾山江这会来了,就能立刻喝一杯温温的开水,他的胃一定会很舒服的。

  一切收拾停当,安琪觉得很疲惫,便把胃药吃了,她想睡了。等真的躺下后,因为牵挂着艾山江,又一时半会儿睡不着了。艾山江的名字像气泡般在她耳畔不停地冒着,她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何时会消失,仿佛赶都赶不走似的。她让身体平躺着,微闭双目,让苏格兰女歌手恩雅圣经般的歌声《漫步街头》在耳畔萦绕。她喜欢这位女歌手,喜欢她的优雅,她的哀婉,她的与世俗格格不入的高贵品质,她宁愿让自己漫步街头,等待沓无音信的爱人。

  安琪喜欢枕着歌声入睡,她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很紧张的梦,梦到艾山江被人抓走了,她设法打听到他被关的地点,然后悄悄翻到一栋楼的顶层,就在那时,她看到艾山江戴着手铐过来了,身后有一个五短身材的老头押着他。安琪很想扑过去救他,可是艾山江一闪身故意不认识她似的往前走了,那老头走出去不远,见四下无人,突然冲上去摁住艾山江的头,用脚使劲踢他的裆部,并用手掐他的脖子。安琪一心疼也冲过去求那个老头,她说求求你了,别再打他了——正在这时,急猝的电话铃声惊断了安琪的梦,安琪一个激灵坐起身来,把电话抓在手里,她不想让自己的声音透着刚睡醒的样子,她清脆地问:“你好。”对方说:“你好,你没有上班嘛?手机也没开,我就打到宿舍来了。”能用这种口吻说话的人当然是艾山江,安琪激动地问:“你呢?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艾山江忙解释:“昨天你打电话来时,我身边有很多人,不方便,一直忙到很晚。本想给你打电话说一声,怕你正睡着,就没打,所以,这会儿跟你说说话。”安琪追问道:“你的大赛还要忙多长时间?”艾山江说:“快了,再有个十天半月的,到时候我一定好好补偿你。傻丫头,等得及吗?”安琪大度地说:“那么长时间我都等过来了,还在乎这十天半月的吗?”艾山江沉默了一会问:“如果我说,这两天就来找你,你愿意见我么?”“什么?”安琪从床上跳起来,惊喜地问:“怎么,你这两天就要来么?好啊好啊,我太高兴了。”艾山江似乎下定决心了,他说:“安琪你听着,虽然我无法预知我的准确时间,但这两三天里,我肯定得来见你一面,我确实很想见你,我得承认,我恐怕是离不开你了。”安琪幸福地闭着双眼问:“是么是么,我在你心里开始有位置有吸引力了?”艾山江说:“何止是一般吸引力,你真是个厉害的女孩,我被你打动了。”安琪不依不饶地问:“仅仅是因为被我打动了,你才想见我的么?”艾山江说:“你打动我是咱们开始发展的良好前提,关键是我现在已经不是喜欢你的问题了,我爱上了你!你听见了么,我爱上了你1听了艾山江的表白,安琪就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哇哇地哭起来。艾山江慌忙问:“你哭什么,我不该说这些吗?如果我有冒犯你的地方,请你原谅。”安琪说:“我是高兴啊,我等这句话等了那么久,你终于说出口了。”艾山江说:“傻丫头,不要轻信男人的誓言。我可能对很多女孩都说过喜欢之类的话,但我说我爱你,这却是真的,仅仅是献给你一个人的心里话。”安琪笑着擦去泪水,任性地要求道:“那么你能不能再缩短一下时间,现在就来见我,或是我去见你?”“这——”艾山江为难了,他说:“傻丫头再等等,这两天我一定安排个时间过来看你,等我好吗?”安琪失落地答应:“好吧,反正你也跑不了啦,我只好再等等,你别把自己弄得太累噢。”到现在,安琪才觉得自己名正言顺地有了关心艾山江的资格,刚刚收获的爱情把她潜在的女性意识调动出来了。艾山江顺口道:“傻丫头,我身体棒着呢,不觉得累。”接下来,他还是说了那句话:“如果你觉得我有点累,就请你给我准备一杯水。我来的时候,可要喝的。”安琪说:“你吃山珍海味我管不起,白开水可以管够。”这样说着时,她的目光瞟了一下写字台上的那杯开水,她想:水肯定又凉了,呆会儿得再换杯热的,万一他有条件突然赶来呢?她真想告诉艾山江,我给你准备的水就在写字台上,我已经为你准备很久很久了。但是她这会儿不想说,她想等到他站在她面前时,再诉说自己的真情,惩罚他,也为自己倒一杯水,不,何止一杯水,应该是十杯,一百杯水都不够,要让他为自己倒一辈子水。艾山江感觉安琪在沉默,知道她又多愁善感了,只是自己这会儿不能安慰她,因为他透过公用电话的玻璃,看到一辆黑色宝莱车停在不远处,似在跟踪他,他担心那辆车上有近距离监听设备,他决定收线了,他匆匆对安琪说道:“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再说话了,我还有些急事需要处理,先挂了,啊?”安琪轻轻“嗯”了声,说:“小心点。你先挂,我再挂。”艾山江没心思再跟她缠绵,说:“那我挂了。”

  来源:人民网(责任编辑:文松辉)


爱问(iAsk.com)

收藏此页】【 】【下载点点通】【打印】【关闭
 
 


新闻中心意见反馈留言板 电话:010-82612286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Copyright © 1996 - 2005 SINA Inc. All Rights Reserved

版权所有 新浪网